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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只能眼睁睁看著他再次扯开了梁安魂的双腿。
红白相间的浊液从合不拢的穴口中股股流出。苏乱步正在後悔自己的过分时,却看见烈把坚硬的昂扬插进了昏迷的恋人的身体里。
昏睡的人本能的弹了一下。烈没有束缚他的双手,几经开拓的穴口根本无法合上,就这麽顺利的接受了再次入侵。
“这里好松,你刚应该留一点给我。”
只露出要用的部分,衣裳整洁的烈回头取笑著被他搞的动弹不了的人。一边完全抽离了欲望,在穴口收缩时再次插入。
身下的人小小的呻吟了声。
“你应该这样,这样比较温柔。”
烈带著一尘不变的微笑,象个旁观者。他律动的身体很平稳,一点不似苏乱步方才那麽激烈,就那麽一抽一插弄了好久。 ‘
苏乱步目不转睛的看著,直到烈把梁安魂抱到他的身边。让他的头对著他刚刚被蹂躏的地方。
“该你了,苏,刚刚你不是很痛吗?让他来帮你吧。”
烈扳开梁安魂的嘴,让他含住了苏乱步因为疼痛而萎缩的下体。濡湿的淫荡立刻激发了原始的本能,苏乱步不可抑制的在他口中抽插起来。
这一切烈都面带微笑的看著。
安魂曲'3'
第三章 一片能教一断肠
如果不是疼痛的身体麻痹,梁安魂真宁可相信昨夜荒唐是春梦一度。
费力的侧起身子。第一眼就看见苏乱步躺在身边,眼睛已经睁开,只是略带血丝。充斥著神情的是担心。
“…。。身体…。还好吗?”
梁安魂讽刺的感觉有什麽从两腿之间流了出来。他抓住苏乱步的手,不顾脸红的伸进衣襟,按在那湿热上。
苏乱步惊了惊,立刻抽出了手。
零零落落的鲜红,红的刺眼。
“你说我,还好吗?”
扬花落在男子肩上,立刻被毫不怜惜的打去。
烈抬头看看树阴,明明是阳春三月,却要平白的弄出些落花惹人伤感吗?
嘴角弯了弯。
伤感,是与自己无缘的东西。
扔下昏迷的两人,不管不顾的离开。即使事情起因是由他,他也不觉得错。“苏,为了答谢你的伺候,告诉你一个秘密哦。”那时他犀利的察觉了苏乱步的复杂神色,悔恨,愤怒,无奈,甚至有一点点…。。有一点点想杀了他?
“烈,苏,梁三位公子是挚友,他们总会一起出现於江湖。”
这是江湖传说,虽然那两人把他当做朋友,但烈自己的意志却摸棱两可。
在一起喝酒,过招,也在一起交欢。
如果这样也算朋友的话。
烈试了试爱剑,顶著毒辣的日头继续赶路。
乌水镇的茶馆又迎来了昨日那位书生装扮的客人,只是他少了书生的迂腐,整张脸拉著,无端生出一股戾气。
“小二,来两壶好茶。”
苏乱步一边大方的扔出银子,一边谨慎的注意恋人的脸色。
“是,客馆您梢等。”
小二识相的到後堂招呼去了。
“话说著留香苑那,可算是近些天的大变故了。”
江湖杂谈又从闲人口中冒出来了。苏乱步看见他的表情微动。
“安魂…。。给。”
苏乱步沏满茶,双手端过去,被对方毫不客气的一饮而尽。
“留香苑不是在南疆吗,前几天当家的要把位子让给大弟子,哪知那弟子死也不愿意接受。这可好啦,师徒俩就僵起来了,偏偏这个时候苗疆的百行门不知道和那大弟子结了什麽椽子,也趁机准备起来”闲人咂了口茶,得意的继续道“这下恐怕得引发一场不小的争斗了。”
“哎呀,真是不得了啊。”人们纷纷议论著。
他人耳里,不过是酒後闲资,苏乱步却明显发觉身边人用劲捏紧了木筷。
“安魂?”
他惊讶,留香苑与他们,素昧平生。
“安魂?”
梁安魂额上居然沁出了细蜜的汗珠。
“苏,”他今日第一次对他开口“我要去一趟南疆。”
“当家的。”丫鬟畏畏缩缩的端了托盘进来,托盘里食物分毫未动。
任平生叹了口气。已经三天了吗?
