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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走了?”凌云青追了过来,为难看了我一眼,似乎希望我不要跟着上官邱少出去。
可我也不想出学校,但上官邱少紧紧勒住我的手腕,似乎我只要开口拒绝,就会勒断手腕,见此我也只有乖乖“恩”了一声。
“那好吧。”凌云青踌躇了一下,试图开口挽留,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闷闷看了我一眼,挥手道别。
这个凌云青,简直就是男人中的败类!
我忍住想要骂他的冲动,穿过学校宽大的操场,向校门口走去。
“学校门口怎么会有这种蛋糕店?”上官邱少盯着校门口那家店突然开口道,他的目光瞟向蛋糕店的招牌,脸色一沉,甚至有些激动地放开了我的手向店里走去。
我也循着他的目光望向那家店招牌,上面清晰写着“雅雅の蛋糕”几个字。
肉文里苏晓雅曾在一家名为“雅雅の蛋糕”店打过工,老板娘比较喜欢她出淤泥而不染的性格,恰逢自己的名字中也有一个“雅”字,于是对苏晓雅出奇的好。
而上官邱少也是在雅雅の店里第一次遇见苏晓雅。
难不成这家店是苏晓雅开的?我按捺不住好奇心跟着上官邱少走了进去,印象中这家店是苏晓雅父亲开的,以前卖小吃的,后来听方佳说苏晓雅在办理租店面的事,难不成她突然改变主意,就地准备营业下去?
“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孩甜甜叫道。
上官邱少愣了愣,但他并没有理会这个女店员,目光打量着这家蛋糕店,然后四处沿着店走了一圈,最后目光停在女店员甜甜的笑脸上,想了想问道:“你们老板叫什么名字?”
“沉以默。”女店员如实回答。
“哦。”上官邱少非常失望垂下睑,然后苦笑着摇摇头,向我走过来。
“你在看什么?”见我心不在焉,上官邱少不悦起来。
我扒在门口,见他这么一说,立刻手忙脚乱转过脸,搪塞道:“没看什么,就一个小孩子在玩气球。”
“你喜欢气球?”他有些好笑看着我。
“没…”我垂下头,转而立刻点点头,“喜欢啊,很喜欢。”
上官邱少皱起眉,但也没说什么,径直朝停靠法拉利的方向走去。
我拍拍胸脯,总不能告诉他刚才我发现凌云青和苏晓雅竟在学校里面旁若无人聊天吧?虽然凌云青的确为人不怎么样,对于上官邱少的低声下气我非常恼怒,但没办法就当我圣母心作祟罢了,总觉得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上官邱少发现凌云青和苏晓雅站在一起,绝对会大发雷霆的!这趟浑水,我暂且还是不沾惹得好。
18吻痕
对于蛋糕店老板的名字居然叫沉以默,这我多少有些吃惊,本来想打电话问问方佳,到底苏晓雅把店铺转让给谁了,但因为手机被上官邱少没收了,没法联系她,我也只有悻悻闭上嘴,不想再在上官邱少面前多管闲事。
被上官邱少塞进车子里,我见他烦躁地操纵方向盘,更加不敢开口说话。
邱少的法拉利沿着商业街转了两圈,最后才找到停车的位置,我转头把车门拧开,却发觉被紧紧锁住,于是好奇看着上官邱少,他也不说话,皱着好看的眉在方向盘上撑着下巴像是在思考什么。
虽然打扰别人沉思是不道德的行为,但我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喂,麻烦开下车门好吗?”
“你又想逃走?”他的眉头皱得越来越大。
我无奈的说:“没有,只是想出去透下气。”在满是上官邱少眼线的城市里,说逃跑简直是对他智商的侮辱,对于猫捉老鼠这种事情我已经厌倦了,现在当务之急只有尽量不去刺激他,争得自己一席之地。
上官邱少打开车门后,自己先走了下来,然后才把我这边的车门打开。
我撇撇嘴,也不敢多说什么,跟在他屁股后面东转西转。
但自从上官邱少离开蛋糕店后,心情就不怎么好,时而沉思时而烦躁,最后看不顺眼我在他屁股后面转悠,把我强行拉在他前面,于是我现在一言一行都在他视线里面,有说不出的尴尬,感觉像是被限制人身自由似的。
“去买部你的手机。”上官邱少想了想,说。
“啊?什么?”熙熙攘攘的街上,我转过头向他问道,周围人群太嘈杂了,上官邱少嘴一张一合,我根本听不清楚,想要凑过去仔细听一听时,他立即沉下脸,于是我马上知趣闭上嘴,不再问下去。
当我看到他停在一家数码商店前,才反应过来他是想买手机。
“这个怎么样?”他随手拿起一款粉红色壳子的三星手机,似乎在向我咨询意见。
我向来不喜欢粉红色的东西,总觉得那样太少女太梦幻,而我本身是追求现实的人,于是摇摇头,他不高兴扭过头又埋头找了一阵,工作小姐喜滋滋跑过来东介绍西介绍:“先生是给小姐买手机吗?不如选个情侣款的怎么样?”
