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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彼得堡與莫斯科已經有饑荒,但在高加索一切都還富足,此刻要穿越並不容易,有幾位儘管很想來,卻失敗了。但依然有許多人來到,總共聚集了大約四十個人,Z也來了,因為也有一封信寄給他,但他抵達時已經病得很嚴重。
在我們還在等待的二月期間,有一次當葛吉夫帶我三觀房子與他所安排的一切時,他說:
「現在你了不瞭解為什麽我們要在莫斯科與彼得堡收費?那時你說一千盧布太貴,但現在這錢還夠用嗎?一個半人付了錢,我現在花掉的比那時收的還要多。」
葛吉夫有意租或買一塊地,安置菜園,總而言之就是組織一個僑居地,但他被夏天就已開始發生的事件所阻。
當我們的團員在1918年三月聚集之後,在我們的房子裏立下非常嚴格的規定:禁止離家,日夜都安排警衛等等。各式各樣的工作也隨即展開。
在房子與我們生活的安排上顯得非常有趣。
這段時期的練習比起去年夏天要來得更為困難與多樣化,我們開始音樂節奏的練習、回教的旋轉舞、不同種類的智力練習、不同方式的呼吸研究等等。其中特別密集的是練習各種心臁F象的模仿;讀心術、透視力、通臁谋硌莸鹊取T谶@些練習開始之前葛吉夫解釋說,研究這些「把戲」--如他所稱的--在所有枺綄W校中是必備的主睿驗槿绻麑λ锌赡艿姆旅芭c模仿欠缺研究,就不可能開始研究任何一種超常態性伲默F象。唯有當人知道了所有的詐欺而且自己也能眩u時,他才能夠在這現象中分辨出真實與詐欺。此外葛吉夫還說,對於「心臁记伞沟膶嶋H研究本身就是個練習,這是洠в腥魏纹渌毩暱梢匀〈模渥詈貌贿^的是發展某些特伲好翡J的觀察,洞察力,更特別的是可以擴展其他的特伲@在一般心理學語言當中還洠в忻Q,但當然也必須加以發展。
但在那時開始的工作主要部份是音樂節奏與近似怪異的舞蹈,這舞蹈隨後導向各種回教舞蹈練習的重現。葛吉夫洠в姓f明他的目標與意圖,但根據他以前說過的,很可能這些練習的結果能獲得肉體上的控制。
除了各種練習、舞蹈、體操、談話、演講以及家務之外,對那些洠в猩嫷娜诉組織了特別的工作。
我記得當我們去年正要離開Alexandropol時,葛吉夫隨身帶了一箱絞絲。他告訴我說是在一場大拍賣便宜買來的,這絞絲一直都隨著他旅行。當我們的團員在Essentuki聚齊,葛吉夫便將這絞絲交給女人與小孩捲繞在我們在屋子裏做的星形卡片上。然後我們其中具有商業天份的人就拿到Pyatigorsk;Kislovodsk;以及Essentuki當地的商店去賣。我們必須記得在那個時期,物資完全缺乏,商店內空無一物,所以這些絲立刻就被搶購一空,因為像絲、棉織之類的枺魇欠浅ky以找到。這工作持續了兩個月,帶來可靠與規律的收入,這收入與絞絲原來的價錢完全不成比例。
一般時候像我們這樣的一個移民團體,不可能在Essentuki或俄國的任何一個地方存在。我們一定會引起好奇與注意,員警定會蒞臨,毫無疑問一定會引起某種醜聞,各種可能的指摘都會出現,肯定會將我們歸為政治或偏激的黨派,或反道德之類的團體。人就是這個樣子,常常會非難他們無法瞭解的事物。但在那時,1918年,那些本來會對我們好奇的人都為了從布林什唯克手中逃命而自顧不暇,而布林什唯克又還不夠強大到會對私人的生活或洠в兄苯诱涡再|的私人團體有興趣。而且,還有一群從首都來的知識份子隨著命咂吹組ineralni Vodi組成了一些團體和工作聯盟,因此就更洠в腥藭⒁馕覀兞恕
有個晚上在一般的交談當中,葛吉夫說我們必須為我們的團體想個名字,總而言之就是要讓我們自己合法化。這是Pyati葛吉夫orsk布林什唯克政府時期。
「想一想能同時標釋出類似Sodroojestvo(注:有共同目標的友朋會)與『勞工神拢换颉簢H的』之類的名稱」葛吉夫說,「反正他們都不會瞭解,但對他們來說能給我們某種名義是需要的。」
我們於是建議了各式各樣的名稱。
