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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木满心欢喜,哈哈,所谓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五木待要跳下马,上前和军士们亲近亲近,突然见那些士兵用羡慕的眼神,不住地打量自己的马匹。
五木有些慌张:“请问刘皇叔在哪?”
“就在不远,你下马来,咱们引你去见。”那小头领上前来抓马缰绳,五木一抖手,那头领抓了个空,立刻露出凶相。
赵云大喊一声:“大哥快跑!”说完,轮起棍子,磕开一只长矛,抬棍子戳了一下马屁股,马儿吃痛,嘶叫了一声,便往前窜了出去。
“哎、哎”五木死死抱住马的脖颈,扭头看,赵云已经与几个士兵打在一起。
前面一阵呐喊声,另一股队伍冲了过来,队伍中飘扬着“公孫”大旗。
五木一惊,拨马便向荒野中跑去。
不知跑出多远,听不到了呐喊厮杀声,五木才勒住马,定下心神,五木大叫一声:“哎呀,赵云哪去了?”
五木拨马回去找,方才过于惊慌,乱跑乱撞,五木又迷路了。
五木像无头苍蝇一般四处闯着,却发现周边全是大大小小的战场。
终于,找到一个没有厮杀的小路,五木拼命地向前跑。
彻底摆脱了呐喊和战斗,四处找人询问得知,原来是幽州牧刘虞和北平太守公孙瓒在打仗。
五木崩溃了:啊?刘虞?对啊,现在的刘备哪里有资格称刘皇叔啊,人家幽州牧刘虞才是正儿八经的“皇叔”啊。
找到去平原的路,发现这一带完全陷入了刘虞和公孙瓒纷争的战火。
丢了赵云这个“宝贝”,再去投刘备,五木心里也没了底气。
我该怎么办?我该去哪里?赵云现在哪里?是生还是死……
五木失魂落魄……
第0066章 蔡鹏 自导自演
平原军队行进速度很慢。
走了两天,突然有人喊道:“平原着火了!”
回头看,平原方向升起滚滚浓烟。
“传令三军,立刻撤回平原。”
关羽率领的骑兵立刻调转马头,向平原疾驰。步兵、后勤部队也调转方向,兼程返回。
去时走了两天,撤回只用了大半天。
“报!县衙、粮仓、城外几处起火,关统领率骑兵已将火扑灭。”
“报!有目击者称点火者向城外刘大户庄子逃去。”
“报!县衙、粮仓有所损毁,周边几座民宅受殃及,我军粮草已随军运出,无大损失。”
刘备端坐马上,沉吟片刻,下令吩咐道:
“简雍听令,第一、立即向州郡上报,平原民贼作乱,事态紧急,出征诸部已被迫返回,平原正在清剿民贼,待事态查明,再行上报。
第二、拟两道文书,分别上报幽州牧刘大人和北平太守公孙大人,希望两位大人能以天下苍生为重,以幽州和睦为重,早止兵戈。
第三、全城戒严,发布宵禁令。
第四、你亲自带人勘察受殃及的百姓,好言安抚、好生安置,待事态处理完毕后,查明各家各户损失,日后县里加倍补偿。”
“得令!”
“张飞听令,率你部兵卒,严守各门,无我手令,任何人暂不得进出。”
“得令!”
“关羽、蔡鹏听令,即可率本部兵马包围城外刘平庄园,严禁一切人等进出,切记没有我的军令,不得攻击庄园!”
“得令!”
关羽、蔡鹏火速调集人马,将城外刘平的庄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关羽挑选了几个嗓门大的士兵对庄子里喊话,大意是: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平原城有民贼作乱,全城已经戒严!我们不要求庄里人发下武器、举手投降,但任何人胆敢出庄园半步,一律格杀!
庄园门打开半扇,一个管事模样的人探出身来。
“喂——我家老爷派我……啊……”
一只雕翎箭正中他的心窝,那人扑在门前,死了。
关羽提着长弓,对边上喊话的士兵示意了一下。
士兵们继续喊道:“军令森严,莫当儿戏!再有犯者,以此为例!”
蔡鹏看着这出由于自己一道“单选题”引出的麻烦,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凑到关羽身旁,低声道:“二哥,咱们这样是不是有些过了?”
