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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呵,能有一個截斷了。
「真正的吻留給妳的戀人吧。」何旭东微笑著說,一手拉過呆在一邊的戀人,緊緊的交握著手示意他無須在意。
「說的也是。」向曉秋俏皮地笑笑:「我得記得去外國找個比你還好的男人才行。」
「妳打算交個外國男朋友?」一句不贊同的語氣插入。說這句話的是向父,他責怪地看著女兒,表示他的反對。
「有什麼關係?」向曉秋撒嬌的偎向父親,意有所指地說:「不是說“愛情無國界”嗎?只要我愛他,他也能好好愛我,管他皮膚紅黃白黑的?」
「是啊,孩子們喜歡就好,他們能過的幸福就好了。」向母也開口幫腔了。
這兩三個禮拜她曾到兒子的新居走動幾次,也親眼看見兒子跟另一半的生活,欣慰的明白孩子是過得幸福的。而他肯為了曉冬而搬家,也足見他的用心了。所以她也希望丈夫能儘快接受這樣的家人關係。
「妳們……」向父的臉色有點難看,他當然明白妻女指的是什麼,但是……唉!他轉頭看了眼兒子,復又看著女兒,最終認命似的重重歎了口氣:「算了,你們喜歡就好。」
向曉冬聞言倏地抬頭看著父親,心跳急遽加快。你們……這意思說的是,父親終於認可他跟旭东的關係了嗎!?他遲疑不定地看向妹妹跟母親,她們兩人同時地笑,而母親更是點了點頭。
是真的……爸爸真的……?向曉冬怔楞一下,霎時驚喜與感動同時湧上心頭,他轉頭看向身邊的戀人,他也給了自己一個笑容,握著自己的手又堅定了幾分。
「爸,謝謝您…」向曉冬深深地吸了口氣說,壓抑不住顫抖的聲音顯露出他的激動。謝謝……真的謝謝您,爸爸。除了這句話,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來表達他的心情了。
他……真的是既高興又感激啊!
「啊,時間快到了耶。」向曉秋打斷了凝滯的氣氛開心地笑:「我得進去了,你們回去吧。」
「妳要記得……」向母一怔,又急急地說。女兒獨身出國,她不知道有多麼的擔心捨不得。
「我知道,到了要打電話,三餐正常吃,別亂吃东西,小心身體---」向曉秋眩炛赣H的愛之條款:「我都記得,不用擔心啦。」
「曉秋。」向曉冬喚了聲,待得妹妹回頭才輕聲說道:「好好照顧自己,有困難的話,我的幾個同學都能幫妳。」
為了怕遠水救不了近火,他都有事先聯絡過留學時的幾個當地同學,也給了曉秋地址電話。
「我知道,謝謝哥。」她回過眼眸去看何旭东笑道:「那麼,這裡的事就交給你們了,何大哥。」
何旭东點了點頭,依舊是淡淡一句:「保重。」
「好,我走了。」向曉秋環視著家人們,笑得十分開心。灑脫的轉身,她頭也不回的踏上電扶梯,開始了她的旅程。
看著她身影消失在電扶梯的末端,眾人有一陣的沉默,向母更是捨不得的淚眼盈眶。
「回去吧。」向父打破沉默地拍了拍妻子:「她到了會打電話回來的,不用擔心了。」沉默一下,他又看看兒子,「你們……也回去吧。」
「嗯。」向曉冬對父母點了點頭,「那爸媽,我們先走了。」說著,何旭东已經先牽起他的手要往外走去了。
「呃……等一下,曉冬。」向父叫住了他們離去的腳步。等向曉冬回頭,向父才不自在地嗯了幾聲,低聲說道:「你們……有空的話,常回來家裡坐坐。」
向曉冬怔了下,看著父親有些尷尬的表情。他與戀人對視一眼後,開心地笑了:「好,我們知道。」
向父點了點頭,似有些不好意思地帶著妻子離開了。