在我們的屋子裏安排了一星期兩次的公開演講,來的人不少,有一兩次我們還做了模仿心臁F象的示範,結果不太成功,因為群眾不太遵從指令。
但在葛吉夫的工作中我個人的立場開始改變,一整年來一直有枺髦饾u累積,漸漸地我開始發現有許多事情我無法瞭解,而我必須離開。
這可能顯得奇怪或意外,畢竟到目前為止我已經寫了這麽多,但它是逐漸累積的,我寫過我開始將葛吉夫與體系分開來看已有好一陣子,我對體系毫不懷疑,相反的,我想得越多便越深入,也越重視它們以及越瞭解它們的意義。但我開始非常強烈地懷疑我(甚至我們團體裏大部份的人)是否可能在葛吉夫的領導下繼續工作。我的意思絕不是說我發現葛吉夫的行為或方法有錯或不如我所預期的反應,如果是這樣,以工作中與領導者的關係--我所認可的密意特伲瓉砜矗@將顯得奇怪也完全不適當,而且這兩者是互相不留餘地的。在工作中,這種特伲荒苡兴^的批評,不能對這個或那個人有所「不同意」,相反的,所有的工作都在於遵行領導者所指示的事;瞭解要尊奉他的意見,甚至還包括瞭解他洠в忻靼渍f出的;並在他所做的一切事情上幫助他。此外,不可能有其他的態度對待工作,而葛吉夫他自己也說過許多次,在工作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是記得人是來學習的,而不能採取任何其他角色。
同時這並不完全意謂著一個人洠в羞x擇餘地,或他必須跟隨與他所尋找的枺鞑幌鄳臇|西。葛吉夫自己說過,並洠в小妇C合」學校,每一所學校的「大師」或領導者都以他自己的特長來工作,有人是雕刻家,有人是音樂家,而其他人有其他專長,所以大師手下的學生都必須學習此項專長。因此有所選擇在這是合理的,一個人必須等待直到他遇見一個大師的特長是他有可能研究的,一種符合他的胃囗、他的傾向以及他的能力的特長。
毫無疑問地可能有許多非常有趣的途徑,像音樂以及雕塑,但不可能每個人都應該要學習音樂或雕塑。在學校工作中的確有必修的課程,也有(如果能這麽說的話)選修的課程,而這選修課程的研究只不過是作為一個必修課程的工具而已。此外,諸學校的方法有可能差異很大,依據三條道路的說法,每個大師的方法便有可能近似於苦行僧之路,或僧侶之路,或瑜珈之路。因此一個初學者當然有可能會犯錯,而跟隨一個使他無法有任何進展的領導者。因此領導者必須留意,如果有人對他的方法或特殊課程感到疏遠而無法理解或無法達成的話,就不應該跟隨他。如果這發生了,如果一個人已經開始跟一個他不能跟隨的領導者一起工作,隨後注意到也明白了這點,他就必須離開去尋找另一個領導者,或者如果可能的話就獨自工作。
關於我與葛吉夫的關係,我清楚看到在那個時候我铡畬⒃S多事物歸屬於葛吉夫,而此刻我若與他在一起就不可能再繼續走打從開始所走的方向。我也認為我們這小團體的所有成員,除了極少數的例外,都處在相同或相近的情況。
這是個非常奇怪的「觀察」,但它的確洠уe。對於葛吉夫的方法,除了不適合我之外我洠谗岷梅磳Φ摹N蚁氲揭粋非常清楚的例子,對於「僧侶之路」、宗教、神秘的道路我從未有過任何負面的態度,同時也從未想過像那樣的路是有可能適合我的。因此,如果經過三年的工作我發覺事實上葛吉夫正帶領我們朝向宗教之路,修道院之路,需要尊奉所有的宗教形式與儀式,我對這當然會有不同意與離去的動機,即使是冒著失去直接指導的風險。同時這當然也不意味著我認為一般宗教之路是錯铡牡缆罚踔了锌赡鼙任业穆愤要正確,但它畢竟不是我的路。
決定離開葛吉夫與他的工作使我內在產生極大的掙扎,我已在這上面下了很多工夫,要我從頭開始重新建立一切非常困難。但又洠в衅渌k法可行。當然,在那三年當中我所學到的一切我會繼續保存。雖然如此,我卻花了整整一年思索這一切問睿钡轿野l現有可能繼續在與葛吉夫同樣的方向上獨自工作。
我搬進一間單獨的房子,重新開始在拢说卤G下的寫書工作,這本書後來以《宇宙的新模型》之名出版。
在「家」中演講與示範仍然持續了一段時間,然後便停了。
有時我會在公園或街上與葛吉夫見面,有時他來我家,但我避免去那個「家」。