关羽眯着凤眼紧盯着刘庄内一举一动,低声道:“兄弟,成大事者,怎可顾及此等小节?想那何进、董卓之流,为争夺权利,杀了多少人?便是那曹孟德,去年不也杀了通好世家吕伯奢满门?连那一代名相管仲当初为了保公子纠,都要射杀公子小白(后来春秋五霸的齐桓公)。他们所杀的都是无辜之人,这平原大户刘平,去年还曾雇人刺杀主公,难道不是死有余辜吗?”
蔡鹏被关羽说得无言以对,貌似挺有道理的样子,仔细想想好像还不完全是一档子事。
“唉,真是乱世啊。”蔡鹏叹了一句。
“呵呵,就因为乱世,才是顺天者存,逆天者亡。咱平原城小兵寡,顺应天意,存活下来是高于一切的道理啊。”关羽拍拍蔡鹏的肩头,“我去巡视下各处防御。”
蔡鹏品味着关羽的话,觉得很有些地痞无赖的味道,但转念又想:什么是地痞无赖?什么又是君主皇帝?
蔡鹏知道的刘邦、赵匡胤、朱元璋好像都有地痞无赖的一面,而电影电视中的黑帮老大反倒总能显现出些正道侠义风采。
“靠,真得太乱了。嗯,主公没点地痞无赖的劲头,还真的很难在三国立足啊。”蔡鹏有些释然。
打起精神,认真履行自己的职责。
……
围了几天,刘备一直没下达攻打刘庄的命令。
外面的军士好似与里面被困的人达成了共识,外面悠哉游哉地围着,里面安安静静地猫着,偶尔有几个人从墙里冒个头查探外面情况,外面的军士们便一阵乱箭射将过去。
围困了半个月,简雍来了。
简雍告诉关羽和蔡鹏:“朝廷、袁绍及咱平原纷纷致信刘幽州和公孙太守,劝他们顾全大局,两个人终于同意罢兵和谈了,咱们也不必再尴尬了。”
蔡鹏问道:“那咱们是不是放过刘平?”
简雍道:“主公命令,蔡鹏引本部兵马撤回平原,关二哥负责善后。”
平原县衙,火灾的痕迹仍十分明显,到处是烟熏火燎的痕迹。
蔡鹏想提议是不是重新粉刷一下,转念一想,这平原也不是刘备久留之地,花钱花精力重新装修,实在是不值得。
刘虞、公孙瓒消停了,刘备的眉头也舒展了。
简雍按刘备的吩咐,报告了平原的积蓄情况。
刘备叹了口气,无奈地道:“把咱平原必需之用留下,其余的,分成两份,送去幽州和北平吧。”
“啊?!”简雍蔡鹏等人十分诧异。
“大哥,咱不富余啊,为啥给他们送去?”张飞老大不满意。
“唉,不送怎么办?两个人争来打去,还不是为了地盘、为了钱?现在两下罢兵了,咱这做下属的,只能去劳军啊。”刘备的脸上也写满了心疼。
蔡鹏觉得刘备太可怜了,官小太遭罪了,上级有个生老病死、娶媳妇嫁闺女随点礼也就算了,上级没事斗狠闹事打架,下级也要随礼啊?!
蔡鹏也愈发认定刘备是成大事之人,手头这么紧,还能咬牙维护方方面面的关系。难怪那么多赫赫有名的州牧、太守都被历史车轮碾压,唯独这小小的平原刘备最后可以创业建国!
简雍押运着劳军车队出发不久,便匆匆返回。
简雍和好几个随从都挂了彩,好在伤势不重,简雍报告说:按主公命令,围困刘庄的军队逐步撤离,那刘平贼子见军队撤走,随即率领家丁等从庄园东面突出,正撞上简雍押运劳军物资的车队,刘平贼众蜂拥而上,欲行劫报复,多亏关二哥率兵赶上,剿灭贼众。关二哥已代替简雍前往幽州和北平劳军。
刘备叹口气:“唉,放尔一条生路,尔何苦还要闹事。来人啊,将刘家一干人等的尸首好生安葬。”
刘备又对简雍道:“宪和啊,你再辛苦一下,将刘平贼众之事布告平原百姓。”
简雍夸张地包扎了身上的伤口,领命去了。
蔡鹏摇摇头,暗道:这政治游戏,可真不是我能玩明白的啊。
第0067章 教授 长沙奇人
长沙郡治所在湘县,城里一派安静祥和的气氛。(为方便,我们就简单说“长沙”了)
长沙,二十一世纪属于中国腹地,在三国时代,基本算是偏远地区了。
偏远,但不贫穷,起码长沙周边还很富庶。
孙坚的队伍还没有回来。
教授心想:孙坚任长沙太守,成年累月不在家,这长沙还能如此安定,也算不易啊。
教授多次到长沙参加会议,此番穿越两千年,再次来到长沙,以为会有完全不同的感受,但在城里转了几圈,教授竟然有强烈的熟悉感,两千年来,除了建筑变得更高大外,街路等竟好似没什么大的变化。(的确是这样,长沙并非中国设立最早的城市,但却是历史上在同一地址建设时间最长的城市。)
教授在长沙城里逛着,品味着两千年前的文化气息。
不经意间,转到了长沙官衙门前。
官衙门开着,两个差人无精打采地坐在衙门里面。
一个人急匆匆跑到官衙门口:“太守大人在没?”
