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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魂曲'5'
第五章 暗香浮动月黄昏
夜未央。
暗香叹了口气,褪下了繁缛满身的罗裙,露出了丝制的里衣。晃动的窗帘外,夜已经深了。暗香用力的闭上眼,白日男子回眸一笑怎麽也挥之不去。
“我本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
看了眼青丝罗衫,暗香狠劲捏了捏手臂。
“出入风尘者,不解为青丝。”
低声吟了句,不料却换来回音。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暗香猛地回头,敞开的窗棂上多出一个身影。不是巫马天墨是谁?
“你…。。”
“不是青丝,是情思吧。”巫马天墨慢慢走近,拉过他的下颚,让他看清楚自己月光下朦胧的笑意。“应你的召唤,我在这。”
“呼慢点,慢点…。啊啊!”
里衣早就被扯在一旁,一丝不挂的身躯裸露在月光下,暗香可以感受到他强烈的几乎要燃烧的视线。 “你…。真漂亮…。 真漂亮。”巫马天墨喃喃自语,看见暗香不好意思的别过头,笑容变得更加柔和。“暗香,看著我…。看著我。”
指尖划过肌肤激起暗香强烈的敏感,下腹顿时蠢蠢欲动。
“不…。”他惊呼。巫马天墨吻上了他的锁骨,这样就令他喘息急促。
“不…。。别…”暗香呻吟著,拒绝中却是诱惑。
巫马天墨一路向下,吻过胸口两棵挺立的鲜红果实,吻过他平稳的颤抖的下腹,来到他急切等待爱抚的分身上。
“啊!”他尖叫一声。分身被湿热的口腔包围带来的快感,刺激的他差一点就射了出来。
“不…不要…。放开…。”
身体被情欲染上微红,除却语言,所有的感官都在等待爱抚。
“想射就射出来吧。”嘶哑的声音充斥著诱惑。舌间逗弄著前端,右手对著根部的囊袋又挤又掐,左手挂柔著胸前的蓓蕾。
分身忽然被用力的吮吸。暗香只觉得全身血液哗然冲上大脑,身体不再受控制。一阵痉挛之後,白浊的液体不可遏止的喷射而出。
脸红的象番茄,暗香别扭似的不敢看他。巫马天墨却扳过他的头,浓郁的吻就印了上来。腥味从他的口腔传给了暗香。
“呜…”在他几乎要窒息时,巫马天墨才离开。“你…。”暗香只说的出来一个字,因为他被他的行为吓到了。
“我?很好吃呢,你的味道。”巫马天墨坏笑笑,舔去了嘴角残留的液体。
“…。。因为没有…。。”
“没有人这麽爱抚你吗,那我就当第一个吧。”
夜很长。
男人手指蘸了剩余的液体,温柔的掰开他的双腿。将润滑物小心翼翼的插进了不断收缩著等待进入的菊穴。
身下人轻轻颤抖了下,然後就没有不舒适反应。
把手指加到三根,巫马天墨耐心的在禁窒狭窄的甬道里探索著。
“啊!”
身下人忽然一个动弹,刚刚宣泄的分身又有了挺立的势头。
“是这里啊。”
巫马天墨抽出手指,将昂然挺立的分身抵在穴口。却迟迟不肯进入。
“快…。。”忍受不了情欲的人催促著。
本来还向让他说出羞耻的请求,看了他扭动的身资,巫马天墨哪里还忍耐的住!用力按住他的双肩,硕大的分身一下就插进了被润滑後的小穴。
“啊!”
忍耐住满头大汗,巫马天墨缓缓的将比手指粗大许多的分身往他身体深处挺进。
“啊…啊!!!你…。快…。。啊!!”
听了这催促,再能忍耐就不叫男人了。巫马天墨不再顾虑的挺进腰身,一下就将分身根部没入了甬道。
“啊!!啊!!”一阵酥麻伴随疼痛猛然袭来,暗香禁不住大叫出声。
“哈…。。哈…。。”巫马天墨暂时停下了动作,“知道吗,你里面好紧,好热。我是不是弄的你很爽啊…。想要我就大声说啊!”
