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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主人又往门那边去了。
“啊啊。”我叫他。
“洗个手,马上回来。”他笑笑,“缠人的小东西。”
我缩缩脖子,也觉得自己有点太过了,以后要注意点。
主人很快回来了,拿勺子一口口喂我,我咽下上一口的时候,下一口就递了过来。
“好吃吗?”
“嗯。”我想说谢谢,可是不行,只好搂住他的脖子,拿脑袋蹭他脸。
“停、停,好痒,小弟你的猫耳朵,蹭在我耳朵上太痒了。”主人一手挡住被蹭的耳朵。
哦,我赶紧松手退开。
主人又说,“抱抱是可以的,抱抱又不痒。”
咦?
我还没反应过来,主人撇下我收拾起东西。
16
下午,主人继续办公,我就坐沙发上看他办公。他一旦做起事情,就浑然忘我了。
我想到他身边去。
“啊啊。”
“怎么了?”主人将视线从电脑屏幕移向我。
我伸长两只胳膊,“啊啊。”
主人过来轻松地抱起我,走回办公椅坐下,把我抱坐在腿上,本来是猫的时候,下午的时间我都是在他腿上睡觉的。
“乖了,睡觉了。”
我挣开他护住我的手,顺着他的腿滑坐到地上,扭身抱住他的小腿,把脸埋在他膝盖上。我太重了,还是那样睡主人会累的,只要这样就足够了。
“这样怎么会舒服?”
我倔强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主人摸摸我的耳朵,算默许了。
17
怎么走出公司不被人看见是个问题,莫名奇妙老板的办公室多出一个人来,大家一定会有闲话。主人和我等下班时间过了一小时才出门,因为有些人自动加班。
主人给我戴上帽子,把我打横抱起来,一路到了地下停车场,顺利地回了家。
“小弟,不可以吃辣的,酸的,还有生冷的东西,记住,吃了会肚子疼的,对你身体不好。”主人叮嘱我。
“嗯。”
“今天的晚饭吃清炖鲫鱼汤,好不好?”
“嗯啊。”
叫来外卖,主人又想喂我,我摆摆手,拿过勺子自己来。他夹起一块鱼,剔了鱼刺送进我碗里。
吃得饱饱的,打了一个饱嗝,不速之客又来了。
“商洛,来给你许大爷开门!”
许明扬进门就冲我上上下下打量,最后大嗓门地下结论,“活脱脱缩小版的豆豆嘛!”
主人说,“他们应该就是一窝的多胞胎。”
许明扬勾住主人的脖子,小声说,“喂,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我家豆豆有企图,找了个翻版以解相思之苦,啊?”
“神经。”主人撩开他的手。“要你带的东西带来了吗?”
“那一定啊,豆豆从小到大用过的东西我都好好收着没扔呢,呐。”说着把拎着的一叠书放到桌上。“唉,想当初,他牙牙学语的时候多天真可爱啊,现在翅膀硬了,出口就对我穷凶极恶。”
“不过就一年的时间,你也要想当初?他见到我很有礼貌,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惹他讨厌了?”
“没有,绝对没有!”许明扬想到什么,暧昧地笑笑,“我回去了,拜拜。”
18
送走许明扬,收好碗筷,主人放了一浴缸的水,脱光我的衣服,慢慢把我放进去。
我是天生畏水的,圈住主人的脖子,身体僵直不敢放手。
“你不乖了,做猫猫的时候挺好洗的嘛。”
那水是从上面水龙头下来的,没有那么大一缸可以淹了我。
他没办法,只好草草地泡了泡,就把我抱出来。我倚靠在他身上,大大的浴巾裹在身上从上往下擦,我下意识地捂住下面。
“怎么了?”
