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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处,金丹期搞定一位元婴期还是没有问题的。真是惹火了张湖畔,就算不派上那些兽妖,以武当目前的实力跟天台宗拼个鱼死网破还是完全有可能的,如果张湖畔真的不顾任何后顾,尽起武当包括兽妖再内的手下的话,那么天台宗估计也只能认输的份了。
当然话虽如此,很显然罪魁祸首是林伟鹏,他也受到了惩罚,张湖畔倒也不想跟天台宗起太大的纷争,至少目前不能,等武当培养了百来位相当于分神期的元婴期高手的时候再来算帐也不迟。
“原来是天台宗的高人,贫道武当云明,这两位是门下弟子。”张湖畔面色淡然地说道。
“云明道长,这林伟鹏乃本宗弟子,你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废了他的修为,怎样都得给贫道一个解释。”乾机子见张湖畔顾忌天台宗,不禁又开始恢复了高傲,也是我们堂堂天台宗难道还怕了小小的武当不成。
张湖畔脸色微变,这乾机子也太不上路了吧,刚才他怒斥武当,自己已经不跟他计较了,他竟然还咄咄逼人,吹鼻子上脸了,心里隐隐有丝不快。自己贵为武当一派之尊,代表着武当一派的尊严和形象,并不是随便哪个小虾米可以欺负的。
“那你待如何?”张湖畔冷冷的反问道。
“留下柳熙珍,并且向林伟鹏道歉!”乾机子没有注意到张湖畔冰冷的口气,还沉醉在强大天台宗所带来的虚幻荣誉的幻想之中。
“放肆!”枯竹、枯叶两人齐声爆喝,真是吃了豹子胆了,不仅威胁祖师爷留下祖师婆,而且还要祖师爷赔礼道歉。根本就不用张湖畔吩咐,两人一前一后向乾机子疾驰而去,强大的气势已经锁住了乾机子的全
。
乾机子一感到强大的真元力波动,就知道要糟,立刻飞身准备祭出飞剑,可惜他还是低估了枯竹两人的实力,他以为他们最多也就元婴初期左右的功力,却没有想到光枯叶就已经是可以匹敌分神期的元婴后期境界,更不用说枯竹的实打实的分神初期修为,两大高手同时暴怒出手岂是他元婴中期的乾机子可以逃脱的。乾机子根本就来不及祭出法宝,就已经被先到的枯竹扣住了命脉,全身的真元力根本无法提起,就连那弱小的元婴也被枯竹压得死死的,根本不能动弹分毫,也就是说现在枯绣要乾机子生他就生,要他死他就死,哪怕他想自己寻死,或者元婴自爆的机会都没有。
乾机子吓得脸色苍白,自己怎么说都是元婴中期的修为,竟然瞬间就被人家扣住了命脉,要杀就杀,要灭就灭,可笑自己刚才还毫不自知地向那位明显就是三人中的长者嚣张。这天杀的林伟鹏得罪的真的只是武当弟子吗?昆仑派弟子还差不多。
修道千年,其中的艰辛绝对不足为外人道啊,如今却是全都掌握在对方的手中,哪怕天台宗再怎么强大现在也顶不上个屁用。乾机子这个时候心中的懊悔那就不用说了,两眼恐惧哀求交织着投向张湖畔。
乾机子吓得脸色苍白,那些林家子弟又能好到哪里去呢,被废了修为和第三条腿的林伟鹏是直接翻白眼。林伟峰这位曾经得罪过张湖畔的林家花花公子那更是吓得尿裤子,估计阳痿是少不了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张湖畔比他想象中要厉害上百倍,不千倍。至于林启明等人也是被吓得愣在那里,乾机子在他们的心目中可是上天入地的神仙,没有想到人家要抓就抓,可笑自己等人刚才还浑然以为可以靠着这位老祖宗对抗这位神秘的武当弟子。
“畔!”柳熙珍在张湖畔的怀中惊喜地娇呼道。她的美目终于放出耀眼的异彩,内心的雀跃简直无法形容。那高高在上,至少千岁以上的道士在张湖畔的门下弟子面前也只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本以为今生再也无法见到女儿了,现在看起来是无限希望。
“现在终于相信我有这个能力了吧!”看到柳熙珍一扫愁容,张湖畔心情不禁大好,微笑着对怀中的柳熙珍说道。
“嗯!”柳熙珍低声应了一声后,急忙说道:“畔,你快去救救霏,她现在在天台宗。”
“哦,天台宗!”张湖畔脸色一寒,本来以为这事不过只是林伟鹏一人所为,没想到却还是将天台宗卷了进来。虽然自己有点顾忌天台宗的实力,但是涉及到霏霏此事却又另当别论。张湖畔双目寒光射向乾机子,乾机子顿时浑身机灵,感觉整个人犹如陷入了冰窑之中。
