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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尘贯-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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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样子太恐怖了,痛苦地闭上眼,自己几乎要崩溃。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谁能告诉我——

颤抖着扶床下地,却感到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血泊之中。

“你们怎么啦?为什么在这里?如果让我抓住那狗日的……”恨恨地骂着那个凶残的混蛋,悄悄将一具具已经干硬的“四耳朵”尸体全装进编织袋,又拿布将地上的血蘸干净,再用拖把拖了几遍。

这才趁爸妈不注意,背起沉甸甸的编织袋向山上跑去!

挖好一个大坑之后,眼泪不停地滴落着,再将一具具可怜的尸体排列好,虽然,并不清楚它们为什么死掉,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有个异常凶残的混蛋杀了它们。

“你们安息吧!迟早有一天我会抓住那个可恨的凶手,让它来向你们赔罪!”

没有埋成坟丘模样,只在“坟”的中心栽了一棵小松树!留作记号和纪念,怕村里人会因为好奇,而将它们刨出来!

待做好这一切后,往山坡下走去,快要拐下山坡时,不经意间再回头望一眼坟丘。

突然,感觉不对劲,有只红乎乎的东西在“坟”边一闪。

那是什么?

四处看看并没什么东西,便急急下了山。

这一天,无精打采,心情烦透了,好像大醉了一场似的,盼望着年轻女子快来将画取走!

她却迟迟未到。也许,她压根就没打算今天来取画!看看天色将黑,今天又没戏了。这画在自己这里多放一天,自己就会多一天的煎熬。

说来也怪,夜里总是六神无主,老忘了自己在做什么,明明洗过澡了,又觉得自己身上老有股汗臭味儿。

洗澡间里,莲蓬头刷刷地响着……感觉差不多了,就在低头的一瞬间,差点没跳起来,只见细密的水帘脚处,一双白白的靴子一动不动地站着。

顿时,头要炸开一般,咣当拉开浴室的门,逃出来……心慌意乱地几乎坐在地上。过了一会儿,目光无意间扫到画案边的一把锤头,顿时一股怒火腾地升起。

突然,狠狠地咬着牙抄起锤子——卧槽!我楚江童怕过什么?

“听着,老子今晚想吃烧烤,你他妈的洗干净点啊……”咣地一脚,将一张凳子踢翻,画廊里发出刺耳的响声。

随后冲向浴室的门!沥沥拉拉的水声,还在继续,好像有个人正在有条不紊地冲着淋浴!

咣——铁榔头狠狠地敲向墙壁,本来是砸门玻璃的,考虑到这样做很愚蠢!

手同时按住门把手一拧:坏了,从里边反锁上了!

“尼玛的——害怕了吧?哈哈哈……”奔去画案上,抓起一串钥匙,几个内门的钥匙全他妈的一路货色,虽然钥匙的小牙差不多,却不能互通。

终于,锁簧发出一声悦耳的响声,浴室的门开了。

一股热气从里边鼓出来,低头望着水帘的脚处,什么也没有啊!越是什么也没有,越让自己不放心,察看一下各个角落,确实什么也没有!回到排椅上,突然感到自己挺可笑!

这是疑神疑鬼吗?

什么破白靴子,应该就是一条浴巾,看花了眼!理理思路,自己心里有鬼才导致如此,扶起被踢翻的凳子,索性将铁榔头放在腿上,我看谁敢再向我挑衅!

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子怒火,回卧室抄起骕骦阴阳戟,冲着画廊四壁,更是冲着《茅屋暮色图》大声呵斥道:“众鬼魅听好了,我楚江童的处事风格你们不会没有耳闻,有仇必报,有德必还,谁再来烦我,小心我把他烤成肉串……”

夜里,外边的风越来越大,月光在窗帘上晃来晃去,像个摇摆的灯笼,手机信息里有提示,今日大风橙色预警:管它是橙色还是黄色,老子不怕!

卷帘门被刮得吭吭朗朗直响,很有规律,屋子里很闷热,窗户又严严实实,外边的凉风根本挤不进来,不太喜欢吹电扇,宁愿摇着一张纸壳。

这点纸壳风,根本消灭不了急骤而泄的汗珠子。

也不知什么时候,破纸壳拍在脸上,吓了一跳,接着再搧,只一会儿,手臂木木地沉重,也不知破纸壳丢到哪里去了。

自己肯定真睡着了,又开始做梦:眉月儿一袭雪白的衣裙,站在山峰上,自己奋力往上攀爬,可是双脚却绵软无力……

一阵窒息似的咳嗽,憋得眼球都快要鼓出来了。

这时,有个东西拂到自己脸上。

猛然间——从梦中惊醒,周围寒气逼人,根本不再闷热。

“吱哑吱哑哑——”门轴的响声特别激烈!