对著丫鬟摆摆手,他有些自暴自弃的命令著“叫他来我这里吧。”
“是。”裙裾轻敛,不消半刻,一位紫衣男子就立在他面前。表情虽多是尊敬却包含倔强。
任平生食指按了按额头,闭上了眼睛。
“丁香 ……。知道我是怎麽想的麽?”
倔强的男子跪下去,声音却比站著还直。
“回师父,弟子不知。”
“好个不知!”丁香闻言,头再往下低了很多“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一意孤行不仅害了自己,还会毁了他和我。”
任平生消散了眼中的怒火,平静道“站起来说,师父要好好和你说。”
紫衣男子起身,恭敬却不从命。
任平生何等眼力,如何不知。
“为师知道无法劝说你。你为了他宁愿折磨自己,可见你情深意重。在情之一字上,任何人都没有指点之理。”
丁香微微一震,抬头却见师父和蔼的笑容。
“为师今日叫你来,并不是逼迫你。”任平生拍了拍藤椅扶手,道似喃喃自语“你也大了,不知不觉间都这麽大了。”
丁香猛然觉得眼睛有些酸涩。
“你是时候去追求你自己,感情,忠诚,信念。”任平生闭上了眼“去吧,想不破的是我。”
“师父…。。”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师父…。。”
“不必对我说养育之恩这些话,你也知道为师的性情。洒脱点,大小子。”
丁香话到嘴边被咽下去,他蓦然觉得师父已经苍老,为了他而两鬓微白。泪眼弄得视线有些模糊,丁香只是跪下去,象当初遇见他时一样,恭敬的磕了三个头。
望著晃动的门帘,任平生感到孤独无可避免的侵袭而来。
“当家的,”丫鬟惴惴不安道“为什麽不告诉大少爷百行门的事?”
任平生凝视著精巧的窗花那是他曾经用精巧的双手一剪一剪的裁出来的。最後一次见面,他带来了丁香。他说什麽来著。
“不,这些已经不是他的负担了。”
暗香亲眼看著将近不惑之年的男人流下了浑浊的泪水。
紫衣人驾马奔跑在前往中原的驿道上,过往的绿树林荫都飞快的向後退。无关乎责任,他的心中已经充满了一个人,让他再也没有空隙去考虑别的,师门,江湖,武功,地位,声誉。抛弃了一切,有他也不需要一切。
“希望你不要後悔。”
当师父这样说时,似乎带著回味的表情。丁香其实很想问个明白,在这分合红尘之中,哪一段往事,又是属於他的?
已经不能回头了。
丁香望著前方,默默的在心里念著。
琴雅,琴雅,我来了。
安魂曲'4'
第四章 夜闻马嘶晓无迹
马车在石子路上颠簸摇晃,车内,苏乱步担心的看著一脸苍白的恋人。
梁安魂双手抓著窗棂,紧闭了眼,痛苦般的思绪摇晃。
“安魂,你还好吧?”恁多关心到嘴边也只剩下一句干巴巴的话。
梁安魂没答应,只是费力的点头。
“那不,我们在这里休息好了。赶路也不愁著片刻的。”苏乱步言出必行,立刻勒住了缰绳。马车静止下来。
梁安魂摇摇晃晃跳下马车,一个脚跟不稳,险些甩的很难看。正要努力克制,身体却被苏乱步抱了起来。
“我们去那边歇息。”不顾任何反抗,苏乱步抱著他来到一条溪水旁。望著恋人碰起溪水簌口,苏乱步没来由的想起了昨夜的话。
“苏,其实梁跟你是一样的感情,拿得起,放不下。”
他皱紧了眉头,直到恋人在身边坐下。
“安魂。”苏乱步试探的喊了声,身边的人睁开了眼。
“什麽?”
“…。。你为什麽要去南疆?”
梁安魂没有立刻答,月光流泻在两人身上。梁安魂抬头望月,半响才出声,低若呓语。
“我跟你,十四岁就熟识了吧。”
说起往事,苏乱步也很高兴“恩,那时候起我们就一起闯江湖。”
“我们,我,你,还有烈。”最後一个名字让他的声音轻了轻“我们不问对方的过去,这是个不言的约定。”苏乱步凝视他的侧脸,柔和的轮廓带给他出尘的秀丽。
“我九岁丧母。在这个动乱的天下,无依无靠的小孩子只有两个命运,贫病而死或者被卖掉。”梁安魂说的很平静“我是幸运的,因为我即使被卖到了相公馆也没有死。”
语不惊人死不休。苏乱步著实被吓的不轻,他隐约觉得,他自以为的恋人有著他所不了解的很多。
“我被卖到了留香苑。这也是我最幸运的地方。当家的说我应该学武,是个练架子,不应该是这个命。”
“你的武功原来是留香苑的?”
