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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拍任何电视剧、电影或者广告。我问他为什么,他懒得给我解释,被我缠烦了才说,“档次太低”!我去,这分明是污辱我辈智商的一句话。
不过回国后我偶尔也无聊看看电视剧,看熟悉的不熟悉的脸孔在屏幕上晃动时,多少也有点赞成龙大冰块儿的话,这家伙话不多,但总是一击即中,国内现在的电视剧真有些不伦不类,一半欧美一半日韩,原创风格只能在纪念我大党雄威或者炎皇千年时神还原一下。那搞不清到底是欧美二话不说就床戏还是日韩、不,确切的说是韩剧那种狗血戏码为主线的情节,真让我为一边哭一边扒对方衣服卖力表演的演员们掬一把同情泪。
金傲月说,我和龙铭幽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个人都是毒舌得紧,她很期待哪一天谁把谁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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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日本音乐制作人相谈甚欢,当年他把那首歌拿给我时其实挺不情愿的,奈何我干妈出面他不得不卖个面子。但现在我回国后势头不错他在日本也有耳闻,这次没用任何人出马我便轻易买下了这首歌的全权。
回到我在日本的公寓时便接到了龙铭幽的电话,我向他报备我正在日本,他没有意外地“嗯”了一声,我挑眉,看来他监视我了。
“我也在日本。”他话一出口我便被口水呛了一下。
赶紧叫人把公寓彻底打扫一遍,这几天我很忙的,哪有时间管衣服扔在哪、地板上是否沾了果酱,可是龙铭幽不行,他有点小洁癖强迫症,屋子里不干净,他的心情就不会好。忙活完后我去买了晚餐恭候大驾,不多时他便回来了,拎着公事包,略显疲惫的样子。
我凑过去给他按肩,这一手我也是特意去学的好吗,为了讨好这个金主,我也没少努力呐。一边给他放松我一边打探道:“来日本谈生意?”
他没有回答我,闭了眼睛休息。
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向金主汇报一下我来日本的原因,之前没说现在被抓到要是让他以为我在日本养了小白脸什么的,可是大麻烦。我滔滔不绝喷了半个小时,这家伙终于开尊口了。
“老头子也在东京,你知道吗?”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不解地问道:“老头子以前不是都在关西,这次怎么跑东京来了?”龙权这老头特别讨厌我,我懂他觉得我配不上他儿子的心情就如我觉得天下女人都配不上我家小龙念一样。老龙头为了不让人知道我和龙家的关系,也一直住在关西不与我碰面。这次我回日本是临时决定,真没想过打听老头子现在在哪。
龙铭幽终于睁开眼了,他没回头问我道:“老家伙没来找过你吧?”
“嗯?他找我干啥?”从我和龙铭幽在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后老头子就看到我犯恶心,他才不会自找罪受。
龙铭幽没有回答我,我微低头便看到他抿紧的唇角,自然不敢吭声,继续给他按摩。我刚用力,他便抓住了我的手微用力一带,我便以极不雅观的姿态从沙发后面翻到他的怀里,动作间我的睡裙自然被掀开了,露出两条修长的腿和一小截腰腹肌肤,龙铭幽手腕一转,我便在他怀里坐正,但这家伙很缺德地压住了我的睡裙,以至于我即使坐正了还是露出刚刚的那些肉。他看起来是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因为他的唇正忙着亲吻我的胸口,修长的手指在我的大腿…内侧来回划弄。
我这几天是挺累的,所以我抗拒了一下,还陪着笑问道:“你、你不累啊?”
