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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鹏跟着几名卫士跑到县衙,县衙后堂拥着很多人,刘备披着衣服站在当中,一个黑衣人被几名卫士押跪在地上。刘备见张飞蔡鹏等人进来,挥挥手让其余军士退下。
“大哥,这厮是什么人?”张飞指着黑衣人急切地问刘备,“他是来行刺我的。”刘备平静地回答。“啊?刺客?”张飞跳过去抓住黑衣人的衣领将黑衣人拎了起来。“三弟,放手。”刘备喝道。
简雍跑了进来,刘备让简雍掩上房门,招呼大家坐下,语气平和地问那黑衣人:“汝究竟何人,又受何人指使来行刺刘某?”
黑衣人叹了口气:“小人受人之托,却难忠人之事,但求一死,还望老爷莫要追问了。”“唉”刘备叹了口气道:“刘某问你,并非要追查祸首,只是既然有人雇你前来行刺,必是我刘备处事有不当之处,你自管说出来,我刘备保证不继续追究下去。”
黑衣人并不言语,只是懊悔地摇着头。张飞急了,窜起来大叫:“我大哥问你话,你胆敢不答!”“三弟!”刘备怒道,“蔡鹏,将你三哥拉了出去!”蔡鹏赶紧把张飞按坐下来,对张飞摇摇头示意其不可莽撞。
刘备又对黑衣人道:“你既是不愿讲,刘某也不逼你,只是方才房内只有刘某一人,你却为何不动手啊?”黑衣人满脸是泪,伏在地上连磕几个头:“老爷,小人该死,”抽泣了几声,继续道:“小人进得房来,见老爷您深夜仍在办公,又见室内陈设简朴,小人……”黑衣人哽咽着,“小人料想、老爷您、定是、位好官,小人、小人……小人下不去手……”
“唉”刘备叹道:“由你这样的话,刘某也算欣慰,算了,我不再追究此事,”挥挥手,“三弟,送这位兄弟出去,任何人不许为难他。”“老爷!”黑衣人高喊,“老爷大义,小人瞎了眼,误听奸人唆使,某情愿一死!”言罢,窜起身抓起地上的匕首,往自己颈间挥去……
“嗖”匕首被打飞,张飞死死攥着黑衣人的手腕道:“大哥放了你,你安敢自寻死路!”拖着黑衣人走出门外,门外仍聚着一些卫士和跑进来瞧热闹的百姓。黑衣人死命挣脱张飞的束缚,“噗通”跪倒在门外青石板上,大叫:“刘老爷仁慈宽厚,小人瞎了狗眼啊……”“哐哐哐”连连磕头,几缕鲜血顺留下,四周围观人群发出一片感慨之声。
蔡简等聚在后堂,低声讨论着究竟是何人指使行刺,简雍道:“主公知管平原以来,一向受百姓拥戴,怎么会有人行如此苟且之事?”张飞道:“一定是那帮被剿灭的叛军山贼余党!”刘备道:“不会,若真是叛贼余孽,必然直接下手,断无手下留情可能。”“那会不会是董卓派来的刺客?”蔡鹏猜测道。“不会不会,”简雍反驳说,“一来董卓没缘由派人行刺,二来若是董卓派人,定会指派武功高强之人,而且此人口音当是本地人……”说道这里,简雍双手一拍,“对了,定是城外大户刘平指使!”
众人皆盯着简雍,简雍分析道:“主公进驻平原后,施行仁政之道,深得民心,只是因税赋之事与那刘平有过纠结,听闻那刘平曽赴洛阳使钱,欲买平原县令一职,只因那时正值朝廷整顿吏治才未得逞。”“那一定是他。”张飞蔡鹏齐道。
“勿要再言此事,”刘备道,“此事关乎本地安定,汝等切不可再加议论,以免以讹传讹,引出不必要的祸端,切记!”众人称喏,刚要告退,刘备却叫住众人。
刘备缓步走到蔡鹏身前,两只手紧紧抓住蔡鹏的胳膊,盯着蔡鹏缓缓说道:“蔡贤弟,听闻你有兄弟在辽东?”“嗯”这个话题让蔡鹏心头又添沉重,“生死与共的兄弟。”“哦,你可是要去找寻他?”刘备问道。“我……主公,我不知该如何说……”蔡鹏犹豫着。
