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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蔡鹏吐出一口气:“哎呀妈呀,差点憋死我!”指着张飞道,“三哥你这是嘎哈呀?我是说过,不同颜色的衣服混乱穿在一起叫混搭,可我也没让你混搭啊!”
转头对简雍说:“昨晚我和三哥喝酒,我告诉三哥应该注意下穿着,穿得好的话,在战场上有震慑敌人的作用!可你看他这是啥形象啊?这不是牛魔王吗?!”
“牛魔王是谁?”张飞问道。“说了你也不知道”蔡鹏没好气儿地说,“三哥你赶紧把这身换了,穿这身去打仗,唯一的作用就是让敌人笑得没了力气。”
“是啊,翼德,你这身衣服的确不甚合适,尤其这兜鍪不适合你。”简雍说道。
“就是、就是,我也觉得戴这劳什子玩意不舒服,憋的慌!可大哥非让我戴,说戴着安全。俺不戴了!”说完,便要扯下头盔,只是头盔太紧,自己难以扯下,便低头让简雍帮忙。
“嗯,你还是戴头巾好些,你可以戴个和衣服一样颜色的头巾。”简雍一边帮张飞梳理卡住的头发一边评论着。“我没有啊,菜鸟你这有没有绿头巾?”张飞问道。
蔡鹏张着嘴看着两人:“你……要找……绿帽子?简先生你让三哥戴绿帽子?”
“是啊,绿头巾和衣服颜色就不‘混搭’了啊。”简雍毕竟有文化,理解能力强。
“唉,我是没办法和你俩沟通时尚问题了,我这没绿帽子!你俩该嘎哈就嘎哈去吧。”“啥叫‘时尚’?”张飞简雍异口同声问道。
蔡鹏瞪着二人:“你们就不要研究这么高深的学问了!皂盔皂甲皂罗袍胯下乌骓马手中丈八点钢蛇矛枪,这才是张飞张翼德的形象!这就叫时尚!懂吗?”
“哦,时尚。”简雍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慢点说,我没听清。”张飞挠着脑袋。
蔡鹏大声喊道:“就是一身黑!战场上,三哥你双眼一瞪似铜铃,大吼一声山崩地裂,吓就把敌人吓死了!”
“哦,明白了!我这就去找!”张飞大步跑了出去。
“那我也该这样时尚?”简雍谦虚地问道。
“时尚,要分人,要考虑全身搭配,简先生你平时习惯用什么武器……”突然,蔡鹏愣住了。一拍自己的脑袋,“这眼看就开打了,我还没有武器呢!”撒腿就跑了出去。
“哎、哎,菜鸟,我找你还有事呢……”简雍喊道,蔡鹏已没了踪影。
……
军械库里,蔡鹏失望地看着各式各样的兵器。
气喘吁吁的简雍跑了进来:“菜、菜、鸟,你、你、你跑、跑得也太、太快了……呼、呼……”喘匀了气,简雍继续说道:“菜鸟,主公命我训练招募的新兵,你练兵练得好,你教教我吧。”
蔡鹏无精打采地道:“我现在没空啊,我得先把兵器问题解决了,一时半时说不清楚,晚上我给你写下来吧。”
“好,”简雍指指兵器堆,“这么多兵器没有趁手的?”
“不是太重就是太轻,唉。”蔡鹏叹着气。
“你习惯用啥兵器啊?”简雍追问。
“我?我好像也没啥习惯的兵器啊。”蔡鹏想了想,“要不然,我还是弄根棍子吧,嗯,就用棍子。”
“这里有很多棍子啊?”简雍指着一堆镐把儿、锄头把儿道。蔡鹏看着这堆破烂,无奈地说道:“这些玩意咋上阵打仗啊?”
简雍想了一下,给蔡鹏出主意:“你可以去找铁匠给你打造一根棍子啊。”
“欸?好主意。”蔡鹏撒腿就跑。简雍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对着蔡鹏跑走的方向大叫:“晚上给我写啊!”
蔡鹏早已没了踪影。
……
蔡鹏站在院里,掂着手中胳膊粗的棍子,很是满意。舞动了几下,棍子夹着“呜呜”的风声,甚有气魄。蔡鹏越舞越快,飞身做了个旋子。
“哎呀!”蔡鹏赶紧收住身形,只见简雍跌坐在门口。“差点要了我的性命!”简雍擦了擦汗。
蔡鹏不住道歉,把简雍搀起。
“咦!好威猛的棍子啊!这么粗!”简雍一脸钦佩。
“不错吧?”蔡鹏得意地问。
“嗯!蔡老弟好膂力!让我看看。”简雍接过棍子,“咦!怎么如此轻巧?”
