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t
持久地,不断变化角度的热吻着,昨晚没有抱着心爱的人入睡,相反躺了一夜沙发的男人,此刻就象贪嘴的小孩般索求对方的嘴唇,忘情起来时伸手搂住纤长的颈脖,直到几乎窒息,盛载不下的唾液顺嘴角细细流出,那种沿着肌肤的潮湿感,配上恋人细微的哀鸣,心驰神荡的宛如梦境。
想要弥补之前玩过火的歉疚,他喘息着在徐逸的耳边低语,“对不起,……小逸,对不起……”
随着身体的紧密贴合,双方的坚挺都控制不住地到了爆发的边缘。
虽说情欲之火已烧到了几乎不能忍受的地步,但他却不再打算乱来,身子往下移动,用手指和舌头细心地松懈对方狭窄的入口,指端有意无意地戳到恋人稍显靠前的兴奋点。
听着极度压抑的弱不可闻的呻吟,他既心疼,却又被这般的隐忍推入疯狂的激|情中。
一挺身,将勃发的性器捅入不停战栗的身体,宽大的手掌固定住纤细的腰,一分一分地开始抽送,幅度越来越大,顶到性感带的力度也越来越强。
“啊……啊……不……啊……”神经高度紧张,害怕克制不住便会传出自己高亢的叫声,万一又让客厅里的人闻了去,真正要没脸出门了,徐逸竭力跟感官和欲望抗争,而导致的结果是,压力下按奈不住的湿液急急喷发,在恋人的腹部留下白色的痕迹。
“那么快就饱了?我还饿着呢,怎么办?”林正平怜爱地用手指沾着温热的液体,暧昧地涂抹在两人的唇上,然后一低头,和着唾液,半是强迫地,令对方与自己一起,将腥涩的Jing液一点点吃下去。
从恋人的嘴上尝到自己体内最隐秘的味道,徐逸又羞又气,却依然经不住这种奇异的刺激,在对方轻轻一抽动的瞬间,又立即勃起。他只能徒劳地用手掩住脸,万分羞耻地不敢再看这具不争气的身子。
可有人偏不让他如愿,硬是拽下他的双手,一个个手指地放进嘴里轻咬一番,然后再一个个地重复亲吻一番,他这样仿佛忠心的小动物般的昵爱举动,让人心头一阵激荡。徐逸忍着胸口的刺痛,泫然欲泣地呢喃,“正……别啊……我会离不开你的……别对我……那么好啊……”
林正平不语,他轻柔地从湿热的甬道退出来,换个姿势坐在床上,伸手将簌簌颤抖的恋人抱到膝盖上,非常用力地扣在胸前,深情地吻着对方清秀的五官,“小逸,……我也离不开你……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说着,他极其温柔地吸吮眼前鲜艳欲滴的突起,等着对方酸楚难过的心境渐渐被身体的欲望所替代,才扶起已被汗水打湿的腰肢,将忍耐良久的挺立慢慢再次没入对方的体内,紧紧地好象要将恋人揉进自己血肉中的抱着,开始热烈地、逐渐疯狂地晃动。
“啊……不要……恩……”
徐逸也热切地用力搂住他的后颈,不再顾及的放开音量,性感的喘息和呻吟持续刺激着对方的耳膜和加速抽动的性器。
终于,在心意互通的尽情欢爱中,两人狂热地,直觉要不够对方……
正在恋爱中 007…
澎发的激|情过后,疼痛就趁势席卷而来,接受过恋人的地方只要稍微一动,身体就会痛得揪紧眉头。
只是刚才烧昏了头的一进屋便毫无理智地Zuo爱,室内的空调都来不及打开,酷暑正午的炎热,连坐着不动也会出汗,更别提剧烈的Xing爱运动,两人的汗水估计快透过柔软的凉席渗入床垫里去了。
徐逸撑着坐起来,缓缓往床边移,双脚点地刚想站起来,身体却不听话地往一边歪倒。
闭上眼稍作休憩的林正平听见动静,赶紧从床上跳起来,环着腰地强力搂住对方,“小逸,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语气虽然急噪,但手却象爱触小猫似地温柔抚摩着恋人有些嶙峋的背脊。
“好热,想去洗澡,……还有,很饿……正。”拉过对方的手臂有气无力地咬了一口,然后又抚慰般的伸出舌尖舔了舔,以示自己真的处于非常饥饿的状态。
“那,待会出去买泡面,恩?你不是不要吃我做的饭嘛,小逸?”林正平抱着他走进主卧中的浴室,逗趣地调侃。
“哼,小人!……睚眺必报的小人!”
