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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看他脸上的表情,倦怠与忍耐交织之下,竟然是异样的魅惑,紧蹙着的眉饱润了水,像浓墨重彩的一笔,勾勒出如远山的青黛,平素里淡定从容的眼,也只有在这时候会变得迷蒙,狂乱而充满诱惑。
“你……”
要在这时候地退开,尽职地候于一旁守卫以便无人打扰,这样似乎有点做作。
不过,要命的是俞湘君明明尝过那具身体的味道,知道若是投身其中会是多么的销魂。
“过来。”
结果,首先伸出手来邀请的,却是在水中已经发现了他存在的海千帆。
什么都好,叫人羞耻也快乐的性事,自己把手伸进去捣弄后庭的屈辱,渴望的不过是一场把理智燃烧殆尽的欢宴。
“少帮主……”
到底要怎么看这个人?
毫无疑问,他是爱男人的——在这点上,泉……也是一样。
但是,可以这么没节操,没挑拣的随意跟人苟合吗?
还是抹杀了他记忆的人,连同这基本的道德也从他体内一并抹杀?
让他越来越想到海天一色阁总部去探个究竟了。
在犹豫着要不要听从命令的时候,俞湘君心中电光火石的先想起的,却是这么些念头,但在他款款从水中站起来,执着地向这边伸出手来,明确地表明他的邀请之意时,俞湘君听得到自己的意志崩溃的声音。
疤痕斑驳的面容自然称不上美艳,但有一种人的美是美在风骨里,样貌毁之不去,岁月催之不损。
这人傲然如荷的清冷,与泉何其相似。
两只手交迭到一块时,海千帆掌心里的水顺着掌与掌之间的缝隙渗化开去,水滴落下,把空气挤压走后,两只手掌仿佛自然产生出吸力一样紧紧贴在一起。
挨上来的身躯有着虚软的疲惫,似乎也有着把自己全身心交付给他的信任。
“帮我。”
合拢的眼睑,睫毛在苍白的脸颊投下了纤长的影,在水中不知浸泡了多久的男人吐出的气都带着些许的寒意。
这清冷的吐息拂在俞湘君的耳上,雪的气息围拢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雪峰,自己在思念着泉的时候,他出现的那一幕。
海千帆却没有想这许多,牵引着把他的手带到了自己光滑如白瓷般的臀部,轻轻吐着气闭上眼。
他求欢的举动不若寻常男子或其它雄性生物,亢奋时是把前方凸起的对象往对方身上挨擦,以寻求直接而赤裸的刺激。在他,却是转化为急切地向后方拱动,在别人的手上磨擦着光滑的屁股蛋儿。
虽然不明白他情热如火由何而来,不过却能感觉到他的渴切,俞湘君的指尖触碰到他股缝中火热的核门,一下子两根手指便钻了进去,在已然柔软濡湿的内里翻搅。
“嗯……”
被他突然重重一捏,那敏感的外壁肿胀起来,紧紧地箍在他手指的根部,也更明显地感觉到内里的动作。
海千帆忍不住叹了一口长气,纤长的手指抓紧他的肩膀。
什么都好。
疲累的身体交于别人手上,紧绷的神经嘎然断弦,只管享受肉体的欢娱,然后,就可以安然地睡去了。
“看着我。”
然而,对面那人却不容许他只把自己当成一个方便使用的抚慰器具,手一抬把他原本就散得七零八落的发带扯了下来,满头如流泉般的发便铺泄了下来,带着发丝所特有的凉意,在背上蜿蜒而下,湿润地绕缠在了那人的下方整蛊作怪的手腕上,他每一次深深探入都带得他的头猛一昂起,好似无比欢迎他的入侵。
“啊……!”
几乎是刻意地,那只手总在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周围来去,对面的人把一条腿嵌进了他两腿之间,几乎让他整个人骑在那条腿上,为了不让自己下滑,只得振奋起精神,更用力地抓住他的肩膀。
胯下能感觉得到自己的玉囊紧压在他肌肉贲起的腿上,前方短小的分身时不时也触碰到垂挂的衣物。那让自己不敢触碰的地方,只是这些微的刺激就已经昂然待发,只要再被挑逗那么一下……
可恶,那只手,就只会避开重点地揉弄他脆弱不堪的肠道吗?