暗香因为他的停止动作而欲求不满,他用力的扭动腰,双手紧紧的抓住巫马天墨的双臂,指甲陷入皮肤,汗绩濡湿了大片床褥。
“给…。 给我…。。”
巫马天墨再次坏笑一下,猛力将他双腿扯高,随即腰身挺动,卖力的在他体内进出……。
“暗香浮动月黄昏。”巫马天墨将被褥往他身上拉了拉,盖住了暗香的肩膀。巫马天墨的激情让暗香消耗了几乎全身力气,只能动也不动的躺在他臂弯间。
“当家的说这个名字给我了,”暗香的声音很无力“我想总算我有名字了。”
“你们当家的对你很好吗。”巫马天墨的语调变得稍许不满。
“啊…。是的。”暗香凝望著月光,道“我们都是没爹娘的苦命孩子,若不是给当家的拣回去,只有饿死街头一个下场,当家的於我,是再造之恩。”
“这样…。”巫马天墨把怀里的人抱紧了紧。
“所以,我一直希望能报答他。”暗香忽然撑起身子,直视著巫马天墨,眼瞳中闪烁著哀求“天墨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找留香苑麻烦?”
果然…。巫马天墨心中明了“你是为了留香苑才和我交欢?”
他的声音变得冷调,暗香眼中恍惚有惊讶和不可置信。
“你!你怎麽可以这样看我!我!难道…。。”暗香晶亮的眼神忽然暗淡“原来你看不起我风尘中人…。。”
“不!不是的!”巫马天墨紧紧抱住他,仿佛要把他揉进身体“不是的,不是的,暗香,是我错了,是我…。。 对不起…。但你要相信,我…。。”
下面的话被他的嘴唇封住了。突如其来的吻,让他们同时沈浸在夜色中。
“暗香,对不起,我不能答应…。。”
“…。。不,我不问了…。”
柔和的月影下,两个身影逐渐交缠……
夜很长。
安魂曲'6'
第六章 锦瑟无端五十弦
急步穿越朱红的前堂,梁安魂匆匆行走在被晨露沾湿的青石板上。身後跟著同样匆匆而行但不明就里的苏乱步。
还是一样的安静,安静的不象本来的意愿。
只有几个少年在苑堂里嬉戏抚琴,见他们匆匆闯入,却也不加好奇。
後厅朱红的大门铜把手边的漆剥落的班班驳驳。苏乱步很好奇,留香苑能在江湖动乱中占据不小的势力,财力也必要是可见一斑的。
沈重的木门被推开,苏乱步发现恋人的眼睛中闪烁过了很多复杂的神色。
厅内坐在腾椅上的人徐徐回首。苏乱步发现他尽管两鬓斑白,却是少年容貌。
“没什麽好惊讶的,贮颜术而已。”那人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微微一哂。
苏乱步因为被看穿心事而有些慌乱,身边的人却定直跪了下去。
“当家的。”
“什麽吗,不让我进去。”苏乱步托著腮,百无聊赖的转著手中的青瓷杯。抱怨著门内的恋人。“说什麽我和当家的有旧情要叙,闲人回避。切,难道我是闲人吗?”
“苏公子请喝茶。”
身边不知什麽时候又冒出一个人,苏乱步暗暗惊了惊。这人明眸皓齿,却有不输给他的高强轻功。 “多谢。”双手接过,苏乱步一边辍饮一边打量来人。
“公子不急,”少年笑道“公子如果无聊,暗香可以陪您聊聊。”
苏乱步正欲答应,忽然听见门内传出了琴声。恍恍惚惚,似有若无。那叫暗香的少年冷不丁说道“开始了。”
苏乱步打消了说话的念头,专心的聆听起这出自恋人手中的琴声。
低眉信手。
那声始似流水,冰凌入谷,缓缓而流。所过之处,细草微风,杨柳依依。鸟鸣声为之起乐,步踏声为之相谐。想象之处,炊烟几缕,白云深处。极是安和。
然声弦动倏然加快。溪流入古,湍急似浪。仿若两岸陡壁高耸,奇松怪石。隰草伏地,悲风高树,多为之哀鸣。白帝城围,弓哑弦暗,猿啼三声,泪湿青衫。
琴声持续高亢,如同海水扬波,战鼓庭擂。溪至高崖,汹涌而下,瀑流喧虺,转石壑雷。碎开千万觳珠,瀑似飞练,连绵不绝,银河九天,不能与之争高。
转而声调急缓,又复水流平缓,波澜不惊。直至渐渐隐没。
素弦声断。
苏乱步惨白了一张脸。与那曲调同行,心似揪了极高又忽然跌落。如此大起大落之感,饶是他内力深厚,也不能适应。
“听见了吧。”暗香的面色也好不到哪去,他还是定定的把话说完“这就是,安魂曲。”
苏乱步望向朱门,他想看清楚门那一端的人。
“这就是我离开留香苑的原因。”
激情已经过去,尽管粘湿的身体紧紧接触,体温还是不住的冷下来。梁安魂躺在他臂弯里,接过了昨夜未完的话题。
“这就是任平生让你离开留香苑的原因?”看见恋人缩了缩身体,苏乱步把被褥扯高,搭住了他的肩膀。
“是我自己要离开的。我希望能完成他的愿望。”
“愿望?”
