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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跟到这里来?我担心地看着因为老头加大了手力后痛苦地轻叫出声的施文彬,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决定听从那个老头的话,他不过是要让我更痛苦而已,反正我也想退学了,千万别让文彬有危险。慢慢地掀开了身上的被子,把手伸到了自己的分身处上下的轻撸着,臀部一松一紧地夹放着那个已放到最强的振动器时,暗红色的媚肉隐约可见。
“这位老先生,你这是在对一个青少年进行性虐待,我完全可以向法院对你提出控诉。”看到我这副丑态的施文彬别开了脸,转头跟那个钳制住他的老头怒诉着。
“你要去控告我?呵呵”嚣张地笑着,那张干核桃似的脸掠过了一抹不怀好意。
“文彬,小心……”我惊呼声中,那老头已用手上的刀划开了施文彬的衣服,并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你住手!”我不顾疼痛的下体,扑上去夺那老人手上的刀,他更狰狞地看着我,“原来你也会害怕,是不是喜欢上这小子了?那你就好好的看着,敢动我的玩具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刀……在灯下闪着光,我忌鼠投器地顿住了身子,站在那把刀抵在施文彬脖子上威胁着我的老人面前。良久,咬了咬牙,跪下匍伏到他的脚下道:“是,我错了,你放过他,你以后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莫邪……不要求他……”看着我以屈辱的姿势伏在一个如野兽般丑陋的老人面前,施文彬大叫着的同时不停的扭动挣扎着,但他最多只是打打球的臂力远非那至少也曾经是凭武力称霸一方的老者的对手。
“放开他……你要怎么样都随你……”我在他脚下抬头向那张阴沉的脸乞怜。
“把腿张开,再把我昨天带回来给你的礼物也塞进去,如果你自己做得都让我看爽了,我就放这小子走。”
“……”,开……开什么玩笑,昨天那一个就快要把我塞裂了,现在一下子要同时放两个?放得进去吗?我看了看一旁的施文彬,低声道:“文彬,你闭上眼睛,不要看……”
拿过了那几乎有男人手臂粗的假阳具,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着牙把它也向我那因已含着一个自慰器而颤抖的小穴口抵去。 “不,你别听他的……”心惊胆颤地看着我的动作,在施文彬的大叫声中,被我强行挤压下的穴眼已开始破裂出血。 “啊……”那里痛得好象已超出了人类可以忍受的极限……但我还是咬紧了牙,把那好不容易找到突破口的东西就着血液的润滑往更深的肠道里推……好象连肠子都要挤破了……我因为痛楚而脸色苍白,下体也微微的痉挛着,受了伤的内壁不自觉地要把那强行闯入的凶器往外挤。
“臭婊子,竟敢背着我找男人!”看着我缓缓地用手把那个大得不可思异的东西拼命往里推,不耐烦的老头一脚踹在了那个还有一半露在穴眼外面的假阳具上,一口气野蛮地把它全压了时去。 “啊啊啊啊~~~~~~~~”肠子内部被捅穿般的痛楚让我全身打颤,看到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后,施文彬称着那老头分心下死力对付我时,反手想夺下那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子。
“小赤佬!”
“你放开我!”
