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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先前這實驗得知,這種感覺將會引出所謂內在意識的開啟。
但是就在這時有人走了進來,所以我停下了。
其後我的心臟強烈跳了一陣,但並不會不舒服,我原地踏步大約半個小時之久,我並不推耍呐K衰弱的人做這練習。
不論如何這個實驗使我準確得知,一個給定的練習可以被轉移到邉又行模簿褪钦f它可以使邉又行囊孕碌姆绞焦ぷ鳌5诖酥畷r,我也深信使這轉變成立的狀況會非常累人。一個人總是以頭腦開始一項練習,只有在疲乏的最後階段,控制權才會轉移到邉又行摹_@說明了葛吉夫提過的「超級努力」,並且使他其後的要求都變得可以理解。
但是過後不論我再怎麼努力嘗試,都無法重眩@個實驗,亦即引發相同的感覺。斷食確實已近尾聲,而我上次實驗的成功與它大有關係。
當我告訴葛吉夫有關這個實驗,他說如果洠в姓w的工作,亦即工作整個有機體,這種成果只能曇花一現,全懀氣。
其後我有幾次聽到與葛吉夫研究舞蹈及托缽僧動作的人們談起與我相當類似的經驗。
我們越看到以及越體驗到工作自己方法的眩s性和多樣性,就越清楚這條道路的種種困難。我們看到廣博的知識、巨大的努力,以及我們不能也無權要求的幫助是多麼不可或缺。我們看到甚至只是要以任何認真的形式開始工作自己就已經非常難能可貴。這需要數以千計的內外條件配合,而且好的開始並不保證未來就能成功。每一步都需要努力,都需要幫助。比起種種困難來能得到任何成果的可能性顯得微乎其微,許多人開始打退堂鼓,不想再做任何努力。
這是每個人必經的階段,直到他們能明瞭設想可能或不可能獲得偉大而遙遠的成就毫無用處。一個人必須評估今日得到的種種,而非盤算明日可能的成果。
然而認定這條道路不但困難而且獨特,當然是洠уe的。在不同的場合都有人向葛吉夫提出相關的問睿
「我們和那些對這體系毫無概念的人們有可能有任何不同嗎?」
「我們必得瞭解不走任何一條道路的人裕Фㄒ卮蜣D,只是『月球的食物』,洠в腥魏纬雎坊蛉魏慰赡苄詥幔俊
「認為舍此諸道別無他途正確與否?又有些相當優秀的人們一條道路都洠錾希词瞧渌跤譄o足輕重的人有可能接樱缆贰_@是怎麼一回事?」
有一次當話睿掷@著這些打轉時,葛吉夫以一種略微不同的方式談起他以前做過的種種,因為他先前總是堅持說舍此諸道別無他途。
「對於那些人碰到『這些道路』洠в腥魏芜x擇,也不可能有。換句話說,洠в腥诉x取他們,是他們選取自己,而且是半出於偶然,半出於一種饑渴。凡是洠в羞@種饑渴的人不能因偶然而得到幫助,而任何有此強烈饑渴的人,儘管種種不利的情況,仍然可以被偶然帶至道路的開端。」
「但是對那些在戰爭中被殺或病死的人要怎麼說呢?」某人問道,「難道他們之中洠в性S多人洠в羞@種饑渴嗎?那麼這種饑渴有什麼助益呢?」
「這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葛吉夫說,「這些人受制於一般律則。我們不談他們也不能談,我們只能談那些由於機緣、命呋蚴菓{藉自己機臁娜藳'有受制於一般律則,也就是置身于任一破壞性的一般律則之外。比方說,眾所周知,根據統計莫斯科一年之中總有一定人數掉到電車下面。假使有一個人,即使他有很大的饑渴,卻掉到電車下面而被碾過,我們就不能再從道路的觀點來談他。我們只能談論活著的人,而且只在他們活著的時候談。電車或戰爭——其實是同一回事,只是一個規模較大,一個較小。我們談的是那些洠в械舻诫娷囅旅娴娜恕
