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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浩细心地收好帛书,低声道:“王哥,你说张辽能按咱们的设想帮忙吗?”
“这就要看运气了,人算不如天算,希望咱们能成功吧。不过,即使不能达到咱们预想的结果,给张辽升了官,也算是还他的人情了,张辽是个好兄弟。”
王队说到兄弟,让耿浩联想起蔡鹏。
耿浩小心翼翼地问道:“王哥,今天白天你在城里,可有……什么消息吗?”耿浩不敢说出蔡鹏的名字,怕引起王队的伤感。
王队失望地摇摇头。
“也许,他们像我一样,误打误撞就找到咱们了呢。”
“但愿吧。对了,你的房子找好了吗?你俩合唱了双簧,不能住在一起了。”
“找好了,就在不远处,明天就搬过去。”
……
“外面点了好多灯啊!”江波儿还未进屋就大声喊道。
“对了,我还做了个灯呢!”耿浩跑出去,捧回一团瘪瘪的红绸。
“耗子哥,你这哪是灯啊?人家外面的灯都大大的、鼓鼓的……”江波儿比划着。
“嘿嘿,我这个可与众不同,我这个叫……耿浩灯!走走,浩哥领你出去放灯!”
“放灯?人家的灯都是挂在外面的啊,耗子哥,你这个怎么挂啊?”
王队明白耿浩做的是“孔明灯”,接口道:“你耗子哥这个灯可是盗版侵权的啊。”
耿浩笑了:“怎么能说侵权呢?你见到别人放过吗?噫?有了……”
耿浩跑进里屋,过来一会,又捧着灯跑了出来。
“走、走,外面放灯去,我这个灯可以申请实用新型专利了。”
屋外,王队提着“孔明灯”的上部,耿浩点燃了下方浸了油的棉球,热气充胀了灯上部的红绸,孔明灯缓缓升起。
“咦?上面还有画?那画的是什么?”江波儿指着灯问道。
王队仰望着越飘越高的灯,看清了,难怪江波儿不认识,灯上竟然勾画了一只胖胖的企鹅!
“哈哈哈”王队乐了,“耗子,你的企鹅怎么是黑色的啊?”
“啊,这个、这个企鹅不在线……”耿浩嘻嘻笑着,“王哥,如果队友们看到了,能‘q’咱们不?”
“一定能!”王队回答得十分肯定。
……
张辽来到鞋铺。
王队见张辽红光满面、意气风发的神情,知道一定是吕布答应了王允,升了张辽的职。
王队明知故问道:“文远将军今日气色不错啊,一定有什么喜事吧?”
张辽咧嘴笑了:“不瞒王兄,还真是有喜事。”
“哦?文远不会是升官了吧?”
张辽摇摇头。
“哪是什么喜事?”
“我还是骑都尉之职,只是被调去掌监羽林骑。”
“啊?!这可是大喜啊!虽都是骑都尉,但掌监羽林骑,那可是属于光禄勋啊,了不得啊,文远现在成了皇帝的近卫,下一步可就要晋升五官中郎将了。”
张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过奖了,王兄,您还别说,那日遇见的矮小道人还真有些道行。”
“哦?他给你算的很准吗?”
张辽点点头。
“他说了什么,你却不肯说,不够朋友。”
“哈哈,王兄莫怪啊,是那道人让我发了誓不许对旁人讲的。他还说,如果准的话,让我去答谢他。”
“啊?哦,一定要去,封些卦酬给人家还是应该的。”王队心里道,这个耗子怎么没告诉我?
“只是他说不要钱财,只要我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一张黄裱纸上,封好带去即可。他说要用来祭告神明,免除其泄露天机之罪。”
王队暗笑:这耗子真能出幺蛾子,不过这把戏还真不错,弄得神神叨叨的,更容易让人相信。
“他说不要卦酬,是人家的操守;但咱不能不给,咱不给,却是咱的不对。这都是小钱,你甭管了。”
“那咱们现在就去?”
……
城外耿浩的小屋,屋内十分昏暗,破旧的棉被遮挡住窗子。
地上,七盏昏暗的小油灯摆成北斗七星的形状。
耿浩依旧装扮成道人,双眼微闭,盘膝坐在屋子中央的席上,双手放在双膝之上,摆出古怪的手势,身前几案上摆着一个简单的罗盘。
屋内油烟缭绕,看着有如仙境,闻着却刺鼻辣眼,想必是用的劣质灯油。
王队和张辽一进屋就躬身施礼。
耿浩摆摆手道:“东西带来了?”