“不要,小心……”在出其不意的挣扎中那把尖锐的利器竟然剌入了那具枯瘦的胸膛,看着心脏部位沁着血缓缓倒下的老者,满手是血的施文彬怔住了。
“你快走……”我夺过他手上的刀子,把他握过的刀柄在那个老家伙的衣服上蹭掉了指纹血印,紧握在自己手上后再用力地往那具倒地的身体上猛捅了几刀,抬头向他笑道:“这里是一个恶梦,你忘了这一切,回去吧。”
“……”,被吓傻了的施文彬在我用嘴舔干净他手上的血迹,用力地把他推出门后苍惶而逃。我看着那地上那具还是骇然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尸体,无声地笑了。原来,要反抗他也不过是那么容易,只要用刀子轻轻一剌,就可以让恶梦终结。我镇定地打下了报警电话,到浴室清理了自己身体,并收拾好了现场。面对警察比被私下处死要仁慈多了,在被他的手下发现这一变故前我并没有想逃,因为只有我顶住了这项罪名,才不会牵扯到施文彬身上。
我在屋里一直静静地坐着等到警笛声急促地响起时,我打开门走了出去,告诉那个因看到屋里惨状的胖警察“我杀了人”后,乖乖地伸出双手戴上手铐坐上了警车。
在警察的取证,问供后,我得知我的开庭审问将在三天后举行。 “莫邪,有人说在事发现场见过有人逃走,你应该知道那个人是谁吧?你怎么都不肯对说警方说这个有利的旁证呢??”听到了这一消息后赶到警察局里唯一肯来看我的是贤哥,我的第一个男人,他更显衰老了,原来把我卖出去了以后他的日子也并不见得比以前好过。我笑了笑,摇了摇头——用黑暗沾污了光明的人,下场不管怎样我都心甘情愿。
“根据那天房子里的隔壁邻舍的回忆,在你杀他之前还有一个人也进入了那房子,你至少也要把那个现场证人找出来,这样才好洗脱你杀人的嫌疑呀。”贤哥左右四顾地望望,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不然他们这次找了全香港最好的律师来指控你,如果不是你报警报得快,早就被他们活活打死了。我听说他们要告你犯下了故意杀人罪,如果罪名成立的话,你就算不死,恐怕也要在监狱里呆一辈子了,你还那么年青……”
“贤哥……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一个正常的爱情了,这我相信。既然是这样,我就算只能站在黑暗中保护我想要爱的人也好。”他……应该逃走了吧?还是学会了象以前的我一样若无其事地继续着自己平静的生活,把那天的一切都当成是恶梦?我笑了笑,打断了贤哥的劝诱——反正他不可能爱我,那么至少让他能记住有这样一个我也好。
“你……你长大了……我原来一直担心以你的聪明,如果继续在黑道上发展下去,会成为一个很可怕的人物。你能忍,在必要的时候也够狠……所以我都不敢再把你放在身边了。”见我意志已决,知道再劝也没有用,贤哥突然说出了那时让我极为纳闷的、他非要送我走的原因。
“贤哥,你给我起名字时一定没有想到,‘莫邪’也指上古时候的一把名器,戾气极重,用了很多人的血才铸成,最后连铸剑的大师也成了剑铸成后的第一个血祭吧?现在我找到了容纳它的剑鞘了。”原来他们在靠近我的时候也会怕我身上过份冷静的戾气,那个死了的老头也不止一次地对我说过,如果他现在不压制着我,总有一天他会被我完全的反噬。其实我自己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可怕的人,也许会往更可怕的路上走去……如果没有那个下午的小白屋,那小小的十字架救赎,以后的我会变成什么样?
“既然你决定了,那你好自为之。我……我会尽力帮你找个好律师的。”这是与我有过肉体之谊的男人所能给我的最后承诺。那么我爱的那个男人呢?我笑了笑,在贤哥走后疲惫地睡着了。 三天后是我开庭的日子,我穿著重刑犯的囚衣,在被告台上看着下面镁光频闪的公众席。天才少年沦为杀人犯,我连他们明天的头条题目都可以想到了!我微微地笑着,对庭上一切有利于我或是不利于我的指控都答一个“是”字。
“根据当时的作案现场的指证,据说还有一人在案发现场后逃走,此事是否属实?”
