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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郑达急忙闪避,郑建业只此一子,惯得无法无天,郑达不敢回手,看看劝不住,一顿足,往门外跑,要去请郑建业。
“你们听不听本公子的话?”郑达跑了,郑易理也不追,舞着大刀指向余下的六个人。
淡淡的月光里,夏茶花光裸的女体已使那些人动了兽…欲了,郑易理手里的大刀手只挥了半圈,那六个男人的衣裳已扒光了。
夏茶花的尖叫响起,开始有些凄惨,后来就是快乐的淫…声浪…调了。
“这女子性好淫,倒是遂了她的心愿了。”凤书宁悄声道。
褚明锦料不到如此顺利,低着头不敢看外面,凑到凤书宁耳边小声道:“跑掉的那人,是个机灵的,咱们得趁他还没回来赶紧走。”
“嗯,我知道。”凤书宁朝外面已看得呆了的郑易理娇声喊道:“公子,公子你快进来嘛。”
郑易理已看得周身热血沸腾,忘了屋里有美人等着了,听得凤书宁喊叫方回神,跑进来就脱裤子,裤子褪开,扯掉帕子,看到肿大的一物时,郑易理吓得声音都变了。
“美人,你看看我这个是怎么啦?”
凤书宁不用看,也知郑易理那物又肿又大,外面一层皮红得透明,整个物儿水晶棒槌一般。
“公子,你这是中毒了。”凤书宁低笑,拿了包着蜇人草茎叶的帕子轻轻摩挲郑易理后颈,低笑道:“公子,觉不觉得这里很痒?”
是很痒,郑易理脸白了。
凤书宁收了帕子入袖袋,收起笑容,沉沉地冷冰冰说道:“想活命不?怕不怕那东西烂掉?不要声张,把裤子提起来,带着我们俩从暗道离开。”
“没有暗道。”郑易理后悔了,想大声喊人,却怕得不到解药,嘴唇蠕动没有发出声音,双手抖索着提裤子,心中暗骂外面那些守卫,只知淫…乐没有发现屋里的变化。
“没有暗道么?”凤书宁拿出蜇人草,一把擦上郑易理的脸。
“疼!痒!”郑易理大叫,叫声却被淫…声浪…叫掩盖了。
“再不快点走,我不能出去拿解药给你服下,你的脸和小兄弟还有脖子就要烂掉了。”凤书宁凉凉道。从院子穿过淫…乱的那些人出去有些冒险了,让那些守卫淫…欢作乐,只能让他们注意不到屋里的动静,最好是走暗门暗道。
“好好!我带你们走。”小脸和小兄弟要紧,跑了两个女人没什么要紧的,褚明锦知道他身份又如何,敢说出去,自己就倒扣一把,说她已失身于自己了,那样她声名受损,没有什么好处的。
郑易理暗暗佩服自己的聪明,也不怕褚明锦跑脱了,走到床头,按住床柱上的一处,嘎嘎声响起,房间的右侧墙壁出现一个暗门。
走过暗门,外面别有洞天,竟是一处宅子的后花园。
褚明锦担心这宅子里面有人,借着月色看了看,见十几步远处就是后角门,且是半关着的,不觉大喜。
凤书宁同时看到了,伸手扯郑易理腰带。
“美人,我那个现在好疼,来不得。”郑易理带着哭腔哀叫。
“疼也不能偷懒。”凤书宁嬉嬉一笑,郑易理吓得两手急忙去捂小JJ,凤书宁叫了声好,朝褚明锦撅嘴示意,褚明锦会意,抬脚朝郑易理膝盖踢去,郑易理不备,脸朝下扑倒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凤书宁手里的腰带把郑易理两手连同上半身一起捆住,褚明锦跟着抓住郑易理裤管往下拉,就用他的两只裤管,把他的双脚捆住了。
“美人,你们要怎么玩都行,先给我解药吧,我陪你们。”郑易理露着光臀,可怜兮兮道。
“这就是解药。”凤书宁从地上抓起一把土塞进郑易理嘴巴,又飞快地撕下他的一角袍角堵了进去。
角门出去是条小胡同,左侧围墙堵住不通,两人急忙朝右侧疾走。
出了胡同是一条大道,凤书宁看向褚明锦:“该往哪个方向走?”
