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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也就是說,兩個宇宙之間的時間關係可以被確立。
我只再說一件事:
「時間就是呼吸--試著去瞭解這個。」
接下去就什麽也洠дf了。
後來葛吉夫的一個莫斯科學生說有一次葛吉夫談到不同宇宙中的不同的時間。葛吉夫說動植物的睡眠和蘇醒,也就是二十四小時或一個日夜,構成了『有機生命的呼吸』。
葛吉夫對於宇宙以及之後的談話引起我很大的好奇。這是從我開始的「三度空間宇宙」到我所談的《宇宙新模型》直接的轉變,也就是我所研究的空間、時間及高次元的問睿
之後的一年多裏面,葛吉夫洠в姓劦接嘘P宇宙的主睿
我們之中有幾個人試著從不同的角度來思考這些問睿m然我們都覺得宇宙的觀念中有一股強大的潛在精力,然而我們一直一無所獲,特別是對「小宇宙」感到困惑。
如果能將人視為小宇宙而將人類甚至有機生命視為第三宇宙,那麽建立人跟其他宇宙的關係就會容易得多。」我們其中之一的Z跟我一樣嘗試瞭解並發展宇宙觀,他說出了這樣的關連。
但有一兩次當我們試著與葛吉夫談起時,他卻堅持他的定義。
我記得有一次他正好要離開拢说卤ぃ苍S就是在1917年最後一次離開時,我們其中之一在車站問起有關宇宙的問睿
「試著瞭解小宇宙的意義,」葛吉夫回答,「如果你能瞭解這個,那麽你所問的其他部份都會變得清楚。」
我記得在後來的討論中,當我們以「小宇宙」當作人的時候,問睿闳菀捉鉀Q得多。
這方法當然是有條件的,然而它卻符合於研究人與世界的整個系統。每個生物;一隻狗、一隻貓、一棵樹都可以視為一個小宇宙。而所有生物的全體則組成了第三宇宙或是地球上的有機生命,這些定義對我而言似乎是邏輯上唯一的可能,我無法瞭解為什麽葛吉夫反對它們。
無論如何,當我後來再回到宇宙的問睿龝r,我決定把人視為小宇宙,而將地球上的有機生命視為第三宇宙。
有了這個結構,更多的枺鞅闳菀桌斫獾枚唷S幸淮沃刈x葛吉夫給我的「瞥見真理」手稿,也就是我第一次去莫斯科聚會時所聽到的故事開頭。我發現其中提到「大宇宙」和「小宇宙」,而且小宇宙所指的正是人。
現在你對主掌大宇宙的生命律則已有一些概念,而且回到地球,提醒你自己「在上如在下」,我想不需要任何解釋,你也不會否認人--小宇宙的生命也是由相同的律則所主掌。--「瞥見真理」
這更強化了我們決定將「小宇宙」應用在人的理解。之後葛吉夫為什麽將「小宇宙」解釋為比人更小的單位的原因以及為什麽他要這樣引導我們的思考才變得比較明顯。
我記得一次有關這主睿恼勗挕
如果我們想用圖表來表示各宇宙間的相互關係,我說,「我們就必須將小宇宙,也就是人,視為一個點,也就是說,我們必須將他放在非常小的尺度上,離我們有一大段距離。那麽他在第三宇宙上的生命,也就是與其他的人並置身於自然之中,會是他在地球的表面上,從一點到另一點所形成的線。而中宇宙,也就是以地球在二十四小時中以它的軸心自轉,在這關係下,這條線將成為一個平面,若是與太陽的關係,也就是加上地球繞著太陽咝校@個點將成為一個三度空間。換句話說,它會成為一個真正的存在,已實現的枺鳌H欢运畛醯囊粋基本點,也就是一個人或一個小宇宙,也是一個三度空間,因此我們具有兩個三度空間。
當我們說人的所有可能性都在太陽中被實現,這也符合我們過去曾說過的,一個第七種人在太陽系的範圍內是不朽的。
在太陽,也就是太陽系之外,便洠в幸膊荒苡腥魏蔚拇嬖凇Q句話說,從下一個宇宙的角度來看,它根本不存在。大宇宙是一個可以實現第三宇宙所有可能性的宇宙,人只能以第三宇宙的一個原子在大宇宙中存在。地球的所有可能性可以在神拢钪嬷袑崿F,而太陽的所有可能性可以在第一宇宙中實現。
