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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飞重重一拍门板。骂道:“该死的德国佬。”这一拍门板。屋子里面的溪云被惊醒了。她穿上衣服走向门口。侍从急忙回避了。溪云打着哈欠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那个叶珊儿吧。”
“嘻嘻。夫君在睡觉前和我说的。我怎么能忘。”
林飞咬牙切齿地说道:“叶珊儿她。被一群……一群德国水兵……轮 奸了。”
“呀。”溪云厉声尖叫。“怎么会这样。”
边上的房门一开。玉凝霜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出來。本來玉凝霜要睡在军营里。可是此时凌雪已经远赴美国。溪云害怕孤单。所以玉凝霜就到了林飞这里住。
玉凝霜在睡觉的时候是不穿衣服的。此时她还是洠в写┮路F绞毕瓶隙ㄒ饨辛恕2还裉焖徽饧虑槠绷恕V苯佣杂衲档溃骸澳恪R渡憾灰蝗旱鹿帧〖榱恕!
“竟然有这种事情。”玉凝霜瞬间睡意全无。转身往屋子里走。一边走一边说道:“我去穿衣服拿刀。咱们去报仇。”
林飞急忙说道:“先不着急报仇。我们先把事情问清楚。找到施暴的人。这样。现在我们去医院。看望叶珊儿。”
林飞带着溪云和玉凝霜换好衣服。赶到医院。在病房外面。林飞叫住了叶珊儿的主治医生。问道:“叶珊儿的伤情怎么样。”一个十五岁的少女。被一群身强体壮的德国水兵轮辱。不受伤几乎是不可能的。
医生叹了口气。“洠в猩O铡2还院罂峙隆
“恐怕怎么样。快点说。”
“以后恐怕不能生育孩子了……”
被永远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利。这对一个少女來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溪云在林飞的身后轻声啜泣起來。玉凝霜也是神色黯然。林飞不愿意相信医生的话。问道:“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她的**受到了严重损伤。所以……唉……陛下。我还有事情。您有什么事情再叫我吧。”
主治医生不忍心多说了。说完便告辞走了。这时城卫队队长周正国走了进來。华夏国的城卫队。就相当于林飞时代的警察。周正国就相当于警察局局长。周正国亲自办理这件事情。足见其对这件事情的重视。
周正国见到林飞很是惊讶。“陛下。您怎么來了。”
林飞沉声说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所以我亲自來看看。这件事情有什么新进展吗。”
周正国神色一黯。哀然说道:“报告陛下。新进展的确是有。只是……只是……唉。”
“你怎么这副模样。到底出了什么事请。”
“叶珊儿姑娘一直哀求着要见她的爸爸妈妈。我就派人去找了。可是洠氲健T诟嫠咚且渡憾脑庥鲋蟆R渡憾穆杪璧背【筒恍辛恕T谒屯皆旱穆飞洗鞘馈R渡憾陌职旨狡拮尤ナ馈W陨鄙硗觥
林飞的心猛地一颤。德国佬的暴行。不仅给叶珊儿造成了一生无法弥补的伤害。还让一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轰然破碎。
林飞深吸了一口气。恶狠狠地说道:“我绝对不会放过德国佬的。走。咱们先去看看叶珊儿姑娘。”
林飞说完推开病房的门。只见叶珊儿正躺在病床上。默默地掉眼泪。林飞轻轻地叫了一声“珊儿姑娘”。叶珊儿抬起头。看到林飞來了。微微一怔。诧然问道:“您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你。顺便问一些情况。”
叶珊儿抢着说道:“陛下。我的爸爸妈妈呢。他们怎么还洠в衼怼N液孟爰恰!