“这个……”蔡鹏满脸尴尬,“这个……我找了铁匠,做了几个都不趁手,不是太重不方便,就是太细怕弄弯了,我就……嘿嘿,让铁匠给我弄个这个……这个空心的,多淬几次火,这样又趁手,又不容易弯,耍起来还有气势。”说着接过棍子又舞了几下,吓得简雍赶紧躲闪。
“别耍了,蔡老弟!”简雍大叫,“赶紧把你写的兵法给我。”
“兵法?”蔡鹏一愣,“哦,训练讲义啊。”
“训练什么?”简雍疑惑道。
“训练……兵法!哈哈,对,训练兵法!”蔡鹏十分得意,“简先生稍等,我去取来。”把棍子往简雍手里一塞转身进屋。
简雍打量着手中的棍子,自言自语道:空心的……这能成吗?随手舞了几下,“呜——呜——”,嘿,还真够威猛。“这就是时尚?”简雍自言自语道。
“对!这就是时尚!”蔡鹏手捧一大块白绢走了出来,到简雍面前潇洒地一展,只见白绢上密密麻麻画着小人写着小字,最上方四个墨迹未干的大字。
“法兵氏蔡。”简雍念道。
蔡鹏几乎摔倒,大声叫道:“是‘蔡氏兵法’!”
简雍指着白绢笑道:“汝无知矣!如此岂不颠倒乎?”
蔡鹏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从左至右书写,尴尬道:“匆忙,弄反了,嘿嘿,无知无知。”
简雍仔细再看,只见下面画着好些小人,俨然是各种步法姿势,只是实在画得实在丑陋,不屑地说道:“拙劣!”
“是、拙劣、拙劣。”蔡鹏面红耳赤。
再看下面文字,更感觉古怪,简雍大为疑惑,指着那些字道:“简某愚钝,烦蔡公指点。”
蔡鹏一看,拍了下脑门,原来自己写的都是简体字,难怪这两千年前的文化人不认识,“菜鸟无知、菜鸟愚钝,写错了,走,咱们重写,我说你写、你画。”拽着简雍就走。
第0014章 王队 他乡遇故
灵帝终于死了,刘辩继位。执掌朝政的自然是大将军何进。
灵帝的国葬总是要装模作样办一办的,不过何大将军可不敢把心思用在给死去的皇帝办葬礼上,给继承皇位的刘辩办登基典礼才是正事。
少帝刘辩是自己的亲外甥,保住外甥的皇位才能保住自己爵位或者说性命。
毕竟还有个刘协。刘协的身后是董太后和骠骑将军董重,还有灵帝宠信的张让、赵忠等十常侍宦官集团。阉党已把持朝政多年,亲信遍布朝野内外。这才是何大将军的心头大患。
刘辩也好、刘协也罢,在权宦眼中,不过是两个随意操控的提线木偶,权宦们争夺的是操控木偶提线的权利。
……
王队站在客店窗前。洛阳城内外一片白素。往日繁闹的街市上百姓少了许多,但调动往来的羽林军和西园八校尉所辖的军队明显增多。
洛阳,虽不似二十一世纪的国际大都市一样面积广阔、人口膨胀,但在城内城外几十万户过百万口人里找寻一个王允仍无疑是大海捞针。现在的问题是根本不知道王允现在是否来到洛阳。“唉”王队叹了口气,抚摸着手中的玉佩。
身上的钱已经不多了,这个玉佩是血亲的证物,无论如何也不敢再卖了。王队发愁地看着瘪瘪的钱袋,这个小钱袋还是张辽赠予的呢。突然,王队眼前一亮,匆匆走出客店。
大将军府门前,站岗的兵卒较以往增加了很多。王队看了看,找一个面善些的低级军官,面带笑容说了句“劳驾”顺手把一摞钱塞到军官手中。低低地和军官说了些什么,那军官看了看王队,转身进了大将军府。
过了好久,张辽从府中走了出来,看到了王队,很是高兴。见过礼,王队先谢梗阳客店赠钱之恩,又简单地说明自己如何在祁县未能寻到王允,到洛阳又如何无从找寻。无奈中如何想起张辽被派来洛阳大将军府办事,特来求其帮忙打听王允下落。
张辽听罢皱眉道:“某系小卒,受丁刺史推荐来洛阳大将军府替大将军募兵,位低官微,也无从知晓王豫州下落。”
见王队一脸失望,张辽劝慰道:“先帝崩殂,于礼法上,大臣们将回京吊丧,王豫州自该前来。”王队连连点头,心道:当然会来。张辽又道:“王兄切放宽心,王豫州回京,自当来大将军府,某时刻为王兄留意就是。”王队赶紧称谢。