海千帆不满意地睁开了眼,怒视这居然敢挑这时候惹恼上司的属下,然而以这样一种屈辱的姿态倒在别人怀里的时候,平常往往能奏效的瞪视却一点作用也没有,反而换来了惩罚性的重重一掐。
“啊——!”
海千帆脑门上立刻冒出汗来。
因为已经全然把手放开、任由自己紧紧攀附的男人另一只手不知何时也探到了身下,却是捏紧了他前面细小可怜的分身,那一掐虽然不是致伤的重力道,可是对曾经受过伤的那里来说,却是难以负荷的疼痛——更何况海千帆心里对那地方一直有个疙瘩,无论如何分神,潜意识却总是注意那里,这下子突然被人攥住,心里的冲击来得比生理的更大,几乎是立刻瑟缩了下去,本来快到达顶点的欲望倒流,就好像已经快要冲出堤坝的水在泄洪前有倒流回河谷一样,海千帆身子一阵阵颤抖,只是说不出的难受。
“怎么了?”
发现了他秘密的男人没有放手,他急切地用手推拒,两相争执不下,却使得在那里的动作更加剧烈,海千帆终于惨叫起来:“那里不要!拜托……!”
如果不是这样的身体,他怎么会沦落的如此可笑的境地?
摇着屁股向男人求欢,再也无法有信心通过前面获得满足与快乐。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何等致命的打击。
是老天爷给的报应么?
“小小的,很可爱啊。”
终于放开了手的男人俯下身去,托起了他的囊袋,把那丑陋的地方细细观赏。
“别管那个了……我难受得紧……”
海千帆修长的两腿绞紧,秘密被人发现、并进而观赏的羞耻,在情欲高涨时都只化为了快感的催促剂。
“只要不碰它就好了吧?”
终于,深埋在他体内的手指又仁慈地开始了插送,俞湘君如他所愿地没有再伸手触及他的伤处,却将他放平躺下来,臀部垫坐仰倒在自己膝上,眼睛须臾也不离那再次颤抖着挺立起来的地方,小小的、却很精神,只是因为主人感受到了他的注视,而非常不安,愈发显得楚楚可怜起来。
看到他现在已经全然没有先前的清淡、无欲形象,俞湘君不由自主地倒想欺负起他来。
第三根手指钻进了那靡红地张翕的小穴,在已经有了湿意的那里大抽大弄起来,在外的拇指顶在他的精囊下方,没搓几下便感觉到汨汨的细流自顶端淌下,濡湿了那一片之后,徘徊在窄门之外的第四根手指居然很顺畅就挤了进去。
被塞得鼓胀的那里发出体内分泌津液被搅拌的吱吱声响,海千帆被他弄得难耐地坐了起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只是求饶。
“把腿再张开些。”
汗水模糊了视线,眼前的人影又与幻想中的那个人重迭。
见得他对男人竟有来者不拒的意味,俞湘君实在很难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既想逼问他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抱着他大哭一场;又想狠狠地抽他两个耳光警告他不可如此下贱。
这矛盾的心情却尽数表现在了越发变本加厉的欺辱上。
“啊,痛!”
等海千帆再次惨呼起来时,俞湘君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把五指都插入了他的窄门,掌成锥形慢慢地向里面推进,然而最宽的部分卡在了那一圈紧束着的环状肌括上,本来一直都虚软地任他为所欲为的人一下子紧绷起来,紧绷的后果却让自己更痛,这才忍不住哭喊出声来。
“放松,放松我才好退出来。”
俞湘君轻声细语地哄劝了他好一会儿,在他竭力配合着,强忍羞耻运力做排泄行为般扩张下体的时候,却是一个用力,手掌突破了最宽的部分,整个儿滑了进去。
“咿——!”