如果小宇宙,或人,是一個三度空間,那麽第三宇宙--地球上的有機生命就是一個四度空間,地球便有五度空間,太陽則有六度空間。
一般的科學將人視為一個三度空間;將地球上的有機生命視為一個全體,把它看成一個現象而不是一個三度空間;它將地球視為一個三度空間;太陽也是三度空間;太陽系也是三度空間;連銀河也是三度空間。這論點的不精確在於當我們試著想一個宇宙存在於另一個宇宙之中,也就是說,一個低等的宇宙存在於一個高等的宇宙之中,一個小的宇宙存在於一個大的宇宙之中時得到證實。比如,人在有機生命中的存在,或他與有機生命的關係,在這裏有機生命便不可避免處於時間之中,而在時間中的存在便是一條向四度空間延伸的線。
而地球也不能視為一個三度空間,除非它靜止不動,它的自轉使人成為一個五度空間,而它繞著太陽的咝袆t使地球成為四度空間。地球並不是一個球體,而是一個繞著太陽的螺旋。太陽也不是一個球體,而是這個螺旋中的紡綞。當這螺旋和紡綞被視為一個整體,必能在下一個宇宙中具有的邉印_@個邉拥慕Y果我們無法知道,因為我們既不知道這邉拥谋举|,也不知道它的方向。
此外,七個宇宙代表一個『次元的階段』,但這並不表示宇宙的環節終止在小宇宙。如果人是小宇宙,也就是說,他的本身視為一個小宇宙,那麽組成他身體的細胞之於他就差不多等於他之於地球上的有機生命。一個細胞在顯微鏡的視野中是一個由幾百萬個原子所組成的。而原子又包含著它的下一層--它的下一個宇宙。再往下推,我們可以說下一個宇宙是電子的世界。這裏我們又有了第二個小宇宙--細胞;第三個小宇宙--原子。第四個小宇宙--電子。這些分別和定義,也就是『細胞』、『原子』和『電子』也許非常不完美;也許以後的科學家會建立其他的,然而原理將總是相同,低等的宇宙總是以完全相同的模式相對於小宇宙。
想重組當時有關宇宙的所有談話很不容易。
我經常回到葛吉夫談到的有關不同的時間和不同的宇宙,我覺得這裏有一個謎是我可以也必須去解開的。
最後,終於決定將我對這主睿乃伎冀M合在一起。我將人視為一個小宇宙,相對於人的下一個宇宙是「地球上的有機生命」,我稱之為「第三宇宙」。雖然我並不瞭解這名稱,因為我無法回答為什麽地球上的有機生命是「第三」宇宙,不過名稱並不重要。之後每一件事都與葛吉夫的體系相吻合。在人之下,也就是次於他的宇宙是「細胞」,但並非任何一個細胞或是一個在任何情況下的細胞,而是一個相當大的細胞,像是人類的卵細胞。至於下一個宇宙,可以是一個超小細胞。在一個顯微鏡底下的世界中存在著兩個宇宙的理論,就是在這顯微鏡下的世界中兩個不同的個體。就好像「人」跟一個「大細胞」之間的差異,這在細菌學中是顯而易見的。
下一個宇宙是原子,然後是電子。這兩個名詞對我來說都不是非常清楚而可靠的定義,但既然洠в衅渌倪x擇,這些也就將就地用了。
這樣的一個連續性毫無疑問顯示出或保持了宇宙間的不可比較。也就是說,它保存了零與無限之間的不可測。這體系在往後製造了許多非常有趣的建構。
宇宙的理論要從我們第一次聽到一年之後才有更進一步的發展,也就是在1917年的春天,當我首次成功地建構了「各宇宙的時間表」,不過這些我稍後再談。這裏我只再加一點,也就是葛吉夫從未如他所承諾的,解釋這些宇宙的名稱及它們的來源。
第十一章
我時常被問到有關福音書中經文和寓言的問睿垢鸺蛴幸淮握f,「不過依我之見,時候未到,我們還不能討論這些問睿驗槟切枰嗟闹R才行。不過我們會不時引用一些福音書裏的經文作為討論的引子,這可以教你們學會正確看待它們,更重要的是能領悟到我們所熟知的經文裏面,一些最根本的旨意通常都散失不見了。
首先讓我們引用一段為人所熟知的經文,是關於種子必須死去以便再生:『一粒麥子不落在地裏死了,仍舊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結出許多子粒來。』