我像吃了苍蝇似的愣在原地,坚决抵制摇头,况且不说我不同意,上官邱少肯定也不同意,没想到我还没把“不”字说出来,上官邱少竟然说:“好。”
我怔了怔,确信自己没听错,转过脸去看他,上官邱少冷着一张脸,反问道:“我脸上有东西?”
我立刻摇头:“没没,您脸上非常干净。”
店员小姐拿了几款新上市的手机给我们看,并指着其中一个功能高兴的说:“这可是GPS定位系统,以后您先生去了什么地方,您直接打开手机一查就知道了。”
还没等我说话,上官邱少就凑了过来,拿起桌上的手机瞧了瞧,说:“好。”
好什么好?这东西明明是给女士量身定做的!如今拿给素来有“监视狂”的上官邱少去使用,岂不更是为虎添翼了?我悻悻看着他给钱,几次想要反驳,例如不喜欢这款颜色,例如性能太差,例如太费上网流量等等。
可每每都会被上官邱少以巧妙的理由反驳回去,例如这款颜色好看,只是打电话要那么好的性能做什么,至于太费流量,他自己把所有话费包了就行了等等。
店员小姐填发票的时候,羡慕道:“小姐,您男朋友可真贴心。”
我立刻板起一张脸:“他不是我男朋友!”
店员小姐识趣改口道:“不不,我是说您老公可真贴心。”
我一听更不乐意了,立刻说道:“我和他什么关系也不是,麻烦你填表不要问这么多好吗?”
话虽这么说,但我还是转过脸悄悄看着上官邱少的反应,他一声不吭,只是目光却飘到了其它那款粉红色三星手机上,事实上那部粉红色手机曾在肉文里曾经出现过一次,是上官邱少送给苏晓雅的礼物,没想到还没拿出来就穿越了,我理解上官邱少不高兴,如今回忆历历在目,心情肯定也不好受,一方面是回不了家见不了父母,另一方面是旧情晓雅难忘。
思及此,我大度拍拍他的肩,努力挤出一个贤良淑德的笑容:“没事吧?”
他瞪了我一眼,像是被人看穿丑事一样,脸色难看拍掉我的手:“不用你管。”
像是为了惩罚我的多事,一路上,上官邱少没少买东西,什么女生喜欢的洋娃娃,男士惯用的剃须刀,还有衣服鞋子,通通让我一个人拿。
我像跟班似的跟在他挺拔的身姿后面,自己就像一个小丑似的绕着他的屁股后面转,偏偏今日是大姨妈最多的时刻,才没走多久,我就感觉红色液体都要从大腿内侧流出来了。
心里把上官邱少从头到尾骂了个遍,偏偏我又不能装作很乏力的样子被他看穿,只有努力扛着肩上,提着手上的袋子跟着他的脚步穿过商业街大街小巷。
拐过一个巷口,上官邱少走到一家饭馆坐下,他也没招呼我,我只有自讨苦吃把手里的袋子放到一个桌上,然后从桌底下拉出一个凳子坐上。
“自己选。”他也不看我一眼,直接把一张菜单扔了过来,我一看就傻眼了,里面全是腥辣的饭菜,什么麻辣鸡丁,麻婆豆腐,风味辣猪蹄等等。
我不死心地往下看,终于绝望地朝天翻了个白眼,上官邱少最见不得我在这种小事上磨磨蹭蹭,自己扯过菜单喊了十几道菜,看了我一眼说:“我今天突然想吃辣的了。”
我觉得自己够可怜的了,随时都要注意上官邱少的脸色行事,他往东我就绝不能往西,他想吃辣的,我就绝不能喝清淡的,望着他不容拒绝的眼神,我也只有听天由命点头。
等待厨师炒菜总是很漫长的,因为他们总是把前面几个刁难食客选的菜炒完,才精下心来做其他的菜,不知坐了多久后,我终于忍不住起身走向卫生间。
没想到刚准备走进厕所,就听到一个女人娇嗔的声音。
“别这样嘛,外面还有人呢。”
埋在她胸脯间的男人怪笑着,□猛烈的做着活塞运动,喘息的声音也越来越粗。而那个女人白皙的脸上泛起一抹晕红,她的小嘴张得大大的,□靠在墙上,浑身香汗淋淋,两只白嫩高耸的玉。乳,被男人揉搓的红肿胀大。
突然,女人闭紧眼眸呻。吟了一声,两条大腿本能夹紧,光滑平坦的小腹上,玉柱似的大腿上糊满精。液,更加刺激着男人的原始兽。欲。
我晦气低声骂了句,这个世界真特么小,转来转去还是遇到这对奸夫□了!
