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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珊国属于典型的海洋国家,周遭环境怎么说呢?嗯,类似于我们前世世界中的希腊,但又位于更南端一点的地方,所以气候比较炎热。呵呵。我得说,这个国家的多数居民都生得很是美貌,而身为王室贵族,更是以标志性的白肤蓝眼鹤立鸡群。”
沐梭沙瞅瞅流云。瞧她听得认真,心下稍定,缓缓揉着她的掌心,慢慢整理着思路:
“我们……我是打三年前穿越到了这个国度,万幸,这个身体,也就是真正的沐梭沙不过十七岁,是个白痴,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流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啊?!白痴?你穿到白痴身上?!”
“所以万幸啊……当我忽然开口,用我们前世的语言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把我当奸细抓起来,只当我又是在胡言乱语……而国师,也就是巫王,就是在那个时候与我交谈的……”
沐梭沙笑了笑,眼神飘渺。
他始终记得那个戴着半边面具的男子如何缓缓由人抬着。挪入自己的房间,用一双暗夜般的眼睛注视着自己。
“你怎么会天都国的语言?”
沉默了近一炷香的功夫,巫王说的第一句话就让罗飞——沐梭沙怔住了。
那双面具后的眼睛,充满了怎样的情绪啊?压抑,愤怒,不解,困惑……还有暴戾。
沐梭沙小心地注视着巫王的神色变化。不敢轻易开口。那巫王却笑了,盯着沐梭沙的眼睛越来越亮:
“我看出来了……这样的表情,你,你绝对不是傻子,你绝对不是这个沐梭沙!”
他的目光黯淡了一刹,却又瞬间如被点燃的焰火。光芒四射:
“是不是收魂师将你注入到这个躯体里面来的?!”
“收魂师?”流云诧异地复述了一遍这个奇特的名词。沐梭沙笑着点点头:
“是啊,这是这个世界特有的一种职业,十分神奇!据说所谓白痴都是因为失落了魂魄,而收魂师就可以将这种魂魄收集起来,重新注入躯体!”
流云听得入神。忽然想起自己以前说的话,不由一笑:
“怪道我之前跟他们讲,自己丢了七魂六魄中的一魂一魄,他们都没有表示怀疑呢!”
沐梭沙笑了,刮了刮她的鼻尖:
“我那会儿就知道,你总有办法生存下来的!总之,后来是巫王教会了我澜珊国的语言,并且告诉我,通过他的占卜,可以确认你就在天都国!所以,我就想尽办法,在三年之内拼命表现,学习了所有能学习的项目。又做了点发明创造,终于让澜珊国的国王将我立为了第一王位继承人,这才终于有机会率领船队来娶你!你瞧,我能干吧?”
沐梭沙笑着,湛蓝的眼里满满的都是得意。
流云微微动容,摇头叹道:
“我知道,来天都国找我,必然让你付出了异乎寻常的代价……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后悔?”
沐梭沙眼中骤然掠过一丝慌乱,笑容也微微僵硬了一瞬。但他仍然口气温和地解释着:
“流云,我其实解释过,前世……总之你值得我这样!我不会后悔的,现在,以后,都不会!”
流云静静地注视着沐梭沙:
“你让我怎么信你?!我真的能信你吗?!”
沐梭沙眉头越蹙越紧,他终于被逼问得有些烦了。沉吟了一会,他忽然将一支枪支和那枚玉章一起掏出,往流云手里一放:
“这个,你拿着!若我果然做了让你失望伤心的事,你就一枪崩了我!”
流云愣了愣,掂量着枪支的重量,她缓缓抬头凝视着沐梭沙,终于甜甜一笑;
“罗飞,我多希望,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啊……”
沐梭沙瞧着她,双眼发亮,伸出右手轻轻地捧住她小巧精致的脸庞;
“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流云灵巧的避开他的手指,咯咯笑着道:
“那可说不准,眼下就有个难题需要你解决!”
沐梭沙好奇地挑起眉毛:
“什么难题?”
哒哒哒!门外忽然传来穆伦和瓦纳大踏步行走的声音,伴随着穆伦急促的话语:
“王子!这王府里到处都有人在乱跑,拿着兵器,好像在搜捕什么人!”