突然,画廊里的卷帘门啪啪啪响起来!听得非常真切,翻身坐起拉开灯,盯着窗帘——这么晚了,是谁在拍卷帘门?

“谁在拍门?给我住手……”大半夜里这样拍门,换作谁也会大骂。

说来也怪,不知不觉间,门轴的吱吱哑哑声停止了,拍卷帘门的手掌却很有力气!

楚江童手握骕骦阴阳戟几步来到门前,咔嚓一下,拍在墙上!

第二五八章 一束头发

楚江童突然改变主意,没再大喊大叫,而是先悄悄开了内门,然后抠住卷帘门的下沿试探着往上一提,奇怪——哗啦一声,卷帘门竟然被拉开了,昨夜忘了锁门不成?

卷帘门露出一道半人高的空隙,来不及细想,突然飞出骕骦阴阳戟直扫门外:呜——

感觉到戟刃被什么东西剐了一下,随后听见一声低嚎,急忙低身一步跃出去,这时,前胸猛地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瞪眼四顾,什么也没有,抬头再看手中的骕骦阴阳戟,啊?一束头发飘飘拂拂……

回到屋里望着戟刃上的头发,好生奇怪,这是谁的?伸手一拉,居然有一股冰凉的寒气——这是怎么回事?一般人的头发根本不会这么凉,难道是鬼发不成?

打开火机,凑近头发,顿时一股难闻的气味充斥屋子,与人的头发气味并无异样,待火苗渐渐减弱,就在即将熄灭的刹那间,猛然看到,一滴滴深蓝色的水珠落在地板上,当即消失……啊?这真是鬼头发呀?虽然自己嘴上很硬但是心里仍然有些紧张,不过这一次真过瘾,至少给它们点色看看,我看你们还嚣张不?

想想自己曾经仗剑阴阳,奉行天道,如今竟然变得如此狼狈,也真够惨的。一直想去泉韵阁看看自己的燧辰之剑。

今天说什么也要去看看。

好不容易攀上泉韵阁,洞口狭仄,仅容自己小心翼翼地爬进。

进了洞门才要迈脚往里走,可是有一股强大的气流将自己往外猛力推着,再次努力往前硬闯,不仅没法推进一步,反而被重重的推到洞口处。一条条看不见的气丝,如藤蔓一般,根本没法摆脱它们的冲撞,别说是连看一眼剑都没有,就是进入第一道门都做不到。

呼呼喘息着,浑身疲惫,只好闭目养神,双臂用力,周身的力量也不知都丢哪去了?跌跌撞撞爬出泉韵阁,心里无比焦虑,可又能怎么办?

手无缚鸡之力,若遇上山间恶鬼自己岂不完了?师傅云游老道在古代碉楼时曾说过,不让自己在这三之年中踏入武学一步!

呸呸呸,那我岂不成了废人一个?

如果功力得不到恢复,三年之后纵然拿出燧辰之剑,又有何用?瞪眼一拳击在树干上,手背顿时发白,一股鲜血顺着手指汩汩流淌。

随后,见血生怒的楚江童,疯了一般向着禅堂崮前侧奔去,边跑边疯狂地呼喊:“眉月儿——”

泪水飘洒,伤痛至极,一头栽倒在禅院门口。

过了稍许,感觉身上有股凉风——不知什么时候禅院的门已经开了!嗯?

晃着站起身,径直向禅院里走去。

这里从来都是一派静寂,连鸟叫声都特别,一丝不乱,无欲无争!以前和眉月儿在这儿炼功,闲步,往日历历在目。擦擦脸上的汗渍灰垢,蹒蹒跚跚地向禅房内走去。

禅房内的尘灰香屑,多是近朝近代的信客所留。

楚江童将眼睛贴在弥漫着松香的窗棂上,向禅房里望去。

突然,他一下子张大嘴巴,只见禅房的供桌上,有三柱清香,正在袅袅燃着,香头已经很短,一会儿便消失了。

天哪!禅房门上落着锁,根本不像曾经有人进去过!

“吱哑——吱哑——”禅院的门突然响了两声,这声音太熟悉了,简直与自己画廊中听到的一模一样!