没错,眼前这个女人正是我们系里的系花,和凌云青上过床最近又和杜宇飞走得近,而那个男人正是方佳的前男友杜宇飞,简直是男人中的败类,人类中的极品!
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真不害臊!我难以掩饰心中的愤怒,重重摇了摇头,但又想到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于是也没管这两个人激烈的床。戏,闪身走进厕所包间里。
刚换完卫生。巾,走出来的那一刻,我被一股冲击力撞到墙上,睁眼一看,是杜宇飞嬉皮笑脸的表情:“哟,竟然在这里遇见你了,黎绯叶,我是不是应该感叹这世界很小呢?”
我疼得龇牙咧嘴,看见杜宇飞一脸痞子样,就忍不住来气,想要一拳砸在他脸上,但手却使不上任何劲。
“你放开我!”尽管身上使不出劲,但我的声音还是很洪亮的,企图在气势上压住杜宇飞,可他却不吃这套,我越是愤怒,他就越是得意洋洋。
“我刚刚看你躲在卫生间里换东西,你在换什么呢?”杜宇飞笑嘻嘻问道。
我看着他就一副恶心样,也不想回答,把脸别到一边,没想到杜宇飞这个狗杂种竟然把手伸到我内。裤边缘探了探,暧昧笑了声:“原来是这样的。”
我狠狠瞪着他,他竟然一使劲把那片卫生。巾扯了出来。
“杜宇飞你这个渣男!”我忍不住咆哮道,气得双肩颤抖,甚至目光瞟向那个女人,但个女人只是自顾自穿衣服,毫不把我放在眼底,好吧我现在终于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了。
“我警告你别动我,不然等会我男朋友过来就有你好受了!”见骂不住他,我只有威胁恐吓道。
但杜宇飞嘻嘻一笑,猥琐把染血的卫生。巾放在地上使劲踩了踩,装作无辜的样子说:“我好害怕哦,怎么办?怎么补偿我?”
“我来补偿你!”上官邱少冷冷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杜宇飞“咦”了一声看了过去,上官邱少一拳头砸过来,杜宇飞捂住被打伤的脸嗷嗷大叫,甚至看也不看就抬腿踢过来,正巧踢在我小腹上,我惊愕向后退了几步坐到地上,连日来的痛。经突然在这一刻使子宫猛的痉挛抽搐起来,眼泪水都疼了出来。
上官邱少看了我一眼,嘴里嘀咕着不知道在说什么,他走过来抱着我,语气不容抗拒:“搂住我的脖子!”
我痛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有死死闭紧眼睛靠在他胸间里,不想让泪水流出来。
只要是有过痛。经历史的女孩子都知道,这痛。经不是病,可痛起来却要人命,它总是能在你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猛的一抽搐,让你整个神经随之紧绷起来,然后痛不欲生,几乎比死还难受。
上官邱少抱着我去就近的诊所里开了几副药,从诊所出来的时候,他整张脸冷得都快成冰雕了。
“那个男人是谁?”
“方佳的前男友。”我照事实说话,但上官邱少不仅不相信,反而冷嘲热讽道,“我看未必吧?黎绯叶,你欺骗我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上官邱少你这是什么意思?”被上官邱少当做水性杨花的女人让我很生气,语气也不自觉加重了一点。
他眉毛一扬,把我拉到一个墙角里指着那包药道:“那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