向曉冬怔然看著父母離去,驀然地回想起這十年來的種種,從十年前自己出國、到回國,到現在送妹妹出國,每一回的心情都截然不同。
種種心情糾結在心,他很幸福、很快樂,卻也有想哭的感動。
「你有很好的家人。」何旭东適時摟了下他的肩膀,低聲地說道。
「是我們的家人。」向曉冬側頭注視著他,尽鲆粋笑主動握住戀人的手輕聲說:「我跟你一起,你說過的。」
「是,我們。」何旭东柔和地看他,旋即牽著他手往車邊去。
「旭东……」車子駛出一段,向曉冬突然開口喚著,待情人回眸注視才輕輕啟口:「我很高興,我現在能跟你在一起。」
「……我也是。」何旭东淡淡地說道,騰出一隻手覆住了向曉冬放在膝蓋上的手,手指交握,無言地傳達著情的濃郁。
向曉冬滿足地笑,輕輕偎上情人的肩。
愛情,是種會與日俱增的东西。
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愛你。
我們的愛情,還在不斷的學習前進中,彈奏只屬於我們兩人的節奏。
番外一:Guardian Angel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有个守护天使。
目送着向晓冬关上了门离开,倚在桌边的祁钧忽然地想起了这句话。
这样说来,那个姓何的男人的确是个幸运的傢伙──因为他得到了一个温柔的守护天使,一个会倾尽一切去爱他的人。
这半个多月的相处下来,他常是觉得不可思议的。怎么会有人这么傻笨,为了别人将自己的一切付出成这样;就他看来,连沈昭阳那个笨蛋,都还做不到这种地步──虽然他也是个傻子。
或许他这一辈子,都做不到这种事情吧?所以在感觉不可思议之余,他也觉得有些的慕……或许是慕向晓冬能这样爱人,也或许是慕那个能被这样爱的人但他也很清楚,事事以理智为先的自己,是不可能做到这样近乎盲目的奉献。
看这样子,晓冬今晚应该不会再回到这里来了。这个晚上,那个人一定会让他带着幸福的笑容而哭泣吧?
笑了笑,祁钧走到门边去锁上门,然后关掉了客厅的灯光,留下一盏昏黄夜灯就转身往楼上去。
门一推开,床上隆起的被子令他有些不高兴地蹙起了眉,跟着不假思索就用全身的重量报复似的砰一声躺压了上去。
床上的人立刻闷哼了声,却是从被子里伸出手臂将他抱紧,挪动了下身躯把被子拉起盖住被自己抱着的人。
「他回去了?」被压醒的沈昭阳语音朦胧地问,还打了个喝欠。
「嗯。」听着心跳声,祁钧闭上眼淡淡地应道。
不知道怎么地,向晓冬一走,他顿然感觉到心情有些地沉闷。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个人在,所以才会有种……
「看来应该不会有大问题了。」沈昭阳侧撑起上身,看了看他的表情后忽然笑道,「怎么,他走了你觉得寂寞?」
看来祁钧真的很喜欢晓冬哪,让他又妒忌又慕。
那种笃定的口气让祁钧蓦地皱了下眉。这傢伙……平日就没这么灵敏,怎么一碰到这种事就特别敏感?
但,那种感觉或许真的是寂寞。
打从住在一起后他们之间第一次有外人介入生活,却一点都不会引起自己的反感。跟自己完全相反,向晓冬是个很容易相处的人,他的温柔气质坦然不带扭捏,而且让人觉得舒适。
虽然在情感上太没决断,却是一个真正温柔的人……那种言语行为,是自己绝对做不来的。
「……或许吧。」过了一会儿,祁钧竟然难得地承认了自己的心情。
「耶?怎么今天这么老实?」沈昭阳有些惊讶地瞠大眼。他还以为又会被拧哩!平日要他这么说,一定会被祁钧别扭似地反驳,今天是怎么了?
