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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将军解战袍 作者:淡抹浓妆(晋江vip2012-06-28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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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此刻,冀禅立在原地,回想起方才段楚楚的话。那第一点分明是嘲讽,第二点却又透着赞许,至于第三点,又似乎带着几许玩味的期待。
  
  冀禅越想越觉得意味非凡,越想越觉得,这段楚楚实在是很有意思。末了,不怒反笑。眼见赵挺已然跟了上来,他收起了表情,淡淡道:“走吧。”
  
  然而走出几步,却又忽然顿住步子,回头望向一侧的回廊,唇边再度泛起隐约的笑意。然而这笑意,同方才却又是大有不同。
  
  赵挺也跟着猛然一顿,然而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什么蹊跷也没有看出来,便诧异道:“王爷这是……?”
  
  “没事。”冀禅面无表情地摇摇头,足下已然再度迈开了步子,径自离去。
  
  *****
  
  次日,段云亭同冀禅并几个官员,一道商议了些许互通商贸的条款。双方均是客气礼貌,这条款也商谈得颇为顺利,不过一个上午,便敲定了大部分细则。
  
  用过午膳之后,外面还是一片淅淅沥沥的落雨天气,原定的二人一道去周遭游玩的行程也就此泡了汤。段云亭派人送走了冀禅,回到御书房后,便一直在屋内来回打转转。
  
  忽然他扬声道:“来人!”
  
  门立刻被应声推开,成渝抱拳道:“陛下有何吩咐?”
  
  段云亭挑剔地瞅了瞅那张面孔,只觉这模样平日尚可,今日看来却是格外不顺眼。便是那衣衫,明明都一样,怎么不同人穿来,就差这么多?迟疑又迟疑,他终于道:“罢了罢了,没事,你去吧。”
  
  成渝一愣,只得莫名其妙地退了出去。
  
  然而没过一会儿,同样的事情又再一次、连续、持续不断地发生了……
  
  于是待到苏逸午后前来求见段云亭时,见到的是成渝如丧考妣的脸。他略略诧异了一下,道:“怎么回事?”
  
  成渝无奈道:“臣也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苏逸一听便明白了几分缘由,不由得暗自哑然失笑。他拍了拍成渝的肩头,以示安抚,随即举步走了进去。
  
  房内段云亭正绕着御案走来走去的,见来者是苏逸,赶紧停下足下的步子往御案边一靠,若无其事道:“哟,苏爱卿怎么来了?”
  
  苏逸瞅了他一眼,不动声色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道:“陛下,此乃方才截下的飞鸽传书。”
  
  段云亭闻言一扬眉,随即伸手结果。及至展开一看,但见纸条上所写,不过六个小字。
  
  “这西秦二皇子着实不简单哪。”他垂眼看着着纸条,轻声笑了出来,“这纸条上所言写得似有所指,却又不明不白,想来纵是被这般半途截住,也并不妨事。”
  
  这纸上所指,苏逸已然心如明镜,然而于他和段云亭而言,却终究未曾点破过。纵然对方的性子,他大半已然能摸得清楚,却也知圣心难测,段云亭这人,到底是无法全然看透的。
  
  尤其是在此事上,对方的意思更是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故而苏逸明白,若非段云亭率先行开口,自己便只能缄口不语,假作不知。
  
  故而沉吟片刻后,他开口问道:“依陛下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置?”
  
  而段云亭闻言只是笑着摇摇头,几步走过来,将纸条重新折好塞到他手中,道:“无妨,且任其送回西秦便是。”
  
  “哦?”此举倒着实让苏逸有些讶异。
  
  “这冀禅虽外表沉默寡言,心内城府却绝不浅薄。明知这飞鸽传书太容易便被截获,却偏生用此等方式传递消息,便是不惧于此。”段云亭垂下眼,慢慢笑了笑,道,“只怕他明白,自己的目的和是朕一样的。如此,朕纵然截了这纸条,也不会阻拦。看来,他着实不曾错算。”
  
  苏逸闻言定睛看了看他,却也只能接下条子,领了旨意。正待离去,却仿佛忽然想起什么,道:“对了,臣方才在来的路上,遇上沈大人了!”
  
