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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基子爵,时过两年又要对上他的老对手了,害他丢了大脸的科尔宾!
错,听到内维尔家的小子终于在罗讷河下游掀起大旗对抗勃艮第公国的时候,坐镇在马孔这座勃艮第南部门户的瓦尔基子爵就差点要仰天大笑,他等了两年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老勃艮第公爵把瓦尔基子爵放在马孔不是得了失心疯,谁没有马失前蹄的时候,瓦尔基既然输过一次,那么这一次,他就不可能再那么疏忽大意了。
有人提议据马孔防守等待第戎的援兵。
瓦尔基想都不想就否决了手下的想法。他等了两年才等到报仇雪恨的机会,这下子要他龟缩在马孔里面,岂不是要让别人笑话胆小如鼠,被一个毛头小子打怕了?!
决战!
用决战来挽回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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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不是我不想多更一些。一,我码字速度实在慢;二,咱发现三月20号学校有春假放,但是在二月底,咱有两个试要考,现在都小跑进入考试状态了。
第十六章一张赎罪卷引发的血案上
更新时间2012…2…710:25:52字数:3103
信使派出,几天里,索恩-卢瓦尔省内附近城镇的领主把人手全部征召起来带到马孔,浩浩荡荡的队伍足足有57个骑士,尾随这些骑士的是一支数目巨大的部队,根据大约计算,差不多有四、五千人。
与上一次失败时征集的军队有些不同,因为公爵菲利普抽调走了公国内大量骑士,瓦尔基子爵手下的军队大多数是由农闲时从家里被领主叫走的农民,这57个囊中羞涩的小领主也就自己有匹马代步,随行的是镇卫、步行侍从,谁让勃艮第公国有能力出去捞油水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些留在家里领主只是小虾米。
1420年,二月五日,两军相约决战于马孔附近的平原上。
科尔宾带着手上1771人沿罗讷河北上来到马孔附近,他们比瓦尔基子爵的人晚了一些。勃艮第的骑士合兵一处早在瓦尔基子爵的指挥下浩浩荡荡地列阵于平地上,四千将近五千人,前排是下级武士和镇卫构成的主力大致有八百人,后面两排是大群持着五花八门武器的农兵。
有过前车之鉴的子爵阁下想好了,他要牢牢钉在阵地上,瓦尔基家的10个骑士和23个骑马扈从被他安排在队伍的后面当做督战队。
勃艮第的农兵已经被警告过有胆敢退后者,杀。
左边是冰冷的河水,更远的地方是一片连绵起伏的山陵,嗖嗖地冷风吹过。
科尔宾手上拿着一杆大旗,这一次作战的指挥将下放给骑士团的军务总管,没办法,谁让他还小,没有足够的威信,再说了,科尔宾自己也信心不足。
雪白的旗帜随风猎猎作响,中心旗面用黑色的染料染成了出一个很像鸢尾花的十字,旁边勾勒着神秘的纹饰,科尔宾管这叫枪十字,是根据剑纹十字改编的,理由是安托万觉得既然是新骑士团的诞生,自然也要弄一个让一种新的十字架跟着一起诞生。
枪十字顺应潮流而生,旗帜很帅,但这些不是骑士团的骑兵们都侧目盯着这杆旗帜的原因。
这旗杆的顶端泛出一层刺眼的光辉,那是圣物,隆努基斯之枪被胆大包天的科尔宾装在了旗杆上,而且他还擅自加了一些东西,两条拇指粗的钢条延伸出护柄交错环绕把圣枪护在中间。
即便有了这些保护手段,但整个新成立的骑士团还是心颤颤的。万一,一个不好跟真十字架那样被打碎怎么吧?
