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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这样一来,我也就可以放心的去我的另一个好朋友,寇仲那里了。我的亲生儿子——侯文易正在它那里。正好十年之约也快要到了,正好带文易见见几个有必要认识的长辈。然后带他回家见他娘亲。十年了,他们母子已经整整十年没见面了。我的这个妻子啊,她明知道我心中的最爱不是她,可她仍然无怨无悔,我亏欠她的实在太多了。一直以来,都是她在为我付出。从今天开始,我要作一个好丈夫,让她成为天下最快乐的妻子。”
卷二 皇城月空明 第二章 特别训练
张枫知道,侯希白一定和徐子陵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不然,他不会改变初衷,只身前往岭南。但在着两个老狐狸面前,任他奸似鬼,却也无法看出任何的破绽。
虽然早在侯希白那里听说徐敬轩和徐妃儿在容貌上青出于蓝。但在见到徐子陵和石青璇的时候,张枫也不得不承认他们是自己见过最班配的一对。
那是一张英俊得没又半点瑕疵的脸,宽广得额头显示出他过人得智慧,两鬓略现的斑白不但没有显示出丝毫老态,更增加了一丝儒者七度,让人心折。一对英挺的剑眉下如夜星般明亮的双目,似多情又似忧郁的深邃目光让人无法捉摸。
石青璇就在他的身旁,一身淡兰色的女装,未著脂粉的俏脸和他们的女儿是那么的相似。那种成熟的美态使得她天生丽质得到更大的体现,张枫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在黄易描写的几部小说里,张枫最喜欢的就是徐子陵和石青璇的那段爱恋,似乎只有这段爱情才算得上真正的至情至性。虽然在黄易大大后来的《边荒传说》中,对燕飞的那段爱情着墨更多,但仍然无法取代这段情节在他心中的地位。也许,《边荒传说》的影响始终比不上《大唐》也是一个原因吧。
侯希白说的没错,徐子陵确实在第一眼看到张枫的时候就发现了他体内的《长生诀》真气,而且不止于此,他还能分辨张枫所习《长生诀》和自己或寇仲的分别,似乎还包含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他没有问侯希白有关张枫的一切,甚至也没有问张枫是从哪里学到《长生诀》的。二十年来,除了武功日见精进以外,他也渐渐发现自己的灵觉提升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是以在他看到侯希白时,他就隐隐约约把握到了侯希白的来意。相交半生,他当然相信侯希白的为人。既然侯希白想吧张枫交给自己,那么,即使张枫是一个天大的麻烦,他徐子陵也会照单全收。不过如果他知道了张枫的《长生诀》是在傅君婥的坟墓旁边挖出来的,会不会一掌劈了他?
不过只要张枫不说,他们是不会想到这个可能的。除了他们二人和宋师道,没有人知道傅君婥葬在哪里,同样,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把《长生诀》埋在了傅君婥的坟旁(当然张枫是个特例)。所以如果有人真的得到了《长生诀》,只要他没有破坏傅君婥的墓,徐子陵和寇仲也是不会追究的。因为他们会认为那是天意。
就这样,张枫在幽谷中住了下来。临别时,侯希白没有说太多,只是告诉他徐子陵的功法才更加适合他。
不知是不是因为侯希白的关照,徐子陵收了张枫为徒。但他问张枫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张枫对不死印法的看法。
“不死印法是一种高明的幻术。”张枫先下了一个总结。
徐子陵的脸上波澜不惊。这种话他听过不止一次,他不认为张枫自己回有这样的见解,他只是在复述侯希白的话罢了。
徐子陵淡淡道,“听希白说,你曾经拒绝学习不死印法?我想听听你的原因。”
“师父,在徒儿回答您的问题之前,我想问您一句,您认为以您现施展的幻魔身法和敬轩师弟施展的幻魔身法有没有不同?”张枫胸有成竹,虽然不死印法确实很可怕,就如乾坤大挪移一样,它可以使人发挥出自己的潜力。但同样修炼乾坤大挪移,为什么张无忌可以练到第七层,而杨逍只能练到第二层?原因就在于张无忌本身的功力远在杨逍之上。同理,虽然都学会了不死印法,但在石之轩和徐子陵施展出来都不尽相同,何况徐敬轩和石之轩呢?恐怕相差都不可以道理计吧。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徐子陵点点头。其实张枫能看到的道理,徐子陵又何尝会不清楚?不过看着张枫的目光中已经多了一丝嘉许,“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对武学一道竟然有这般见解,无怪希白兄对你如此看重。”停了一下,“这些道理,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
“是的。”张枫实话实说。虽然这么说好像有点炫耀自己的意思,但同样,过分的谦虚就是虚伪了,何况,张枫心里还又一个不为别人所知的想法:我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怎么能让这些“古人”看扁了!