  段云亭不知何时已然踱步到了窗边,闻言回身看着他一挑眉,双目分明是亮了亮,却只作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道:“哦?爱卿告诉我这个做什么?”
  
  苏逸暗想你明明想知道,还装成这样子做什么?便故意道:“哦,并无什么要事。只是沈大人似是提起,自己有要事想要抽空求见一下陛下。诶?原来沈大人并未来此,想来并非什么重要的事……”
  
  “没重要的事?没重要的事便不能来了?若是他以为不重要,实则很重要,他负得起这个责任么?”段云亭义正言辞地打断他的话头,连珠炮似的说了一通,结尾直接扬声唤来了成渝,道,“立刻叫沈丘过来,只说片刻也不得耽搁!”
  
  成渝领命而去,心下默默地想:陛下这又是无聊,想找人消遣了吧。可怜的沈大人,连假期也不得安宁……
  
  成渝离去之后,苏逸见状忍着笑,努力摆出一副正色地样子,告了辞。段云亭自然也不拦他,点头准他离去,随即回过身去,抬眼遥遥地望向窗外,若有所思。
  
  实则方才那一纸飞鸽传书,于冀禅而言,被人截住或许无可厚非。然而于他段云亭而言,若非亲眼见到这上面的六个字,有些事,他也无法最终肯定。
  
  比如,自己以来的怀疑,终于尘埃落地。
  
  比如,不愿让沈秋离开东齐的,原来不止是他一人。
  
  ——既然你我心思一致,那朕不妨便顺水推舟,领了这人情吧。
  
  *****
  
  “太子殿下。”
  
  冀封闻言顿住笔,从满桌的书卷中抬起头来,道:“何事?”
  
  那下人将手中的纸条奉于他面前,低声道:“此乃二殿下自东齐而来的飞鸽传书。”
  
  冀封闻言一惊,当即搁下笔,站起身来将纸条匆忙接过。
  
  他感到自己的指尖都已然有些颤抖,因为他明白,按照自己当初同冀禅的约定,若非当真有了什么眉目,对方是不会以此种方式,将消息传递回来的。
  
  握着纸条,冀封回过身去,对着桌案上的跳动的灯焰,慢慢展开。
  
  只见其上写着六个小字:“人在东齐,有变。”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家里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心里很难过很愤怒,一直都平静不下来。所以更新有点慢,实在对不起等更的各位。
不过事情很快就要过去了,咱也慢慢地调整了心情,以后一定会保持日更或者隔日更的频率。既然开了坑,既然入了V,就一定会负责到底。请大家放心。m(_ _)m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沈秋忐忑不安地走在回廊里,前往御书房。
  
  自打上次从这御书房离开之后,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之她同段云亭二人便再未单独打过什么照面。实则纵然过去早已习惯同他寸步不离,随侍左右,然而不知为何,近几日来沈秋却是有些不愿同他相见。
  
  仿佛是担心他窥破真相,又或者根本就是不愿让他知道,自己心中到底还是藏了秘密。
  
  然而好在归根到底,沈秋并不是那种太过儿女情长的性子。这些种种在脑中心内萦回缭绕,烦忧了几日后,便也被其他诸事所掩盖,若非此番再度被召见,只怕倒要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沈大人?”一旁的成渝见她步子慢了下来,不由得侧头探问道。
  
  沈秋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赶紧随口问道:“不知我告假这几天,陛下如何?”话一出口,心里一“咯噔”,暗想我怎么问出这话来了?!
  
  而好在成渝并未觉察什么,闻言只是皱眉想了想,道:“陛下这几日似是有些局促,不知是何缘故,总之咱们跟着可是没少受折腾。”因了平日同沈秋较为亲近,故而在她面前说话也少有什么避讳,耸耸肩,又接着道,“说来陛下的性子,这宫中也只是沈大人你和苏大人摸得最为清楚,待会儿还望沈大人能全劝陛下才是。”
  
  沈秋闻言颔首,没有说什么。实则她暗暗有些诧异,毕竟段云亭这般城府极深的人,装疯卖傻三年尚且不露痕迹,若是当真能教旁人看出局促,要么这局促本身便是伪装,要么,便是心里当真藏了什么大事。
  
