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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这女人却再一次将他扔下了,不过相比起之前这次更绝,这女人,这女人竟然让自己扮作了她?!
要不要这么狠啊!
伶音刹那间有种无语凝咽的感觉,目光微微一敛,嘴中翻出一阵寻常人根本听不到的声音,接着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那些躲在暗处本来打算在这辆马车经过的时候冲上前去阻击追杀的杀手还没有来得及出动,却闻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声音过后,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见此,伶音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即便此刻他顶着的是一张和玄钰一模一样的脸,但是在这笑容展露出来的时候还是无端的给人一种魅惑人心的感觉。
看来他即便再如何的伪装,这一身妖娆的气质却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像之前那样子的杀手,他一路上已经解决了几十批了,随着解决掉的人越来越多,伶音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即便此刻他的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极其蛊惑人心,但是那双眸之中的杀气,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了。
真不知道他家娘子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他是半路上追上玄钰的,想着当时玄钰在处理这些杀手的时候那面无表情的样子,伶音起初还不能理解,这样的刺杀竟然根本就没有激起当事人的一点反应,现在看来,恐怕是这样的刺杀她已经经历的麻木了吧。
一想到这里,伶音顿时觉得他给予那些杀手的死法太过温和了,像那些人,应该用更为极端的方式将他们击杀方才能够起到一定的震慑,否则的话一旦手段不狠,那么根本震不住人。
目中的杀意还来不及收敛,伶音理了理衣服,却见一批杀气磅礴的气息再一次出现在了马车的正前方,相比起之前这些人的实力明显更为强大了,而让他惊异的是这些人的行踪才刚刚出现在他的灵魂感知范围内的时候,却见其中又一个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探视。那原本明显之极的气息转眼之间便变得十分的微弱了。
伶音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看来他们这一次遇上棘手的了,只是想要让马车改变路线的话,恐怕是十分不易了。
目中的光芒隐隐闪了闪,在明知道前面是个埋伏的时候,尤其是在不知道自己能否轻易的解决掉那个麻烦的时候,他没必要自己人代入别人的埋伏圈当中去。
恩,娘子的属下就是他的属下,等于就是自己人。
“停下!各位赶路这么久也累了,不如先歇息一下再行赶路吧!”就在众人安静的前行着的时候忽闻轿中传来“九皇子”的声音,顿时一阵欢愉,虽然他们也想尽快赶到漳州,但是这么连日连夜的赶,他们也是人,也很累。
但是这些人高兴了,知道轿中的人根本不是九皇子的侍梅却犹豫了,“殿下,如此恐怕不妥吧,毕竟早些赶到漳州总是好的不是?”
毕竟赶到漳州才能够和殿下汇合啊。
轿中的人不是真的九皇子,这让侍梅无论如何怎么也放心不了,毕竟一旦被人发现了,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但是随着她这句话过后,轿中却沉默了许久都没有声音,就在侍梅以为伶音不会回答她的时候,忽然听到他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她的耳中,“你如果想要找死的话,我不介意你接着赶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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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当穆黎禾冲上来发现九皇子变成了伶音回咋样。。。。。。
第十九章 杀意(二更!)
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子是谁,但是能够让玄钰放心的用来作为替身的想必也应该是九皇子身边的人,所以他所说的这句话顿时让侍梅的心中生出了警惕之心。
“那,我留在这里。”侍梅犹豫了一下,最终还停在原地开始休息,见此伶音漠然的点了点头,要是这女子听他的话倒也罢了,要是不听,非要去送死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拦着的。
“不,你不能留在此处,过上一会,带着所有人绕小道去往太息郡,我先去查探一下前面的情况稍后就赶来。”伶音微微蹙了蹙眉头,对着侍梅道,这个女子到底是玄钰身边职位最高的女官,所以相信由她发令的话,那么事情便要简单一些。
……
一路急赶,终于在过了晴川之后的一处茶棚之中听说了九皇子一行从此处路过的消息。
在终于得知了玄钰的消息之后穆黎禾脸上的神色更急,一旁的左护法岚非鞠见此不由得道:“阁主,我等是要继续前行还是休息一下,毕竟阁中的教众都赶了这么久的路,恐怕有些吃不消了!”