“别再用那种语调说话,”林正平轻手轻脚地将他放入浴缸中,取下花洒细心帮他冲洗头发和身体,“还是你想在这里要一回?……看来你真的饿惨了!”
徐逸顿时语塞,气鼓鼓地斜睨着他。
可某个恶劣的人却还不知好歹,突然低头在他唇上蹭了一下,仿佛探知对方心事的低呓,“吻我,小逸,……做你想做的,吻我……”
“讨厌……,正,讨厌你……”口中不断呢喃讨厌的人,却忍着痛,伸手死死勾着恋人的头颈不放。
林正平被他这样的口是心非弄得啼笑皆非,只好主动堵住他嗫嚅的双唇,怜惜地亲吻,仿佛连心都要一起深陷的缠绵。
甘之如饴地为心爱的人服务,看着他舒适地躺在自己怀中,很是幸福享受的样子,自己也深受感染,想吻的时候就能亲吻,想拥抱的时候可以肆无忌惮地抱个够,林正平觉得没有比这更愉悦的事了。
不顾恋人羞恼的反对,坚持不再让对方的双脚着地,“你也不想走一步摔一交,很狼狈吧”,他振振有词,丝毫不觉难为情地,大大方方地抱着徐逸走到客厅,温柔地让他倚靠在沙发上,然后才板起脸,恨恨对着沙发另一端正津津有味看电视而目不斜视的人吼道,“林正敏,你怎么还没滚啊!”
“正平!!”红着脸有点生气的喊了声,徐逸当然成功地让某人牙根痒痒地,却不再抱怨地转身去厨房,准备午餐。
林正敏感激地朝清秀的,他心里认定的“弟媳妇”苦笑一下,用嘴形比了个“谢谢”。
和意料中一致的,对方马上垂下肩膀和小小的头,很是不好意思的模样。
不一会儿,油爆葱花的香气传来,长手长脚的人仗着身型上的优势,做出恶狼扑食的姿态,明摆着只要一等装有美味食物的盘子端来,便要逮个正着。
可惜知兄莫若弟,林正平就算脑袋被枪打过也能猜到他的意图,粗鲁地一脚踹开冲上来的人,引来一声“有同性没人性,……你们都吃个饱了,就好意思饿死我吗……”的哀号。
“少烦人!”他干脆地恶声恶气了断对方的念想,“没你那份!”
依依不舍地目送着金黄灿烂的蛋炒饭送到徐逸的嘴边,那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弟弟,转眼间变得柔情似水,要不是对方决然的拒绝,眼看就要口对口的喂饭了,真是的,也不管旁观者的生命安全,这样下去不大出血才怪呢!!
心不甘情不愿地再度回到厨房,咬牙切齿地将手中的洋葱当成某只无良灯泡的头,林正平算是找着了泄愤的目标,切得砧板“噌噌”响。
“正敏哥,对不起啊,正平他不是有意的。”徐逸趁着恋人做饭的空挡,抬头抱歉地说。
“我没什么,几十年都被他压迫惯了。”林正敏无所谓地挥挥手,视线还是不离美味的炒饭。
徐逸心思灵动地将盘子递到他面前,“你先吃吧,我再等会儿。”
“啊!谢谢哦,小逸,还是你最好,”早已饥肠辘辘的人,不客气地接过喷香的饭,心满意足地一勺勺往嘴里送,“你啊,配那个傻瓜真是浪费!”
确实,有时想想正平这个弟弟倒也真狠得下心,放着那么善良温和的男人不要,甚至当人家被父母痛打赶出门,直至生病住院了,还坚持要和某女人订婚,结果弄得小逸伤心欲绝,出了车祸差点天人永隔,才幡然悔悟。
也算得徐逸真是死心眼的爱着老弟,要是换作自己,哼,林正敏心想,不痛扁那烂人一顿,毁他下半身的“性福”,就算便宜他了!
这思绪一放开,不自觉地又扯到那个楞头楞脑、永远搞不懂状况的男人身上,明明从哪一面看,都是平淡无奇的上班族,却让他怎么样地费劲,也放不下。
林正敏气恼自己已经抛开自尊的贴上门,张开大腿让对方做了个够,却被当成酒后乱性,而得到的只有抱不完的歉,郁闷得他真想一巴掌打死那个混蛋加笨蛋!