  脑中一瞬浮现出冀禅的样子,沈秋心内隐隐有些不安。
  
  来到御书房门口,她迟疑了一下,终于推开门。
  
  过去的时日里,她曾无数次地在这门后见过段云亭背身立在窗畔,坐在御案后翻阅奏折,靠在软榻上看闲书,甚至翘着腿哼着歌的样子,却不想今次,对方一手支在御案上,合着眼,不知是在闭目养神,还是已然睡去。
  
  见惯了他平素里嘻嘻哈哈闹腾的模样,今日段云亭这般少见的沉静,倒让人意外得有些心惊。
  
  沈秋在门边怔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走了进去。
  
  在御案边局促地又立了好一会儿,她试探着低声唤道:“陛下?”
  
  段云亭身子随着呼吸微微地起伏着,除此之外,没有分毫动静。
  
  见对方已沉沉睡去,沈秋提着的心不知为何这才松开几分。她本欲告辞离去,改日再来,然而余光瞥见隔在案上的右手里还握着朱笔。顿了顿,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想要将笔杆从对方手里抽|出。只是这笔尖的一端歪歪斜斜地搁在砚台里,凭空竟是抽不出。沈秋无法,只得伸出手去,握住对方的手微微抬起,然后用另一只手将笔杆从指缝中抽|出,放在一旁的笔架上。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握段云亭的手。相触之下,只觉对方的掌心干燥,却仿佛蕴藏着灼人的暖意,沈秋一惊,匆匆将对方的手放开。
  
  好在段云亭仍是沉沉睡着,对一切似是全无觉察,便连气息也没有跟着紊乱一下,想来是疲累到了极致。
  
  沈秋匆匆理了理思绪,忽然想起什么,便步入里室取了一方毛毯,搭在段云亭的肩背上。做完这一切后,她只觉得自己连指尖都是颤抖着的,仿佛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
  
  不敢再停留,她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小心离去。
  
  然而便在门掩上一刹那,房内的人已然睁开了双眼。
  
  收回隔在案上的右手,段云亭垂眼看了看,随后用力握紧,仿佛把什么紧紧包裹在其内。
  
  唇角浮上一缕笑,他慢慢地想,这沈秋,怕是走不了了。
  
  *****
  
  冀禅离去的那日,正赶上一场雪。
  
  雪势不大,只是碎屑一般地纷扬而落。段云亭本有意劝他多留今日,无奈冀禅只道急于回国复命,百般推辞,他便也不辞劳苦,亲自出城相送。
  
  双方相互说了几句客套之言,冀禅便返身上了马,对着段云亭拱手离去。
  
  走出些距离,一名下属打马靠近道:“王爷,我们不日便要返回东齐,而这寻人之事……却该如何是好?”
  
  冀禅闻言笑了一声,面上却仍是没有表情,只道:“人已经找到了,不必再寻?”
  
  “ 找到了?”那下属大惊之下脱口而出,很快自觉失言,便咳了咳,赶紧到,“属下知错。”
  
  冀禅对自己心腹素来甚为苛刻,然而今日却似心情大好。闻言竟不动容,只是望着前方淡淡道:“去吧,你知道该当如何。”
  
  “是。”甚至不需他多说,那下属便已经了然于胸。回国之后,他便再无法开口说话,当然,这便是后话了。
  
  冀禅径自打马行了几步,仿佛想起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满目除却纷纷扬扬素白落雪,已然看不清人迹。
  
  然而他仿佛是看见了什么,分外满意地露出笑容。
  
  ——这一次来东齐,倒是收获颇丰。
  
  *****
  
  冀禅从宫门里走出,一眼便看见正朝这边走来的冀封。
  
  他在原处立定,挑眉道:“大哥如何来了?”
  
  冀封微微笑道:“听闻二弟已自东齐而返,倒比预计的快了一日,便按捺不住,前来看看。”
  
  冀禅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明白对方的心思,便道:“冀禅一回宫便来父皇这里复命,本欲前去东宫拜访大哥,不想大哥竟是亲自来了,不如大哥今夜便去我府上用膳如何?”
  
  冀封摇头笑道:“二弟风尘仆仆而归,自然是该为兄设宴为你接风洗尘才是。”
  
  冀禅亦是笑,闻言也不再退让,便道:“那小弟便恭敬不如从命,今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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