“哦、哦,大哥我明白、明白……”刘备把头扭向一旁,“贤弟啊,你我虽情同手足,但……但大哥理解、理解你啊,毕竟是兄弟、生死兄弟……”刘备转头眼含热泪,颤着手拍拍蔡鹏的肩,“大哥虽舍不得贤弟,但大哥明白,大哥不拦你……”
刘备眼泪流了下来,对简雍道:“宪和啊(简雍的字),去,多取些钱来……”又对蔡鹏道:“贤弟啊,平原城小,大哥手头又拮据,”刘备苦笑着,“拿些路资,贤弟不要嫌少啊,日后如若有缘,备还望与贤弟能再、再、再相会……”刘备松开蔡鹏,扭过头去擦拭泪水。
“啊?菜鸟你要走?”张飞大惊道。蔡鹏感到阵阵眩晕,头脑里乱做一团,探险队患难队友、平原朝夕与共的弟兄……
“菜鸟!你真的要撇下俺张飞?你要撇下大哥?你说话啊!”张飞拽着蔡鹏的胳膊不住地摇晃。
蔡鹏仿佛听不到任何声音,眼前只有泪水模糊的一片……
刘备接过简雍递来的一大袋钱,双手捧给蔡鹏,蔡鹏木然地接住,刘备又脱下自己的大氅,披在蔡鹏肩上,哽咽着道:“披上、辽东天冷、披上,”用手轻抚蔡鹏的后背,“贤弟为我刘备吃的罪,备永记不忘……”
蔡鹏感觉手中的钱袋重如千斤,肩上的大氅也似泰山般沉重,“噗通”蔡鹏跪倒在地,手中的钱袋摔破在地上,一枚枚翻滚的钱似车轮碾压着蔡鹏的心……
“主公!”蔡鹏跪伏在刘备脚下,“主公,蔡鹏蒙主公收留重用,我也不会说什么,我蔡鹏愿誓死报效主公,我、我、我哪也不去……”蔡鹏泪如雨下,“贤弟……”刘备也跪倒在地……
蔡鹏不走了,张飞最是高兴。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张飞觉得蔡鹏比刘备关羽更和自己的脾气,“走走走”张飞拽起蔡鹏,“折腾了半夜了,这觉也睡不着了,”张飞伏在蔡鹏耳边小声道:“走,去我那喝酒去……”
张飞的屋里。“你方才要吓死我了,小蔡。”张飞一边给蔡鹏倒酒一边说,“你要往哪走?你哪也不许去!你走了,俺张飞就不答应……”“三哥,你不懂,其实……”蔡鹏挠着脑袋,“其实我不是你们这的人……”“我知道,你是辽东的人嘛,来来,先干了这杯。”
“咕咚”蔡鹏干了酒,“三哥,你听我说,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来自两千年以后……”“你从哪来?两千年以后?”张飞瞪着眼睛看着蔡鹏,“是啊,我来自两千年以后,我们那个时代有飞机,我们能登上月亮……”
“明白了、明白了,”张飞打断蔡鹏,把一大碗酒递了过去,“飞机是啥我不懂,我懂得是个鸡就会飞,俺没去过月亮,赶明儿俺找嫦娥问问去,来,喝酒。”两人干了酒,张飞端着酒碗,把头探到蔡鹏脸前,一字一句说道:“我才不管你什么飞机月亮,我只知道你是俺兄弟!俺永远是你三哥!”张飞死死攥住蔡鹏的手腕,“什么叫生死弟兄?咱们就是生死弟兄!”
蔡鹏感觉两大碗酒都涌到脑门,“啪嚓”蔡鹏摔了酒碗,大叫道:“生死弟兄!我和三哥就是生死弟兄!我哪也不去,就陪着三哥你跟着大哥打天下!”
蔡鹏捧起酒坛,“咕咚”灌了一大口,随即被呛得连连咳嗽,鼻涕眼泪喷得满脸满身。
“哈哈哈”张飞大笑,“这就对了嘛!这才是俺张三的好兄弟,”张飞弯着腰看着狼狈的蔡鹏,“啧啧,你这点酒量还敢捧着坛子喝?小蔡蔡?”说罢,张飞抢过酒坛,“咕咚咕咚”喝起来……
蔡鹏咳嗽舒服了,擦干了鼻涕眼泪,看着同样被呛难受的张飞道:“三哥呀,你这酒量也不咋地嘛。”
“嗬、嗬、咳、咳……”张飞一边咳着一边挥手,“俺、咳咳、俺是不、咳咳、不小心、咳咳、小鸟鸟……”
蔡鹏舒坦了,愁眉苦脸对张飞道:“三哥,你给我起了太多名字了吧?每回都换个称呼显得你有学问啊?把俺名字弄得比玄幻小说里的设定还要复杂?”
张飞终于消停了,张飞的衣服可没像蔡鹏那么狼狈,张飞有大胡子,鼻涕眼泪都被胡子接住了。
“报——!”传令兵跑了进来,“都尉请各位速去后堂议事!”