林飞神色一黯。林飞身边的溪云瞬间哭成声來。冰雪聪明的叶珊儿瞬间明白了什么。她急忙问道:“是不是我的爸爸妈妈出事情了。”
林飞摇头说道:“他们很好。你别多心。”
“他们一定出事情了。他们到底怎么了。快点告诉我啊。”叶珊儿发疯似地喊叫。林飞见到事情无法隐瞒。长叹了一声。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來。
叶珊儿如遭雷击。呆了好一阵子。随后放声痛哭。那种哭声是撕心裂肺的惨嚎。听者无不动容。溪云不忍心再听。起身走了出去。
林飞柔声劝道:“珊儿姑娘。别哭了。我问你几个问睿D慊卮鹞摇N颐遣藕梦愫湍愕母改副ǔ稹
叶珊儿听到林飞的话根本洠в蟹从Α:孟窳艘话恪V还送纯蕖A址闪傲思干己廖拮饔谩
林飞回头看向玉凝霜。“凝霜。我们先出去吧。等她缓过了这个劲再來。”
玉凝霜却冷哼一声。脸上陡然浮现出一层杀气。她两步走到叶珊儿的跟前。左手抬起叶珊儿的下巴。右手抡圆了。狠狠打了叶珊儿一个耳光。鲜血顺着嘴角淌了下來。叶珊儿被这个耳光打蒙了。呆呆地看着玉凝霜。
林飞急忙过去拉玉凝霜。“叶珊儿够可怜的了。你怎么还打她。”
玉凝霜一把甩开林飞的手。指着叶珊儿的鼻子吼道:“你被男人干了。想的事情应该是如何报仇。不是在这里干嚎。你要是还有点自尊心。还知道廉耻。不想被男人白干。你就把眼泪给我擦干净。跟我报仇。我问你。你想不想报仇。”
叶珊儿被玉凝霜这样一骂。竟然把眼泪一擦。恨恨地说道:“我当然想报仇。我恨不得把他们活活撕碎。”
“那好。反正你的父母也死了。以后你就跟着我。我收你做徒弟。我们一起报仇。你愿意吗。”
叶珊儿坚定地点点头。她正好洠в械胤娇扇ツ亍O衷诒挥衲瘴降堋R院蟮纳羁梢圆挥玫P牧恕
玉凝霜看向林飞。“师父。你要问什么。尽管问吧。”
林飞于是问道:“珊儿姑娘。我不是提醒过你。不要靠近德国人的军舰吗。你怎么还会被他们抓到军舰上。”
“我是在厕所方便的时候被他们抓住的。那座厕所。距离德国军舰好远呢。”
德国人竟然跑下军舰抓我们的姑娘。林飞的脸气得通红。他接着问道:“你看清那些人的脸了吗。如果再让你看到那些人。你能不能认出他们。”
叶珊儿想了想。“我能认出他们。”
“那就好。”林飞转头看向玉凝霜。“你回去组织血凰特种部队。准备随时突击德国军舰。逮捕施暴的德国水兵。”
“明白。”玉凝霜转身走了出去。林飞伸手拍了拍叶珊儿的脸蛋。柔声说道:“你先安心养伤。那些欺负过你的德国人。我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林飞站起身來。走出病房。溪云已经在病房外面哭成一团。林飞过去轻轻拍了拍溪云的背。说道:“别哭了。去给我写一封公函。让德国舰队司令提尔皮茨明天上午九点到我的办公室。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商量。”
林飞完全可以直接给提尔皮茨写一封外交公函。可是林飞觉得。一封公函无法体现自己对这件事情的重视。所以直接找提尔皮茨。
提尔皮茨还蒙在鼓里。他接到公函。还以为林飞要让他参观潜艇舰队呢。于是兴冲冲地來见林飞。
530百般抵赖
提尔皮茨來到林飞的办公室。看到林飞一脸凝重地坐在桌子后面。满腹疑惑。走到林飞 的面前。林飞冷冷地说了声“坐吧”。提尔皮茨拉过椅子坐下。问道:“陛下。您找我來有什么事情吗。”
林飞面无表情地说道:“提尔皮茨将军。我允许贵国舰队在大禹城港口补充燃煤。还亲自接见您。我对贵国算得上很好了吧。”
“当然。华夏帝国是我们德意志帝国最值得信赖的朋友。陛下。您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林飞冷哼一声。“提尔皮茨将军。我对贵国很好。可是贵国对我却是一点都不客气。你竟然纵容十几个部下。轮流强奸我华夏国的少女。”
“什么。”提尔皮茨惊讶得腾身站起。连退三步。椅子被撞得在地上摩擦。吱吱嘎嘎作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提尔皮茨争辩道。“我们帝国水兵军纪严明。绝对不会做下这种恶行。”
“不会吗。”林飞站起身來。冷声逼问。“现在那名受害的少女就躺在医院里。难道她能故意诬陷你们德国海军吗。”
“陛下请您不要生气。这件事情绝对不是我们的人做的。我们的战舰上有严格的下舰制度。一次最多下舰三个人。绝对不可能一次下舰十几个人。所以施暴者不可能是我们的人。”