王队将一封黄纸和一包银子放到几案上。
耿浩低声道:“莫要开口。”
两人后退几步,看着耿浩。
耿浩口中叨叨咕咕,双手在身前头上不停挥舞。
王队看了一会,由衷地佩服耿浩:耿浩的动作,完美地结合了佛、道、基督教的宗教仪式,偶尔还混杂些伊斯兰风情;双手如封似闭,初看似太极,再看又似柔姿霹雳;既有李玉纲男扮女装的阴柔,又有林清霞白衣高帽的帅气……
王队终于看明白了,耿浩练得的是:原地街舞!
张辽却看得瞠目结舌,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好半天,耿浩终于忙活完了,长长出了口气,擦拭了额头的汗水。
“两位请坐。”
“仙师,您这是……”张辽忍不住问道。
“贫道是在为自己祈福延寿,唉,给人看相,泄漏天机,折寿啊……”
王队憋住笑说道:“让道长费心劳神,我等实在惭愧啊。”
耿浩拿起几案上的黄纸,看看了,点点头,放在身侧。抬手拿起那包银子,用了个潇洒的动作扔还给两人。
“这……”张辽接住银子,想再客气几句,耿浩却道:“贫道如若收了你的钱,我这场‘七星大阵’可就白摆了。”
张辽赞道:“道长真乃仙风侠肠啊。”说完,张辽一揖到地,“道长,晚生还有一事相求,只是,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张辽不伦不类的评语让耿浩很是受用,耿浩面有得色说道:“但讲无妨。”
张辽上前几步,俯在耿浩耳边低低说了几句。
耿浩脸色渐渐凝重,向王队投去求助的眼神。
王队不知张辽说了什么,待要上前帮耿浩解围,却被耿浩用眼神制止。
“道长一定要帮这个忙。”张辽又施一礼。
耿浩深吸了一口气道:“好吧。”
第0073章 五木 此处不留爷
五木庆幸自己命大,稀里糊涂被抓,不成想竟然能遇到张郃。
张郃向那矮胖刘将军言明五木救过自己的命,矮胖将军亲自为五木松绑,并不停道歉。
从张郃口中,五木得知:张郃与袁绍手下重要谋士审配相熟,审配向袁绍举荐了张郃,当日在赵村小河边,张郃急着过河便是要投奔袁绍。袁绍倚重审配,但袁绍手下已有河间三大名将:颜良、文丑、高览,因此只给了张郃一个偏将头衔。
这矮胖将军乃是原兖州刺史刘岱,被曹操占了地盘,一路亡命,逃过黄河,投奔袁绍。
此番,张郃是随袁绍手下另一重要谋士沮授率兵前来迎接刘岱。
五木又逃过一劫,却仍是心有余悸,总是这样误打误撞可不成啊,接连被太史慈、张郃救了性命,运气不可能总是这样好,这样乱闯下去,早晚会变成瞎猫肚里的死耗子。
五木随着大队一路回到渤海郡。
张郃引着五木拜见了袁绍,袁绍除了热情地客套几句,却只是吩咐张郃好好款待五木,不要说给五木“找个工作”,就是饭都没和五木一起吃。
五木心高气傲,心道:就凭袁绍这座庙想请我?你这庙过不了多久便会崩塌,我邓某人还怕被砸呢!