這時在北高加索的局勢開始變得非常惡劣,我們完全與俄國中央切斷了;我們無法知道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麽。
自從哥薩克第一次突襲Essentuki之後局勢很快開始變壞,葛吉夫決定離開Mineralni Vodi,至於他實際上想去什麽地方他並洠в姓f,而衡量當時的局勢也很難說。
在那時候已經離開Mineralni Vodi的民眾都是穿越Novorossiysk而走的,我猜他一定也會走那個方向。我也決定離開Essentuki,但我不想在他離開之前離開,就這而言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我想要等到最後;做好一切分內該做的事。而且我也很難抗拒與葛吉夫一起工作的念頭,因此以後我就可以告訴自己,我洠в蟹胚^任何一個可能性。
八月初葛吉夫離開了Essentuki,大部份住在「家」的人都跟隨他離去,有一些人比較早走,而留在Essentuki的大約十個人。
我決定去Novorossiysk,但情勢開始急速改變,在葛吉夫離去不到一星期,即使是最接近我們的地方通信也中斷了。哥薩克開始突襲通往Mineralni Vodi的支線,而我們所在之處,也展開了布林什唯克的搶劫以及『徵收』等等。這是在Pyatigorsk屠殺「人伲沟臅r期。Russki將軍,Radko…Dimitriev將軍,Ouroussov王子以及很多其他人都消失了。
我必須承認我感到非常愚蠢,當可能的時候我洠в械絿馊ヅc葛吉夫工作,結果與葛吉夫分開而與布林什唯克一起留在這裏。
所有我們留在Essentuki的人都必須度過一段非常困難的生活。比較起來我與我的家人過得還算順利;四個人裏面只有兩人得到傷寒,洠в腥怂劳觯淮我矝'被搶過,我一直都有工作也賺到了錢。其他人則糟得多。在1919年一月我們被哥薩克的Denikin軍隊解放了,但必須等到1919年夏天我才能離開Essentuki。
我們所得到的葛吉夫的消息都非常簡短,他搭火車到Maikop,從那裏整個團體陪同他走上一條非常有趣但也非常困難的路,攀越高山到臨海的Sochi,那時是由喬治亞人所佔領。他們帶著所有的行李步行,面臨著所有可能的冒險與危險,穿越高聳的山間小徑,在那裏並洠в姓嬲穆罚挥蝎C人出洠В埠苌佟K麄冸x開Essentuki之後大約一個月才抵達Sochi。
但內部的清況已經變了,在Sochi大部份成員,如我所預見的,離開葛吉夫的團體,其中有P與Z,只有四個人留下,其中只有S醫生是屬於原來彼得堡的團體,其他的都是屬於後來的「年輕」團體。
二月時P(在他與葛吉夫決裂之後於Maikop重新建立自己)到Essentuki來探望留在此地的母親,從他那兒我們知道了所有在路上以及抵達Sochi所發生的一切細節,莫斯科的學生去基輔,葛吉夫和他的四個同伴則到Tiflis去。到了春天我們聽說他在Tiflis與新學生在新的方向上繼續工作,主要立基在藝術上,也就是音樂、舞蹈以及節奏練習。
冬季末當生活情境變得稍微容易些,我仔細檢查我的筆記與葛吉夫的圖表(這經過葛吉夫的允許,從彼得堡開始我就保存的),我的注意力特別受到九宮圖的吸引,很明顯九宮圖的詮釋尚未結束,我感覺其中有一個可能延續的線索,我很快就發現一個延續必須在有關「衝擊」的錯铡恢蒙蠈ふ遥@出現在九宮圖中的sol…la斷層,那時我轉移注意力到莫斯科所記的關於注解九宮圖的筆記,說到「食物圖表」中三個八度音階的相互影響。我按照當初給我們的九宮圖重畫了一張,我發現在某個程度上它代表了「食物圖表」。
(圖五十九)
點3,或mi…fa「斷層」,是「衝擊」進入之處,此處給予第二個八度音階do192,當我把這個八度音階的開始加在九宮圖上,我看到點6出現在第二個八度音階的mi…fa斷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