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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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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授也哈哈大笑:“晚辈沾了二位的便宜喽。”心里却乐:这可是“忘千年之交”啊。
    司马徽大笑着道:“好、好、好。”
    庞德公道:“水镜先生你这嘴里,除了‘好好’怕是难说出其它话了,不愧是‘好好先生’啊。”
    司马徽一边念叨着口头语“好好好”,一边指着平日一起读书、一起研讨“兵阵”的孔明与庞统道:“我也不是只会说‘好’,比如对这两个娃儿,我便会说‘上好’。子鱼先生(传说中庞德公的字)素有伯乐之名,不妨评价一下这两个娃儿,看哪一个‘更好’。”
    庞德公捻着胡须,认真说道:“元儿虽是我侄儿,但确是人才,长于计算谋划,心思缜密,擅褒扬,不擅贬人之短,不苟言笑,但话语清朗,掷地有声,有雏凤之势;明儿,也是一般敏而好学,却少年老成,能不拘小节,纵横开阖,有龙虎之像。”
    教授感叹道:“难得一凤雏一卧龙啊。”
    庞德公笑道:“谷梁小友总结的不错,卧龙、凤雏。”
    司马徽点头:“好、好、好。”

第0054章 蔡鹏 英雄的烦恼
    虎牢关一战,刘备的平原“漢”字军出尽了风头,全军上下士气高昂。
    与太史慈的偶遇,却让原本欢天喜地的蔡鹏变得闷闷不乐。
    如果仅仅是言词上的讥讽,蔡鹏还能承受,蔡鹏本就不大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
    蔡鹏明白,太史慈并不想真刀真枪和自己打一架,但那两马交错一瞬间,双方却是不自觉地交换了一招,太史慈很轻易便化解了蔡鹏的招式。
    蔡鹏看出太史慈并没有敌意,正因如此,蔡鹏更感觉太史慈是有意用行动羞辱自己。
    蔡鹏不得不承认,人家的确比自己强大。
    刚刚带上的“神棍将军”光环,在蔡鹏自己看来是一种耻辱。
    蔡鹏决定舍弃“胳膊粗细乌黑大棍”,发誓要成为真正的“神棍将军”。
    “漢”字军宿营在一个小镇之外,刘备很注意树立军队的形象,不到万不得已,绝不驻扎进村镇,以免扰民。
    扎下营,蔡鹏没心情休息,拎着平日里练功用的“实心”大棍,想找个僻静处练功。
    “神鸟!”张飞追了上来,依旧延续着每天给蔡鹏冠上一个不同名字的优良传统。
    蔡鹏转过身,目光呆滞地看着张飞。
    张飞“嘿嘿”坏笑:“连日征战,三哥我的嘴都要淡出鸟了,陪我去镇上喝他几口。”
    “三哥,大哥严令我等不得进镇骚扰百姓啊。”
    “无妨、无妨,这已经快到咱平原地界了,在咱自家地面上,没事。”
    不管蔡鹏乐不乐意,张飞拽着他就走。
    两人坐在酒肆,连干数碗烈酒,蔡鹏双手抱头,泪流满面。
    “神鸟,你怎么了?怎如此伤心。”
    蔡鹏抬起泪眼,望着被泪水扭曲了的张飞:“三哥,我给大哥丢人了!”
    “欸!神鸟你于虎牢关前,力退那三姓家奴,众人皆赞你英雄咧。”张飞挑着大拇指。
    蔡鹏双头猛鎚自己的头:“我是什么英雄?!我不过是虚张声势、徒有其名罢了!我……我为了好看,为了面子,弄了这唬人的空心棍子。连这么遥远地方的人都笑话我,现在的媒体怎么这么发达啊?我……我……”
    蔡鹏顿足捶胸,大棍被拨倒在地。
    “咣当!”柜台边酒肆掌柜吓得一哆嗦。
    “哈哈,神鸟啊神鸟,汝无知矣!”张飞俯身将大棍拾起,“咦?你方才说什么?何为媒体?神鸟啊,我张飞自追随大哥以来,也自诩老子天下第一,遇见那三姓家奴吕布……”口中虽轻蔑着吕布,张飞脸上却满是敬意,“俺才知道天外有天!”
    “来、来、来,”张飞拍拍蔡鹏肩膀,“来喝酒!什么天下第一、什么举世无双,都是个屁!要俺老张说,赢了就是道理!”咕咚把酒干了。
    蔡鹏伸手抹了一把鼻涕眼泪:“可是……可是我、我赢得……太丢人了……”
    “哈哈哈,你赢得丢人?嗯,还真是丢人。”
    张飞欠起身,把头凑到蔡鹏脸前道:“还别说啊,在虎牢关前,还真有个大英雄,那气势!那胆识!”