“根基这个问题,我也是在达到入微的境界之后才领悟到的。”徐子陵沉吟道,“可是如果说仅仅因为这样就不学习不死印法大可不必,就算学了也不会耽误你继续进步啊。”
“师父您以为一个人学了不死印法之后,凭借着无人能及的身法,还有人会生出拼死之心吗?当年的正邪之战,如果没有幻魔身法的话,恐怕不会连续出现三次吧?”张枫所说的正邪之战是指几十年前石之轩和宁道奇的几次决战,想石之轩仇家满天下,在与宁道奇两败具伤后,如果没有幻魔身法,恐怕真的不会再有第二次和的三次了。
徐子陵忽然长叹一声道,“鲁师、岳父以及天刀宋前辈以前都说过,我和寇仲的资质是他们仅见,但今天我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什么意思。想来所谓天才,也不外如此吧。”徐子陵终于明白侯希白为什么会把张枫送到自己这里了,他是怕自己来自魔门的功夫糟蹋了这块良材美玉啊。确实,也只有寇仲和徐子陵这样完全靠自身摸索开山立派的大宗师才有刻能真正知道如何教导别人。
张枫心里暗道惭愧,他的这些见解,一方面是来自于以前在网上涉猎范围广,什么书都看。而关于根基的见解,却是来自于《大话西游2》(注)。“师父所说的天才不会是指天生的蠢才吧!”张枫笑道,借以掩饰心中的尴尬。
“天生……蠢才?“徐子陵不禁失笑,想来他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类的俏皮话吧。“我想,我明白希白兄送你来这里的目的了。”他看出张枫并非骄傲之人,所以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给他些压力,应该更有利于张枫的成长。
“师父和我义父真不愧为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问弦歌而知雅意。徒儿对您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说的话多了,张枫就没有了原来的拘谨,也开始开起了玩笑。
这些话在唐代可是从来没有人听过,徐子陵咋一听也觉得有趣,所以等张枫说完他才开口续道,“希白兄是想和我合力造就你,把你培养成我们的接班人。”
张枫受宠若惊,随即道,“可是,师父有敬轩师弟,义父也有文易啊。”张枫虽然在武学上天赋过人,但并不表示他能明白侯希白和徐子陵心中全部的想法。而且,他本不过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学生,闲云野鹤的生活对他来说,远远好过参与什么江湖恩怨。何况徐子陵的接班人?难道是沙门护法?张枫虽然不讨厌师妃暄本人,但那还是因为徐子陵的关系。如果说起慈航静斋这个圣女大本营,他可是没什么好感。如果再加上静念禅院的和尚……真是见鬼的阿弥陀佛,张枫可是从来没有认为自己会与佛有缘。
“他们?”徐子陵轻轻地摇了摇头,“他们从小生活在我们的庇护下,没见识到江湖和人心的险恶。尤其是敬轩和妃儿,你跟他们相处的时候,你能感觉到他们有一点机心吗?”
