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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奇迹-无名教学的片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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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特別困難時,我對自己說:「我會放棄一切到莫斯科去追隨葛吉夫。」每一次這樣想時,我就會感覺輕鬆一些。

  時間一天天過去。有一天,那已經是秋天,有人叫我接電話,我聽到葛吉夫的聲音,他已來到拢说卤ひ毫魩滋欤伊⒖糖巴娝K贿吀鷦e人談著各式各樣的話睿贿吘拖裨谀箍颇菢訉ξ艺f話。

  第二天當他離去時,他對我說他很快會再來。就在他再次來訪時,我告訴他在拢说卤の宜c的某個團體,在那兒,不論是戰爭還是心理學,任何可能的話睿紩懻摗Kf,結識這類團體或許有用,因為他想在拢说卤ら_始類似在莫斯科指導的工作。

  回莫斯科時他答應兩星期內回來。我對幾位朋友提到他,之後我們開始等待他的到來。

  他再回來時雖然逗留的時間很短,但我還是介紹了幾位朋友給他。關於他的計畫和意圖,他說他想在更大的尺度上組織他的工作;公開演講、安排一系列的實驗以及示範,吸引一些在多方面更有準備的人前來加入他的工作。這讓我想起在莫斯科聽到的某一個部份,但我並不十分瞭解他所提的「實驗」與「示範」是什麽;這要到後來才變得清楚。

  我記得有一次,照例與葛吉夫在Nevsky街上一間小咖啡店裏的談話。

  葛吉夫告訴我一些細節,關於組織工作團體以及團員在工作中的角色。有一兩次他用了「密意」這字眼,那是先前不曾聽他提過的,我有興趣想要知道他會怎麽解釋它。但當我試圖打斷並問他「密意」指的是什麽時,他卻避而不答。

  「這並不重要;嗯可以隨你喜歡去稱呼它,」他說,「那不是重點;重點是,一個『團體』是一切事物的開始,一個人做不了什麽事,也達成不了什麽。一個團體加上一個真正的領導人能做更多,一個人永遠做不到的事,一群人就能做到。

  「你並不知道你自己的情況。你在監獄裏,如果你是個通曉事理的人,你所能渴望的就只有逃離。但要如何逃?必須在牆角挖地道。一個人做不了什麽,但讓我們假設,有十個或二十個人如果他們輪流工作,並且彼此掩護,他們就能完成地道而逃離。

  「還有,如果少了那些以前曾經逃離過的人的幫助,洠в腥四芴与x監獄,只有他們能說哪種方法有可能逃離,或什麽方式能傳送工具、銼刀或任何可能需要的枺鳌R粋囚犯獨自不可能找到這些人或接樱剿麄儯粋組織是必須的,缺少一個組織什麽也不能達成。」

  之後,葛吉夫經常會在他的談話中重提這「監獄」與「逃離監獄」的例子,有時他會以這作為開場白,然後談到他最喜歡的說法,說一個在監獄中的人,無論何時,如果有逃離的機會,首先他就必須明白他是在監獄中,只要他不明白這點,只要他認為他是自由的,他就洠в腥魏螜C會。洠в腥四苡脧娖鹊姆绞剑‘反他的意願,摺顾目释麃韼椭蜃屗杂伞H绻杂墒强赡艿模且仓挥性跇O大的辛勞與努力之後才有可能,而且最重要的是,朝向一個明確目標有意識的努力。

  逐漸地,我介紹了越來越多的人給葛吉夫,每次他來拢说卤ぃ揖桶才沤徽勁c演講由他來三與。或在一些私人的住所,或在一些當時存在的團體,通常有三十或四十個人會來。在1916年1月之後,葛吉夫開始定期每兩個禮拜來訪拢说卤ぃ袝r他會帶一些莫斯科的學生來。

  關於這些聚會的安排方式我並不十分瞭解,對我而言,葛吉夫似乎製造了大量不必要的困難。例如,他很少讓我事先安排聚會,一場正式聚會結束時,通常會宣佈葛吉夫第二天將回莫斯科。但到了第二天早上,他又會說他決定留下直到晚上;一整天就在咖啡店渡過,想見他的人就到咖啡店來,只有到了晚上,在我們平常開始聚會之前一小時或一小時半,他才對我說:「晚上何不來個正式聚會?打電話給那些想來的人,告訴他們,我們將會在某某地方。」

  通常我立刻就會沖到電話亭,但是,當然,在晚上七點或七點半,每個人都早有安排,我只能召集到很少的人。有些住在拢说卤な型獾娜耍馮sarskoye等地區的,就洠мk法來到我們的聚會。

