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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歌曲修改完毕,宋玉琳开始了清唱,如黄鹂般动听的声音,优美的旋律,华丽感人的高潮,在大厅里回荡,众人静静的沉醉在美妙的歌声中,只有张湖畔不时的微皱眉头。
“气息控制的流畅度,音量的大小收放。力度的轻重强弱。节奏的抑扬顿挫。音色的浓淡明暗。声音线条的连断圆润。语气及语调的变化等等都还不到位。。”张湖畔说出了一连串的苛刻评语,让大家再次大跌眼镜,天哪!这么完美的声音,这么高超的演唱技巧还不满意!虽然对张湖畔非常佩服,但是张湖畔如此苛刻的批评还是让众人稍有意见,看向宋玉琳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在大家以为宋玉琳肯定无法接受如此苛刻的批评,可能会掩面哭泣时,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听了张湖畔的点评,宋玉琳不仅一脸虚心接受,而且还面露喜色,似乎张湖畔不是在批评她而是在称赞她。
众人当然不知道宋玉琳早已经品尝过了张湖畔的批评,也品尝过了张湖畔随之而来教导的硕果。既然张湖畔指出了这些缺点,那么他当然有比较好的建议和帮助,宋玉琳对张湖畔的崇拜几乎已经到了无以自拔的程度。
果然不出宋玉琳的所料,张湖畔接下来的指导解决了多年来一直困惑着她的难题,让她感觉到了自己在演唱方面的技巧竟然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得到了再一次的飞跃。
众人如痴如狂的沉浸在美妙的歌曲中,当宋玉琳一曲终后,众人看向张湖畔的眼神再次发生了变化,天哪这个年轻人难道真的是酒吧萨克斯手,难道这年头酒吧乐手已经厉害到如斯!神奇的谱曲,大师般的声乐指导,这一切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他才多少岁啊,难道我们这班人的年纪都活在了狗身上不成,为何人和人的差距会这么大?
既然解决了曲谱和歌唱技巧的问题,接下来当然是伴奏的问题。张湖畔的表现再次征服了所有的人,再次将张湖畔在众人的心中推向了神一般的位置。天哪,这个家伙竟然十八般武艺都会,而且各种演奏技巧都达到了大师级的水准。
宋玉琳也震惊了,张湖畔的表现实在是太
议了,虽然谱曲,声乐上面的指点可以用张湖畔扎实底来解释,因为他本就是一位萨克斯大师,但是当张湖畔钢琴、吉他、贝司、打击鼓样样精通时,宋玉琳休克了,彻底的被张湖畔征服了,要演奏好,精通一种乐器,无不需要花费演奏者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练习去摸索,绝不是一跃而就的事情。但是张湖畔却彻底颠覆了她的想法,因为她实在无法想象一位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的男子,怎么可能可以将每件乐器玩到大师的水平,就算他从娘胎里开始练也是绝不可能的。
张丽现在终于彻底明白了为何宋玉琳像尊敬老师一样尊敬着张湖畔,天哪那还是人吗?他根本就是天生的音乐家,天生的演奏家!
有张湖畔这样高手的指点和配乐,几乎只花了半天时间,众人就发现已经无法再完美了。当张湖畔微笑着要离开时,那些二三流的演奏家,几乎个个苦苦哀求张湖畔下午无论如何能够抽半天时间指点一下他们。
张湖畔本就是一位心软的人,更何况众人声情并茂,就差给张湖畔跪下了,宋玉琳看了后更是同情心泛滥,她知道其实玩音乐的人很不容易,能遇见一位名师更是不容易,所以也帮着求了起来,张湖畔当然只好答应,看着欣喜若狂的众人,心底暗自苦笑,又要逃半天课了,估计再这样下去自己都要成为逃课王了。
都是淫浸乐器多年的老手了,熟练程度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是对音乐的理解和乐器演奏细节方面的把握,几乎每位乐手一演奏张湖畔就可以一针见血的指出他的不足之处,并提出非常有创意甚至可以说非常绝妙的改进方法。下午半天的指导,让所有的人佩服得五体投地,虽然张湖畔的年纪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但是众人都非常尊敬的称呼他为张老师,不敢有半点不敬和疏忽。
