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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门阀政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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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门阀政治》作者:田余庆 
  
  此书为北大名家名著文丛之一种,曾获第一届国家图书奖。本书以丰富的史料和周密的考证分析,对中国中古历史的门阀政治问题作了再探索,认为中外学者习称的魏晋南北朝门阀政治,实际上只存在于东晋一朝;门阀政治是皇权政治在特定历史条件下出现的变态,具有暂时性和过渡性,其存在形式是门阀士族与皇权的共治。本书不落以婚宦论门阀士族的窠臼,对中国中古政治史中的这一重要问题提供了精辟的见解,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



  田余庆  1924年生,湖南湘阴人。北京大学史学系毕业,历任北京大学文科研究所及历史系助教、讲师、教授,从事中国古代史教学及研究工作。主要著作有《中国史纲要》(翦伯赞主编,本人负责秦汉史、魏晋南北朝史。此书获国家教委第一届大学优秀教材特等奖);《东晋门阀政治》(获第一届国家图书奖及其它多种奖)、《秦汉魏晋史探微》等。兼职有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学科评议组成员、全国古籍整理出版规划小组成员等。



  内容简介

  本书以丰富的史料和周密的考证分析,对中国中古历史中的门阀政治问题作了再探索,认为中外学者习称的魏晋南北朝门阀政治,实际上只存在于东晋一朝;门阀政治是皇权政治在特定历史条件下出现的变态,具有暂时性和过渡性,其存在形式是门阀士族与皇权的共治。本书不落以婚宦论门阀士族的窠臼,对中国中古政治史中的这一重要问题提供了精辟的见解,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



  自  序

  《东晋门阀政治》一书,论述从公元四世纪初年至五世纪初年的百余年间,江左几家侨姓门阀士族与司马氏皇权结合而运转的政治历史。东晋门阀士族的兴替和门阀政治的发展以至消亡,从本书首尾相衔的各题中,大致可以看出其内在的关系。
  本书前七题,依次论述各家士族当政时期的历史,藉以显示东晋门阀政治的阶段性。为了弄清某些比较隐晦的历史内容,作了较多的考证。《后论》之作,一方面是想把前面各题的论述加以贯通,以明本书脉络所在;另一方面是想对作为本书主旨的东晋门阀政治的内涵外延,试作补充说明。
  门阀政治,中国学者见仁见智,原无一致的理解。国外著作也颇有异说,多数人接受贵族政治的解释而对具体问题各有主张。有的学者释之为寡头政治。这种种解释无疑包含了许多精辟之见。只是,学者们或多或少地受西方古史研究影响,无形中假借了西方古史概念,一般不太重视中国古代久已形成皇权政治传统这一历史背景。而且,中外学者多是概括江左五朝、江左六朝、甚至整个魏晋南北朝历史而笼统地谈门阀政治,也就是说,他们倾向于认为门阀政治在中国历史上一直存在了好几个世纪之久,而较少从发展中考察门阀政治。
  本书所指门阀政治,质言之,是指士族与皇权的共治,是一种在特定条件下出现的皇权政治的变态。它的存在是暂时的。它来自皇权政治,又逐步回归于皇权政治。本书定名为《东晋门阀政治》,原意并不是截取历史上门阀政治的一个段落加以研究。在作者看来,严格意义的门阀政治只存在于江左的东晋时期,前此的孙吴不是,后此的南朝也不是;至于北方,并没有出现过门阀政治。门阀士族存在并起着不同程度政治作用的历史时期,并不都是门阀政治时期。这是本书的核心思想,也是本书《后论》企图着重说明的问题。
  木书偏重于政治史方面的研究,但不是全面的东晋政治史;它以江左几家侨姓士族的兴衰为线索进行考察,但也不同于各个士族门户的个案研究。书中旁及军事、地理、文化、经济诸问题,只限于阐明门阀政治的需要,一般不作详尽论述,以免骈枝之累。
  《释“王与马共天下”》曾在《中国史研究》一九七九年第三期发表过,现经改写,作了较大的补充,并此说明。
  文稿写成后陆续请北京大学历史系周一良教授、祝总斌教授看过,在材料和论点上都得到他们精心指正,谨此致谢。
  本书有参考未备、论断不当、史料失误以及其它不妥之处,统祈读者赐正。

