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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逸仙子辛辛苦苦奔赴岭崖宗寻根,虽在岭崖宗做端茶弟子十多年,却毫无怨言。为地无非就是有朝一日能拜见日夜思念的祖师爷,成为一名真正的岭崖宗弟子。这也是传授云逸仙子道法,恩同再生地师父以及岭崖宗下界代代弟子的毕生梦想。当穿越空间的那一刻,本以为这个下界祖祖辈辈岭崖宗弟子的梦想终于将在自己身上得到实现,却没想到最终在今日见到自己亲人的高兴日子破灭了。
对于张湖畔而言,离了岭崖宗也好,最多将来遇见师父让他收了大嫂为徒,自己也多位大嫂师妹。只是当他看到云逸仙子那种悲痛欲绝,让人心碎的伤心样子,张湖畔突然明白了,对于大嫂,岭崖宗代表了太多珍贵的意义,绝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简单。
他有义务不让亲人伤心,他也有义务惩罚任何一位让自己亲人伤心的家伙!
“你有什么资格逐我大嫂出岭崖宗?”张湖畔横眉冷视,面无表情地问道。
“哈哈”甘清道长怒极反笑,他是代宗主,难道连逐个最垃圾的四代弟子的资格都没有,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本仙人没资格,莫非你有资格不成?”甘清道长讽刺道。
“正是!”张湖畔正色道。虽然当初广邝仙人称张湖畔为老师,张湖畔没接受了,结了兄弟之情,但广邝仙人得了些张湖畔的衣钵却是实实在在,张湖畔这句话却也不算狂妄自大。
“哈哈,真是狂妄之徒!”
“湖畔,我们走吧!”云逸仙子拉了拉张湖畔的衣襟,既然已经被逐出岭崖宗,留在这里无非徒增伤心。而且眼前之人毕竟是祖师爷在仙界传下的衣钵,身边之人是自己的亲人,两方真的要打个你死我活,绝对不是云逸所愿意看到的。
“你们还想走吗?痴人梦想!”甘清道长怒道。
云逸仙子闻言,娇躯微微一颤,悲愤充斥着她的胸腔,她没想到逐自己出门派的惩罚还不够,还要留下自己和张湖畔。
“湖畔,是大嫂害了你!”云逸仙子伤心地说道。
“大嫂何处此言!你在这里端茶倒水,我这做弟弟不闻不问,实在惭愧至极。如今他们不仅羞辱你,还要赶你出门派。就算他们让我们走,我也定要为你讨回点公道,否则实在没脸去见我家大哥了!”张湖畔道。
“没想到你们俩倒是重情重义,本仙人今日便给你们一个痛快!”甘清道长冷声道。
香忆等人闻言双目流露出解恨的目光,十多位师叔祖出手,还灭不了你们?
“哈哈”张湖畔仰头大笑,笑声穿越云霄。
突然笑声猛地停了下来,张湖畔冰冷的目光缓缓扫视过眼前一张张杀气腾腾的脸,道:“如果不是看在广邝的面子上,今日本尊便要了你们的性命。不过死罪可饶,活罪却不可饶!至于你们”,张湖畔指了指香忆和曾经骂云逸为贱婢的柳叶子,“本尊必让广邝仙人逐你们出岭崖宗,岭崖宗出了你们这帮不将同门弟子放在眼里的败类,连本尊都要替岭崖宗感到羞耻。”
张湖畔这些话讲得极其狂妄,但是甘清道长却听得心惊胆跳,他暗自摇了摇头,将心中不详的感觉甩在脑后,冷声道:“抓住他们!”,本来他是想说杀了他们。
空中突然亮起了璀璨绚丽的光芒,绚丽的光芒刺的人眼目发痛,乃是十来个二代弟子领命祭出了法宝,强烈的法力波动在整个空间荡漾。
紫云洞府,广邝仙人诧异地睁开了双眼。缓缓从玉蒲团上飘了下来,两百年的闭关,让他又参悟了很多天机奥秘,道行和法力精深了很多。刚才张湖畔出手的时候,他便感觉到了一丝法力波动,如今又感觉到十多股熟悉的法力波动。十多个二代弟子同时出手,让广邝仙人有些奇怪和不安,于是便决定出关看看究竟。
正文第五百一十九章惩罚
“哼”张湖畔冷哼一声,如今他的肉身几近不死,不是避尘儿这样级别的高手用先天法宝攻击,根本就是搔痒。
张湖畔无视法宝的攻击,伸出手臂,在空中一阵抓,留下几个残影,那些可以让天仙毙命的法宝就纷纷落入了张湖畔的手掌。
所有的人脸色变得死灰一般,甘清道长更是震惊得久久无法回神。这是什么样的本事,就算自己的师尊亲临,也不敢用手臂直接接十来位天仙发出的超品仙器。
张湖畔掂了掂手中的法宝,目光再次扫视过众人。没有一人敢正视张湖畔的目光,香忆更是吓得浑身发颤,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样的神仙啊!