当然宋大美女是全程陪同,看着张湖畔游刃有余,妙语连珠,直接揭露音乐真谛的解说,宋玉琳整一下午美眸就没有停止过闪烁异样的神采,眼神里毫不掩饰的流露出对张湖畔的仰慕和钦佩。
黄龙体育中心位于风景秀丽的西子湖畔,是浙江省目前规模最大、功能最全的现代化体育设施,是一个集体育比赛、文艺表演、健身娱乐、餐饮住宿、商务办公和购物展览于一体的多功能场所,宋玉琳的演唱晚会就在这里举行。
虽说宋玉琳已经有点过气,但是很显然还是拥有很多的忠实歌迷。演唱会还没有开始,就看到黄龙体育中心门口挤满了歌迷,黄牛们脸上都洋溢着满意的笑容,看来这次演唱会他们赚了不少。
在重重的保安保护下,才冲破层层歌迷狂热的追捧,进入后台准备。张湖畔当然没有和宋玉琳一起进来,否则非要传出绯闻不可。早早的张湖畔就在后台等在那里,为了今天的演唱会,张湖畔特意戴了一个特大的墨镜,并且还在脸上施展了一个小法术,使自己的脸看起来有点模糊,但却又看起来很是自然。
很快演唱会开始了,虽然天气有点冷,但是歌迷们很显然热情高涨,台下歌迷不停挥动着手中的荧光棒,台下犹如一片闪光的海洋,不时有人在呐喊着宋玉琳的名字。宋玉琳在众人的千呼万唤中才走了出来,一声老套的“杭州的朋友你们好吗?”,马上引起了一阵巨大的骚动,口哨声,叫嚷声铺天盖地。
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张湖畔一下子懵住了,他实在无法想象为何如此简单的一句话竟然可以引起如此强烈的反应,难道台下的这些人都有毛病?不过台下观众的热情,让张湖畔至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实在是太荣幸了,如此一位受大众喜爱的宋玉琳,对着自己却尽展女性的温柔和体贴,不敢有丝毫不敬,甚至还毫无顾忌的和自己亲密接触。不知道如果让台下的狂热歌迷知道,他们心目中的冰心玉女和自己亲亲我我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不过张湖畔却肯定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一定会被“眼杀”,被唾沫淹没,被垃圾果皮活埋。就算以张湖畔的修为一想如此恐怖的后果,都感到了一丝不寒而栗。看向那边正一脸纯情,人畜无害的宋玉琳,不禁心里暗叹,偶像的力量真是无穷啊!
“宋风欣喜若狂的接过张湖畔递过来的月票,感激涕零道:‘弟子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正文第九十四章昆仑仙境
是张湖畔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贫道武当张湖畔探秘处。”
如果武当不是出了位张三丰这样一位修真奇才,估计没有人会记得武当,至于武当上下弟子更是没有一位出色的。张三丰数百年前为了四个弟子东奔西跑,也没有少来天道探秘。张湖畔以小小的武当弟子,不入流的酿丹后期的修为,竟然对贵为昆仑弟子态度如此冷漠和高傲,这让两位昆仑道士非常不满,如果不是师们交待过凡是到天道探秘处都不可怠慢,早就凶神恶煞般的将张湖畔逐出昆仑。
冷冷“哼”了一声,左边的道士指了指西边,再不言语。张湖畔也不问询,径直扬长而去。
在昆仑仙境只允许分神境界以上的人在昆仑山御剑飞行,分神以下的人只能运用缓慢的飞身术,这点张湖畔早就听过张三丰提起过,当时听张三丰如此说的时候,张湖畔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但是当看到昆仑仙境群山连绵时才知道这个规定是怎样的霸道。虽然对昆仑派这个规定非常气恼,但是张湖畔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人家是修真界老大。却不敢在这个地方施展空间魔法,怕引起昆仑派的觉察和重视。
由于反正是星期六,有的是时间,张湖畔选择了步行这个最原始的方式。昆仑仙境不愧是最负盛名的洞天福地,山峰树林中不时闪烁着宝光,五彩芝,人参,朱果随处可见,只是一些上了年份的药材上面都有一层细细华光,分明是一些禁制阵法加持,以防飞禽走兽和他人采摘。山中的风光也是无限秀美,青山翠绿,银山高耸,悬崖峭壁,瀑布飞溅,高山上的冰雪不时在阳光下反射出无限美丽的五彩缤纷。在路上不时看到空中仙风道骨,分神期以上的高手站立在飞剑之上,悠闲飘逸的飞向西边,绚丽的剑芒长长的划过天边,总是引起一些在空中慢慢飞行之人的一阵羡慕,这就是实力的差别,身份的差距啊。
