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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果然不一样,跟我的猜测基本吻合。”张湖畔暗自思量道。
飞剑中的各个颗粒排列基本非常紧密整齐,而且所有的颗粒基本是属于同一类型,外面的电子层也都基本符合原子最稳定排列。但是炼制飞剑的玄铁材料,张湖畔发现原子之间的排列并不是非常紧密有序,而且电子层的电子数量和运行轨迹都不是最佳组合,甚至微粒的类型也比较混杂。这一切完全应征了张湖畔的猜测。
对于修真人士来说,目前位置普遍采用的炼制飞剑的方法是运用三味真火,不断地淬炼,将材料中的杂质尽量炼去,并尽量进行压缩。杂质炼化的越干净,材质压缩的越紧密,飞剑的质量就越出色。所以往往功力越高的人,炼制出来的法器会是越上层的。
运用三味真火炼制法器,材料的浪费是必然的,往往数百斤的玄铁只能炼制出一把飞剑,而且对于功力高的人来说估计连一把都不够。因为三昧真火的越加强大意味着可以炼去更多的杂质,更好的浓缩精炼,可想而知留下来的东西也就越少。对于炼器之人来说,很多时候为了炼出一把上等武器,会在炼的过程中尽全力放出三味真火,所以炼器也是一件需要消耗大量时间和真元力的事情。
此时的张湖畔通过观察飞剑和玄铁的区别,已经不再停留在对炼器的表面理解上,现在的他已经看到了炼器的本质。那就是只要将杂质除去,将所有的原子,分子排列成最佳的排列方式,甚至调整电子层的最佳排列和运行轨迹。其实根本就不需要运用三昧真火,也不需要浪费大量的材料。
面带微笑,张湖畔放出一丝灵力,这丝灵力立刻如同一只只灵活的触手,不停的在张湖畔的指挥下将玄铁中不稳定的原子微粒挑去,又将剩下的微粒整齐的排列在一起,尽量不让微粒之间留有空隙。很快一把长约两尺,通体发出耀眼青光的上等宝剑出现在张湖畔的手中。
看着手中比刚才那把青光剑更为出色的宝剑,张湖畔满意的撤去了天眼通。虽然一脸倦意,但是那种成功的喜悦却洋溢在脸上,一股自豪油然而生。估计放眼整个天下,也就他张湖畔一个人可以做到不用三昧真火,仅用一块玄铁就能够炼制出如此上等的飞剑。如果不是现在的功力不够,张湖畔还想要改变一下电子层的分布和运行轨迹,估计这样打造出来的飞剑会更加完美。
“可惜,我对阵法不是很在行!”看着手中新打造的飞剑,张湖畔有点惋惜的叹道。一把好的飞剑,不仅飞剑本身的质量很重要,布置在剑上的阵法同样重要。一位真正的炼器高手,不仅是一位玩火高手,通常也是一位阵法大师,火玩得厉害才有可能打造出好品质的飞剑,而精通阵法就可以在飞剑上布置厉害的攻击和防御阵法,增加飞剑的威力。
不过今天的收获让张湖畔很快就将那一丝惋惜抛掷脑后,有了这么厉害的炼制手法,至少已经保证炼制出来的法器、飞剑的材质绝对是一流的,而且可以省下成千上万的材料,要知道炼制这些仙家法宝无不是需要巨大的稀释矿物和材料。想想看一把普通的飞剑就需要数百斤的玄铁,想想看那可是玄铁啊,就算你有再多的家产估计也经不起这样的打造飞剑。
稍微休息了一下,张湖畔本来还想炼制一下张三丰留给自己的乾坤戒,发现乾坤戒已经完美到不是他现在的功力可以达到的,遂放弃了这个想法,也更珍惜这个张三丰特意传给他的法宝。当张湖畔准备再炼制一下乾坤戒里的其他法宝和飞剑时,却发现天已经亮了。于是张湖畔随意的施展了一个空间魔法,瞬间出现在没有人的校园角落。回到寝室众人正在收拾上课的书本,张湖畔的彻夜未归众人早已经习惯了,只是一顿醉香楼是免不了的。
接下来的几天,张湖畔几乎天天在玉皇山上炼制法器,随着不断的摸索,现在张湖畔对于法器的炼制可以说是一日千里。随着深入的了解,张湖畔发现材料其实并不是简单的越纯越好,其实有些不同的元素按照不同比例和排列方式可以达到更好的效果,就像在炼钢的时候,添加一些不同的矿物进去,可以更好的提高钢铁的质量,张湖畔甚至还推算出几种较佳的金属原子微粒排列方式,只是由于功力有限,对于更为微小的电子排列和运行轨迹无法按照理论上的完美状态进行改进,让张湖畔稍微感到有些遗憾。
张湖畔仅仅用了五天就完成了乾坤戒里的数十件法器和飞剑的重新炼制,这些仙家宝贝上面刻制的阵法虽然没有变化,但是在材质上却得到了质的飞跃,跟以前完全不在同一个档次上,现在就算是炼器大师估计在这些宝贝的材质上都无法挑剔出一丝毛病。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炼制如此大量并且质量都是上等的仙家宝贝,可以说张湖畔创造了修真界的一个奇迹。哪怕最厉害的炼器大师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炼制如此大量的法器,估计也会真元耗尽而亡。张湖畔当然不会,因为他只需要在天眼通的指导下,运用一丝灵力将不需要的杂质挑出来,再将那些微粒排列一下即可,根本就不像其他人一样,动用真元力来拼命的催动三昧真火,而且还要焠炼上百斤上千斤的原材料。