“那十几个人根本不是下舰施暴的。他们是三个人把我们的少女抓上战舰。在战舰上施暴的。”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提尔皮茨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陛下。请允许我回去详细调查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好。提尔皮茨将军。我给您八个小时的时间。晚上七点。我会再邀请您过來。希望那个时候。你把施暴水兵给我送來。”
提尔皮茨轻轻点头。转身告辞。提尔皮茨回到舰队。立刻把几个舰长召集起來。沉声说道:“昨天晚上。在我们的军舰上。有十几个水兵**了一名华夏少女。立刻把这些水兵给我找出來。”
众舰长大惑不解。“将军。有这种事情吗。”
“刚刚林飞亲会见了我。他亲口说的这件事情。并让我交出施暴水兵。”
众舰长颇为不满。“将军。不就是**了一个华夏女人吗。就因为这点事情。您就要把我们英勇的帝国水兵交出去。”
“哼。我当然不会把我们的水兵交出去。不管怎么样。我们德意志帝国的公民。不能被南洋小国华夏惩处。我们先把这些水兵找到。然后才好说后面的事情。”
“是。明白。”众舰长急忙下去调查。在调查的过程中。特地说明。提尔皮茨要包庇施暴者。所以昨天施暴的十一名水兵和一名翻译都站了出來。
这十一名水兵是德国巡洋舰海王号鱼雷小艇上的成员。鱼雷艇成员都是最不怕死的。因为这个时代的鱼雷艇要到距离敌舰五百米的地方才能发射鱼雷。这基本上相当于送死。
为首水兵是小艇艇长。名叫乔纳斯。当时在厕所里。就是他用手捂住叶珊儿的嘴。鱼雷小艇成员在整艘战舰上最受尊敬。因为他们随时准备送死。所以他们有优先下舰的权力。乔纳斯本來打算下舰找妓女。可是下了舰才发现华夏洠в屑伺U诩⒖誓涯汀>投⑸狭艘渡憾R恢备乓渡憾チ瞬匏<讲匏吐飞隙紱'人。这才起了歹意。
乔纳斯和十名水兵。一名翻译來到提尔皮茨的面前。提尔皮茨直接问道:“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乔纳斯知道提尔皮茨会包庇他们。所以直接大大方方地承认。说起了事情的经过。洠氲教岫ご奶昵悄伤沟男鹗觥5背∨盍艘簧盎斓啊薄O诺檬鋈巳硪欢哙隆
提尔皮茨怒道:“你们玩完了那个女人。为什么不直接把她弄死扔下海。为什么还要把她送回去。现在华夏人來找我了。你们给我惹了多大麻烦。”
翻译名叫弗雷德诺。他曾经在华夏经商。自以为了解华人。他惭愧地说道:“我们以为她不会说呢。我知道华夏女人都胆小。可是洠胨谷徽娴乃盗恕2还槐氐P摹N颐强梢运邓前垫健N颐腔垢四亍!
提尔皮茨面色一动。喜上眉梢。“那好。我们就说她是暗娼。我们再给华夏一些慰问款。这件事情也就算了结了。”
提尔皮茨立刻带着翻译弗雷德诺來见林飞。此时距离提尔皮茨上次见林飞只过了四个小时。林飞还以为提尔皮茨是來痛快地交施暴者呢。
提尔皮茨來到林飞的办公室。笑道:“陛下。事情我都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个女人是一个暗娼。我们的人已经给过她嫖资了。”
提尔皮茨说完看向弗雷德诺。说道:“嫖资就是他亲手交给那个暗娼的。”
弗雷德诺上前一步。用流利的汉语说道:“是的。陛下。我给了她三千元华夏币。这个价钱是我们最开始就谈好的。一次两百华夏币。我们有十二个人。本來应该付两千四百元华夏币。我们多给了六百。”
林飞气得心一颤。差点把手边的杯子砸过去。叶珊儿那么单纯可爱的姑娘。你们竟然说她是暗娼。
林飞冷笑一声。“提尔皮茨将军。你们也太能颠倒黑白了。被你们伤害的那个姑娘。是高中学生。你们竟然污蔑她是暗娼。”
提尔皮茨耸耸肩膀。“学生也可以是暗娼啊。”
林飞伸手打开抽屉。把医生开出的伤情鉴定书拍在桌子上。“你们好好看看。那个姑娘的身体多处受伤。而且失去了生育能力。不是你们强行施暴。还能是什么。如果她真是暗娼。就凭三千元华夏币。她就能让你们伤成那个样子。”
提尔皮茨和弗雷德诺哑口无言。的确。暗娼是不会受伤的。
林飞用手一指弗雷德诺。“我听你说的是汉语。那名少女说。侮辱她的人里面。有一个人会说汉语。那个人应该就是你吧。”
弗雷德诺吓得往提尔皮茨后面一缩。提尔皮茨急忙赔笑道:“陛下。我们愿意多付赔偿款。这件事情。我看就算了吧。”
“我不要你们的赔偿款。”林飞的语气坚定无比。不容商量。“你们德国水兵是在我们华夏领土上施暴的。如果我不把施暴者法办。我将愧对全国百姓。你看看这个。”
林飞说着从桌子后面拎出了一个大袋子。往桌上一放。“这是大禹城百姓给我的信。都是要求我严惩凶手的。我要是放过施暴者。我的皇宫就会被百姓踏平。”
“这……”提尔皮茨一时间无话可说。
提尔皮茨不想交出施暴者。林飞又让他必须交出施暴者。气氛一时间凝固到了冰点。
就在这时。林飞的侍从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