嘎啦一声,穆伦和瓦纳高大的身躯已经撞进门来。沐梭沙眼神一凝,本能地往流云身前一护。穆伦和瓦纳一愣,忙后退了一步,恭恭敬敬施了一礼。
流云将脸凑在沐梭沙的肩头咯咯低笑道:
“我说的就是这个事……他们搜的是我!”
沐梭沙眼睛眨了眨,失笑:
“不愧是你啊,走到哪儿乱到哪儿,还是这么风骚!”
流云听得这一句,心头不禁一暖:这个男人……浑没把自己当个负担呀!
穆伦和瓦纳小心地端详着沐梭沙:
“王子,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沐梭沙慢慢转过脸,湛蓝的眼底一片愉悦的狡黠:
“浅滩无奇遇,深海有繁花……这天都太腐朽、沉闷,我要带着我的新娘回去!”
ps:
嗯,终于开始讲述前史了,俺看见鸟本书结尾滴曙光~~话说今儿和老板在咖啡厅坐到了晚上十点,实在赶不及3000+了,先在12点前扔上一章2000+来,争取明天补上~~谢谢诸位亲的支持,谢谢甜丝媚儿的打赏~~
第一百二十七节 宫乱
浅滩无奇遇,深海有繁花……品味着这两句话,流云心情大畅。她发亮的眼睛瞧着沐梭沙,笑意一点点渗出肌肤,衬得她的面容莹润剔透,在这冬日里,像一朵闪光的鲜花。
沐梭沙端详着她,蓝眼中都是温柔,将嘴唇凑上去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来吧,玩我们最喜欢的化妆游戏……我们拥有来自现代的灵魂,总有强过他们这些古人的地方,比如说——想象力!嘿嘿,我们要堂堂正正从这个府里头走出去!”
片刻之后,杂乱的脚步声已经将客房小院团团围住,李振宇亲自带队,杀气腾腾地发号施令:
“全府上下都搜遍了,没有流云那个贱婢的影子!肯定她是逃到这里来了,大家好好围住了此地,一个人影都不许放出去!”
就听客房门微微一响,沐梭沙带着一脸诧异,背着手溜达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妙龄侍女。
“这是燕王爷为我准备的特别欢迎仪式吗?”
沐梭沙懒洋洋地开口。
李振宇眼神一凝,盯住了沐梭沙身后那个女子,却是一怔:那女子一身异族服饰,又用面纱蒙住了半张脸,露出一双碧绿莹莹的眼睛。
李振宇疑惑地看向沐梭沙身后:穆伦和瓦纳两个牛高马大的汉子晃了出来,客房已是一览无余,却哪有流云的影子?!
沐梭沙和那绿眼侍女彼此对视了一眼,眼里都是笑意。
李振宇满心疑虑,不甘心地带人又进屋搜了一圈,不得不做出退却的模样,站在院门口又停步,狐疑地看了那个绿眼侍女好几次。
绿眼侍女似乎有所感,抬眼瞧了瞧李振宇,忽然笑得花枝乱颤,向他抛了个媚眼。随后向着沐梭沙叽里咕噜地说了一串什么。
沐梭沙扬了扬眉毛,笑得十分灿烂,也同样以怪异的语调回复了流云,转头向李振宇道:
“我这位侍女说。您长得非常英俊,希望和您共进晚餐!”
李振宇脸色一沉,拂袖而去,心中愤愤中带着不屑:这些异族,果然不知廉耻,端的是蛮夷,竟敢拿我消遣!
瞧着李振宇率人匆匆离去,沐梭沙目露奇异,继续用自己前世的通用语对身后的绿眸侍女笑道:
“你说,他能想到我们刚才在当着他的面骂他吗?”
“他欠骂……不。他欠揍!”
绿眸侍女习惯性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脆生生地回答。
片刻之后,沐梭沙和穆伦、瓦纳以及那个绿眼侍女已经坐在了马车上,车轮滚滚,向着驿馆的方向进发。
那个绿眼侍女自然就是流云。她咯咯笑着,从眼中取出了两片绿色镜片:
“我倒不知道,你给澜珊国还弄了这样的发明呀!”
沐梭沙得意洋洋地耸着肩:
“那是,我兴趣多着呢!现在我到底是个王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一整个国家的资源供我调配,哈哈……”
说着,向流云挤挤眼睛:
“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一起来玩这个游戏?”
“守住了屋子,不许走漏一个!”