正文第八十八章酒吧邂逅
又是一个星期三的晚上,天气不是很好,三月份的杭州还是非常寒冷,而且是那种刺骨的寒冷。张湖畔按照往常一样来到酒吧,今天又是表演的日子。
宋玉琳这两天的心情非常的糟糕,就如杭州的天气一般。演唱会的日子就在后天了,可是伴奏的乐队竟然临时全部被换走。而且过来的都是一些二三流的演奏者,这让宋玉琳对公司的安排感到极度的愤怒。本来现在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彩排后天演唱会的节目,可是一看到那些毫无感情,古板的演奏,宋玉琳完全就失去了彩排的欲望。
“丽姐,今天的彩排取消!”宋玉琳给正在彩排厅等待的经济人张丽打了个电话。
“可是玉琳,后天就要开演唱会了,如果再不彩排估计来不及了。”张丽虽然很不满公司临时换乐队的安排,但是作为经济人,她还是尽职的劝道。
“我说不用了,如果公司不改变主意,我宁肯清唱!”说完宋玉琳红着俏脸,生气地“啪”的一声将话筒重重的摔下去。眼泪几乎不受控制的在眼眶里打滚,为了这次巡回演唱,宋玉琳可以说花了很多的心思,杭州是她选择的第一站,没想到巡回演唱会还没开始,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本来想通过这次巡回演唱会,希望可以重振三年前的辉煌。没想到公司竟然会来这么一招,只是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冒然取消演唱会更是不切实际的想法,但是如果这样开演唱会,只会适得其反。宋玉琳真是苦恼至极啊!
“呤呤”房间里的电话铃声响起,正越想越气的宋玉琳生气地拿起电话,娇声怒骂道:“我说过了不彩排,还要我说多少次?”
“嗟嗟,宋美女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是哪位不听话的又得罪你了,我帮你炒掉他!哈哈!”电话的那头传来充满幸灾乐祸的男人声音。
“张大公子,你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挂了。”宋玉琳露出一脸厌烦的表情,不耐烦地说道。
电话那头的张大公子全名张崇峻,是华丽娱乐公司董事长的宝贝儿子,也是公司的董事之一,香港有名的花花公子,华丽旗下很多女歌星、明星都曾经和他有过暧昧关系。
宋玉琳就是华丽公司曾经最亮丽的一颗星星,因为歌声纯净、飘渺犹如天籁之音,个人又洁身自好所以深受大众欢迎,被奉为冰心玉女,歌坛天后。只是这年头新人辈出,各种流行风格充斥着唱片市场,众人的口味变化快速。宋玉琳比较传统的曲风、演唱风格很快就被流行的浪潮给淹没,再加上最近没有推出炙人口的好歌,公司也只热衷于新人的培养和推广,慢慢的原本红得发紫的宋玉琳没有以前那样风靡,但是忠实的歌迷还是有很多的。
像宋玉琳这样身材高挑,面容娇美,冰心纯情的女歌星,张崇峻怎么可能会放过呢。大献殷情,送花、送钻、送香车,不过宋玉琳都拒之千里,让张崇峻非常恼火。之后就处处压制宋玉琳,导致董事会对宋玉琳的宣传、唱片制作力度大大下滑,这也是宋玉琳这三年名声急速下滑的原因之一。
“别急嘛,宋美女,听说你的演唱会后天就要举行了,新给你安排的伴奏乐队还满意吧!哈哈哈。”张崇峻一阵开心的狂笑。
“原来是你搞的鬼,你这个混蛋!”宋玉琳终于明白了原来幕后是张崇峻在搞鬼,恼怒中竟然说出了粗话,可见宋玉琳对这次演唱会的看重,以及对张崇峻的恼恨。
“哈哈,宋美女不要生气嘛,对了忘了告诉你,本来配合给你的乐队现在正在上海,准备给我们新一代的歌坛天后张艳伴奏呢!哈哈”又是一阵的得意地狂笑。
“玉琳姐对不起了,你好好加油哦。”电话里又传来了充满幸灾乐祸发嗲的女人声音,接着就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阵烂的女人呻吟声。
宋玉琳再次生气地摔下了电话,满脸因为愤怒变得通红,眼泪终于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嘴里喃喃道:“难道做一名歌手就这么难吗?难道非要脱才行吗?”不过很快宋玉琳就擦干了眼泪,洁白的俏脸上露出坚毅的表情,“我宋玉琳绝不认输,绝不会像这些垃圾卖弄欢笑!”