「一個人如果他有饑渴,就有機會碰到一條道路的開端,然而除了饑渴之外,其他『捲軸』也很重要,否則一個人就看不到道路。假設有一個有教養的歐洲人,也就是對宗教一無所知的人,接樱粭l可能的宗教之道,他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都不瞭解,對他而言,那只是愚昧和迷信,但同時他也可能有很大的饑渴,只不過是表現在理智方面。同理,有一個人從未聽過瑜珈修行及意識的發展等等,如果他碰到一條瑜珈之道,他所聽見的一切都毫無生氣。第四道尤其困難,為了要能正確評估第四道,一個人必須已經想過、感受過,而且對以前諸多事情都死心失望才行,他應該──如果洠в姓娴脑囘^苦行僧、僧侶及瑜珈之道──至少也應該知道、也想過它們,而且確信它們對他並洠в泻锰帯D銈儾槐胤遣t解我字面上所說的不可,一個人對這思考過程可能也不知不覺,但他必須把結果放在心裏,只有它們才能幫他認出第四道,否則它就是在他眼前他也看不到。
「然而說一個人要是不進入其中一條道路就毫無出路當然也不對。『道路』只是幫助,是根據人的類型所給的幫助,在此之時,這些『道路』,加速的道路,有別于整體進化的個人的,個別的進化之道,可以領先在前,可以導致向它,但無論如何,它們有別於它。
「整體進化是否正在進行又是另一個問睿N覀冎灰靼姿怯锌赡艿木蛪蛄恕R虼耍庥凇褐T道』的人們是有可能進化的。說得正確一點,總共有兩種『道路』,其一我們稱之為『主觀之道』,它包括我們說過的四條道路;其一我們稱之為『客觀之道』,這是生活中的人們之道。你們不可乙太過拘泥『主觀‘或『客觀』字面上的意義,它們只表達了一個層面,我用這兩個字是因為洠в袆e的字眼好用。」
「可不可以說是『個人』及『一般』之道呢?」某人問。
「不行,」葛吉夫回答:「那比『主觀』和『客觀』更不正確,因為主觀之道並不是個人這個字通常的含意,因為這是一條學校之道。從這觀點看來,『客觀之道』更為個人化,因為它允許更多個別特性。不,還是用『客觀』和『主觀』這兩個字就好了,它們並非盡善盡美,但我們視情況而用。
「客觀之道的人們只活在生活中,他們是我們所謂的好人,他們不需要特殊的體系和方法,他們使用一般的宗教及理智教導以及一般的道德,同時遵循良心而活,他們不一定做大善事,但至少不行惡,有時他們碰巧是未受教育的伲鼧阒耍巧钪O生活之道,能正確評估事情,也有正確的人生觀念。他們當然是在改善自己,也正在進化,只是他們的道路可能非常漫長,其中有太多不必要的反復。」
我很早以前就想讓葛吉夫談談反復,但是他總是避而不談。這次也是一樣,他不回答我關於反復的問睿酉氯フf:
「對於『道』上的人,亦即主觀之道的人們,特別是那些剛入門者,那些客觀之道的人好象洠в性谇斑M,但這是不對的看法,一個單純的obyvatel有時可能內在的工作神速,甚至勝過一個僧侶或瑜珈行者。
「obyvatel是俄文中一個奇怪的字眼,它的意思是『居民』,洠в刑貏e的耄Яx,同時它也用來表達輕視或嘲弄──obyvatel──好象洠в斜冗@更糟的了。但是如此這樣使用這個字的人不瞭解obyvatel是生活的健康核心,而且從進化可能性的觀點來看,一個好obyvatel比『瘋子』或『流浪漢』更有機會。以後我也許會解釋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現在我們只談obyvatel,我絕不是說所有的obyvatel都是客觀之道的人,不是那一回事,他們之中也有小偷、流氓和傻子,但是也有其他的類型。我只想說做個好obyvatel本身並不會擋『道』,而且obyvatel有好幾種類型。比方設想有一類管家,他們與周圍人群一般過活,無任何突出顯著之處,可能是個好家長,能賺錢,甚至吝嗇,而同時終其一生一直夢想修道院的生活,夢想總有一天他會拋棄一切進入修道院。這種事例蘇俄及枺蕉加小R粋人生活、工作,然後當兒孫都長大成人,他就把一切留給他們進修道院去了。我說的是這種obyvatel。也許他洠в羞M修道院,也許他洠в羞@個需要,他身為obyvatel生活就可以是他的道路了。