看来自己肯定被鬼粘上了,揪心地往禅院的门脚处盯去,啊!两只白色的布靴在门口一晃就不见了。

就在此时,吱吱吱——禅院的大门口处,发出一串尖利的叫声,听得出,这吱吱叫声异常暴戾,绝不服输的样子。

我靠!一股愤怒之火腾地燃起,弓身抓起两块青砖,疯了一般奔向院门外。

老子非将你拍死不可!冲到门外后什么也没有。

一直以为,门轴的响声——白色靴子——吱吱叫声,应该并非一物!虽然它们总是一齐出现于自己的耳膜和视野中,握着两块青砖,急急忙忙向山下窜去。一路上连滚带爬,手里的青砖却还死死抱着。此时,几乎没有半丝力气,回到屋往镜子前一站,简直就是叫花子一个。洗过脸,又将身上的伤痕擦洗掉,这才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纵然浑身疼痛还是决定:每日清晨去一趟蟾藏崮,我要采摘山间晨露,若是按以前体质做这件事,几乎不费什么难,此时没有任何功力,又兼异常虚弱精神分裂,堪比每天攀登一次天山。

鬼村画廊成为梦魇一般,只要踏进来便感到有种被阴气笼罩的恐惧。

《茅屋暮色图》静静地挂在墙上,已经不再将它看作为一幅凶画,因为在山上的一幕,让自己将以往的种种猜测全盘否定。

下午,正在干活,唯有干活才能摆脱胡思乱想。浑身疼痛,这感觉好像小时候遭了一场群殴,既疼痛又痛快!

嗒嗒嗒……一阵熟悉的高跟鞋声!

楚江童啪地放下手中的活,心里一阵激动:第一位顾客!你终于露面了,十几天不见,这年轻女子美丽的脸蛋跟出水的芙蓉一般,香水味特浓,保证是安娜苏。仍然是青色西装,白色衬衣,目光下意识地盯着她的鞋子——啊!白色布靴!

浑身一哆嗦,眼神随即清醒过来,白布靴变成黑色皮鞋!靠,又看花眼了。

“别来无恙,美女!”楚江童双臂抱立,有些不满地盯着她。

年轻女子高傲地扬着下巴,目光一直不离墙上挂着的画,一句话不说。

楚江童语气硬硬地:“你足足迟到了三天!”

年轻女子冷漠的目光突然转过来。

楚江童低头叼上一支烟,将双手上的浆糊搓几下,有点挑衅地望着她,目测着她的年龄,顶多也就二十一二岁。

“就在这一瞬间,我改变主意了,这画不收钱,分文不取!”楚江童坏笑着,眼睛盯着年轻女子的眉毛。她的眉尖红红的,像一片枫叶。

突然,年轻女子一脚踢来。

楚江童毫无防备,下身一阵辣爽的疼痛。

“啪——”几乎在眨眼之间,楚江童挥手给她一记耳光。这一下,打得肯定不轻,几根指印立即印在她的右腮上,自己是左撇子,相信这一下会让她终生难忘。

只见年轻女子猛地瞪大眼睛,漂亮的脸蛋上,顿时一片红晕,接下来就白了。

楚江童冷冷地点上烟,坐在排椅上。

“将、画、取、下、来,滚!”楚江童一个字一个字的嚼着。

“哈哈哈……”突然,这个晕逼居然大笑起来,一头扎入楚江童的怀里,像只怕冷的刺猬一般拱来拱去。

楚江童气急败坏,不全是因为她踢了自己的“雷区”一脚,还因为她的脚在进门后,被自己看成是一双白色布靴!

老子就恨白色布靴!

猛地起身抓起挑杆将画挑下,然后小心地卷起来,恼怒地往她怀里一放,同时拉开门:“听着,给我滚,我不管你是谁——NOW——”

此时,自己的脸肌肯定严重变型,没想到年轻女子的目光却突然温柔含蓄起来,好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楚江童,你转运了!”年轻女子轻轻地说道。

楚江童沉默着,吸一口烟:你爱说什么说什么,只要你将这破画带走!

“听着,我没有资格来取这幅画,但是初审告诉我你转运了,半月后,我老板会兑现他的诺言!”年轻女子的眼睛直逼楚江童的胸肌,目光如雷达一般扫来扫去。

楚江童突然笑起来,抽出嘴里的烟放在她朱红的唇间。

没想到,她居然毫无反感,吸了几口之后,将剩下的烟头拈在手里,若无其事地摁在楚江童的腿上。嗞嗞的响声,伴随着一股衣服与皮肉的刺鼻气味。

楚江童冷笑着,纹丝未动,将口中的烟轻轻吐向她的双眼,她的脸顿时一片朦胧。烟雾散尽,年轻女子的眼睛一直含着笑,过了片刻她站起身,丰满的翘臀从眼前晃远。

“我又改变主意了,这画你可以寄存在这里,三十年与三天,相同的概念!”

年轻女子朱唇一嘟:“楚爷,我叫尤尼斯!”

“前边应该加上‘晕吐’,合起念:晕吐——尤尼斯!”

“哈哈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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