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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而言,当然仇敌就是吸血鬼本身,可是那个神父杀死我母亲,则是事实。”
有子沉默片刻。
“有子,对不起。让你牵连到怪事里去了。以后的事让我来做。”
“怎样做?”
“已经查到那家伙的居所了。我亲自去,断绝它的呼吸根源。”
有子垂下眼帘。
“可是……它真的在那里吗?”
“多半是的。总之值得去调查看看。”
“神父呢?”
“我不会让他出手的。”正人斩钉截铁地说。“确实可惜,神父拥有惊人的力量。”
“正人,你可以应付得来吗?”
“我不知道。”
“那么……何不委托那位神父去做?”
“不行。”正人摇摇头。
“可是,袭击你母亲的可能是别的吸血鬼呀!”
“可能是吧!但是无所谓,都是同一族类,全是我的仇敌。”
“正人。”
“只能斩草除根,逐个逐个毁灭它!”
有子想起伯爵那哀怨的眼神。
人类的仇敌。可是,伯爵也是一个背负宿命的“人”啊!
“不必担心。”正人说。“我会趁那家伙白天睡觉的时间去。”
“喔?”
“神父想在它醒来以后跟它争战。”
“为什么?”
“神父想跟它对等的交锋决斗。我没有那么厉害。”
“那么——几时去?”有子问。
“亚纪若是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正人站起来。
“现在就去。”
有子不由问自己,应该怎办才好?
她想阻止正人,也想援助他。
有子的心动摇,把持不定……
二十二、争战之门怎么办?怎么办?
有子困惑极了。
这是稀罕的事。无论如何,有子向来以决断力出名(?)。
然而只有这一次——有子不晓得应不应该一起去,援助单枪匹马去对付吸血鬼的正人。
不。以前的有子当然不加考虑就跟他去。正确地说,可能是正人跟着有子来。
假如对手仅仅是太保或黑社会分子更加不必考虑,然而对方是吸血鬼,虽然有子不知道自己的力气管不管用,但若知道决斗方式的话,有子绝对不会胆怯。
问题是——那个“吸血鬼”是有子直接认识的,而且救过母亲一命,况且有子本身对那个吸血鬼寄以同情。
正人下了床,换好衣服。
“来,走吧!”
“正人——”
有子说到一半之际,病房的门打开,医生走进来。
“喂喂,到底什么意思?”医生瞪大眼睛。“你想外出?”
“我马上回来。”正人说。
“可是——”
“真的。我的心情很好。”
“晤哼。”医生摸摸下巴。“有什么要事吗?”
“我去拿个桩子。”
“桩子?”
“把一条桩子刺进吸血鬼的胸膛而已。不需要花太多时间。”
医生扬声大笑。
“那是大事哪!ok,ok,你可以去。条件是——”“我会做个好病人的。”
“不,你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这么有精神说笑话的话,没问题啦!”
正人跳起来喊:“行了!”
有子有点儿失望。
正人可以出院是好事,但她多少期待医生命令他不准外出。
这样子,再也无法阻止正人了。
“有子,我一个人去,不必担心。”
一同走出医院时,正人对有子说。
“为什么?”
“不管你有多大本领,对手是吸血鬼啊!我总不能让你代替我去对付它!”正人说。
“万一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叫我如何向你父母变代?”
有子苦笑一下,耸耸肩膀。
“不要胡说。纵使你说不行,我也要任意跟着去。”
“可是——”
“不管对手是谁,起码可以帮嘴吵架!”有子说。“走吧!”
正人微笑了。
“好吧!先转回我家,必须预备一下。”
“正人!怎么啦?”
正人回到家里时。母亲邦江吓了一跳。
“我还想现在就去医院哪!”
“遗憾得很。”正人扮个鬼脸。“我太精神啦,不能留在医院。我是被医生赶出来的。”
“那真是太好了!”
“有子陪我出院的。”
有子马上向邦江打招呼致意。
“你好,伯母。”
“啊,有子小姐……”邦江有点惊讶地望望有子,然后悄声问正人。“正人,那位亚纪小姐呢?”
“亚纪怎么啦?”
“算了。”
正人笑一笑。“我只是回来准备一下,马上出去了。”
“是吗……”
“不用担心。”正人搂一搂邦江的肩胯。“你真是好母亲。”
“怎么了嘛!”
“没什么。”正人边上楼梯边说。“不必泡茶啦!”