“柳霏霏是不是被送到了天台宗?”张湖畔冰冷地问道。
修道之人其实往往比常人更珍惜生命,见张湖畔问起,乾机子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给弄个神形俱灭,急忙颤抖着说:“真人放心,贫道只是见这柳霏霏乃纯阴之体,动了爱材之心,将她送到天台宗并无恶意,一切安全得很。”张湖畔刚才还不过是小小武当弟子,瞬间在乾机子嘴里成为了真人。
张湖畔和枯竹等人眼里流露出一丝鄙夷之色,这乾机子枉活了千岁,丢光了天台宗的脸。
“请张真人饶了我等祖宗一命吧,林家上下感激不尽!”林启明鼓起勇气满脸悲切地哀求道,这乾机子毕竟是林家的老祖宗,虽然张湖畔厉害无比,林启明也不能扔下祖宗不管啊。
张湖畔摆了摆手,示意枯竹放掉乾机子,武当目前还不是到处树敌的时候,如果把这乾机子杀了,那么武当和天台宗这个梁子就结大了,张湖畔本没有杀乾机子之意,见林启明求情也就乘机放了乾机之。
“谢谢张真人!”林启明感激涕零的谢道。
乾机子毕竟是修道高人,让他说出谢谢放生这句话还是说不出口的,向张湖畔打了个道家稽首,然后立刻转身驭剑而去,现在的乾机子当然再也无颜留在林家了。
“天台宗!”张湖畔心里暗自念叨道,看来天台宗是少不了要去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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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百三十二章上天台宗
位于浙江天台县,天台山山清水秀,美不胜收。华B脉的主峰,伫立山顶,四顾峰峦,层层围裹,状如含苞欲放之荷花。峰顶四周常有云涛翻腾,白云苍狗,变幻莫测,置身其中,恍若仙境。
华顶峰下三位年轻人行走在山间小路山,正是张湖畔及枯竹两师兄弟,柳熙珍被送回了玄武仙境。张湖畔抬头仰望山峰,感受着四周比别处更为浓厚的灵气以及华顶峰顶的隐隐法力波动,感慨道:“这天台山灵气飘绕,果然不负佛国仙山美誉,天台宗应该就在这华顶峰之上了。”
“祖师爷说的极是,这天台山一带灵气果然非同寻常,真是不可多得的修炼之处,我想那华顶峰上灵气应该更为充裕,怪不得天台宗能跻身一流修真门派。”枯绣附和道。
“天台宗虽然强大,但我们也不能弱了武当的名声,如果他们敢强行留人,武当却也不是好惹的!”张湖畔面色淡然地说道,不过两眼却流露出坚定不移的目光。
“谨遵祖师爷教诲,我等定不弱了武当名声。”枯竹、枯叶齐声说道,语气里透着股坚毅不屈。
张湖畔点了点头,不再言语,三人继续上山。
山顶险峻异常,云雾翻滚,只有张湖畔三人站立峰顶,不见其他一人。
“你来吧!”张湖畔对枯竹说道,枯竹等人在阵法方面得过张湖畔的指点,他想看看枯竹的阵法造诣现在如何了。
“开!”枯竹快速的变换着法印,轻喝一声,顿时云开雾散,另有一番洞天现在了张湖畔三人面前。张湖畔点了点,心里比较满意枯竹的进步,这天台宗毕竟是一流门派,护派阵法算是不错了,不过看来已经难不倒枯竹了,当然如果天台宗全力启动护派阵法,那又另当别论。因为天台宗毕竟也算是一流门派,很少有人敢上门找碴来的,所以这护派阵法更多的只是障眼而已。
天台宗果然不愧是一流门派,竟然将天台山近数十里方圆的连绵山峰隐匿了起来。虽然无法跟昆仑派数百公里连绵不绝的地盘相比,却也已经让张湖畔等人三大吃一惊。幸好武当现在多了个南海仙府,否则还真无法跟人家比了。南海仙府虽然地盘不大,但是整个洞府不仅是一片平地,更是坐落在巨大上古云母之上,灵气浓厚无比,更不用担心灵气枯竭,所以总体上看南海洞府比天台宗修炼洞府有强无弱。
众山峰间零散地坐落着一些古朴道观,灵草仙芝也不少见。在众山峰之上,有座闪烁着五彩缤纷,仙雾缭绕的临空巨大道观显得特别显目,道观的四周是上数十亩的空旷之地,有数道云梯通向道观之下的山峰。
三人飞身落在云梯之上,缓步上行。
“三位请留步。”云梯尽头,一位守口道士行了个稽首,拦住了张湖畔三人。