“先退回去躲一下。”褚明锦急促地低喊,凤书宁在褚明锦喊话后也看到了,刚刚空寂的街道出现了一辆马车,马车朝她们这个方向疾驰而来。
马车来得极快,只眨眼间便到了跟前,两人想躲也来不及了。
车夫驭了一声,马车在她们身边停了下来。
87、龙颜变色
皇宫外风起云涌,宫里,光宗皇帝也陷入混乱之中。
光宗皇帝这日早上召见御林军统领吴晗,要他潜入摘月楼,在郑皇后进去后,抱住郑皇后,半扯掉郑皇后的衣裙,再脱了自己的衣裳,做出与郑皇后有苟且之事的形状。
吴晗是光宗尚是皇子时身边的侍卫,他当上皇帝后提升上来的,可以说是他最信任的人。
皇帝没料到吴晗会拒不领圣命,后来他方明白,这个看似忠厚的人,原来是怕事情传扬开了,影响了在瑶妃心中的形象。
皇帝其后召见了卫队长孙浩,孙浩领命走后,皇帝算好了时间前往摘月楼,想不到看到的,竟是吴晗一手揽着瑶妃不盈一握的纤腰,一手放在她的脸颊上,似乎在为瑶妃擦泪。
虽然吴晗的衣裳只是略为零乱,可是他的瑶瑶,却是仅剩一条亵裤一件抹胸,饱满的两座山峰半隐半露,裸…露着的肩膀圆润优美,脸颊通红,眼里有泪珠,隐隐的媚意荡漾。
看到皇帝进去,吴晗忙不迭松开瑶妃,松得太快,瑶妃没站稳,吴晗又急忙去捞她,结果没捞住,两个人就在他面前,一上一下重迭在一起。
吴晗站起来时,皇帝分明看到,吴晗的裤裆高高顶起,而瑶妃的脸,在那一瞬更红了,甚至躺在地上忘了要起来。
圣驾面前,两人就这样忘情!
皇帝很想一剑把眼前两人捅死,时光蹉跎,光阴磨砺,眼前这两人,一个是他心爱之人,一个是他最信任的人,他们陪伴了他有限的四十年生命里三十多年。
妒恨与悲伤在瞬间化成扎在肉里的一根烂刺,想拔也拔不出。
光宗不知道,自己怎么还能控制住,可就算他控制住了,没要将吴家满门抄斩,只是要斩杀吴晗一人,瑶妃也不让他斩。
“皇上,你看,这个恶贼要对我不轨,是吴统领赶来救了我,皇上为何不只不赏,还要杀吴统领?”瑶妃手指指向旁边一个看来已没了气息的人,气势汹汹责问。
往常只他们两个在一起,她才没有自称臣妾的,如今吴晗在场,她就“我我”说着话,光宗皇帝激愤欲狂,瑶妃这是在心中不把吴晗当外人了。
“皇上,罪臣刚才路过,听得娘娘呼救,急忙上来,发现甘罕意图对娘娘不轨……”吴晗跪到地上,小声说了事情的经过。
吴晗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光宗皇帝更怒,一脚将吴晗踹倒在地,喝问道:“这是十楼,你从楼下经过,哪听得到上面的呼救声?纵是听到了,上来救了人便可,为何还要抱瑶妃?”
吴晗被问得哑口无言,心里懊恼不已,在心中抽自己几个嘴巴,深悔一时情急沉不住气犯浑。
这可怎么解释得清,可别给瑶妃惹麻烦。
吴晗在皇子府里时,就喜欢瑶妃了。
当上御林军统领后,他借着巡查之便,经常在瑶华宫外面流连,今天上午出了正阳宫,双脚不由自主的又往瑶华宫迈去,看到瑶妃出瑶华宫,遂远远跟上,贪焚地看着瑶妃婀娜的背影,忘情地一直跟着忘了停下。
看到瑶妃进了摘月楼后,想起皇帝之前要他执行的计划,他大惊失色,急忙奔过来上了摘月楼,因是远远跟着,他上来时,瑶妃已被甘罕扯去衣裳,差一点就保不住清白了。
他杀了甘罕,见瑶妃受了惊吓泪水涟涟,睫毛湿润,双颊绯红,发髻散乱,楚楚可怜,他当时一个没忍住,情不自禁就搂住瑶妃低声安慰。
吴晗在想法子为自己和瑶妃辩白的时候,光宗皇帝也正眼看了一下一边倒着的甘罕,发现不是自己安排的孙浩时,光宗皇帝意识到,事情蹊跷,心头虽是怒不可竭,对瑶妃多年的感情,却尚未湮灭,忍着怒气对瑶妃道:“有圈套,穿好衣裳,你快走。”
“我不走。”瑶妃却不领情,踏前一步,昂首道,“皇上得答应我,不要追究吴统领。”
“娘娘快走。”吴晗着急地叫道。“皇上,臣无状失礼,愿领罪。”
自己像是多余的,他们才是一对般,皇帝气得须发竖立,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瑶妃却毫不惊怕退缩,跪了下去咚地一声磕了一个响头,眼睛盯着皇帝,道:“皇上如果执意要处死吴统领,就先赐臣妾一死吧。”
瑶妃这句话带着霹雳与闪电的震撼,像尖利的宝剑扎进皇帝的心中,皇帝急怒悲愤之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脚步声,皇帝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他只是下意识地立刻脱下自己的滚龙明黄袍服裹住瑶妃的身躯,同时低声喝命吴晗:“补上一剑,确认甘罕活不了,快,把地上瑶妃的衣裳捡起来带走,从窗户跃到楼顶暂避,不要让人看到你。”
随着脚步声出现的是皇后和一群宫女太监,皇帝意识到,皇后识破自己的计谋了。
皇帝没有追究皇后的责任,他没有气力去追究,他陷入混乱之中。
在瑶妃口中得知她来到摘月楼的原因后,皇帝也大体推断出事情的经过,皇后反设一局要除掉自己的“宠妃”宸妃,而宸妃却又利用起他傻傻的瑶妃。
在摘月楼下肯定是听不到呼救声的,吴晗会出现在摘月楼,那么及时地救下瑶妃,只能说明他一直在跟着瑶妃。
吴晗是他当皇子时的侍卫,瑶妃是侍女,两人几乎是同时来到他身边的。
他们是不是郎有情妹有意?他们是不是一早就有勾搭了?如果是一早就勾搭上了,皇帝打了个寒噤,自己爱之如命的儿子,会不会不是自己的儿子?