“可是经验是慢慢磨练的,他们虽然在为人处世上缺乏经验,但只要给他们机会,让他们锻炼一下,他们还是完全有能力接替上一代的,毕竟敬轩和妃儿还是很聪明的。”张枫说的倒是真心话。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认真回答。”徐子陵看着张枫,那深邃的目光仿佛直接射入张枫的心中。张枫吓了一跳,没想到徐子陵的神态在突然之间竟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你认为,我、寇仲、锋寒和希白,如果生死相拼,最后结果如何?”徐子陵一字一字地道来,使得张枫心里泛起一阵寒意。这个问题,他们也曾经比较过,不过比较得是谁得功夫比较高,这和生死相搏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不用着急给我答案。”徐子陵得声音又恢复了平时的平淡。“你有很长的时间考虑这个问题,随便什么时候,也许当你想好了这个答案,你已经是可以与我们相比肩的人物了……现在,还是让为师的看看你的功夫已经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境界了吧。”
张枫躺在竹床上,虽然天已经亮了,但他一点动弹的意思都没有。
一个月前,徐子陵出手“试探”一下张枫的实力,虽然没有用不死印法和九字真言,也没有凭借他深厚的功力,但张枫还是在第七招上败了下来。徐子陵对他的评价也很特别:“我很奇怪为什么你对真气的运用相当的熟练,你的心法也很特别,甚至为师也无法窥知其堂奥,但更重要的是你的身体却不能完全有效的配?可能是因为你一直没有注意到对外功的修炼吧。所以如果现在把你放到两军对垒中,恐怕在第一轮的冲刺中就得丧命。”想了一会,又道,“这样吧,我现在把鸟渡术的运气方法教给你,接下来的一个月,你的修炼就在后面的山林里进行。不要小看这鸟渡术,当年这也是名列奇功绝技榜的绝技。当你能够做到在高速的运动中,仍能发现并避开一片叶子沾身,你的外功修炼也就告一段落了。那时候,我再传授你我和寇仲当年在云帅身上领悟到的回飞之术。”
之后的一个月,张枫一直按照徐子陵的方法进行修炼。经过侯希白的指点,他对真气的使用早已是如臂使指。鸟渡术他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窍门,根本不用像双龙当年那样狼狈到从悬崖上跳下来感应体内的阴阳二气。不过想做到在高速的运动中还能准确的控制自己的身体不与一片叶子接触可就非常难了。此时已进入秋末,落叶缤纷,看着几乎遮天蔽日的落叶,张枫……
因此,张枫每天都是非常的劳累。虽然有《长生诀》真气护身,只要睡一觉之后所有劳累一扫而空,但张枫的累并非都来自于身体。一个人再有耐心,但每天重复一成不变的事情,纵是铁打的汉子也承受不起啊!
安静下来的时候,张枫喜欢回忆从前,回忆小时候,回忆上学以后的事情,也回忆和侯希白相处的点点滴滴……
侯希白当初只在幽谷中逗留了半天的时间。离开的时候,张枫似有意若无意的说了一句话,“义父,孩儿知道这些天的相处让义父吃了很多苦头。分别在即,孩儿现在这里向您道歉了。”
侯希白的身形一震,他没想到张枫的眼睛竟然如此的“毒”。自己如释重负的表情一放即收,想不到张枫就能从中猜到自己的心意。不过他也是聪辩之人。“既然知道了为父的心意,你也应该收敛一下了。子陵虽然生性随和,但在他妻儿的面前,你可不能让他太过难堪。”
张枫失笑,想不到侯希白竟然把捉弄人当作自己的天性。其实张枫并非不知轻重的人,只有在极亲近的人面前,张枫才会显露出真实的性情,可惜亲如侯希白都不能理解。张枫有心解释,可刚想开口,他的眼前却浮现出那些真正可以理解自己的人。江臣、杨帆、李宽和宋良义,什么时候我们才能……以后还能再见吗?心中一痛,已到嘴边的话也就没有说出来。
兄弟啊,你们现在怎么样了……我很想你们啊,你们呢?是否已经忘了我这个老三了?
“师兄?”妃儿的声音打断了张枫的沉思。扭头一看,房门被拉开了一个缝隙,一个可爱的小脸蛋正好从缝中钻了进来,正是妃儿。
“妃儿你来啦!”张枫很快收拾心情,“敬轩呢?”在张枫看来,徐子陵的一双儿女一直是称不离砣的。既然徐妃儿已经来了,徐敬轩应该就在门外了吧,可自己为什么一点也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