有毛毛,会被主人笑话的。
“你哪里没被我看过?遮什么遮。”主人轻笑着把我抱去卧室,放到床上。
主人强硬地挪开我的手,把那个地方擦干。
被主人的手指碰过的地方热热的,感觉怪怪的,血好像一下子都往那里涌过去了,我忍不住啊了一声。
主人笑笑,“小弟的春天来了。”
棒棒被主人的手掌覆住了,他的手上下动了起来,好像挤牙膏一样从下面撸到顶端,轻轻慢慢的,下面越来越热,整个人都要发抖了,
有什么东西要从棒棒里出来,我以为是尿尿,想要忍住,主人的手突然坏坏地加快了上下的速度。
“啊!”主人,快停下!我伸手想拉住他,却连指尖都忍不住曲起来。
“不要忍着,伤身体的,小弟乖。”主人俯下身,在我耳朵上亲了一下,暖暖的气息喷在耳朵上,好痒!终于还是……
主人擦了手,又擦干净我下面,暗哑的嗓音说,“我去洗个澡。”
主人洗完澡回来,爬上床,给我盖好被子,手臂伸到我颈下当枕头,“小弟,睡个好觉,复健会很辛苦。”
“明天开始,我送你去康复中心。”
“啊?”那就不和主人一起去公司了?
“下午我再来接你回家。中心里有我一个朋友,他是腿部康复的专家,他会照顾你,那里还有很多器材。”
可是,我不想和主人分开。
19…22
19
一大早醒来,主人已经不在床上了。我揉揉眼睛,抖抖耳朵,“啊——”
他听到我的叫声从卫生间走了出来,“醒了?”
“嗯。”
“来穿衣服。”
穿戴整齐,主人带我去卫生间,从背后抱住我,让我对着洗脸台,“小弟来,刷牙洗脸。”
我看着墙上的镜子,这就是我吗?嗯,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一样都不缺,和主人一样。就是耳朵不对劲,下面圆上面尖的猫耳朵,长满了黑灰色的茸毛。
主人单手圈住我胸口,我的后背紧紧贴在他身上,暖暖的好舒服,他把沾了牙膏的牙刷凑到我嘴边,“张嘴。”
我张大嘴巴,后槽牙都看见了。
“不用那么大,”他把牙刷伸进去,上下左右地动,完了把杯子凑过来,“漱漱口,把沫沫都吐出来。”
接着暖暖的毛巾擦了脸,主人靠近我耳朵问,“想不想嘘嘘?”
“嗯。”
主人又抱着我到了马桶前面,褪下我的裤子,掏出我的棒棒来。
“怎么了?”
你看着我尿不出来啊。
“我不看你。”主人把头扭到一边。
哎?主人能看穿我的心思?我推开他的手,自己端着,酝酿酝酿,耳边响起了水声,在清晨格外的清晰,真不好意思。
我暗暗告诉自己复健要加油,要能自己站立就好了。
出门前,主人弯下腰帮我再次系紧了鞋带,抱我去了车上。
“医生叫颜津,是我以前的同学,专攻医治瘫痪这方面,你到了那边,要积极配合他的安排和方法,他这个人做事很认真,答应了我要医治你,就一定会尽一百二十分的力,小弟,能不能康复,在天,也在你自己。”
“嗯嗯。”
到了一幢大楼前,楼下已经站了一个穿草绿色宽大衣服的人,旁边还有一把轮椅。
主人下车到我这边打开车门,他刚要抱我,草绿色衣服的男人就冷着脸开口了,“马小弟,自己坐上去。”他把轮椅推了过来。
主人收回手,站到一旁。
我犹豫了一下,探出身子往外面挪,全身的重量只能用两只手来支撑,我咬紧牙关。
“用脚。”那个男人又命令道。
我的双手正撑在轮椅扶手上,听他的话,想抬起脚,可身体立刻失去重心,往一边倒下去,重重摔在地上。
“小弟!”主人冲上来扶我,那个男人又发话了,“商洛,让他自己起来。”
“小弟,让我看看手蹭伤没有。”主人一脸担忧地握住我的手腕,把那个人晾在一边。
“商洛!”
主人把我抱到轮椅上,“颜津,他的腿还不能走路,你的要求太勉强了。”
原来他就是医生啊,我偷偷看主人,明明,刚刚要我听医生的安排,自己却……
“如果心软,就不要送到我手里。”颜津冷冷地说。
“……”主人叹气,“对不起。”
“小弟,我上班去了,好好练习,我走了。”主人说完,干脆地坐回车里,扬长而去。
20
疼!
医生揪着我的耳朵说,“真的是猫啊,与其治疗你,不如解剖你。”
我伸手挡住他。
“开个玩笑而已。”他绕到我背后,推着我进了大楼。
上午做了一系列检查,医生看完报告,说,“把上衣脱掉。”
“啊?”