“本尊说过,你们死罪可饶,活罪却不可饶!”张湖畔边说,边摆摆手阻止云逸开口。其实现在他已经感觉到了广邝仙人正朝这边赶来,不过他仍然不准备放过眼前这帮家伙。这些家伙不仅敢让自己的大嫂端茶倒水,给同辈弟子当下人,甚至还不分青红皂白赶她出门派,就算广邝仙人赶来,他也要先教训他们一顿,否则心中的怒气实在难消。
张湖畔手臂一扬,响起一连串响亮的耳光声,没有一人能逃脱,就连甘清道长也无法逃脱。
耳光响过之后,整个空间一片死寂。
云逸仙子瞪着大大的眼睛,瞳孔不断地放大,再收缩,她实在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曾经让她根本不敢正视的师叔祖们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甘清道长等人地脸颊隐隐作痛。这种痛感犹如梦幻般不真实,因为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太快,太不可思议了。他们的瞳孔在不停的放大,脸色雪白雪白,后背冷汗淋淋,如果刚才不是一巴掌,或许自己等人已经魂飞魄散了。
张湖畔卓立天地之间,连眼角也不瞥他们一下,目光眺望着远处。
远处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青色道袍,清瘦脸颊。
云逸仙子再次热泪眼眶。嘴唇颤颤发抖。她认得那位清瘦的道士,那是她们岭崖宗日盼夜盼的祖师爷。
广邝仙人并没有注意到云逸仙子。他的目光完全被张湖畔给吸引了。他的脸上充满了惊喜和激动。这两百年的参悟,让他更加意识到张湖畔给他讲地天道是何等的高深奥妙。心中对张湖畔地感激和仰慕更切,要不是张湖畔只言兄弟相交,他绝对不介意将岭崖宗解散,投入武当派门下。
云逸仙子嘴唇颤抖着,一切的委屈,一切地羞辱。在见到祖师爷的这一刻都化为乌有。她缓缓跪了下去,香忆等低辈弟子也跪了下去,高呼拜见祖师爷。而甘清道长等人则远远向广邝仙人弯腰行礼,脸上闪过一丝喜色。
跪地的,弯腰的在广邝仙人眼里不过只是门下弟子,而那卓然而立的男子却可以说是他的兄弟兼老师。所以广邝仙人对云逸等人毫不在意,目光只停留在张湖畔身上。
“老弟!”广邝仙人远远就激动地叫道,没了往日一派掌教的庄严。
话音刚落。广邝仙人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了,因为张湖畔地脸色很阴沉,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寒冷。广邝仙人脸色巨变,刚才自己感觉到阵阵法力波动,莫非是那些不肖弟子向自己兄弟攻击不成。
果然张湖畔的声音冷冷响起:“老哥教了一帮好弟子啊!”
广邝仙人当然不会真的认为张湖畔这是在夸他的门人,那冰冷的声音,嘲讽地语气,让广邝仙人脸色再起变化,心中火冒三丈。张湖畔不仅对他有授业之恩,而且张湖畔的为人他也很清楚,当初柏少元夫妇如此对待他,他仍然主动和好,并给了他们不少好处。如今他上门来见自己,不是门下弟子无礼取闹,他断不会说出此等伤感情之语。
此时地上的众人除了云逸仙子满脸不可思议和喜悦外,其余之人个个都吓得瑟瑟发抖。甘清道长等人也开始意识到自己等人口里一句一个小贼,甚至扬言要留住地男子是祖师爷的兄弟,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小腿一哆嗦,也跪了下来。
一个瞬间,广邝仙人就来到了张湖畔跟前,向张湖畔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寒着一张脸,冰冷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脸色猛然一沉道:“说,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是怎么惹本尊兄弟生气的?”
张湖畔仍然一副面无表情,弯腰将跪地的云逸仙子搀扶了起来。
甘清道长瑟瑟发抖地将事情始末一一道来,香忆仙子也被甘清道长唤来解释事情的始末。他们的言辞当然将一切说成了误会,也隐隐折射出张湖畔有些狂妄,至于将云逸当丫头使唤,甚至连四代弟子也将云逸当丫头使唤,却都隐而不提。可怜的他们还没意识到,张湖畔跟他祖师爷这个兄弟并不是口头叫几句那么简单,而是感情深厚,还夹带着师生之情。
张湖畔越听脸色越寒。
广邝仙人闻罢,脸色稍好,暗道原来是这般回事。广邝仙人狠狠瞪了甘清等人一眼,然后打了个哈哈道:“老弟,一切都是误会,都是误会,老哥一定会狠狠惩罚他们一顿,以惩罚他们不敬之罪!”