他不理我,转身将我抛在沙发上,整个人又欺了下来。男人嘛,三十岁的年龄,正是很有精力的时候,我能理解他几天没碰我的饥…渴,任他吻着,我是实在没有力气热烈回应。
他勾下我睡衣有肩带,唇移到我的唇边,几乎是贴着,他问我,“在想谁?”他的唇瓣软而温热,摩挲着我的皮肤有些微痒和湿润。我缩了下脖子,摇头,又瞪大眼,说道:“你又吃醋了啊?”相信我,我此刻纯属没话找话。
果然,这家伙冷哼了一声,笑我自作多情一般,手探入我的底…裤,插…弄了几下后他说道:“这可比什么娃娃有水份真实多了。”他竟然嘲笑我刚刚像个娃娃一般死气沉沉。
我怒,却不想和他争吵,见不到他时,是真的很想念他。无力感一波波袭来,我只能垂眸淡淡地说:“我,有些累了。”我是在解释刚刚的我无动于衷,没想到他竟然起身,拉我坐起。
“早点休息吧。”说着,他站起身,向浴室走去。
他就这么结束了?换我有些失落。我犹豫了几分钟,在浴室的水声响起时推门走进浴室,龙铭幽没有拉浴帘,他完美的身姿沐浴在水气氤氲中,他似乎在想事情,我进去时他有些恍惚,眯了眼看我一会儿,才问道:“有事?”
我脱掉睡裙走进水帘里,搂着他的腰,我说道:“没事,就是想你了。”
类似的话我半开玩笑地跟他说过几次,每次他都不屑一顾,这次却回手搂了我扣在他的胸前,“我们好像很久没有一起洗澡了。”
我笑了笑,靠在他的胸前,吻他的肩膀。感觉到他有了反应,我抬了一条腿,给了他涌进来的空间。他并不激烈,进来后只是动了几下,我抬眼看他,他关了水,扯过浴巾罩住我俩后向外走,边走边问:“打算回国后就拍MV?”
他竟然问我的工作计划,要知道我以前就是主动跟他汇报他都会以“我很忙”三个字阻断我的热情,受宠若惊之余我很认真地讲了我的想法,“回国后我想拍MV,导演的话你觉得找哪位好一些?我想试一次国内的导演,毕竟我都回国了,还是的懂行知情的人拍好,国内市场和国际市场到底不同,你说呢?”
彼时龙铭幽已经在我的身上密密地吻了一圈,他此刻悬在我的上方,墨黑的眸盯了我半晌,他的四分之一混血血统非常神奇,当他注视着某物时间长一点时,墨眸便会成为墨紫色。意识到他盯我的时间有些长,我略激动,他搂了我的腰,一挺,进入,一边抽…动一边说:“你想试就试吧,如果反响不错,你就继续你的原则。如果差强人意,你还是放弃你的想法。我让你做你想做的事,但你也要知道我这人,除非不做,要做,必须最好。”得,哥是走国际路线的,咱比不了。
不过,龙大冰块儿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对我温柔了一点点?他遇到什么事了吧?我正在思考之时,他覆上我的唇轻咬了一记,我“哎哟”了一声忙回神,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哎,冰块儿,你这段时间和我说话变多了嘛。”
回答我的,是他重重的用力顶我一记,大掌在我臀上的力道重了几分。我就知道,他还是那么恨我。
作者有话要说: 又来晚了……但我毕竟是在凌晨前更新了哦!!!!
☆、母 亲
为了避嫌,我和冰块除了动用他的私人飞机时,很少同一时间坐同一架飞机离开某地。这次离开日本也一样,他先我两班飞机离开,而我晚他四个小时起飞。两个小时的行程不算久,我小睡一阵后醒来,望着天宇发呆。冰块儿到离开时也没告诉我他来日本的目的,我今天才看到他只带了简单的公事包,看来根本没在日本呆上两天,他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难道仅是因为老爷子这次来到了东京,他怕我出意外?按说不太可能,这几年老头子虽然看我不爽却没有实质上真做任何威胁我的事,冰块儿如此提防,老爷子要是知道了怕又是要恨我几分了。
下了飞机,开机便接到冰块儿发来的短信,是一串地址,末尾注明是S市某精神疗养院。我想了半天也不明白这家伙又在搞什么,咱没故人在精神病院吧?这家伙不会觉得我突然飞去日本是得了精神病吧?我打他手机,正在通话中,出了机场看到他派来的车,耸耸肩,问他也不一定有答案,我就自己走一趟吧。
一个小时后,我跟着司机来到了精神疗养院的某一层,司机慎重地看了我一眼,拨了电话,递给我时,表情还是谨慎至极。我狐疑地接过电话,那家伙的声音便响起,“你到了?”