听他这么一说,祁钧立刻抬眼瞪他,「你什么意思?」
「本来就是,你平常才没这么……唉啊,你又拧我!」他痛叫,捂着自己被拧的胸口连声哀怨,「你看,我每次说实话你就──」
「你继续说没关系。」祁钧起了眼,嘴角弯起笑容轻柔道。
「不说就不说。」沈昭阳揉着胸,还是忍不住嘟哝着,「你对晓冬就不会这样……」
「说大声点吧?」询问的尾音上扬,带了几分危险。
「没有,什么都没有!」眼看那修长的手指再度逼近胸口,他识时务者为俊杰地立刻转移话题抱怨,「这几天你都不理我,整天陪着晓冬,让我好妒忌。」
算一算他们认识也九年了哪,而且又聚少离多,可祁钧就从没像对晓冬这样对他这么好过。这让他看得真是又妒忌又慕,要不是他很清楚晓冬是绝不会变心,祁钧也没那种意思,否则他可真是要淹死在醋海里酸死,或者当成自己会被抛弃了。
「人可是你带回来的。」祁钧哼了声反驳。
那天开门时突然看见多一个人,要不是向晓冬显而易见的疲累模样跟不停做暗示拜托的沈昭阳,他可能会当场开口质问了。
自己爱招惹麻烦,也总是把他扯进去。
「我知道啊。」沈昭阳耸耸肩,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行径不够男子气概,耍赖地低头在那颈间蹭了蹭,「可是这二十几天你们都在一起,我会寂寞也理所当然嘛。」
多年经验累积,他知道与其一本正经地说大道理,倒不如赖着撒娇更有用处──因为他反正说不过祁钧。
「你几岁了啊?」祁钧似有些不耐烦地瞪他一眼,语气却因为他的动作变得温柔了些,「二十七岁的大人,不要动不动就撒娇。」
「我就知道你喜欢晓冬……」他自怨自艾地,侧身压上他。
祁钧嘴巴不说,但他知道向晓冬那种形于外且蕴于内的细心与温柔体贴,是他最喜欢也不会去排斥的类型;就像当初他对范城磊的温柔,虽然嘴上严厉拒斥,但实际上是没办法拒绝的。
当年带有强烈反叛心态的祁钧尚且这样,就更别提现在已经变得温和圆滑许多的他了。
「那又怎么样?」也不做挣扎,祁钧就直接地命令道,「走开,别压着,很重!」
老像无尾熊一样攀着不放,也不想想他的体重比自己重多少,总爱压得他喘不过气踹下去才甘心。
「不要。」祁钧总是这样,对讨厌的人理都不理,对喜欢的人温柔有礼,可对他就是这样不留情面。
虽说这代表了自己在他心里是特别的,但是有时就是感觉很郁卒。
「沈──昭──阳──」
「我好爱你。」
「你──」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祁钧倏地一楞,羞恼地伸手打了下趴在自己枕边的头颅,「笨蛋,不要突然说这个!」
老是这样突如其来的示爱,也不管听的人是怎样心情。
「我是说真的……」被打了下,沈昭阳稀奇地没喊疼,反而是低声在祁钧耳边呢喃道,「你一直跟晓冬在一起,又对他那么好,我真的很妒忌。」
心房一阵弹动,祁钧沉默半晌后轻轻地叹了口气,「你真是笨蛋……」
叹息声中,温柔无限──只是时而敏锐时而迟钝的那个人正处于自怨自艾中,没听出来。
「反正我就是没你聪明……。」嘟嘟囔囔,完全沉陷在自怜里。
「你不相信我?」忍住想拧人的望,祁钧按耐着气冷静地问。
「我相信!」沈昭阳迅速抬头,回答得没有半分犹豫但却又低声附加一句,「可是还是会妒忌啊,因为你真的对他好温柔……。」
说话的唇蓦然被薄软的温暖贴住,他愣住地看着身下的人,半晌说不出话。
在两人四目交接一瞬后,祁钧不自在地转开琥珀色眼瞳,侧过身去背着他低声道,「我可不会对他做这种事。」
「祁钧……!」沈昭阳感动地从背后抱紧贴住。
「干嘛啦!」突然被抱得喘不过气,他不由挣扎了下。
「我高兴嘛。」他在背后嘟哝。
「你真是……」祁钧无奈似地皱了下眉,却又忍不住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微笑。
连这种事情也能让他这么高兴,看来自己平常真的很虐待他……或许,也该对他好点才对,毕竟这笨蛋是他的情人。
「哪~说一句我爱你好不好?」静谧了一会儿,沈昭阳得寸进尺地要求。
才刚想着要对他好一点,他又讨骂了!
「不要。」
「说一次就好了。」蹭两下,开始耍赖。
「你的一次我很早前就说过了。」
「耶?可是我很久没听你说了。」
「反正我已经说过了。」祁钧依然不留情面地回应。
他又不像他,老是可以这样就把爱说出口……他知道自己别扭,可就是没办法对自己的感情那样坦率,即使到了现在也一样。
「你啊,做爱的时候还老实一点……」
「闭嘴!」他脸庞刷红地转身想瞪他,却立刻被吻个正着。
火热的舌尖窜入,深深热吻,充分显现出恋人的独占欲。
「可是你就是这点可爱。」沈昭阳吻着脸庞微红的恋人,喃喃地道。
他闹别扭、生气的对象都只有自己,这种表情也就只有自己看得见。如果今天他用对向晓冬的态度对自己,他反而会觉得不够真实或有隔阂;说妒忌,也只不过是小小的抱怨一下而已。
因为祁钧病不是对他不温柔,只是那种温柔爱意,是无意中流洩于他的肢体语言,而不是直接出口的。
「别用可爱这种字眼,我年纪可是比你大。」
「这跟年纪又没关系。」他毫不在乎地耸肩,然后手脚俐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