刘备面色凝重地走来走去,简雍来了,连当晚在城上值守的关羽也来了,蔡鹏知道事情一定很重大。刘备拿起手中曹操发来的檄文念道:操等谨以大义布告天下……(详见某某版《三国演义》某某章某某段)
诸侯要起兵了!蔡鹏张飞兴奋异常。
起兵了,那马上就要斩华雄了!蔡鹏扭头看着关羽,关羽眯着凤眼没有任何表情。
蔡鹏心中赞道:不愧是关二爷!这马上就要签约上架大红大紫了,还能如此淡定,难怪人家能成神!如果换做那个什么“闹哥”,怕是早就变成中举的“范进”了……
第0030章 耿浩 粮道通畅了
【郑重声明】接下来700字,内容比较敏感,下列读者禁看:长期胃肠病患者、有洁癖者、正在吃饭的读者,女读者请在男友陪同下观看(女汉子除外)……
……
让华佗把了脉、瞧了病、抓了药,耿浩兴奋不已。不过,他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华佗给他开了六天的药,按照华佗的医嘱,耿浩每天按时煎服,但越吃胃肠越难受,起初两天是微微的疼,然后两天是难忍的疼,第六天晚上,服下最后一剂药,肚子渐渐不疼了,耿浩暗想:神医就是神医,开了六天药,就是六天好,肚子没任何感觉了!就在耿浩得意忘形之际,身体中部的括约肌突然传来了神经反射!不好!耿浩赶紧往外跑……
多亏是住在荆州城里!多亏不用排队上厕所!耿浩冲进院内自己的专用茅房、瞅准了茅坑、深深地蹲了下去……
那么自然、那么畅快、那么的无法形容,却又是那么的无奈——奶奶的,忘脱裤子了……
耿浩裹着棉被蜷缩在榻上,望着地上的裤子、闻着裤子里传来的阵阵恶臭、看着几案上的煎药锅,耿浩暗骂华佗:什么特么的神医,别让老子再逮到你,只要再让我见到你,我唯一能保证的就是不打死你……
“咕噜噜”肚子又有了反应,耿浩顾不得骂华佗了,当然也顾不得穿上裤子了,飞一般冲了出去,重复着方才的一系列动作……
那么胀痛、那么难受、那么的无法形容……
(本来想找个形容词形容某种固体掉入一滩粘稠混合物中的象声词,可是闹哥本人觉得太恶心了!)
耿浩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感受,只觉得幸福怎么来的如此突然!
他低下头,凝视着自己的“产物”——挺挺的、直直的、硬硬的、黄黄的(汗,不会被和谐掉吧?)一只威风凛凛的大条傲然耸立于一滩垂头丧气的……之中……(饶了我吧,我实在无法继续描写这里了)
这、这、这不可能吧!至少十年了!耿浩近十年的记忆中不曾有如此帅气的“作品”!如果不是茅坑太深,耿浩真不敢保证不会用颤抖的双手捧起自己的“杰作”……(真的不再描写了,谁再描写这东西谁是小狗!)
……
不过,耿浩不敢开心太早,毕竟有过教训。小心翼翼地挨过几天,竟然再也发生任何意外,耿浩的胃肠病好了!神医毕竟是神医!耿浩彻底服了。耿浩不服也不行,不仅他十多年的胃肠病好了,令军医官束手无策的孙策也恢复得很快。虽然还无法骑马,但孙策已然可以坐起来,也可以慢慢走动了。耿浩去了病根,孙策也日渐好转,两人都开心,没事的时候,耿浩就跑来陪孙策闲扯。
“报——!”传令兵传来出征命令:乌程侯领长沙太守孙坚部加入讨贼勤王盟军,所部即刻兵发洛阳与盟军汇合,鉴于少将军孙策有伤在身,着令孙策部殿后押运粮草。
孙坚大军已然越过荆州最北部的南阳,孙策的殿后部队所押运的粮草不多,部队很快也行进到南阳郡界。
孙策却下令部队放慢行军速度,下午于南阳城南扎营,随即令人持乌程侯文书及金银绸绢赴南阳城,感谢南阳太守资助讨贼勤王义军粮草,并请南阳太守张咨来营中一叙,少将军孙策将代乌程侯设宴答谢张太守。
营中军士开始筹备晚宴,耿浩头一次见到孙坚营中如此大操大办,最令耿浩兴奋的是孙策通知他晚上作陪,能陪省长(起码也是市长)吃饭让耿浩感觉很有面子。
孙策嘱咐他把画画的东西带着,要让他现场作画,耿浩很紧张,连忙推脱,耿浩觉得在三国时代,是个文人就能写点诗画点画,耿浩道:“人家南阳省长也是个文艺范,我这三脚猫的手艺怎么拿得出手啊。”“让你画你就画,这是军令。”孙策以军令强制,耿浩道:“要不,我就不去作陪了吧。”“废什么话!作陪也是军令!”耿浩没法推辞了,只能不住犯愁,怎么办呢?用毛笔画国画那是百分之百要丢人的了。“画得好坏是次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