“恩。包括易容术。”这听起来象天方夜谈,江湖最负盛名的易容术除梁公子就不做第二人想,没想到他竟然是师传留香苑。
“那你为什麽离开留香苑?”
梁安魂再次静默,苏乱步察觉到他眼中流光易转,心下知他气血不稳,也不再催促。他只是淡淡的嘱咐恋人“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路。”
梁安魂低下头,不让微弱的月光泄露了心思。
“浅深春色几枝含,翠影红香半欲酣。帘外轻阴人未起,卖花声里梦江南。”男人穿著杏子红衫,对著一副杏花图吟了两声。
“不才不知少子前来,失敬了。”任平生从内堂而出,人未至声先传。
“小子冒昧打扰,失礼在先,前辈勿怪。”红杉男子微笑著回礼,声音虽不大,却雄厚有力,浸透著不可小觑的内力。
“少子亲自从苗疆赶来,甚是辛苦。不才已准备了一桌薄酒,为少子接风。”任平生不急不徐道。
“小子此次前来,只是请前辈为我门下行个方便。宴席之事,若前辈答应,家师定亲自前来答谢前辈。”男子微笑著端起茶,慢慢品尝,眉头也不皱一下。
任平生心中暗暗佩服,茶中百味药,这少年一次便破解。百行门,果然深藏不露。“那敢情少子是非要我叫出劣徒了?”他声音提高了些。
那男子微笑不改“令徒扰我百年一遇天祭大典,我百行门若不给个交代,巫王降罪下来,担待不起。前辈是通清理之人,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百行门天祭,百年一遇。祭祀时将活祭品沈入万蛊洞中,供蛊兽吸食鲜血。祭品是及笄之年的少女。上月丁香游历苗疆,恰逢祭祀。他不仅救出了作为祭品的少女,并将祭祀台毁得一塌糊涂。
“以人为牲,天理不容。纵是不才,也不可苟同。”他说的斩钉截铁。
男子也不恼,慢慢咂下一口茶。就在他双手举杯之时,一跟刚针不知从何而来,直准任平生咽喉!
任平生头向後猛然一仰,躲过此劫。
不料目极之处,又是一阵刺眼银光!
毒针居然自上而来,直逼他双目!
任平生何等人物,在钢针距离双眼还有一寸之长时,右手轻巧一夹,针便静止在手中。他左手随意的扇了一阵风,毒针便如同烟雾般挥散!
太快了!
偷袭和反击都太快了!快得让其他人根本没有反击余地!
不过,还是有一人看清了事情始末。暗香下一刻就冲到任平生面前,防著男人的再度偷袭。
那男子赞赏般的看了他一眼“卿本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为何须眉要扮红装?”暗香一惊,他居然识破了自己的男儿身。
任平生拍了拍他的肩“暗香,你退去,少子是你应付不了的。”随即转向男人“少子武功之精妙,不才佩服。只是少子用心浮浅,纵是使毒高手,也未必会得令师真传那。”
这显然被说中了心事,男子的脸色微变,声音也有些不耐“您是什麽意思?”
任平生却没正面回答“少子,此处不是打斗之地,少子却欲意率先挑起争端。天下人定说少子理亏。不如我们改日相聚某处,再来好好解决问题。”他说的客气,却满是驱逐之意。
男子想了想,点头默认了这个提议。但任平生说他有用无谋的话显然激怒了他。带领部下离去时,依然不忘记落下狠话“定有一天,我巫马天墨会踏平这留香苑。”然而他最後一次回头,却意义不明的望了暗香一眼。看的他心里毛毛的。
看见对手扬长而去,暗香紧绷的神经终於可以缓一缓。
任平生头痛的柔了柔太阳穴。
“当家的,奴家这就去找少爷。下次交手,指不定会使什麽卑鄙手段。”
任平生没有睁眼,他只是平静的否定了暗香“不必了。丁香有他自己的事,而且…。。他们就要来了。”
“他们?”暗香正在惊异这个指代,却听任平生又说了一句“暗香,你若不愿著女装,我也不会逼迫你。那巫马天墨对你,想必不仅仅是对手的用心那。至少…从今日起,就不是了。”
安魂曲'5'
第五章 暗香浮动月黄昏
夜未央。
暗香叹了口气,褪下了繁缛满身的罗裙,露出了丝制的里衣。晃动的窗帘外,夜已经深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