皇后威严的命令在空气中传播,淑妃寝宫的所有出口都被把住。
淑妃发出尖叫,被扯住了头发丢在地上。两个五大三粗的粗使宫婢,揪住她原本就单薄的衣衫,只听哧啦一声。就被扯裂开去,她美妙莹白的娇躯裸露出来,横陈在红色水枝纹的地毯上,十分鲜明醒目。
皇后面色如霜,身边侍婢环拥。冷冷地注视着这具扭动、弹跳、发出尖叫声的躯体。
一开始淑妃还试着找什么东西来遮掩身体,但忽然,她明白此时最重要的是什么,于是泪眼朦胧地爬向皇后,伸出一只柔白细腻的手腕,哀哀恳求道:
“姐姐……皇后娘娘饶命啊……不知道妹妹做错了什么,惹得娘娘如此震怒?还请示下,便是死,也让妹妹死个明白……”
说着泣不成声。皇后一声冷笑,缓缓屈身在宫女拿来的椅子上坐下了,巍然不动。早有皇后的心腹女官上前,对着淑妃的心口就是一脚,唾骂道:
“你这贱婢!为了让自己专宠,对皇上使了什么下作手段,还敢在这里装糊涂!”
淑妃睁大了泪眼,凄凄切切地道:
“姐姐冤枉妹妹了,妹妹何曾用任何手段……”
“不曾吗,那何以皇上龙体欠安?”
皇后仍是不屑于回答,接过了宫女送上的一盏茶,顾自饮着,由她的女官代言。淑妃摇着头,披头散发,模样十分可怜:
“皇后娘娘,妹妹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
“还嘴硬是吧?!看你只管胡说!”
那女官厉声喝住了淑妃说话,旁边早有两名宫婢上前,架住淑妃的身体,拖了起来扬手就是一顿噼里啪啦的掌嘴。不过三四巴掌下去,淑妃一张姣好的脸已是红肿不堪,嘴唇也高高地鼓起了起来,嘴里鲜血迸流。
淑妃失声痛哭,但也终于豁了出去,直起眼睛尖叫道: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臣妾,臣妾究竟是皇上的妃子,难道姐姐真要将奴婢活活打杀?!咱这天都宫里,没有这样的规矩……”
皇后的眉头微微动了动,终于将茶碗搁过了一边,慢条斯理地开了口:
“且停一停,哀家想听听这贱婢还有什么话说……”
淑妃刚缓了口气,就见忽而皇后展颜一笑,抬手理了理发丝,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
“对了,哀家倒忘了……淑妃妹妹呀,你不必心存幻想。万岁今儿在养心殿歇下了,哀家若是听得你的回答不满意,便是给你一条白绫赐死,皇上赶不及救你。怕也是有的!便是万岁日后问起,哼哼……你信不信哀家自能找到一套说辞?!”
淑妃心头猛地一沉,知道这次皇后是真动了杀机。她犹自不甘,眼睛只管往四处溜着,想找个人能送出信去。
皇后看在眼里,冷笑道:
“妹妹的眼睛怕不要溜上天去,偏只不看哀家这个当姐姐的!哎呀,你们这些做妃子的,平素里就浑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今儿哀家也该再重新教教你们,什么是禁宫的规矩!”
说着手指轻轻一抬。旁边的女官默不作声取出一块玉牒版。方才压制淑妃的两个宫婢,其中一人接过玉牒,就朝淑妃的脸抽了下去!
淑妃一声尖叫,左臂一挡,护住了自己的头。啪的一声脆响,她的小臂立刻皮开肉绽!
淑妃痛得身子缩成一团,表情更是扭曲不成样子。这一刻,她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自己以前的贴身宫婢银红……不知道她那次被自己塞在屏风后面,耳闻目睹自己和皇帝的种种,心里是怎样的情绪?
如果她还在。今天自己是不是还有救……这带着懊悔的念头一闪而逝,而随之,又一次重重的打击降临,疼痛几乎湮没她的思考能力。
就在她几乎被疼痛剥夺全部神智的时候,最后一丝求生*使得她用尽全力尖叫了一声:
“福公公!救命啊!!!”
…
太子太傅已经老了。天一黑,他就呆在书房里守着火盆。眯着眼睛,佝偻着身子,不住发出一阵阵咳嗽。听着外头一阵紧似一阵的风声,他一头想自己的年龄,一头慢慢思虑着自己孙女和太子的这场大婚。是的。这已经是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