暗中看着和恋人无异的脸上,现出变幻无常的表情,知道他又在为那段无望的暗恋伤神,徐逸忽然有些感慨,这个世上,能够找到一个和自己倾心相爱,又愿意携手一生的人,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更何况还是同性之间啊。
正!无论今后多艰难,请你再不要放弃我,……我也一定,坚持不放开你!
心里默默地许下誓言,他想迎着阳光微笑,却还是心酸地吸了吸鼻子,眼角微微潮湿。
正在恋爱中 008
一场小小的风波,就象平静生活中的调味剂,正是因为偶尔的涩苦,才衬得平日里两人相处时,那些温馨的点点滴滴,分外甜蜜。
时间悄无声息地走过,绚烂的夏日花草,不知不觉中被秋天火红的枫叶所替代。
徐逸早晨出门的时候,太阳还探了会儿脸,可等到在公司附近的地铁站下车,却看到出口处围满了人,他挤上前张了一下,原来是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拦住了人们行色匆匆的脚步。
他也和无奈的人群一起,想等雨势收小些再快步冲到几百米外的办公大楼,可老天象是偏要为难上班族们,眼看快到工作证刷卡的截止时间,他只能顶着还算能挡些雨水的大背包,一路小跑,以浑身滴水的惨状撞进办公室,一眼扫过,同事们皆是落汤鸡造型,只有开车一族的课长、部长,个个神情气爽地安慰下属,“这么糟糕的天气,真是辛苦各位了。”
拿出林正平先前为他准备的干净的毛巾,徐逸在厕所隔间里擦拭着湿漉漉的身子,突然间,非常非常思念出差去日本的恋人,如果今天他在的话,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到地铁口送来雨伞吧。
想到那个连自己都不禁感叹他的宠溺有点过分的人,胸口盈满的幸福感,沉甸甸的,竟让人觉得有些微微的疼痛蔓延全身,他连续作了几次深呼吸,静静地希望这股疼痛能早点过去。
回到位置,还没坐下,行政秘书小姐便笑着来通知,说是部长要找他谈话。
徐逸一楞,悄悄掰着指头算算,工作上,由他主要负责的OMM的项目,已到收尾阶段,客户好象也挺满意;学习上,公司的各类业务培训自己都积极参加,各式各样的证书也考了一大堆,算得勤奋向上,……还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老板亲自召见呢?
大约半个小时后,当他沉默着走出部长办公室,已从秘书那里得到消息的同事纷纷围拢过来,兴奋羡慕的神情,似乎比当事人还要激动。
“徐逸,你小子运气真够好的啊!”
“是啊,上回海外派驻没去成,老板还想着你呢!”
“恩,按照惯例,送去总公司研修的人,回来都能升职加薪哦!”
…………
徐逸明白,这个时候自己必须要表现出欢欣鼓舞的样子,尽管他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的情绪,反而被这突如其来的人事调令给堵得心中郁结难过。
两年,整整两年啊,别人求之不得的宝贵时机,于他而言,却必定是度日如年。
连两个星期的出差分离都难以忍耐的他,怎么能承受长达两年的,与恋人分隔两地的煎熬?
然而刚才部长颇为坦率地直言,这是公司集体讨论的慎重决定,希望他能珍惜这次机会,不要再有上回海外派驻的任性举动,说放弃就放弃,弄得推荐他的技术、人事等部门的主管很被动。
打起精神,强颜欢笑地接受大家的祝福,那一刻,徐逸却只想窝在恋人的怀里,默默地流泪。
当天晚上,又让同事们拖去喝庆祝酒,差不多被灌得烂醉,大伙才算罢休,放他过了门。
可能是上午淋雨受了寒,再加上微有点酒精过敏的体质,半夜浑身发冷地蜷缩成一团,头胀得一阵阵晕眩。
实在难受地忍不住,他跌跌撞撞起床,屋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点人气。孤零零地走到客厅的吊柜下,踮起脚尖,费力取出小药箱,随便找了两粒治风寒的药片,干咽吞下去。
重新支撑着爬回床上,他一动不动地捱到天蒙蒙泛亮,一遍遍翻来覆去地想念着挚爱的恋人,疯狂地渴望能紧紧抱着他的身体,吻他,要他。
“正,……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反反复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