那段时间,他为了不让皇后发现自己没有改变过喜欢瑶妃,拼命地宠幸其他妃子,到瑶华宫的次数少之又少。
而李怀瑾的相貌随了瑶妃,一点也不像他,他想找出证实李怀瑾是自己儿子的证据都找不到。
皇帝惊怒交加,这些年日复一日绞尽骨血的算计劳心,在后宫那些根本不喜欢的女人堆里辗转挣扎,只为了能与瑶妃有朝一日长相伴不分离。若是瑶妃的心不在他身上,他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皇帝想杀了瑶妃和李怀瑾,再杀死自己,可他做不到,他最终只是咬着牙对瑶妃说,要杀了整个瑶华宫的宫女太监。
冯翌的人在宫中打听不到什么,那是因为,皇帝将这件事压下了。
长乐宫明光殿,巨大的声响一声接一声,所有能砸的都被光宗皇帝砸得粉碎。
殿外,太监总管整个人抖得筛糠一般,想进去劝,却又不敢,他从皇帝还是小皇子时就跟在身边服侍了,几十年过去,这是第一次见皇帝发这么大的火。
找不到东西砸了,光宗皇帝跌坐在地上,坐在一堆碎砾上怔怔呆呆。
没有摆设的寝殿空旷幽荡,光宗皇帝的空洞无神的目光在大殿的每一寸地方飘过。
“朕是孤家寡人吗?这后宫里,还有人是属于朕的吗?”
皇帝倒了下去,后脑勺与地面的碰撞沉闷剧烈,声音仿若中午瑶妃的那重重磕头的声音,像一记闷锤,再次击打着皇帝的胸口。
“皇上如果执意要处死吴统领,就先赐臣妾一死吧。”
光宗皇帝脸颊上松驰地肌肉一阵颤抖,整个身子都不能动了。
瑶遥,你这算什么?逼朕吗?为了吴晗,你连朕都顶撞!
难道?你真的喜欢吴晗?
“不,不可能!”光宗皇帝低语,捉住自己的头发狠狠地拔,要把这个让他发狂的念头拔掉,可那恶念却在他心中生了根,再也拔不掉。
皇帝手脚一动不动躺着废砾上,气息越发的紊乱,喘息越来越急,后来他胸口闷疼,四肢发麻,总有一口气吊不过来的感觉。
“朕这是要死了吗?”皇帝感到害怕,他不安地骚动起来,额前冷汗涔涔,他想高喊太监宣太医,却连张口说话的气力都没有……
“瑶瑶,你到底有没有和吴晗好过?君玉是朕的儿子吗?”
记忆里皇子府的寝殿中,初次承欢的瑶妃满头的汗水,氤氲着水雾的眸子晶亮晶亮,漆黑的眼珠转动着,捉着他的双臂小声道:“很疼,可是也很舒服,咱们再来一次。”
那少年时朝夕相伴的嬉言笑语去怎么遗忘?
如果连瑶妃都对他不忠,那其他女人更不用说了。
皇帝把自己的儿子挨个在脑子里扫过,然后他惊惧地发现,除了死去的皇长子,四个有名份的皇子,还有没名份的冯丞斐,每一个人都是像母亲,没有一人在相貌上像他分毫。
“这些皇子里面,真要细论,也只有格非可以肯定是我的儿子。”皇帝自言自语道。
柳妃进宫时是处子,而从她进宫到产子那一年期间,他为了装出独宠柳妃的样子,夜夜宿在柳妃宫中的,在柳妃有喜期间,他仍是没去别的妃子宫中。
那时,他悲伤他的瑶妃给他生的皇长子去世,一点宠幸女人的心思都没有。
按年龄序齿,冯丞斐应是二皇子,其后的几个皇子是同一年出生的,只是月份不同。
“怎么这么整齐?”皇帝觉得胸口更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