空中不时出现元婴期以上高手,引起了张湖畔内心深深的震撼,原来这个世界还有这么多的高手,自己还真是坐井观天了。同时也感觉到了肩上极大的重担,武当派是张三丰一手创立,可以说花费了他很多的心血,破碎虚空前又郑重地将武当交给了张湖畔,所以武当对于张湖而言绝对是非常重要的。
虽然知道武当在修真门派中属于二三流门派,但是入世后武当在世俗中表现出来的强大势力,几乎让张湖畔开始产生了一种武当非常强大的错觉。但是今天的所见所闻给了张湖畔当头一棒,哪怕是昆仑派的小小守山弟子都比武当的第二高手枯叶来的强大。原来武当是那么的弱小,甚至离开了张三丰的武当在修真门派中什么都不是。
不过张湖畔并没有气馁,相反这些高手,昆仑派的强大,看门之人的傲慢都深深激起了隐藏在张湖畔内心深处的斗志和傲气。
“师父既然可以由武入道,白手起家创立武当,那么我就可以将武当发扬光大,让武当也有一天像昆仑派一样傲视整个修真界。”张湖畔面露坚毅,眼睛里透露出坚定的眼神。
不过张湖畔知道要想让只拥有一位勉强算得上高手的自己,带领一群还苦苦挣扎在金丹大道,甚至引气境界的武当弟子,进军一流门派谈何容易。何止是谈何容易,机会可以说几乎等于零。不过张湖畔是一位认准目标就决不言弃的人,也正是因为张湖畔拥有坚定的意志和恒心,才让他在百岁之际成为元婴期高手,否则就算他天资过人,后天不努力也是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下定发扬光大武当的决心后,张湖畔再也没有心情欣赏沿途的风景,当他正准备施展飞身术赶到“天道探秘”处,好尽快了解一些炼丹的事情时,一股浓烈的香醇酒香随风飘来。这是张三丰喜欢喝的“猴儿酒”,这让张湖畔不禁感到好奇,在昆仑仙境竟然还有人和自己一样这么悠闲,甚至还休憩饮酒。
穿过一簇丛林,随着酒香来到了一个比较空阔的平地。一位邋遢道士正悠然自得的独自饮酒,丰姿魁伟,龟形鹤骨,大耳圆目,须髯如戟,相貌竟然和张三丰非常相像,就连饮酒的神态都是那么的相似,一只手抓着油腻的鸡腿,一边喝酒一边大口撕咬着鸡腿。胡须上沾满酒水和油腻,但却浑然不顾,只是偶尔将用衣袖擦一下嘴巴。
多么熟悉的一幕,一股亲切
油然而生,看向邋遢道士的眼神充满了爱慕之情,脚制的向正在大口喝酒的道士移去。
“小朋友,原来你也是好酒之人啊!来喝一口。”邋遢道士声如洪钟,扬手将手中的酒瓶扔给了张湖畔。也不顾人家是否会在意酒瓶上抓手处的油腻和酒瓶口自己遗留的口水。
“谢谢,前辈!”张湖畔随手接过了葫芦酒瓶,看也不看酒瓶处的油腻,也没有擦拭酒瓶口的邋遢口水。仰头豪爽的往嘴里灌酒,一股熟悉的香醇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一股熟悉的暖流从丹田处涌上。
邋遢道士对于张湖畔如此放荡不羁的行为,眼露赞许。难得碰到一位好酒的修真之人,而且还毫不顾忌自己的邋遢,邋遢道士看向张湖畔的眼神充满了好感。随手再次将自己手中撕咬过的鸡腿扔给了张湖畔,道:“哈哈,好酒岂能无菜,小兄弟来点老道我自己烹制的鸡腿。”
如果换成另外一位人将手中撕咬过的鸡腿随手扔给张湖畔,估计张湖畔不是哇哇作吐,估计也会避让不及。不过眼前邋遢道士所做的一切看起来却是这么的亲切,随手再次接过鸡腿,微笑着道:“谢谢啦!”,也是看也不看张嘴就咬了下去。
邋遢道士眼里欣赏的神彩更是浓郁,看着张湖畔那是越看越顺眼。心里暗到:“他***,为何自己门派里的那些龟孙子就没有一位像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呢。你看这位年轻人都么好啊,喜欢喝酒,***就连喝酒的姿势都跟老道是一模一样的,你看就连撕咬鸡腿的动作都那么一致,不像那些没有良心的龟孙子,想学老道的本事时,祖宗祖宗的叫,平时惟恐避让不及,要他们喝酒时个个更是跑得跟兔子似的。”
邋遢道士暗自为张湖畔喝彩,内心对张湖畔充满了好感,看向张湖畔的眼神就如色狼看向美女一般。
“不错吧年轻人,我老道烤鸡腿可有两千年的历史了,你真是有口福啊!”邋遢道士沾沾自喜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