五木闲着没事,四处闲逛,见人便闲扯,倒也长了不少见识。
五木以前看《三国演义》,最头痛的便是弄不清楚什么刺史、州牧的。
现在,基本是弄明白了。
高祖刘邦创建西汉王朝,分封各路诸侯王,后逐步削除诸侯王的势力,改行刺史制。除设置司隶校尉部统管京城周边郡县外,将全国划分为一十三个州,各个州设立刺史部节制所属郡县。各州刺史,大多是皇族,比如幽州刘虞、兖州刘岱。
刺史,原本是朝廷派往各州的监察院御史,只负责监察之职。但王莽篡权之后,改全国十三州为九州,改“州刺史”这一官职为“州牧”爵位(男爵),并可以世袭,刺史的权利由监察权转变为军政大权。
光武帝刘秀灭王莽,建立东汉以后,逐步恢复州刺史部。但到了东汉末年,汉室垂危,地方诸侯势力渐强,州牧制又逐步兴起。
五木逐渐明白了,州牧也好、刺史也好,都是虚的,只有军权是实的。
刘虞徒有幽州牧之名,却根本无力约束下属各郡,幽州辖下的渤海袁绍、北平公孙瓒、辽东公孙度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五木到了渤海才知道,公孙度的辽东侯根本就是自己封的,公孙度不仅不把幽州牧刘虞放在眼里,甚至连朝廷都没放在眼里。
袁绍表面上敬重刘虞,还曾联合各路诸侯请求刘虞登基,其目的也不过是树立个傀儡皇帝,以便自己挟持朝廷,号令天下罢了。
北平公孙瓒更狠,直接向上司刘虞叫板、开打。
幽州牧刘虞虽苦,但还是幸运的,公孙瓒刚拉开架势,“东汉安理会”便出面斡旋,刘虞虽然受了一肚子窝囊气,但起码保住了幽州。
兖州牧刘岱可就惨了。
身为皇亲国戚的刘岱,本来没招谁没惹谁,老老实实地做兖州牧,突然祸从天降,一股被董卓击溃的败兵逃了回来。
一群败兵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群败兵的头头是刘岱的下属——曹操。
曹操说:我为国讨贼,损失惨重。
刘岱说:关我什么事。
曹操说:我要休生养息,招兵买马。
刘岱说:关我什么事。
曹操说:我要在兖州休生养息、招兵买马。
刘岱说:不行,这关我的事。
曹操说:这不关你什么事。
刘岱说:那你招完兵、买完马,你走吧。
曹操说:不行,我没地儿去,我要待在兖州,你把兖州让给我。
刘岱说:我是兖州牧,我没招谁没惹谁,凭什么让给你?
曹操说:就凭你不敢招谁,也不敢惹谁,所以你就要把兖州让给我。
刘岱说:咱能不能商量商量,让“安理会”调停一下。
曹操说:啥是“安理会”?
刘岱说:你咋不按套路出牌?
曹操说:啥是“套路”?
刘岱说:你无赖。
曹操说:嗯。
刘岱急了:你不要逼人太甚,我可使绝招了!
曹操说:哦。
刘岱真就急了!俗话说狗急跳墙,刘岱急了跳河,跳过黄河,跑了……
……
五木原本心里很烦,觉得自己太难了,但他看到幽州刘虞和兖州刘岱,便觉得自己已经算幸运了,虽然是亡命天涯,但好在自己没丢什么、没少什么。
有句话说得好:烦不烦,想想幽州刘伯安;难不难,看看兖州刘公山。
有了刘虞和刘岱这两剂“心灵鸡汤”,五木觉得自己在三国,也没有过不去的坎了。
五木反思自己一年多的三国之旅,总结了八个字:惊险、刺激、无聊、无为。
而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在于自己没有调整好心态,也可以简单归结为:无知。
五木下决心:一定要充分调动起自己的“千年修行”,在三国干一番事业。
五木可不是空口说说,而是立刻付诸行动,行动的第一步就是:认字!
曾几何时,五木仰天长叹:这特么的繁体字太难认了……
……
这一天,五木正在自己的小房里刻苦攻读“新华字典”,其实就是随便找本书,吭哧瘪肚地读。(吭哧瘪肚嘛,是外来语:…ge…bard的音译,=能,ge=转换,bard=古代西方吟游诗人,“吭哧瘪肚”的意思是:即使你是个文盲、是个结巴,但只要努力练习,也能变成诗人。)
五木觉得自己在三国就是个文盲、是个结巴,他要努力学习,成为“bard”。
学习是一个奇妙的过程,初时,学习似刑似罚;可一旦投入进去,如痴如醉。
五木已经开始如痴如醉了,他觉得天空湛蓝,空气清新,不自觉哼唱起来:
……把书本打开翻到某一回出走一回
深蓝的天很美到处飘着鲜花芬芳的香味
心旷神怡滋味自己终于可以真切体会
陪伴着我有谁有吟游诗人的贴心安慰……
……
“邓公子!”张郃冲进房间。
“快!”张郃扑了上来。
“脱!”张郃一把撕开五木的衣服!
五木吓傻了,双手交叉,护住前胸……
不对啊!五木赶紧护住下体……
还是不对啊!五木双手护住屁股……
“张、张、张……”五木吓得忘记流眼泪了……
“快换上!”张郃扔下一套军服。
“啊?!这……”
“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