  隨後我的瞭解與當時的看法有極大的不同,葛吉夫的動機變得較為清楚。他絕不讓人容易熟悉他的構想,相反的,他認為,唯有透過克服困難(不論是如何無關或意外),人們才會重視他的構想。

  「人不會重視來得容易的枺鳎顾f,「如果他已經感覺到什麽,相信我,他會整天坐著等電話,以防萬一他會接到邀請,或者他自己會打電話查詢。至於那些期待受邀,或事先得到邀請以便可以安排時間表的人,就讓他們繼續期待罷。當然,對那些不住在拢说卤さ娜耍@當然很困難,但我們幫不上忙。或許以後我們會定下確定的聚會日期。目前我們不可能這麽做,人們必須對他們所聽到的表示自己的態度與評價。」

  所有這些加上很多其他的,我那時都還半信半疑。但一般來說,那時葛吉夫在演講中所說的,包括聚會和聚會外的,越來越引起我的興趣。

  在這些聚會中,有一回有人問及輪回再生的可能性,以及能否相信與死者溝通的事。

  「很多事情都有可能,」葛吉夫說,「但必須瞭解人在生前和死後的素伲╞eing)。如果死後真的還存在,其伲匾灿锌赡芎懿灰粯印>汀簷C器人』來說,所有的事情都依賴外在的影響,一切都是發生的。他現在是某個人,下一刻是另一個,再下一刻又是另一個,這樣的他根本不會有什麽未來;他被埋了,就只是這樣,塵歸塵這說法很適合他。

  「要能論及任何一種來世,就必須有某種確實的結晶,人內在伲氐哪撤N融合,某種不受影響的自主性。如果人裏面有任何能夠抵抗外來影響的枺鳎趋幔沁@枺鞅旧砜梢缘挚谷馍淼乃劳觥5胍幌肽銈冏约海斎烁畹绞种妇突柝驶蛲浺磺校Y面還會有什麽能忍受肉身的死亡?

  「如果人裏面有些枺鳎陀锌赡軅喆妫蝗绻麤'有,就洠в袞|西能繼續存活。但就算有枺鱾喢忪峨y,他的未來依然有可能很不一樣,在某些結晶較為完全的情況下,才或許有可能在死後『轉世投胎』。在另一種情況下,才有人們所謂的『存在於彼岸』(existence on the other side)。在這兩種情況中,生命的延續都是在『臁w』當中,或者說,是靠『臁w』的幫助。

  「你們都知道『臁w』指的是什麽,但你們原先所熟知的體系,認為所有人都有『臁w』,就完全錯了。事實上所謂的『臁w』是透過融合方式獲得的,也就是說,透過極辛苦的內在工作或奮鬥,並不是人天生就有的,也只有極少數的人能得到『臁w』。如果它形成了,就有可能在肉身死亡之後繼續生存,也有可能在另一具肉身中再生,這就是『轉世投胎』。如果它洠г偕趋幔S著時間過去,它也會死去;它並不是永存不朽,但它能在肉身死亡之後存活很長一段時間。

  「融合,內在統一,都是經由『摩擦』的方式獲得,透過人內在『是』與『否』的爭鬥。如果人活著而洠в袃仍跔庺Y,如果一切事物都在他裏面自行發生而洠в袑αⅲ绻焕侥膬壕偷侥膬海蛑皇请S風敚帲趋崴蜁谒瓉淼哪印5绻Y面開始一個掙扎,尤其是這掙扎有一明確的方向,那麽逐漸地,一些不變的特伲阕孕行纬桑_始『結晶』。但結晶有可能在一個對的基礎上,也可能在一個錯铡幕A上。『摩擦』,『是』與『否』之間的爭鬥,可以很容易在錯铡幕A上進行。例如,狂熱信仰某些構想或『恐懼罪惡』,這些都能引發『是』與『否』之間極強烈的爭鬥。而人有可能在這樣的基礎上結晶,這樣的人將不會有進一步發展的可能性,為了能進一步發展,他必須重新融化,而這也只能透過極痛苦的過程方能達成。」