张辽又问了王队在何处安顿,寻思了一下道:“王兄莫如暂来我处,一来有了消息方便通告,二来也可以暂帮我做些事情。”王队欣然同意。
何进募兵,与其说是招募兵勇,不如说是在添加砝码,添加在这场权利角力游戏中的砝码。兵勇的战斗力并不主要,壮大自己的声势才更关键。因而,新招募的兵勇并不加以训练而是直接补充进羽林军和西园八骑军里滥竽充数。
孙子曰:不战而屈人之兵。作为大将军的何进自然理解这个道理。但他还是理解错了,他错在企图用虚张的声势而屈人之兵,正因为他的声势是虚张的,所以他心里没了底气。
于是乎,何进冒出个想法,他想出本名叫……
对不起,说走嘴了,这是闹心大哥的想法。囧,重说。
于是乎,何进冒出个想法,一个在后人看来比闹心大哥的想法还要“囧”的想法:他竟然想招天下诸侯来进京帮自己虚张声势。
光有想法成不了大事。何大将军不仅有想法,还立刻付诸实施:召西凉刺史董卓、并州刺史丁原、虎贲中郎将袁术等进京。何进的想法加上果决的执行力真的成功了,只可惜,最终成功的不是他自己。
扯得有些远了,现在扯回到正题。
初来京城,怀抱为国分忧解难雄心的张辽还是蛮认真的,但当他看透了一切,张辽也就失去了工作的热情,因此他才会邀请王队这个来历不明、与为国征兵没有任何干系的人去他那里。
张辽的办公地点在大将军府外不远的僻静小宅子里。张辽每日例行公事去大将军府,王队呆守在院中。
……
这一日上午,王队起得较晚,见张辽的房门开着,以为张辽回来了,便走了过去。敲敲门框,又轻咳了两声,房间内无人回应,看来张辽是忘记带上房门了。刚要离开,案上的一领白绢引起了王队的注意。
虽然离得远,但那白绢上分明是一副地图,一副王队熟悉的地图,一副典型的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版图!
走近看,没错!
仔细看,王队心猛的一颤,白绢底部边缘赫然写着:漢耿浩。
王队感到有些眩晕,定定神儿、使劲眨眨眼,没错!
耗子在到了这里!王队差点叫出来。那菜鸟呢?教授、五木呢?王队的思绪又被拉回到四、五个月前,拉回到另一个时代、另一个世界。
王队头脑里乱极了,他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只是感觉头脑里有无数飞快闪过的画面:时而连续、时而杂乱……
“王兄,王兄……”直到张辽跑到他的跟前,王队才反应过来。
“这、这……”王队指着地图向张辽发问。
“王兄你怎么了?”张辽很是疑惑,“哦,这个图啊,这是去许昌的兄弟带回来的,租坐的船家给他们包裹东西用的,不知有甚用途,就拿来给我看。”
王队感觉张辽的声音时远时近,他用手使劲按了按太阳穴。
“怎么了,王兄?”张辽关切地问。
“嘶……呃……”王队做了个深呼吸,感觉清醒了一些,指着地图道:“这图……看着有些眼熟……”
“哦,”张辽松了口气,“还以为你病了呢。”把地图塞到王队手里,“虽画工精美,但过于粗略,无甚用途,王兄既眼熟,就拿去好了。”
“多谢、多谢。”
“王兄,”张辽突然兴奋地说,“王大人找到了!”
“王大人?”王队一愣,“哦?!”随即兴奋起来,“在哪?”
张辽谨慎地走到门口向外望了望,掩上门,小声说道:“王大人原本早已到了京城为先帝吊丧,只是因与张某人等有过节,才一直隐匿。”张辽怪笑着用手比划了一个切割下身的动作。“哦。”王队自然明白张辽说的是张让,“那他现在何处?”“大将军已然掌控京都,今日,方召王大人担任从事中郎,王大人现在何处暂不知晓。王兄莫急,待我再做打听。”“多谢!”王队一揖到地,“文远兄大恩,王某永世不忘。”“哪里话。”张辽笑着搀起王队。
夜已深了。王队仍是无法入睡。
耗子在,那蔡鹏一定也在!教授和五木做接应组,应该不会在这里。
一定要找到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