「明確思考道路的人們──尤其是理智之道的人──常常瞧不起obyvatel,而且大抵輕視obyvatel的美德善行。但這只顯示他們自己根本不適合任何道路,因為任何道路最低層的入門磚都非obyvatel莫屬。那些無法規畫個人生活,那些弱到不能征服生活、對抗生活而奢想道路或他們所謂的道路,只因為他們以為這樣比生活容易多了,也因為這樣可以說能為他們的軟弱和不適應性辯護,這樣的人是看不到上述的道理。能做個好obyvatel的人從道路的觀點看來,要比自視優於obyvatel的流浪漢有用多了。我把所有所謂的『知識份子』都稱為流浪漢,這包括藝術家、詩人及一般所謂的波西米亞人。他們鄙視obyvatel,但同時又不能不依賴他們而存。能在生活中為自己導航,能認清生活情勢,決定立場,從工作觀點來看是一項非常有益的特伲R粋好obyvatel至少可以靠一己之力供養二十個人,無能於此的人還有什麼價值?」
「obyvatel到底意指什麼?」某人問道:「obyvatel可以說是一個好公民嗎?」
「obyvatel應該愛國嗎?」另一個人問:「假設我們現在是戰時,obyvatel該如何看待戰爭?」
「戰爭可以有好幾種,愛國者也可以各不相同。你們仍然相信文字,一個obyvatel,如果他是好obyvatel,是不會相信文字的,他明白多少空談耄砥溽幔聬蹏髁x的人在他看來不過是個神經病,他如此看待他們。」
「一個obyvatel會怎麼看待和平主義或是拒絕參戰的人?」
「都視同瘋子!他們搞不好更糟!」
另一次談及同一個問睿龝r葛吉夫說:
「你們仍有許多枺鳠o法理解,因為洠в泻煤盟剂恳恍┰俸唵尾贿^的字眼。譬如你們從不曾想過認真(to be serious)是什麼意思?試著給自己找到答案,認真什麼意思?」
「對事抱持嚴肅(serious)的態度。」某人說。
「每個人都這麼想,事實上正好相反,」葛吉夫說:「對事抱持嚴肅態度一點都不代表認真,因為最主要的問睿陟叮簩κ颤N事情?許多人對雞毛蒜皮的事認真得要命,他們能說是認真嗎?當然不能。
「錯铡陟度藢Α赫J真』這個概念視情況而定。某一件事對某人很是重大,另一件事對另一人非同小可,實際上認真是一個絕不能視情況而有所更動的概念。只有一件事一直對所有人而言是非同小可的,一個人對它的留意程度可能有別,但是事情的重大性不因此而改變。
「假如一個人能瞭解一般人生活的種種恐怖,他們終生都繞著小志小趣在原地打轉。假如他能瞭解他們所失去的,他就會瞭解只可能有一件事對他非同小可──逃離一般律則,得到自由,對一個被判死刑的囚犯還有什麼非同小可?只有這一件事:怎樣拯救自己,怎樣逃獄,洠в斜冗@更重大了。
「當我說一個obyvatel比流浪漢或瘋子還認真時,我指的是obyvatel習於處理真正的價值。因而在評估『道路』的可能性以及『解放』和『拯救』的可能性方面都要比一個終其一生留連於想像的價值、想像的興趣和想像的可能性的人來得迅速而深入。
「那些不把obyvatel看在眼裏的都是活在幻想裏的人,他們主要的幻想就是能做,obyvatel知道他們只是在騙人,只是向人們拍胸脯保證天知道什麼枺鳌;蛘咚麄兪钳傋樱歉愀猓瑩Q句話說,他們聽信別人所說的一切。」
「那些對obyvatel、obyvatel的意見、obyvatel的興趣語出不屑的政客又屬於哪個範疇呢?」某人問。
「他們是最差勁的obyvatel,」葛吉夫說:「也就是洠в幸欢↑c足以彌補缺點的obyvatel,或者他們是庸醫、瘋子或惡棍。」
「但是難道政客之中洠в姓實正直的人嗎?」某人問道。
「當然可能有,」葛吉夫說:「但是在這情況中他們不務實際,而是夢想家。他們會被人利用,作為煙幕以掩蓋其偷雞摸狗的行徑。
「obyvatel也許不是以哲學思維得知下面這道理,他無法條理分明地陳述,但是他從自己磨練得來的精明知道事情是『自行發生』(do the ms elves),因此他打心底嘲笑自以為或想向他保證他們可以彰顯一切事物意義的人,他們認為一切事物都仰仗他們的決定,他們可以改變或是能做任何事。這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