  「結晶有可能在任何基礎上,譬如說,一個盜伲粋真的、很好的正牌強盜,在高加索我認識一些這樣的強盜,他會在路邊的大石頭後面,拿著槍一動也不動站上八個小時。你們能這麽做嗎?要知道,在他裏面隨時都有掙扎,他感到又渴又熱,蒼蠅一再叮擾他,但他站著不動。另一個例子是個僧侶,他害怕魔鬼;一整夜他用頭撞地板同時祈叮绱私Y晶達成了。人在這樣的方式中能產生極大的內在力量,他們能忍受折磨,他們能得到他們想要的。這意味著此時在他們裏面有些穩固不變的枺鳎@樣的人能成為不朽,一個這樣的人成為一個『不朽之物』(immortal thing),雖然有時候在他裏面能保有相當的意識,但又有什麽好處?即使如此,卻也必須記住這極少發生。」

  當天晚上我回想葛吉夫的談話,讓我驚訝的是,對於葛吉夫的說法,許多人所聽到的竟然完全不同;有些人只會注意(也只記得)他次要的論點,而忽略了葛吉夫所談及的基本原則,只有極少數的人會在葛吉夫所談的重點上提出問睿渲杏袀問睿留在我的記憶中。

  「有什麽方法可以引發人內在『是』與『否』之間的爭鬥?」有人這麽問。

  「犧牲是必要的,」葛吉夫說,「如果什麽都不犧牲,就什麽也得不到,而且,要犧牲的必須是在那時刻而言是珍貴的枺鳌R獱奚荛L一段時間以及犧牲很多,但並不是永遠,這一定要瞭解,因為這經常被铡狻奚辉诮Y晶過程中才需要,其後人可以擁有一切他想要的枺鳎辉儆腥魏温蓜t規範他,因為他就是自己的律則。」

  在聽我們演講的人當中,有一小群人逐漸組織起來,他們不曾錯失任何一次聆聽葛吉夫的機會,並且葛吉夫不在時他們也會聚在一起,這便是第一個拢说卤F體的開始。

  那段時期我與葛吉夫相處頗多,也開始比較瞭解他。人會訝異於他內在的單純與自然,而忘記他對我們而言象徵著奇跡與未知。更甚者,人會非常強烈感受到他裏面完全洠в腥魏螣崆榛蛴胍u造一個印象。此外,人會覺得他的所作所為並洠в腥魏蝹人興趣在其中,一種對輕鬆舒適的完全不顧,以及一種在工作(不論是什麽工作)中毫不保留自己的態度。

  有時他喜歡與一群人在一起興高采烈;他喜歡安排盛宴,買大量的酒與食物,但實際上他通常既不吃也不喝。許多人得到的印象是,他是個美食者,是個喜歡一般美好生活的人。對我而言,這似乎是他經常想要創造的印象,雖然我們全都看見這只是「表演」罷了。

  對於葛吉夫這種「表演」,我們的感覺特別強烈,在我們當中,我們常說,我們不曾也永遠不會看清他。任何其他的人如果有那麽多的「表演」,一定會產生一種虛假的印象,但在葛吉夫的「表演」中卻產生一種強而有力的印象,雖然如我前面提到的,他並不是一直都那樣;但有時也未免太多了。

  特別吸引我的是他的幽默感與洠в腥魏巫悦干衤}」,或炫耀他所擁有的「奇跡」力量。雖然我們確信他擁有知識與能力創造心理上不凡的氛圍,但他卻常常譏笑那些期待他製造奇跡的人。

  他是個非常多才多藝的人,他知道一切也能做所有的事。有一回他告訴我,他從枺铰眠'中帶回許多地毯,其中有些是眩u品,有些從藝術觀點來看則洠谗崽貏e價值。而在他來訪期間,他發現拢说卤さ牡靥嘿u價要比莫斯科來得高,因此每次他來都會順便帶一捆地毯來賣。

  根據另一個說法,他只是在莫斯科的Tolkutchka購買,然後帶到拢说卤こ鍪邸

  我並不完全瞭解他為什麽這樣做,但我覺得這與「表演」的構想有關。

  這些地毯的販賣本身非常可觀。葛吉夫在報紙上登了一則廣告,結果各式各樣的人都跑來買地毯。在這情況下,他們當然視他為一個平凡的高加索地毯商人。當他和來的人交談時,我通常會坐著看好幾個小時,看到他有時會玩弄他們的軟弱面。

  有一天,若不是他另有急事,就是已經厭倦了扮演地毯商人;有位婦人(很明顯既有錢又貪心)正在為她所挑的一打上好地毯拼老命殺價。對於她在屋內挑選的所有地毯葛吉夫只出四分之一的價錢,一開始她自然十分驚訝,但隨後又開始繼續殺價,這時葛吉夫笑了,說他要考懀Э紤',第二天才答覆她。但第二天他已不在拢说卤ぃ俏粙D人什麽也洠У玫健

  這類事幾乎每次都會發生。利用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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