走进房间,正人从壁橱深处拖出一个大而重的箱子。
“什么东西?”有子问。
“工具。为了跟那家伙决斗。”
严重上了锁。打开盖子后,里面并排着先端尖锐的桩子。
“共有二十支。”汇人说。“每一支都是我半夜时用利刃一点一点削尖而成的。”
“好厉害!”
“十字架和桩子。其中一条挂在脖子上吧!”
有子接过一条带锁链的十字架,正要挂上时,迟疑了一瞬。
她想到不知会否像电影看到的那样,十字架烙印在自己的肌肤上。
幸好没问题。
“这是大蒜溶成的液体。”正人取山一个大瓶子。
“大蒜?”
“对。那家伙也怕这个的关系。”
“可是——这么多。怎样带着走?”
“当然不需要全部。我把圣水分到小瓶子装着。”
有子看到正人一切准备就绪。不由哑然。
这么以来,说不定伯爵招架不转—不,她怕面对正人对付伯爵的事。
但一想到正人举起一支桩子。把尖端插进伯爵的胸瞠的光景。不由莫名地痛苦起来。
她用指尖碰了一下,一阵痛感掠过。
那一瞬间,在棺柩里睡着的伯爵,觉得指尖掠过一阵刺痛感。
伯爵睁开眼睛。
他感觉到危险。某种威胁自己的东西正在接近……伯爵开始活动筋骨。
为了使沉睡的四肢觉醒过来,需要相当一段时问。
在这之前如果有敌人来到……纵使来了。在搜索这个棺柩的过程,应该需要相当时候。
伯爵缓缓地把手又开又关。
呼吸加速了,体内开始传送“力量”。
“还有这个!”
正人背起一个背襄。
“好像去爬山似的。”
“比爬山艰苦多了。”
“我替你拿好吗?”
“不用了。这点东西必须运去。”
二人下楼时,正人的母亲意外地瞪大眼睛。
“啵现在去爬山?是否太迟了些?”
“我去冒险一下而已。”正人说。“晚饭前就会回来。”
有子急步跟在后面,走向玄关。
“告辞啦!”
“今晚庆祝你出院。我会做你爱吃的东西。早点回来哦!”
邦江在正人背后喊。
“我会的。”正人转身挥挥手。
正人和有子一同迈步。
有子的心依然七上八落……
宫泽在工厂的工作告一段落,回到家里。
“唉……”
当然工作越忙越好,然而毕竟不年轻了。身体方面够不上他的心情。
这也算是奢侈的烦恼吧!
忙碌的辛苦和没有工作的辛苦比起来,不知快乐多少倍。
然而还是需要歇息、歇息。
宫泽走进厨房时。吓了一跳。
有子带回来的少女,呆呆地坐在厨房里。
“怎样?已经没事啦?”
亚纪怔怔地说:“我怎么啦?”
“我家有子带你回来的。她说你闹贫血。不过,好像脸色不太差嘛。”
“贫血?”亚纪摇摇头。
不是的。好像被一个来历不明的神父——“正人呢?”亚纪说。
“你说平石正人?”宫泽的心一震。
亚纪站起来的当儿,踉跄几步。
“小心一点。”宫泽慌忙扶住她。
“没事的。我可以借电话吗?”
“当然可以。”宫泽指一指电话的方向。“请问你是阿正的——”“我是他的末婚妻。”
“喔!”
宫泽呆呆地注视打电话的亚纪。
亚纪当然是打去医院。
“出院了?什么时候?谢谢。”
正人出院了?好像很突然。
亚纪尝试打去正人的家。
“我是松永亚纪。”
“你好。正人刚刚回来过。他说病好了,被医生赶了出来。”
“太好了。那么他在那儿?”
“又出去啦。跟一位宫泽有子小姐一起。”
“嗓……我明白了。他们去了那儿?”
“不太清楚。好像带着背囊去的。”
“背囊?”
挂断电话后,亚纪侧侧头。
在她心中响起不安的警钟。仿佛有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就要发生……“就是这里。”
正人说。
有子站在伯爵的别墅的前面。只要开门走进去……不是太大的别墅洋房。太阳下山以前,就能找到伯爵的棺柩吧!
“来,走吧!”
正人作个深呼吸,正要推门而人时,背后传来声音。
“等一等!”
正人转过身来,唰地满脸泛起红潮。
那个神父笑咪咪地站在那里。
二十三、地下的黑暗“你以为凭你一个人的力量,可以击败那家伙吗?”神父说。
“不试怎知不行?而且不是我一个人,还有她。”正人望看有子说。
有子不能动弹。
神父不是单独前来,身边还带了那叫古川的男人。
“遗憾得很。”神父说。“这位小姐不能帮你的忙哦!”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