的确,不知道为何,一向冷静的阁主这一次在得知了那个九皇子的消息之后如此急着赶路,要知道明明是需要半个月的路程在他家阁主的急赶之下硬生生的将这半个月的路程变成了三天,相信即便武功再高的人也会吃不消的。
如果说是他们阁主为了那九皇子的话,那么到底是为了哪般呢,两个男人,总不可能谈情说爱的吧,一想到这个词,岚非鞠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当年京城之中闹得轰轰烈烈的那段断袖之恋,而这其中之一的主角貌似就是这位九皇子殿下吧。
虽然见过九皇子的人都说这位皇子的容貌极为迤逦但是,但是,要是将他家阁主给给带歪了,那么他们遥天阁的下一任阁主又该怎么选?
要知道要是阁主无后的话,那么就意味着下一任教主的诞生必将以鲜血作为洗礼,而一旦如此遥天阁必定会大伤元气,所以最好的还是现任阁主能够又一个小阁主要好一些。
“马上就要到达漳州了!”穆黎禾本来是打算直接赶到漳州城中再行休息的,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在身后那些脸色明显萎靡了许多的遥天阁众的身上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这才想到自己赶的似乎太急了,但是那个人,很久没见了,尤其是此刻知道那人近在咫尺了,他又如何能够忍得住自己心中的念想。
“那你们先在此处休息一晚吧,明日一早再接着赶路,本座先去漳州城中打探一番再说。”只是略一犹豫,穆黎禾便在心中下了决定。
既然马上就要到了,那么还是早点赶到的好些。
“这!”岚非鞠犹豫了一下,心中暗道,阁主其实更想见九皇子的吧,毕竟他之前可没有见过阁主为了小遥天的事情这般急迫过,但是在事情还没有确定的时候他倒也不好乱说,毕竟如此事实还是十分影响阁主的声明的,虽然遥天阁身为凌天帝国第一杀手组织已然没有了任何声名可言。
“记得,在漳州的秋水阁碰面!”根本不给岚非鞠任何的反应时间,穆黎禾说罢,一提气身形像是一只乳燕一般几个眨眼便纵身到了很远的距离。
……
去了漳州?
看着眼前这个被他抓来了好几天之后方才在巫术的作用下说出实话的女子,九葬的目光微动,终究是松了手。
在获得自由的瞬间,女子眼中顿时划过一丝凄楚,眼中划过一丝决然,张嘴就想咬舌自尽,她竟然,竟然将主子的行踪告诉了面前的这个男人。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还好她说的只是主子以清风花魁为掩饰的这个身份,否则的话对上这么一个人,她家主子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不过,目光对上九葬那绝美的侧脸,蝶儿的心中顿时打了个寒颤,这个男人手中的酷刑实在是可怕的变态,而她实在是承受不了这样的刑罚了,此刻在获得自由的瞬间,蝶儿想到的不是如何逃跑,而是如何早点让自己解脱了,这样才不会将自家主子的更多的信息被自己毫无知觉的给暴露了出来。
毕竟,面对九葬,就连逃跑也是需要勇气的。
若是之前他还不信,但是到了现在在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无论他怎么样施以酷刑这个女子都不肯说出关于真正的清风花魁的一句话来。
“想死?”九葬的脸色一黑,没有他的允许就算是死也不可能!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的敲击这,随着这极有节奏的声音响起,蝶儿的脸色一变,又开始了吗?