  作  者
  一九八六年一月于北京



  第二版序

  《东晋门阀政治》一书,出版在两年以前。今年重印此书,北京大学出版社不顾成本上的困难,决定废弃旧纸型,重排新版,作为再版印出。这使本书外观得以大大改善,作者十分感激。这次重印,原计划是利用旧版,碍于修版困难,改动受到限制。当得知重排新版消息时,排版已近竣工,而且付印在即,所以又只好在校样上增作修改。时间短促,作者只能尽力而为了。
  再版改动之处,有的是更换原来不恰当的资料和完善不周全的论点,有的是修正原稿在抄、排、校中形成的漏误;有的改动只涉及词句,有的则是大段落的增补。当然也有删削之处。《自序》中曾说门阀政治即士族政治,正文中也有类似的提法,这个提法易生歧义,再版中删去了。
  本书问世后,大陆和台湾都有书评发表,国内国外同行也不时有评骘的意见传来。作者对此深感鼓舞,谨向书评作者和关心本书的同行学者致谢。书评中对本书瑕疵有所指正之处,再版中大体都作了修改、补充、调整;有的建议和讨论涉及重大问题,一时来不及深思熟虑,只好留待日后研究参考。
  切盼得到方家们更多的指教。

  作者
  一九九一年四月



  第三版序

  本书第二版曾作较多修改,但当动而来不及动的还有不少。也有些不妥的地方当时忽略了,是以后陆续发现的。所以我趁这次刊印机会,细读一过,随读随改,才有这个第三版修订本问世。
  本书第二版刊行之后,又见到一些国内和国外同行所写的书评,也听到不少口头评骘意见。这说明本书还继续受到史学界同行的关注,因而也推动我为本书再加一把劲,以报同行厚爱。几年以来,不少学者把阅读本书中见到的问题,细大不捐,随时告诉我。膝昭宗先生不惮烦劳,细核全书,多所諟正。这些都是我修订本书的重要参考。我衷心感谢同行学者的关怀,并继续盼望热心指教。

  作  者
  一九九四年八月



  释“王与马共天下”

