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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湖畔的话顿时如六月天的冰水,让云峰全身心舒服到了极点,内心是感激涕零啊。张老弟多好啊,知道我老峰痴迷炼器,内心如千只蚂蚁在爬,竟然开口要与我交流炼器方法,而且还如此谦虚,一点都不拉老峰的面子。
云峰道长看着张湖畔真是越看越喜欢,心底再次为自己能结识像张湖畔这样的兄弟感到开心。
于是两人开始了一番交流,不过说穿了是张湖畔单方面的传授,以张湖畔现在的炼器方法,那些被修真界公认的高超炼器手法与垃圾并没有什么两样,根本就不值得张湖畔去学习。费力、费材还费时间,哪像张湖畔一样只需天眼通一开,灵力一施展,分子原子乖乖排列整齐,很快就是一把上好材质的法器出炉。
以张湖畔目前对材质深入到微观世界的本质理解,来点拨一下还停留在对炼器材质表面上理解的云峰道长,还不是手到擒来,牛刀小用。张湖畔只不过从修真的角度,稍微透露了材质本质的冰山一角,就已经让云峰道长欣喜若狂,如获至宝。一会儿谜团密布,一会儿仿若大悟。
像云峰这样的炼器高手,在修真界中几乎已经将炼器玩到了至极,今生要想再在炼器上面有所新的作为或提高绝对是痴心妄想。可是今天这个妄想却变成了现实,张湖畔的一席话,顿时点醒梦中人,让今生几乎无法在炼器方面做出突破的云峰再次得到了一次突破。
刚见到张湖畔那一刻,张湖畔在云峰的眼里不过是个修为低得可怜的毛头小孩,无非是性格实在很讨自己的喜欢,再加上烧了一手好菜,和自己趣味相投,身为炼器第一高手的云峰,才心血来潮认了张湖畔这个小弟。不过潜意识里,作为顶级高手,还是认为与张湖畔称兄道弟绝对是高抬了张湖畔。到了发现张湖畔以一百岁的年纪跻身元婴期时,云峰早已经收起了轻视之心,真正将张湖畔放到和自己平等的地位来相交。可是云峰还是低估了张湖畔,怎么也无法想像张湖畔竟然在云峰一向引以为豪的炼器上打败了他,当然布阵方面不算。如果张湖畔连布阵方面也胜过云峰,估计云峰受的打击绝对无法恢复过来。
云峰看向张湖畔的眼神充满了钦佩,此时的张湖畔早已经不是刚开始认识的二三流门派的小毛头,在云峰的心里,早已经上升为宗师级的人物,一位可以指导炼器第一高手,并且还可以让这样的高手更上一层楼的绝世宗师。
虽然对于张湖畔而言,这样的解说其实还是停留在炼器表面,没有真正的涉及到微观世界,但却已经让云峰道长享用不尽,至少如果现在让云峰用三昧真火炼制法器,耗材可以减少一半,材质却反而稍有提升。能够炼制绝世法器的材料无不是可遇不可求的稀世珍宝,这些稀世珍宝可以节省一半,那就意味着同样的的珍宝可以炼制两件绝世法器。天哪!那是怎样伟大的进步,云峰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如果说相对于张湖畔的美酒佳肴,云峰赠送的礼物太丰盛了,那么现在恰好反过来,相对于张湖畔无私的交流,那么这点礼物对于这些宝贵的方法而言又显得过于寒碜了。云峰当然不知道张湖畔传授的不过只是他所知道的冰山一角,在他的内心,如此高深、奥妙的真理这辈子从未听说过,张湖畔绝对已经做到了毫无保留的将方法传授。云峰道长那是感动啊,一位初次相认的兄弟竟然将身家本事尽数相授,这是何等的情操,这是何等的伟大!