“恩,找到可以发挥那些感情的武功,或者乐曲。当家的说,武乐本一家,炉火纯青时都可以与情与人。苏,我听暗香说你今天似乎很不舒服?”
“既然是杀人的曲调,当然难免有些不适。不过,你对那安魂曲倾注了什麽感情?”苏乱步忽然撑起身,以不容逃脱的犀利目光逼视梁安魂。
“欲爱不能,欲恨不能。”他忽然将双手撑在梁安魂头两侧,目光变得怨恨。
“对烈的感情。”
“欲爱不能,欲恨亦不能,这种痛苦,怎堪承受。”任平生喃喃自语,时而抬头,凝视墙上一副挂画,画中人英姿飒爽,容颜清秀。
“销凝,就算能得到安魂曲,失去你,又能怎样挽回呢?”
四川唐门。
烈接过接生婆笑脸盈盈的怀抱的婴孩,冰冷的看了一眼。
“姑爷,是个大小子呢。”
烈盯了接生婆一眼,後者立刻闭上了嘴。他望著他的亲生骨肉,眼中即有期待又有冷漠。水火不相容的情感。
繈褓里的孩子仿佛被冰冷的视线刺激到了,忽然开始大哭。
“哇哇”
烈抱著他,眼神越来越冰冷,仿佛在看待一只垂死挣扎的动物。最终,他把孩子随手丢回给接生婆,冷冰冰的给床塌上尚且昏迷的娘子一个背影。
“哇哇…”
接生婆抱紧了婴孩晃了晃,眼泪随之滴落下来。
“苦命的孩子咧,怎麽生给了这样的爹,作孽啊。”
烈坐在後院的梅花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折弄著树枝。看得出来他很沮丧。
夕阳仿佛从他身边落下,染红了他一身阳光。
那眉眼,根本没有一点象“他”的地方,烈狠狠的折断了树枝。他又失败了,原以为他的妹妹能至少和他有点相象,居然又失败了… 这都是第三次了。 b
“卡啪!”
树枝发出清脆的悲鸣。烈的视线转向了天际。一瞬间,他原本暗淡的眸子马上清晰起来。
目所能及之处,居然出现了一道虹!
这是你的魂,来看我吗?
他忽然兴奋起来。“一定是,一定是的。你还记得我,你还想著我,一定的!”
落日之虹在他闪烁的目光中渐渐消失,天边已经踱上了暗灰色。
青衫长袖被夜风灌满,猎猎作响。
安魂曲'7'
第七章 忧来思君不敢忘
百行门正式拜帖留香苑五月正初,龙门一会。
江湖喧声四起,输赢最後成了赌馆的利润。
烈坐在茶馆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听著闲聊。
“原来那梁公子是师出留香苑啊。有了梁公子,留香苑等於也拥有了苏公子和烈公子两大力量了,我恐怕这苗族异类,是凶多吉少了。”
“可不是吗,我还听说,那梁公子此次回来,还带来了传说中的琴谱。叫什麽什麽魂的,听说是了不得的武功啊。”
烈微微一笑,不是善意的。或者他根本不曾善意的笑过。
自己什麽时候被人硬和他俩扯在一起了。
这些闲人,虽然消息很快,却长对了舌头说歪了话呢。
念及此,他丢下一锭银子在木桌上。没有人注意这个襦巾随风的男子,临走之前在空中很洒脱的挥了下手。
唐门。
烈抿嘴再次笑出来。苗族向来以蛊毒见长,更况且是百行门这样的狠角色,自然不肯把珍贵的蛊药外传。可是。“我很想得到它啊,传说中的金蚕蛊,怎麽办呢?安魂,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就成全我这一次吧。”烈低低笑,对著被轻功扬起的尘土笑。
半刻之後,行路人在茶馆发现了今日闲聊江湖的人们,的尸体。
“当家的,约定之日就要到了,丁香还不回来吗?”
珠帘挑起,任平生转过了头。他随即惊了惊。
“安魂,三日而已,你憔悴了很多啊。”他即而压低了声音“是不是因为苏乱步?”
梁安魂急忙摇手否认“不是啊!不是的。大概是当家的想多了吧。”他努力挤出一个明媚点的笑容,却不知道这使任平生更加肯定了想法。
不过他没有追问下去,当前的形势不容乐观“不,丁香不回来。因为…。。”
“因为雷琴雅?”梁安魂打断了他的话,他的眉宇间有写愤怒“难道,难道,自己连自己捅下的篓子也不用有责任吗?难道留香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