  一  西晋诸王与王国士人

  《晋书》卷九八《王敦传》:“〔元〕帝初镇江东,威名未著,敦与从弟导等同心翼戴,以隆中兴。时人为之语曰:‘王与马,共天下。’”①
  《南史》卷二一史臣论曰:“晋自中原沸腾,介居江左,以一隅之地,抗衡上国,年移三百,盖有凭焉。其初谚云:‘王与马,共天下’。盖王氏人伦之盛,实始是矣。”
  琅邪王氏诸兄弟与晋琅邪王司马睿,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结成密切关系。王导以他所居司马睿左右的关键地位,艰苦经营,始奠定东晋皇业和琅邪王氏家族在江左的根基,因而有“王与马,共天下”之语。王与马的结合,开启了东晋百年门阀政治的格局。
  东晋初年诸帝,待王导以殊礼,不敢以臣僚视之。《世说新语·宠礼》:“元帝正会,引王丞相登御床,王公固辞,中宗(元帝)引之弥苦。王公曰:‘使太阳与万物同晖,臣下何以瞻仰?’”①元帝对王导,素以“仲父”相尊。成帝给王导手诏,用“惶恐言”、“顿首”、“敬白”;中书作诏则用“敬问”。成帝幸王导宅,拜导妻;王导元正上殿,帝为之兴②。
  “王与马共天下”,这并不是时人夸张之词,而是一种确有实际内容的政治局面。《晋书》卷六《元帝纪》,永昌元年(322年)王敦兵入石头,元帝遣使谓敦曰:“公若不忘本朝,于此息兵,则天下尚可共安也。如其不然,朕当归于琅邪,以避贤路。”同书卷九八《王敦传》记元帝言曰:“欲得我处,但当早道,我自还琅邪,何至困百姓如此!”元帝此时不敢以君臣名分责王敦,只得委曲求全,企图维持与王氏的共安。他请求王敦不要擅行废立之事,不要破坏“共天下”的局面。如果王敦执意独吞天下,破坏共安,元帝无以自持,就只有避住琅邪国邪这一条路可走。
  徵之历史,“共天下”之语,古已有之,并不始于两晋之际的王与马。《史记》卷八五《吕不韦列传》,不韦为子楚谋秦王之位,子楚感激,顿首曰:“必如君策,请得分秦国与君共之。”子楚允诺吕不韦共有秦国,这就是后来子楚得立为庄襄王,并以吕不韦为丞相,封文信侯,食河南雒阳十万户的缘由。《史记》卷七《项羽本纪》,汉五年刘邦击楚,诸侯约而不至。张良曰:“楚兵且破,〔韩〕信、〔彭〕越未有分地,其不至固宜。君王能与共分天下,今可立致也。”《汉书》卷一《高祖纪》记此事,“共分天下”即作“共天下”,师古注曰:“共有天下之地,割而分之。”这就是刘邦发使割陈以东傅海之地与韩信,割睢阳以北至谷城之地与彭越的缘由。
  由于时代的推移变化,裂土以“共天下”的情况,西汉以后已经不存在了。“王与马共天下”,不再是指裂土分封关系,而是指在权力分配和尊卑名分上与一般君臣不同的关系。王与马的这种名器相予、御床与共的关系,发生在东晋创业、元帝壮年继嗣之时,不是末世权宠礼遇非凡,也不是阿衡幼主僭越名分一类不正常的情况。王导以一代名相处此而当世多不以为非分,这在历史上是罕见的①。
  为什么江左会出现这种政治局面呢?总的说来,偏安江左是八王之乱和永嘉之乱的产物,而江左政权依赖于士族,则是门阀制度发展的结果。士族高门与晋元帝“共天下”,归根到底可以从这里得到解释。但是这还不能说明为什么是琅邪王氏而不是别的高门士族与晋元帝“共天下”的问题。晋元帝与琅邪王氏之间,尚有其历史的和地域的特殊原因,使之相互固结,因而形成王与马的特殊关系。
  西晋诸王,或随例于太康初年就国,在其封国内有一段较长的活动时间;或虽未就国,但与封国有较多的联系。他们一般都重视与封国内的士人结交,甚至姻娅相联,主臣相托②,形成比较密切的个人和家族关系。东汉守、相例辟属内士人为掾,此风在西晋时犹有遗留。西晋诸王辟王国人为官之事,史籍所载不乏其例。《华阳国志·后贤志》:常骞,蜀郡江原人,“以选为国王侍郎,出为緜竹令,国王①归之,复入为郎中令。从王起义有功,封关内侯,迁魏郡太守,加材官将军……。”案同书《大同志》太康八年(287年)②成都王颖受封四郡,蜀郡在其封内。由此至永宁、太安年间,蜀乱,成都王颖徒封荆州南郡四县(《晋书》卷一五《地理志》)为止,历时十余年之久。所以司马颖与成都王国士人关系甚多,是可能的。《晋书》卷九○《良吏·杜轸传》,成都人杜轸,子毗,“成都王颖辟大将军掾”;轸弟烈,“为成都王颖郎中令”,皆属此例。《世说新语·贤媛》注引《晋诸公赞》:孙秀,“琅邪人。初,赵王伦封琅邪,秀给为近职小吏。伦数使秀作书疏,文才称伦意。伦封赵,秀徒户为赵人,用为侍郎。”孙秀于赵王伦篡位后为中书令,政皆决之。《世说新语·仇隙》注引王隐《晋书》以及今本《晋书》卷五九《赵王伦传》皆著其事迹,更是显例。《晋书》卷五四《陆机传》、《陆云传》,机、云兄弟,吴郡人,吴王晏出镇淮南,先后辟机、云兄弟为王国郎中令。《抱朴子·自序》丹阳葛洪,父为吴王晏郎中令,而丹阳亦吴王所食三郡之一。此皆王国辟属内士人之例。依成都国、琅邪国、赵国、吴国诸例推之,司马睿一系之琅邪王与琅邪国内士人交往,因而形成比较牢固的历史关系,是当然之事。
  诸王所辟或所与交游的王国士人,如果出于国内著姓士族,其关系可能更为不同。司马睿之祖司马伷于西晋平吴之前徙封琅邪王,其时琅邪国内最显门第,当数临沂王氏。据《晋书》卷三三《王祥传》,琅邪临沂王祥于曹魏黄初年间为徐州别驾,讨破利城兵变,时人歌曰:“海沂之康,实赖王祥;邦国不空,别驾之功”。《北堂书钞》卷七三引王隐《晋书》,谓王祥“以州之股肱,纠合义众”,可证王祥有宗族乡党势力可资凭借。自此以后,王祥位望日隆,历居魏、晋三公之职,王氏宗族繁衍,名士辈出。像琅邪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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