這段經文有許多涵意,而我們以後也會不時回頭來談,但首先我們必須充分瞭解蘊含其中的原理,以便應用到人身上。
有一部格言書從未出版,可能永遠也不會出版。我以前在談到知識的意義時曾經提過它,而且還引述其中一句格言。這書中與我們現在所談的相關內容如下:
『人可以再生,但為了再生他必須先死去,而為了死去他必須先清醒過來。』
在另一個地方則寫說:
『當人清醒才能死去;當他死去便能再生。』
我們必須找出這是什麽意思。『清醒』、『死亡』及『再生』是三個連續的階段,如果你們留心研讀福音書,便會看出它經常提及再生的可能、死亡的必要及清醒的必要。例如『警醒啊!因為你們不知道何時何日。。。。。。』等等。然而,人的這三種可能性,即再生、死亡和清醒並洠в斜幌嚓P地放在一起,不過這就是整個重點了。假如一個人尚未清醒就先死去,他不可能再生;假如一個人未先死去便又再生,他可能會變成一個『不朽之物』(immortal thing),因此,一個人尚未『死去』便阻礙了他的『再生』;他尚未清醒則阻礙了他的『死亡』;而他未死去便再生則使他不成『存在』(being)。
我們已經談論夠多『再生』的意義了,這關係到本伲匦鲁砷L、個別性開始形成,以及一個不可分割的我開始出現。
但為了能夠達成再生或至少開始設法達成,人必須先死去,亦即他必須把自己從成千上百瑣碎的認同和執著中解放出來,是這些枺魇顾麥粼谀壳暗臓顟B。他執著於生活中的一切,執著於他的想像、他的愚昧,甚至執著於他的痛苦…可能執著於痛苦更甚於其他,他必須掙脫這些執著。對事物的執著以及對事物的認同讓他內在上千個無用的諸我繼續存活,這些我群必須死去以便大我能夠誕生。
但要如何使它們死去呢?它們並不想死,在這個關頭,清醒的可能性前來解救。清醒意味著領悟自己一文不值,也就是領悟自己全然的機械和絕對的無能為力。這光是哲學上字意的瞭解還不夠,一個人必須從自己身上那些明白簡單又具體的事實來領悟。當人開始認識自己一點,他會看出自身可怕的一面,而決心要丟棄、要停止,要終止它。但不論他花了多少力氣,他發覺自己辦不到,一切照舊不變。
如此,一個人就會看出自己的無能為力及一文不值。或者當他開始認識自己,他會發現自己一無所有,也就是說,所有他自以為屬於自己的觀念、思想、信念、品味、習慣、甚至缺點和惡習都不屬於他,而是由模仿或抄襲現成事物而得。體會這一點人就會覺得自己一文不值,覺得自己一文不值才能看清自己的真面目,不只是看清楚一秒一刻,而是一直如此,永遠不忘。
一個人持續意識到自己一文不值、完全無能為力,將使他終有勇氣『死去』。『死去』並不只是在意識或心智層面,而是真正死去,是真正且永遠拋棄自身對內在成長有所妨礙或多餘的部份,這些部份最主要的是所有『虛假的我』,其次則是一切對『個體性』、『意志』、『自覺』、『能做』、他的能力、主動性、決心等的幻想。
為了能一直看見一件事情,人必須首先看見它,即使只有一秒鐘也好。所有新的力量及領悟能力都來自這個方法。一開始它們只如電光石火一閃而過,之後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多,時間也越來越久,直到經過長久努力之後它們終能永久存在。這方法也適用於清醒,人不可能一下子就完全清醒,他必須開始先短時間清醒,但在他付出某種努力,克服了某個障礙,或立下一個堅定不悔的決心之後,他必須毅然決然永遠死去。這樣做勢必很困難,但如果不是先經過緩慢漸進的清醒過程,就更不可能做到。
但有上千件事情阻止人清醒,令他繼續受睡夢控制。為了要有意識執行想要清醒的意圖,我們必須知道使人滯留在昏睡中的力量性伲
首先我們必須明白人類的處境不是一般睡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