    “谁?!我去得晚,没看到。”
    “好像叫什么……哦,对,叫什么方悦,那家伙很是威风。”
    蔡鹏盯着张飞。
    “当时那吕布,耀武扬威在两军阵前叫骂,那霸道、那张狂、那……”张飞的形容词不够了。
    “反正那时的吕布就一个字……”张飞又找不到合适的词了。
    “牛b!”蔡鹏帮张飞补充。
    “对,就一个字——牛b,当时盟军阵里诸将都看傻了眼,没人敢上前应战……咦,不对啊,‘牛b’是两字啊……”
    “三哥你就说重点吧,那方悦怎么了。”
    “哦,那方悦,不愧是大英雄!立刻催马上前,两马一错镫,大家便看出来了,方悦这河北名将可真不是吹出来的……”
    张飞端碗要喝酒,蔡鹏一把按住张飞的手。
    “三哥,你快说!”
    “好好、那方悦,反手便是一枪,可惜扎空了。”
    “然后呢?”
    “然后?什么然后?”张飞咕咚干了酒,“然后,方悦便被吕布一戟挑下马,死了。”
    蔡鹏明白张飞的意思了,白了张飞一眼道:“切,他是他,我是我,我是胜之不武啊……”
    “哦,你胜之不武?那你的意思是你如果像那个傻瓜方悦一样,华华丽丽地败了、风风光光地死了,你就‘败之有武’了?”
    “我倒宁可当时被吕布扎死……”
    “你是不是傻啊?那公孙瓒去斗吕布,只两三个回合便不敌了,我赶紧冲上去,救下那公孙瓒,力战吕布几十回合,虽没落败,但我自己心里知道,我打不过人家。二哥上来帮忙,我们俩打一个还是赢不了,还好你及时赶来,一棍打跑了吕布,哦,照你的意思,你赢了却觉得自己该死,那我和二哥没赢,是不是该羞死啊?”
    “……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傻鸟!你懂不懂啥叫打仗?你知道不知道打仗为了啥?打仗看的就是输赢!那有那么多羞啊、臊的,我要是能放个屁熏死敌人,我都懒得拿那丈八蛇矛!”
    张飞伸过胳膊,使劲攥着蔡鹏的臂膀:“兄弟,啥叫输、啥叫赢?跑了便是输、没跑便是赢!死了就叫输、活着就叫赢!吕布跑了,他便是输了!方悦死了,他便是输了!以后那吕布、董卓先死了,咱便赢了!”
    蔡鹏沉吟良久,道:“三哥,我懂了,来,咱们喝酒……”
    “哎,这就对了……什么人!”
    张飞突然大叫了一声,向门外冲去。
    蔡鹏不愧是练武出身啊,稍微愣了一下,一扭头,左手一按身后的几案,“噌”地跳起,抄起大棍,也窜了出去。
    一个黑影在前面跑,张飞紧追不舍。
    眼看张飞便要追上那黑影,蔡鹏却已抢在张飞前面,一个飞踹,将前面奔跑之人撂倒。
    张飞赶上,一脚踏在那人后背,对蔡鹏道:“菜鸟,你跑得咋恁快。”
    刘备大帐中。
    被俘之人磕头如捣蒜:“大人,小可句句属实。小可确系辽东太守公孙度大人家人,奉公孙太守之命押运药材来此交易,不想昨日被路过官兵强行征去货物,小人辱了主公使命,才想暗自打探是何路人马夺了去,也好回辽东复命。小人实无他意啊!”
    刘备冷冷道:“那你可探听清楚?”
    那人磕头道:“是,小人打探得系北平太守公孙大人部下所为。”
    刘备一愣,沉吟了一下,突然“啪”地一拍几案:“大胆贼子!汝明明系董逆奸细!竟敢谎称辽东公孙大人手下,更甚诬陷北平公孙大人!来人,拉了出去。”
    蔡鹏看着瘫在地上之人被军士拖走,刚要上前说话,却见关羽好似眯着眼睛盯着自己,再用余光一瞄,又见刘备冷冷扫视帐内众人。
    蔡鹏走出刘备营帐,仿佛跌入冰窖,感到全身冰冷。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蔡鹏木然扭头,是关羽。
    “二哥。”
    “兄弟是为杀那奸细之事而闷闷不乐?”