一个差人眯着眼睛,懒洋洋地答道:“去他家里找吧。”
那人扭头就跑,边跑边扔下一句“多谢”。
教授感觉纳闷:太守?太守孙坚不是还没回来吗?
走了过去,拱手问了一句:“请问差爷,衙中可有人执事?”
一个差役抬起头,见教授一身文人打扮,不情愿地站起来,问道:“你想找谁啊?”
“啊,我想拜见太守。”
“哦,太守不在衙内,你想找的话,便去他家中吧。”
“那请问太守府上怎么走?”
“你不是咱城里人吧?怎么连太守家都不知道?”那个差役伸手比划着,“你从这里往东,第一个街口转向北,然后……”
另一个差役打着哈欠道:“用不着说那么多,转两个弯,循着药味找去就是了。”
“哈,对对,你闻着药味定能找到。”
“哦?哈哈,那多谢二位了。”两个差役的话引起了教授的兴趣,教授决定去看看这个长沙太守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果然,转了两个弯,越来越浓的药味把教授引到一处不大的宅子前。
灰瓦白墙,飞檐画壁,很有湘派建筑特点,却也很朴素。
宅院门半敞着,教授站在门口,刚要抬手敲门,却见方才在官衙遇见那人满脸欢喜地从里面跑出来,手里捧着几个药包。
“请问太守在家吗?”
“在、在,直接进去就行。”
宅院里,散乱堆放着各色枯枝、根茎和药草,一股股蒸汽从偏屋敞开的门里逸出,教授迈步走了过去。
一个粗布长衫男子从屋里走出,看到教授,问了一句:“诊病啊?屋里坐吧。”
男子长衫下摆掖在腰带里,挽着袖子,捧着一个大药罐子。
男子行走步伐沉稳有力,应是壮年模样,只是身体消瘦,头发、胡须都是花白,又好似六十岁开外。
教授站在原地,打量着男子。
男子在墙角倒掉药渣,往回走着,也不住上下打量教授。
“咦?”男子有些惊讶地低呼了一声,伸手往屋里推了一把教授。
教授觉得男子有些过于失礼,但好似也没什么恶意,便没有计较,迈步进了房间。
“咦?”男子在后面盯着教授走动,又轻呼了一声。
男子示意教授坐下,洗净了手,坐到教授对面。
也不待教授说话,便拉过教授的手臂,诊起脉来。
“咦?”
男子诊过脉,又仔细查看教授双手手心,伸手翻看教授的眼皮,再示意教授伸出舌头,查看了教授的舌苔。
“咦?”
男子不住发出疑惑的声音。
“请问,在下是不是有什么疾病啊?”教授被男子“咦”得有些心里没底,自己不会得了什么病吧?
“奇怪!足下脉相奇异,从脉上看,应是肝火大盛,换做旁人,一定是重病不起,可足下眼、舌、咽喉和双手却无异状,真是奇特。”
教授放心了:“之前,也有医者说我脉相特殊,是什么‘龟吸神脉’,是这样吗?”
“哦?想必是此异脉,只是我从未遇过,”男子顿了一下,盯着教授问道,“还有一件怪事,足下不久前应患过一次阴寒大病,按理不该恢复如此之快啊。”
“您如何得知?”
“方才我观足下站立方式,觉得有些异样,有意推了足下一把,您行走的方式显然是曾患腿疾。”
教授对男子的医术更加佩服:“在下前段的确重病,万幸一位医者替在下医治好了,先生这样说,难不成在下体内还有病根?”
男子思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