“龙铭幽你什么意思啊?”我开口反问,语气颇为不满。
那端沉默了一下,说道:“等我一下,我这边处理些事情就过去。”
“喂,一下飞机就让司机带我到这边,要是被记者盯上,我可是跳黄河也洗不清了。”我夸大其辞,有他的安排记者就是插了翅膀拍发照片也不一定发得出来,我只是想快些离开,这里让我有一种莫名的惶恐,心里直觉地排斥着可能发生的事。
他又是沉默,我瞪着手机准备挂时,听到他低沉的嗓音轻缓地说道:“你妈妈,在那里。”
五雷轰顶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他说的这几个字我似乎能理解可又不能接受,我对着手机大吼了一句“龙铭幽你去死吧!”便挂断,抬眸看到司机仍然警惕的眼神,我笑了,抹了把脸,我说:“咦,室内也下雨啊。”
司机接过手机说道:“龙董帮您查到了您母亲的行踪,在您待产前,您的母亲便被送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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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司机走到一间病室门外,透过门上的小窗,我看到坐在窗前正望着窗外发呆的妇人,背影佝偻而纤瘦,与我记忆里略丰腴的母亲完全不同。
我当年真是让母亲大失所望,在我去美国的前一晚,她和我聊了很久,魔障一般自然自语着她未完成的梦想和对我的期望,然后突然疯了一般对我拳打脚踢。那时候我已是个大姑娘,会反抗会躲避,我闪着身子挨了几巴掌后便逃出了家门,第二天回家取行李的时候,母亲是一脸抱歉地看着我却没有送我去机场。可我当时并没有多想,只当母亲是恨铁不成钢,现在回忆,如果母亲真疯了,怕也是那时候就有病根在了。
初去美国的一年时间里,我偶尔跟母亲联系,她会问我在那边习惯吗,让我尽量少打电话给她,她说国际长途很贵,也知道我刷盘子赚不了多少钱,我们总是把要说的在尽短的时间讲完,不说想念只说平安。
后来我怀孕了,没敢告诉母亲,我知道母亲把希望放在我身上,即使我在美国刷盘子她也坚信我一定有一天会回国东山再起,所以我怀孕初的三个月身体不适都不敢和她通话怕她发现我的异样。后来我状态好些时给她打电话,她便在电话里哭,说想我回去,可我那个样子怎么回去,我只能骗她,我还没赚到足够的钱。最后一次跟母亲通话,她在电话里大骂我不孝,要我马上回去见她。她问我为什么要糟蹋自己,我以为她知道了我怀孕的事,可是她反复念叨的是当初在国内时我那些狼狈往事,一会儿骂我,一会儿骂成靖天。她说她恨不得杀了我或者成靖天。我无奈极了,第一次主动挂了她的电话,再之后,我便联系不上她了。
这些年,我也试着请人找过她,可是每每都石沉大海,好端端的一个人儿,竟然平空就消失了。我想过很多可能,最不好的是母亲可能已经去世,她也许因为散心去了无人认识她的地方然后客死异乡无人认尸。当然,每次有这个念头我便压下,我怎么会这样诅咒自己的母亲。于是我乐观一点想,母亲只是太怨我不争气了所以单方面断绝了和我的所有联系也许也是断绝了母女关系,虽然这让我很伤心,但我也觉得这也许是最好的结果。我坚持回国发展,想让母亲在电视上看到我来认我也是原因之一。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回国近三个月后我终于的找到了她,却是在这样的情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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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母亲的身后蹲下,她颈上的黑痣让我的眼泪再次泛滥,虽然在门外时我不想承认她是妈妈,可这颗痣,我记得太清楚,小时候睡觉时,我总喜欢摸着它入睡。
我压抑的哭声令母亲侧过头来看我,我捂着唇小声地叫了一声“妈”,她却悠悠转开头,问道:“你是谁啊?”
我的唇抖得厉害已经发不出声,只能看着她泪如雨下,她被我哭得烦了,扭过头狠狠地瞪我,“不要在我面前哭,你出去,我告诉你别看我老太婆现在一个人,我女儿可是在美国深造呢。”她的眸光飘忽了一下,来拉我的手,“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