    “二哥,您看不出来?他不是奸细!大哥……”
    关羽摆摆手,打断了蔡鹏:“我怎么看不出,大哥又岂能不明白。”
    蔡鹏大惊:“啊?那、那你为何不阻拦?那大哥为何还要……”
    关羽拍拍蔡鹏肩膀:“现今战火纷纷,难说是非,大哥与那北平公孙太守自幼相识,如若将此人放回,辽东势必要与北平发生争端,大哥既是为北平公孙太守,也是为了咱们平原,更是为了黎民百姓啊。”
    蔡鹏虽觉关羽的话过于牵强,但也找不到反驳的言辞,他只是感觉,这三国时代,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诸侯间的权利游戏太过复杂,自己实在太幼稚了。
    关羽又缓缓道:“那辽东公孙度一贯巴结董卓,说他手下是董卓的奸细,也没委屈他。”
    董卓、公孙度、辽东、五木……
    蔡鹏想:不知那五木在辽东可好……

第0055章 五木 逃离辽东
    五木有种感觉,追兵就在身后,他不敢停歇。
    为什么?
    为什么药材里会有毒?
    为了保密,每份药材,都是我亲自从猎户手里买来的。
    淳朴的猎户不可能对药材做手脚。
    大夫?应该不会,都是些壮阳之物,不该有毒!大夫没有必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大夫误用了毒药?不对,雪儿说得清楚:我买的药里有毒……
    公孙恭伤情隐秘,除了我、公孙度、大夫,应该不会有旁人知道。
    除非……
    除非是公孙康,作为太守的长子,才有可能探知到公孙恭的病情。
    公孙康与公孙恭虽是亲兄弟,但身为长子的公孙康并不得父亲喜爱,相反,公孙恭才有可能继承公孙度的爵位。
    为了爵位?为了权利?公孙康完全有理由下毒手。
    雪儿说:他大哥马上就要来抓我……
    五木突然勒紧了缰绳,“咴咴儿”马儿一声长嘶,险些将五木掀下背去。
    一定是公孙康!一定是公孙康给的那些药材里面有毒!五木猛然醒悟。
    “喔、喔”五木勒转了马头,待要往回走,却又立刻停住。
    不行,公孙康一定是早有预谋,我回去只能是送死。
    深夜的风,扫过官道两旁的树梢,依旧光秃的树冠上,枝条在风中摇摆,互相刮蹭,发出“唰啦、唰啦”的声响。
    五木侧耳倾听,“唰啦、唰啦”的声音中,隐约有马蹄之声……
    五木狠踹马肚,马儿继续狂奔下去……
    午时,官道上。
    连续奔跑了半日,马受不了,五木也坚持不住了。
    疲劳、饥饿还有恐惧。
    五木趴在马背上,双手软软地垂下,整个人像一团松软的泥,顺着马的一侧,滑落到地上。
    马儿没了束缚,“咈咈”地从鼻子喷着气,“嗒嗒”地溜达到路边,啃食着稀疏的嫩草。
    一个路过的农人,远远地盯着地上的五木。
    迟疑了一下,蹑手蹑脚地走近了些。
    “喂、喂”冲五木叫了几声,见五木没有反应,便壮壮胆子,轻轻凑了过去。
    犹豫了一下,伸手探入五木的怀里,搜得几枚钱。
    满脸欢喜,弯着腰,便要剥下五木的衣服。
    “嗖”一只箭打在他的臂膀上。
    那农人“噗通”栽倒在地。
    二十步外,一白衣青年骑着白马,马上横担着枪,鞍桥上挂着一对短戟,手里握着长弓,款款而来。
    那农人捂着膀子,不住地“唉呦”,白衣青年也不理他,到得近前,轻巧地跳下马来,伸手探探五木鼻息,俯身拾起地上的箭,扭头看看那农人。
    那农人见青年盯着他,便侧过脸去,不敢直视,却用眼角偷偷瞄着青年,嘴里依旧“唉呦”着。
    青年微微一笑,伸脚踢了下那农人:“别‘唉呦’了,我的箭没装箭头,把他扶起来。”
    那农人惊了一下,低头看自己的臂膀,果然没受伤,楞了一下,赶紧起身把五木扶坐起来。
    那青年上下查看五木身体,见没什么外伤,便拿出盛水的葫芦,喂五木喝了一点水,五木稍稍清醒了一些。
    青年去路边牵过五木的马,问那农人:“你家在附近?”
    那农人愣愣地点头。
    “背上他,去你家。”青年的生音不容质疑,农人背起五木,青年牵着两匹马,穿过林间小路,向不远出破旧的土坯房走去。
    五木躺在炕上,青年喂五木喝了几口热汤水,五木渐渐清醒过来。
    五木微微睁开双眼,迷茫地盯着陌生的环境,突然挣扎着要起身。
    “莫动莫动。”青年有力的双手,按住了五木。
    看着五木惊恐的样子,青年微微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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