当然云峰也不是什么小气之人,从他刚才二话不说就拿出那么多的法宝就可窥得一清二楚了,当然他更不是一位受人恩惠不图报的人。或许在张湖畔的心里这些理论一毛不值,但是对于云峰而言,却是天大的恩情啊。张湖畔不是阵法很烂吗?那就教他阵法,只要不传授门派秘传的阵法不就得了,反正自己有的是自行领悟的阵法。
“老弟,你跟为兄讲了这么多深奥的炼器方法,为兄也就不藏拙了,这里还有一些为兄自行领悟的阵法,你不妨看看!”云峰从储物里取出了一个玉简,
给了张湖畔。
张湖畔一阵狂喜,现在自己炼器本领绝对已经天下无敌了,就差阵法了。没有想到自己新认的大哥如此慷概,先赠法宝,后赐阵法心得。虽然知道自己讲的那些真理对于云峰而言绝对是稀世真言,不过在张湖畔眼里毕竟还是没有说出真正本质的东西,不禁一阵惭愧,连连向云峰道谢,害得云峰又是一阵感动。
“老弟,你不是说要去天道探密吗?现在也不早了,不如边走边聊吧!”云峰道。
“正有此意,只是此处不准分神期以下的人御剑飞行,可能要害你陪我一起慢慢行了。”
“哼,那些昆仑老道甚是霸道,我就陪兄弟慢慢行吧!”虽然不满昆仑派的霸道做法,可人家毕竟是天下第一大派,就算以云峰的身份也不敢轻易破坏规矩。只好和张湖畔临空缓慢飞行。
不过还未飞过山头,云峰突然面色一变,急匆匆的对张湖畔说道:“刚才有门下弟子传来重要消息,我必须得马上赶往天道探密一步,兄弟你先慢慢飞来,老哥我先行一步,我们天道探秘再会!”
瞬间一把长近五尺,巴掌宽的黝黑巨剑出现在云峰老道的脚下,拖着夸张的剑芒,瞬间消失在张湖畔的眼前。
张湖畔当然知道修真门派内有各自特殊的联系方式,估计云峰刚才肯定收到了重要的消息。而且这个消息对于苍灵宗非常重要,否则云峰不会如此匆忙离去,虽然很想快速跟过去一探究竟,只是以张湖畔的修为,此处不准御剑飞行,张湖畔只能无奈的提高功力,加快飞行速度。
渐渐的张湖畔发现在空中飞行的人多了起来,头顶也时不时快速划过几道亮丽的剑芒。由于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修真人士,张湖畔不禁有些好奇,细心观察了起来,发现空中各形各样的人都有,基本上都三五结群,像自己这样孤家寡人的竟然没有见到一位。众人说说笑笑估计都是老熟人或者同门中人。这时张湖畔才意识到自己似乎除了新结识的大哥外,竟然没有认识一位武当外的修真人士,心内不禁一阵惆怅,估计整个修真界也就自己一人修炼到了元婴期才结识了一位修真人士。
修真人士中还有不少女性,优雅的飞行空中,犹如仙女起舞。
由于长期和玄武仙境里的妖兽一起生活,所以对于妖兽的识别张湖畔有其过人之处,根本就不用像他人一样开启天眼。所以张湖畔很容易就发现在这些人中还有一些幻化成人形的飞禽走兽,只是数量非常少,不过这也够让张湖畔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天道探秘竟然也欢迎非人类修真者。
张湖畔怪异的休闲服饰也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只是发现张湖畔只有酿丹中期的修为后,也就纷纷不再理睬。毕竟在修真界中实力才是唯一赢得众人尊重的筹码。这些往天道探秘的人几乎人人都有凝丹期以上的修为,以张湖畔显现出来的酿丹中期修为当然引不起众人重视。
一股清淡的香味从身后飘了过来,带着丝害羞、怯懦的天籁之音随着香气在身后响起:“请问你是去天道探秘吗?”
张湖畔回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着洁白衣裙,灵动如水,美若雪莲的娇美少女,正微红着脸有点生怯的问自己,眼眸里说不尽的妩媚。
张湖畔再次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六尾媚狐,据传说当媚狐修炼到九尾时,就连天仙都要为之倾倒。
“媚狐之美果然名不虚传,六尾就已美到如此境界,真不知道要是修炼到九尾会是何等妖艳绝美。”张湖畔盯着六尾媚狐,一时走神,竟然忘了回答。
见张湖畔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只是盯着自己看,美少女洁白的俏丽更是通红,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心里暗道:“看来人类真的如族人所说,个个凶残好色。眼前看起来这么老实的人,竟然也是如此好色。”
如果张湖畔知道自己被眼前的狐狸精视为好色之徒,一定倍感冤屈,虽然张湖畔并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但也不会沦落到见到一只美丽的狐狸就色心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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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章结怨
你是去天道探秘吗?”美少女有点恼怒,再次娇声问
“嗯,是的!”再次听到天籁之音,而且声音中分明还带着一丝恼怒,让张湖畔顿时醒悟过来,虽然人家是一只狐狸,可毕竟也是只雌狐狸,这样盯着人家看似乎有点失礼,张湖畔有点尴尬的急忙回答道。
见张湖畔不再盯着自己看,并且还表现出一丝慌乱,美少女不禁微微一笑,知道张湖畔刚才不是有意无理,心里对张湖畔不再存有丝毫怪罪。
“太好了,我也是去天道探秘,一个人无聊死了,你也好像是一个人,我可以跟你一起走吗?”美少女开心的问道。
“当然可以!”张湖畔刚才还为自己孤家寡人感到悲哀,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一位结伴之人。虽然知道她是一只狐狸精,不过张湖畔却没有丝毫歧视之意,从小和兽妖一起长大的张湖畔甚至对兽妖有着天生的好感。
见张湖畔答应和自己同行,美少女顿时笑靥如花,开心的自我介绍道:“我叫胡馨,你呢?”