海千帆没料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后果,尖叫一声,整个人倒伏在俞湘君身上,只是喘气,动也不敢动,只觉得里面要被撑裂了。
俞湘君在他脸上温柔地啄吻,一手在他根本无暇顾及己身的时候,握住了他小小的分身,轻轻地抚弄,待得他渐渐从那冲击中缓和过来,正想抗议不许自己触弄他前件的时候,后方的手在他体内缓缓地曲起,握成了拳头,只吓得海千帆倒抽一口冷气,再也不敢反抗。
“不怕,放松,我会让你快乐的。”
俞湘君将他好好地安置在自己怀里,一只手轻柔地套弄着他虽然小但已经坚硬得有如核仁的分身,另一只手维持着一种缓慢的速度在他体内轻轻抽动。
“啊……啊……啊……”
海千帆的双腿不住打颤,叫得凄惨。然而在这样的疼痛中,快感也极为强烈。脑子里好像生出雾气来一般,整个人的神智都迷迷糊糊,意识飞上云端。
“你看,你现在全身上下都好好的,不会再有事了。”
俞湘君双管齐下,听得他的叫声渐渐不再痛苦,而有了快慰之意,更加卖力,前方肆意地揉捏他敏感至极的分身,后方每次抽动时,手腕上都带出了晶亮的粘液。
看着他用牙把下唇咬得紧紧的表情,不由得又想到泉。
泉每次竭力忍耐什么时的表情也是这样。
并且,在情绪极不稳定时,就会有残虐自己的身体这一点上也有共通之处。
还记得泉最严重的那一次自残,是他这个大哥出于面子与私心,不允许他追着一个男人而去的时候,泉很无奈地听从了自己的话,可是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几乎把自己一条手都给弄废了,因为他无法压抑自己心底的渴望,所以只好从虐待自己的身体来获得满足。眼前的这个男人,现在也快要把自己的身体逼到绝境,是不是这样才能觉得整个人获得了解脱?
讽刺的是,就是这样一投入就义无反顾的泉,最后却是因为不相信他所爱的那个人,摔下了万丈高崖,从此生死无音讯。
泉,这会是你喜欢的吧?
残酷地对待你的身体,然后,你的精神就会得到放松。
不再去想那个人,不再去想世情伦理的压力,不再去想……我这个大哥强加给你负荷不来的感情。
泉……
“你……嗯,我不行了……”
海千帆在他这样前所未有的剌激下,两眼翻白,那在体内的拳头,每一次深入,都像一拳狠狠地打在了肚子上,由内而外的打击,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可怕,让他以为自己下一刻就会死掉。可是,每每临到自己就要全面崩溃、灵魂脱窍飞去的那一刻,他的手却又及时地把自己拉了回来,几经反复,慌乱在心渐渐安定下来,随着他的手起起伏伏,心绪忽起忽落,不再去想堕落的可怕,只体味到高飞的快感。在那男人的带领下越飞越高的灵魂,就像一只拥有翅膀刚刚尝试的小鸟,虽然战战兢兢,却越来越快乐地在那方从未涉足过的天空领域飞翔。
本以为做这样事情的人,一定很残酷,可是他的手在自己体内却温柔得如同天空中最和煦的风般,吹散了阴霾,平抚了他体内因空洞而产生不安的乱流。
海千帆突然明白过来,这个男人竟然知道自己想要的一切。
他追逐肉体的欢愉不过是一种无奈的选择,是一种手段。他其实发自内心的愿望是要精神上的安定。
而这种安定,对现阶段的他来说,就是让身体得到极乐,在完全疲累后什么也不要去想的空茫。
现在这个男人就要给他前所未有的极乐,让他明白自己残缺的身体并不如自己想象的可怕。
由于这种情绪的催动,平常极难得到满足的欲望不再停留,一股脑地涌向了还被男人牢牢掌握住的分身,海千帆主动扭着腰,配合着后方的律动,两条腿紧环在自己侍卫的腰上磨擦着,在明亮的月光下,淫荡无比。
“射吧。”
俞湘君只是温和地放松了对他前方的禁锢,只这么一个简单的命令下到他灼热混沌的大脑里,海千帆把下胯挺出,自伤残过后,头一回这么骄傲地展示出自己男性的存在,欲望如泉涌喷流。
“啊——!”
直到他释放在自己手里,完全瘫倒,俞湘君才将环握住他伤残分身的手松开,把掌心里粘稠白浊的液体展示给他看。
后方的手仍缓缓地保持原有的频率抽动了几下,这才慢慢退出,净了手后,温柔地梳理他凌乱的头发。
海千帆在他肩上休憩了一阵子,品味着这种让全身都飘浮在空中的高潮。
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了要故计重施,用摄心术抹去他今夜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