接着广邝仙人又对云逸和颜悦色道:“你一定是下界飞升上来的云逸吧!”
云逸仙子刚刚准备再次跪地叩拜,张湖畔拉住了她,道:“大嫂你已经被逐出门派,刚才既已拜过,如今就不必再拜了,我们走吧!”
广邝仙人闻言脸色巨变,他万万没想到张湖畔的气似乎一点都没消,而且还越发的大。张湖畔与广邝虽明为兄弟。却有师生之实,那句我们走吧,给广邝仙人有种被逐出师门地感觉,最是让他感到诚惶诚恐。
香忆仙子等人见张湖畔扬言要走,丝毫不给祖师爷面子,个个面露喜色。在他们看来祖师爷一向清高傲骨,祖师爷虽与他兄弟相称,但在主动扬言惩罚弟子情况下,那人却仍然丝毫不给面子,估计祖师爷不会再顾念情分了。
“师父。他们离去便让他们离去吧!”甘清道长见广邝仙人盯着张湖畔和云逸仙子转身而去的背影发愣,轻声劝到。
“就是。祖师爷,您不知道他刚才多狂妄。给了我们所有人耳光!”香忆仙子占着得甘清道长的宠爱,又急切想贬低张湖畔,竟然在这场合出言。
广邝仙人此时是一肚子怒气,那云逸竟然是张湖畔的大嫂,而刚才甘清道长却未言将云逸逐出门派之事,也不知道这些不肖弟子平时是怎么对待自己下界门人兼老弟大嫂。
四代弟子当着自己的面说跟自己有师生关系的兄弟狂妄,这是何等讽刺的事情!
啪!广邝仙人愤怒地给了香忆一巴掌。怒道:“闭嘴,岭崖宗没有你这样目无尊长的弟子!”
广邝仙人发怒,真是千年一回。那一巴掌打得香忆眼冒金星,那最后一句更是直言逐香忆出岭崖宗了。
“祖师爷饶命,祖师爷弟子知道错了。”香忆哆嗦着含泪哀求道。
柳叶子此时耳边突然响起张湖畔曾经警告过他的话,香忆如今已经被逐出师门。那么自己呢?想到这里柳叶子脸色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身子直颤抖。
“师父,香忆也是无心冒犯。更何况那人确实有些狂妄,请师父饶了她吧!”甘清道长毕竟是广邝仙人嫡传弟子,在这个时候还敢出言相劝,只是态度很是恭敬,小心翼翼。
“哈哈”广邝仙人仰天大笑,那笑声里充满了愤怒和自嘲,“我广邝果然教了一群好徒弟。”
猛然间广邝仙人脸色一寒,大声道:“甘清你也给我闭嘴!你们全部跪着,如果云明老弟不肯原谅我,今日我就将你们全部逐出岭崖宗!”说完广邝仙人便急急追赶张湖畔去了。
众人闻言,个个都吓傻了。他们搞不清楚那离去的人到底跟掌教老爷是什么关系,竟然让掌教老爷愤怒到扬言要逐所有人出门派。这时甘清道长也极度地慌张了起来,本以为事情会随着张湖畔和云逸的离去而烟消云散,没想到却变得越加糟糕,就连自己这位平日得宠地弟子也面临被逐出门派的悲惨命运。
“湖畔,我知道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不过既然祖师爷已经开口要惩罚众门人,你又何必再坚持呢!”云逸幽幽道。
张湖畔并没有回答,仍然慢悠悠地踏着祥云前行。他其实又何偿不想就这样找个台阶下下,或者直接指出香忆等人言语中地遗漏和不实。只是一来他还不屑与像个小人物一般跟香忆等人对峙,似乎非要说出个三长两短;二来,他存心想试一试广邝仙人究竟有多顾念当年酒楼的恩情,如果广邝仙人就这样让自己两人走了,张湖畔是说什么也不会让云逸仙子留在岭崖宗,以免今后自己不在,大嫂又受人欺负。
很快张湖畔的脸上露出了微笑,道:“大嫂你的祖师爷追来了!”
云逸仙子娇躯一颤,满脸不可思议的回头。在她看来张湖畔这样不给祖师爷面子,两人的情谊也就此了了,祖师爷怎么可能还会追来呢?
只是意外的事情今日注定还要多上一桩,云逸仙子很快便看到广邝仙人满脸愧疚地向自己两人赶来。
“老弟,老哥有愧啊!”广邝仙人瞬间到了张湖畔跟前,向张湖畔深深鞠了一躬。
“老哥如此折杀小弟,小弟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