看着眼前美少女天真活泼,毫无心机的样子,张湖畔对美少女顿生好感,也笑着说道:“我叫张湖畔,你应该也是第一次去天道探秘吧。”
“原来你也是第一次去天道探秘啊!”听说张湖畔也是第一次去天道探秘,胡馨更是开心,说话也变得不再有丝毫拘束。
“你去干什么?”
“慕名而来,随便去看看。”张湖畔又撒了一次谎。
“你呢?”
“我去找一种仙丹。”说到这个问题,一直面带微笑的胡馨露出一丝担忧。
胡馨面上的一丝担忧没有逃过张湖畔的眼睛,只是自己对仙丹并不是非常了解,估计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张湖畔并没有问胡馨具体要找的仙丹名称。
“估计你是第一次出家门吧?”张湖畔岔开话题,问道。
却没有想到这样一问却引起了胡馨更多的担忧和挂念,自己出来也有半个多月了,不知道家里走火入魔的母亲现在怎样了。想起这些竟然一时呆住了。
此时不远的天空突然亮起了极其夸张绚丽的光芒,本应在高空驭剑飞行的三位穿着华丽仙衣的男子竟然低空驭剑,横冲直撞的径直往张湖畔这边飞行而来,引得张湖畔身后的众人纷纷飞身散开,个个面露惊色。三位驭剑男子却根本不顾众人的惊慌,反而得意的哈哈大笑疾行而过。
张湖畔惊呆了,真没有想到修真界中竟然也有如此嚣张之人。看着飞剑快速径直往自己飞行而来,没有半丝转向的意思,张湖畔不禁心中大怒。虽然武当乃小门小派,但是自己好歹也是一派之长,张三丰的弟子,容不得别人如此的蔑视,怎能和他人一样狼狈躲避,怎能弱了武当和张三丰的威名!
胡馨似乎也被不远处向自己急速飞来的三位男子吓住了,从未见过如此阵势的胡馨,有点惊慌失措,竟然愣在哪里,不懂得躲避,危在旦夕,张湖畔急速将胡馨拉至身后,怒视着向自己急飞而至的三人。
虽然知道能够在昆仑如此肆无忌惮,横冲直撞的人绝对不会是等闲之辈,但是张湖畔还是手捏剑诀,通体紫光的紫炎剑从天灵顶瞬间飞出,杀气腾腾悬浮于空中,直指向这边飞来的三位男子。站在张湖畔身后的胡馨盯着威风凛凛的背影,不禁有点痴了。一种被保护的温暖油然而生,一种从未有的安全感弥漫着整个身心。
驭剑急飞的三名男子当然也看到了悬浮在空中的紫炎剑,顿时脸色巨变,瞬间飞至张湖畔跟前。
三人倒都是一副玉树临风的样子,只是个个却显得有点浮躁和轻佻,全没有半丝修真人士的仙风道骨,当中一位身着七色仙衣的男子有元婴中期的修为,其余两位都只有元婴初期的修为。虽然很是好奇此三人未到分神期为何能如此放肆的在昆仑驭剑飞行。张湖畔还是暗自庆幸的松了一口气,
张三丰本就由武入道,战斗能力绝对超强,张三丰在飞升之际曾告诉过张湖畔,只要不是分神期以上的高手,张湖畔都可放手一搏,可见张三丰对自己创造的修真武道之信心了。更何况张湖畔现在还拥有出自天下炼器第一高手的飞剑、仙甲,对于打败眼前的三人更是信心倍增。
“哈哈,两位师弟,我没有看错吧,在昆仑竟然有人不知死活挡住我灵通的道!”身着七色仙衣的男子,满脸讥讽的说道。
张湖畔却不应答,只是冷冷的盯着眼前嚣张的三人,说不出的孤傲。紫炎剑闪烁着
悬浮半空。
当三人发现张湖畔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