“哦,完全不属实。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场。因为我杀了人感到害怕,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想逃,但是后来才发现我还是报案的好,所以又回去报警,争取主动坦白。”只有对这个问话,我做了一下解释。
………………冗长的问话进行了一个上午,在我的辩护律师与他们竹帮请来的律师争辩声中我快要睡着。
“现在休庭,请被告和公众们先暂时退场,等候各位法官集体讨论做公正的叛决。”
“等一下,那天从现场逃走的人是我,人不是他杀的!!!”在我快被押到退场的出口时,一个喘着气的大叫声在法庭上炸响了一声惊雷。
“文彬??他怎么来了???”我大惊失色地看着那双抢到前台来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
“莫邪,对不起,我是个儒夫,我现在才敢来……”他竟然还在向我道歉?这个笨蛋!你不来才更好!!!我漠然地看着他,压仰住心中滔天的巨浪。
“请大家先退离现场,本案改天重审。”几个黑袍法官显然是被这个突然的变故吓懵了,只好重申请那些好奇的记者和围观的人们先行离去。
由于我和施文彬都一口咬定人是自己杀的,让案件处在了胶合的状态下无法继续进行。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向法庭提出申请要求让我见一见施文彬。
“莫邪。我……”他瘦了,这种生活他并不适合过,才一打照面,我惊觉了他的憔悴。
“嘘,你为什么要来?反正我早就想宰了那个老头了,而且我动手了!你没必要趟这淌混水……”我压低了声音对他说道。 “可是是我……”我瞥了一眼墙角,那里有个监视器,然后突然扑上去堵住他的嘴,不让他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唔……”真正比起来,我的力气还是比他大些,我放肆地品尝着他的唇舌,直到他完全没有了力气后,舔吮上他的耳朵,用窃听器听不到的声音附在他耳边说道:“你就算一直在承认也没有用的,所有的指证都指向我,你根本就不用出现最好……听话,回去过你的优等生生活,别逼我做更为难的事……”
“喂,你们在干什么,你的时间到了!”在我的故意拖延下,进门来的警官震惊地看着压在施文彬身上还意犹未尽地吮吻着的我,急忙地把我拉开。
“文彬,我爱你……”我挣扎着被拉了出去。
再度的开庭,情形果然如我所说,因为案发现场的凶器上只有我一个人的指纹,在室里并没有发现第三人的指纹及痕迹(废话,以为我在黑道上是白混的?要消灭一个人有可能存在的蛛丝马迹是我的拿手好戏),施文彬的投案行为在那个送我们会面后亲眼目睹的警察出庭指正下,成为了我的同性恋人为维护我而冒险出庭做伪证。虽然这种行为扰乱了法庭的判决,但念在其是初犯,只做罚款处理——听到这一判决时,低头坐在一边的施文彬浑身一震,抬起头来看向我,我向他笑笑,一切都在意料中不是吗?——至于我,鉴于我是在长期被死者进行性虐待的情况下愤而反抗时防卫过当,造成了过失杀人,被判处五年有期徒刑,因为我才年满15,不足法定的入狱年龄,移交青少年教管所进行教管,这一件血案就此告了终结。
在法庭外,带着手铐的我被押送着到警车旁时,我回头看向了那个在沐浴在阳光中的人,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能看到他了吧?我的可怕、我的狡诈、我的淫贱……统统在他面前展示了个淋漓尽致……我想他以后也不会想再见到我了,久久地与他对望着,我笑了笑,低头坐上了呜呜鸣笛的警车。
你要问我后面怎么样了?
白天与黑夜还会不会有交汇的日子?
当有一天我正在太阳下挥汗如雨地进行劳动改造时,高墙外来了一个白衣翩然的人,他温和的眼睛看着墙内的我,在我跑过去隔着那厚厚的铁栅与他面对面地站着的时候,轻轻地对我说:“我等你出来,莫邪。”
“等我出来?做我的同性恋人吗?”我笑着看他。 “你……”他的脸立刻就红了,但是却肯定地答我道,“是的,我爱你!”
“我爱你……”
交叠着握在一起的双手不再需要语言的交流。因为,再漫长的黑夜也会过去,光明的明天必将到来。
end
《白夜》by:堕天 '荷泽有鱼' 33K 08…23 21:34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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