“这位道友有礼了,请麻烦通知一声,就说武当掌教云明来访。”张湖畔微笑着还了一礼,说道。
虽然张湖畔自报自己乃武当掌教的身份,但是毕竟武当在修真界中的名气实在太小,所以道士听了之后,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稍候!”道士淡淡地说道,语气没有丝毫尊重之意,甚至透着股傲慢,毕竟天台宗也算是修真界一流门派,虽然守口道士在天台宗算不了什么,但是如果到了像岭崖宗这样的小门派也算是高手一位了。
张湖畔的身份在武当弟子的心里是尊贵无比的,祖师爷如此谦虚地亲自向一位守门的道士说话,对方竟然如此目中无人,枯竹和枯叶脸上闪过一丝不快,如果不是看到祖师爷还是一副淡然若定,面带微笑,枯绣两人可能要出声怒斥了。
“不必跟此等人计较,这等人鼠目寸光之徒是永远无法攀登修道的顶峰。”张湖畔看着道士离去的背影,微笑着对身后两人说道。
“多谢祖师爷教诲!”两人恭敬地应声道,心里暗自惭愧,自己还是无法像祖师爷看的透彻啊。
按正常礼节,张湖畔既然报出自己乃一派掌门,虽然不一定非要天台宗宗主虚谷子亲自迎接,但是却也至少要派出一位身份比价尊贵的人物来接待。很显然那位道士一点都没有将张湖畔放在眼里,不仅没有将此事禀报给宗主或者长老之类的人物,甚至直接轻率的将张湖畔到来的消息报给了一位乾字辈弟子,也就是比他高一辈的弟子。
“贫道乾智子,你就是那个武当派掌门云明吗?”乾智子也就是守口道士请来的师伯,微挑着眉毛,十分无礼地问道。当然乾智子自己不会
礼,这年头实力为尊,天台宗强大不用说,就凭自己,跟小门小派的掌门长老比起来一点也不逊色,更何况武当这种从来没有听过的门派,所以乾智子心里其实暗认为自己肯出来接见这样默默无名的小派人物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张湖畔开始感到有点不快,刚才那位道士只不过是位守门的,语气虽然傲慢了点,但是毕竟也不算太过分,而且人家地位卑微,张湖畔也犯不着跟他计较,否则那就有失身份了,所以刚才张湖畔并不在意。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是完全不同了,这位乾智子虽然地位不高,可是现在他代表的是天台宗来接待自己,他如此的无礼,那是对武当赤裸裸的蔑视。
连张湖畔都感到不快了,更何况将张湖畔敬若神明的枯竹和枯叶,两人顿时满脸怒气。
张湖畔强自压下了心中的不快,道:“正是贫道,请将一名叫柳霏的女孩交还给贫道。”虽然语气很淡,但是口气却已经变得很是强硬,脸上温和的微笑也一扫而空。
“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就你们名不经传的武当弟子竟然向天台宗要人!”乾智子似乎看到了天下最为可笑的事情,脸上横肉乱抖。
张湖畔摆手示意身后蠢蠢欲动的枯竹二人稍安勿躁,只是冷眼看着正仰天大笑的乾智子。
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从张湖畔处涌了过来,乾智子笑声嘎然而止,见眼前三人竟然还不知死活地寒着张脸,冰冷的盯着自己,顿时很是恼怒,怒声道:“我劝你们现在就立刻下山,否则,哼天台宗不是你们这小小武当可以来撒野的。”说着整个人变得冰寒如霜,宽大的道袍无风自动,犹如充了气般股了起来,强大的气势向张湖畔三人猛压而来,看来这乾智子想用自己的修为赤裸裸的威胁张湖畔三人。
给脸不要脸,张湖畔没想到自己以一派之尊的身份一再忍让,只想和平地要回柳霏霏,却没有想到竟然得来天台宗如此赤裸裸对武当尊严的践踏,士可辱孰不可辱!
“是吗?我倒要看看这天台宗是不是真的卧虎藏龙,连个小小的门下竟然都敢对我喝三道四!”张湖畔脸色一沉,滔天的气势立刻罩住了乾智子,至于乾智子营造的气势在张湖畔滔天气势面前早如枯枝败叶,一碰即溃。
顿时乾智子感觉到自己浑身气血不畅,真元丝毫不受控制,在张湖畔冰冷的目光之下,整个人如陷入了千年寒潭之中,浑身寒冷无比。乾智子立刻吓得魂飞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