心中刚刚这般想着,但是身上却没有预料中的疼痛,除了身体不能动以外,整个身体之上忽然升起一股难耐的痒胀感,接着她身上被鞭打的,或者是她自己因为磕碰到的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愈合了起来。
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将她送回去,还有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随着九葬的话落,一个一头红发的看上去像是一个不过十岁大小的娃娃一般的小童顿时从暗处闪了出来。
在现身的瞬间,小童一句话也没有说,将地上的蝶儿抓起来便朝着外面纵身飞走,那个看起来还不及蝶儿的腰身的小童,在这个时候所展现出来的力道却是惊人的。
小童拎着蝶儿就像是拎着一个毫无重量的纸质玩具一般,几个纵身无声无息的便消失在了七皇子府,而这中间竟然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七皇子府中的高手。
九葬的目光闪了闪,看着小童逐渐远去的身形,心中忍不住嗤笑自己,什么时候他也变得这么伪善了。
闭上眼,他脑海中不由得想到,这个女子无论在他动用什么酷刑的时候都绝不松口的样子,似乎在她的眼里,主子的一切比生命还要重要。
而他看上的原本的那个清风花魁便是这个女子的主子了吧,在他的心里面,人除了利益建立的关系以外,还会有什么感情的存在。
毕竟他当初就是轻信了别人,否则以他的实力如何能够被人从高处打落下来,落得如今这般狼狈!
可是,为何就在他已经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生命和利益更重的时候,眼前这个女子却用实际行动向他证明了。
那个女子,到底有什么好,她给了这个女子什么,为何有人宁愿死也不愿将对她不利的事情暴露出来。
忽然间,他对于这个一直以来都被他定义为双修傀儡的女子产生了一丝除了恢复实力以外的兴趣。
他想知道,她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让她身边的人这般为她卖命!
也许正是因为心中的这份好奇以及兴趣,所以在面对蝶儿的时候他下手便多了一份宽容,因为那个女子是他的清风的人。
否则的话,所有到达过这里的人,多绝对不会活着出去。
至于那个小童,谁还能将他当成真正的正常的人类呢?
第一次他用最强的杀戮之气最重的人所造出来的傀儡,不知道效果会如何。
想到这里,九葬的目光微闪,既然那个女子不在那么他也就没有必要再这么浪费巫力了,还是先赶去漳州再说吧。
身上的光芒一阵闪动,原本绝色倾城的男子再次变成了一个毫不起眼的老头子。
……
看着手中的令牌,玄钰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这霍家的家主总体来说还算是个上道的。
在起初的时候她倒是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算计的味道,但是到了后面这家伙却是开始真正的邀请她成为霍家的客卿长老了,当然这一切的基础还是建立在实力上面的。
不过她所要的也不过如此不是吗?
在霍家家主离开之后不久,小金刚刚缠着玄钰的手指还没有爬回去,却见房门忽然被撞开了,但见一身粉色长裙的霍言静忽然冲了出来面露担忧的看着玄钰道:“九公子,刚刚大伯的话你可是答应了?”
闻言玄钰微微诧异,那霍齐除了让她答应担任霍家的客卿长老之外便没有再说其他的附加条件了啊,这丫头急什么,难不成这客卿长老的位置也是有问题的?
“这令牌是大伯给你的?”原本还有些担心玄钰的处境,但是霍言静的目光在落在玄钰手中的客卿长老令牌上面的时候,原本阴沉的脸上顿时划过一丝诧异。
“怎么了吗,霍姑娘不说到底是何事在下如何能知道在下答应了什么不该答应的!”见着霍言静此时脸上的表情,玄钰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容,忽然出声道:“那卷羊皮卷你都看了吗,可有什么感悟没有?”
“看了,不过,什么叫做以灵魂发音?”一说到那卷羊皮卷,霍言静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痴迷,不知道是为什么,那卷羊皮卷她越看懂的越多,但是在弄懂的同时迷糊的地方也就越多。
那羊皮卷上面的字符明明不过数百个而已,但是在实际上看进去的时候那几百个字似乎演变成了成千上万的字,在回到家中之后她研究了数天却依旧没有研究明白。
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