今天穿的是大红色的套头衫,我从下面把衣服撩起来,一下没找到领口。如果是主人,他一定已经帮我脱下来了,可是这个人一定不会。
我越窘迫就越慌张,好不容易冒出头来,脸也涨红了。
“笨。”医生说。
他把我抬到旁边的床上,“趴好不要动。”
“嗯。”
医生在摆弄什么,过了一会到我身边。
“啊!”好痛!
“不要叫。”
我扭头去看,细细的针一根根在往背上扎,我咬住下唇不再出声。
一段音乐响起来,“喂?什么事?”
……
“肌肉轻度萎缩,检查下来,成功的可能是七成。”
……
“放心,你不干涉,就算一成,我也能让他站起来。”
……
“稍等,”医生突然把一样东西塞到我耳边。
“小弟,是我。”
主人!呜呜。
“我知道你不能说话,你听我说,在做针灸一定很痛对不对,要忍住……”
耳朵边一凉,东西被医生抽走了,“慰问时间到了,再见。”
午饭是医生配的菜,两个字,难吃。
下午,他把我架到双杠上。
“用自己的双腿受力,如果不行,就用手,锻炼你的上肢也有必要。马小弟,你不是不能走,而是不相信你自己能走。”
双臂架在硬邦邦的杠子上,为了站住不摔倒,浑身都要用力,很快就出了一身汗。
实在屏不住掉下来的时候,医生马上又把我托上去。
一分一秒都过得特别慢,筋疲力尽,我不住地看窗外的太阳,快点下沉吧。
主人,快点来接我。
我想回家。
“小弟!”
啊!主人来接我了,我兴高采烈地扬起尾巴。
“啊啊!啊啊!”
医生伸出一条手臂挡住主人,“时间没到,还有半小时,继续。”
呜,可是我好累啊,实在撑不住了,我趴到军绿色的垫子上。
“给我起来!”医生霍地抓住我的尾巴往上提。
要断掉啦!我委屈地望向主人,快来救我啊!可是,主人居然转身走了出去。
21
一路回家,我都像没有骨头似的,任凭主人怎么弄。
和昨天一样简单地洗过澡,主人半坐在床上,把我抱到他身前,让我靠着他的胸口,他拿出一本书来,“小弟,这是豆豆以前用过的书,其实就是小学一年级的语文课本,我们从拼音开始学,我念一个你跟着念。”
主人把书翻开,指着一个符号,“这个你已经会了,来念,啊。”
“啊。”
“很好,下一个,哦。”
“哦。”
“下一个,呃。”
“咕。”
“不对,”主人笑着把我翻过来和他面对面,我懒洋洋地趴到他身上去。“小弟,看我的口型,”主人抬起我的下巴,“看好,呃——”
“咕——”
“算了,这个先跳过……”
不行,那个豆豆一个星期就会了的,我不能落后,我看着主人,很认真地,“咕咕咕咕。”
“哈哈,小弟,不着急,慢慢来。”主人温柔地摸摸我的脸。
22
主人的作息时间很规律,一般晚上十点睡觉。今天好累,我跟着主人学发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突然醒过来,周围黑黑的,主人沉重平稳的呼吸声在我耳边。
猫的视力是人类的好几倍,晚上只要有点光线,看出去都跟白天似的,我瞅瞅墙上的挂钟,凌晨两点了。
主人的睡脸也很好看啊,我不由地伸手摸摸他的眉毛,摸了眉毛摸鼻子,再摸薄薄的嘴唇,有点胡渣的下巴,一路往下,到睡衣下摆露出的肚皮中间的洞洞。
主人的下面和我长得一样吗?真好奇。
我爬起来,直起上身,小心翼翼勾住他内裤的边边往下拉。
“你在做什么?”
“咕?”刚学的音要反复用才会记得。
主人把手臂伸到脑后作枕头,很好笑地看着我,“小弟,知不知道半夜三更,你两只眼睛冒着绿光扒别人内裤,很没有礼貌?”
“咕?”
主人啪地开了床头灯,“要做夜猫子吗?我以为你今天已经很累了,没想到还那么有精神。”
他一把把我捞进怀里,“小色/猫。”
“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