虽然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也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除非自己肯屈服,
艳一样在张崇峻的胯下讨好,不过宋玉琳绝对不会做情的,哪怕当不成歌星。“出去走走吧,加油宋玉琳!”宋玉琳对自己说道,然后拿起了漂亮的手提包,戴着一个绒线帽,围巾严严把析白的嫩脖围住,只留出了半张左右的脸。
外面的天气很冷,几乎有点自虐般的行走在刺骨的寒风中,让宋玉琳似乎得到了某种程度上的放松和解脱,路边几枝正迎风开放的腊梅,似乎给了宋玉琳更大的勇气。宋玉琳住的是南山路上的西子宾馆,杭州的五星级国宾馆,狂走一段时间后宋玉琳就来到了酒吧林立的地方。一曲迷人轻快、缥缈妩媚,淡淡柔情的萨克斯从一家酒吧里飘了出来。
“来自伊帕内玛的女孩儿!”宋玉琳一声轻呼,满脸的惊喜,没有想到在杭州这个地方竟然可以听到自己喜欢的歌曲,并且演奏得是如此的完美。脚步不由自主地迈向了西部天堂。
一推进门就看到了一位相貌平凡的年轻人正鼓着腮帮子,不时优雅的弯腰,手指灵活的在按键上移动。在里面更清晰的听到如此完美,如此熟悉的《来自伊帕内玛的女孩儿》,让宋玉琳两眼神采闪烁,于是找了一个灯光比较昏暗的角落坐下。由于寒冷的天气,酒吧里的人并不多,所有的人几乎都全神贯注的在欣赏张湖畔的演奏,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进来了一位大明星,当然就算他们注意到也不一定能认出裹得严严实实的宋玉琳。
虽然众人没有注意到这位特殊的顾客,不过张湖畔却注意到了,这位与众不同的女子。淡淡的忧愁,听到这首歌后两眼放出的神采,让张湖畔意识到这是一位比较懂音乐的女子。或许知音难求的缘故,或者是宋玉琳那淡淡的忧愁感染了张湖畔。张湖畔在这首曲子中加入了更多的自由变化和即兴演奏,恣意闲情迷人轻快的萨克斯,让所有的人似乎看到了青春活泼、皮肤古铜色的伊帕内玛女孩子,在他们面前身姿摇曳,轻摆过他们的面前,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之中。
一曲终了,所有的人都深深沉醉在刚才那美好的遐想中。迟来的掌声犹如海潮般汹涌,宋玉琳也完全忘带了自己的烦恼和身份,拼命的拍着玉掌。或许是美女的欣赏刺激了张湖畔的雄性荷尔蒙,又或许想彻底将那位女孩脸上那淡淡的忧伤赶跑,张湖畔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下台稍作休息,竟然风格一变。一曲具有强烈的硬波普风格的萨克斯声响起,狂野、厚重、饱满和富有穿透力的声音顿时敲击着每个人的灵魂。放荡不羁,一切都无所谓的感觉充斥着每个人的内心,华丽的滑音,变化多端的即兴演奏,一切都让所有的人再次被张湖畔的音乐所俘虏。
张湖畔的萨克斯让宋玉琳暂时忘掉了所有的烦恼,也让她暂时逃避了现实中的残酷。尽管张湖畔早已经停止了演奏,宋玉琳还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角落,慢慢回味刚才张湖畔带给自己那短暂的灵魂深处的撞击。直到十一点,宋玉琳才无奈的离开。
外面不知道几时竟然飘起了雪花,整个世界似乎变成了白色的海洋。一位女子在风雪中蹒跚着前进,瘦弱的身子看起来是那么的孤独,那么的无助。但是张湖畔从这如此孤独、无助的瘦弱背影中,却似乎感觉到了刚才那位酒吧陌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