一个毁坏圣物的罪名能让整个骑士团的人下地狱,看看那些十字军国家有多惨,自从丢失了圣物就弄得国灭身死,人财两空。
大批人站定。
军队从下游的好十几英里的营地远道而来,部分士兵的体力有些跟不上,科尔宾回头看到瑞士人还好,那些在里昂悠闲惯了的城卫们就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
瑞士人在指挥的叫喊下自觉地从行军的纵队排成一线。这次科尔宾学乖了,他让瑞士人推选出了三个在方阵指挥之上的统领统一管辖这些方阵,有着老乡的身份而且还是过去的顶头上司,方阵指挥们等着这三个统领发号施令就好了。
而科尔宾只用向这三个统领发出指示就好了,纳威特被带着科尔宾的护卫队下派在后面做督军。
科尔宾回头看到这幅景象不禁眉头一皱,他两年来为了麻痹勃艮第公国从没训练过士兵,他自己都不敢表现出热衷武备的倾向。此次他能依靠是依附内维尔家的骑士、和他们的扈从。
骑士团里,西蒙·伯纳德·德·贝特兰是内维尔家资格最老的爵士,主持这次战役作战计划的就是他和几位在内维尔家劳苦功高的爵士。同时,他就是两年前那个提醒伊莎拜拉小心勃艮第人截断里昂粮食获取通道的人。
因为资格够老的关系,他在里昂作为顾问替科尔宾处理公务,在骑士团里他是一名军务总管,另外一个军务总管是纳威特。
这位大到完全可以做科尔宾爷爷能在家里颐养天年的老骑士策马到科尔宾身边斟酌了一下语言才建议道:“大团长,我们初来咋到的,应该和勃艮第人僵直一段时间再做打算比较好。”
“你看。”
老骑士的马鞭直指好三百米外的勃艮第军,那好几千人的头上环绕着隐约可见升腾的气体。
“勃艮第的农民们抵达此地有一些时间了,再等一会儿,他们就因为会天气的缘故变得越来越冷,到时候他们手脚僵硬、浑身打抖了才是我们最佳的进攻时间。”
打仗也有这样子的?
远远望去,对面的勃艮第农兵的衣衫有不少比瑞士雇佣兵的还单薄,科尔宾惊讶的瞅了两眼这位西蒙爵士,难怪都说人老能够当成宝,本来按照科尔宾在战前召集附庸商量的意思,这一次作战是用瑞士长枪方阵拖住勃艮第人,然后骑士团成员伺机而动的。
科尔宾稍稍一怔才明白了西蒙爵士的意思,全军才刚行进过来,手脚都活络开了,休息一阵子正好补充体力又不至于完全让身体冷下来,到时候开战时保持一定的热度对上四肢冰冷只打哆嗦放不开手脚的勃艮第人只怕会事半功倍。
科尔宾暗暗把这一有用的小技巧记在心里,他单手拉住马缰扭头朝骑士团的人们喊道:“那我上去见见好久没有联络的瓦尔基子爵阁下,大家保持警戒。”
勃艮第军,敌人的骑兵出乎了瓦尔基子爵的意料之外,看着那比一般骑枪似乎都长上一些的,他心里直打鼓,不是说内维尔的小崽子在里昂动用了上千人大兴土木建教堂的吗,怎么这军队人数大大超乎自己的想象呢!
要知道当初得知科尔宾建教堂的时候,瓦尔基子爵可是没少在私底下笑话科尔宾智障来着,老勃艮第公爵也有拿这事教育他儿子菲利普告诫他别在家族内忧外患地乱来。
很奇怪,看到科尔宾单人策马快步跑过来,瓦尔基子爵就从军队的后部慢悠悠地迎了上去。
两军的统帅直到看清了双方的面孔才让坐骑停止前进。偷偷打量科尔宾军队,科尔宾也做着同样的事情,几千个落魄的农兵凑在一起的被冻得瑟瑟发抖让他觉得怪可怜的。
放着科尔宾过于靠近勃艮第人军队,瓦尔基子爵抢先打了招呼,他要在军队面前数落这个家伙提高己方的士气:“内维尔家的继承人,好久不见。”
科尔宾刚张嘴,子爵又开口抢道:“这一次,你就要勃艮第和你的父母他们团聚了。我想内维尔男爵夫妇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科尔宾针锋相对道:“相比在第戎,我认为里昂更合适作为一个团聚的地方。说起来,里昂那间属于子爵阁下的房间就一直让人打扫着。我有预感,子爵阁下会用到的。”
瓦尔基冷哼一声:“你响应法王的号召,你就不怕公爵阁下把你的父母他们杀掉么?”
“难道我无所作为就是一名封臣、附庸应该做的事情么?我此次出战并不是为了我的父母,而是为了国王陛下的呼召。”
科尔宾十分认真地说着,落在瓦尔基眼里就是这小孩看骑士小说看过多的智障儿童,看看他这几年做过些什么,建教堂就什么都没有了,难怪老勃艮第公爵会认为把里昂交到这样一个智障手里会很安全了。
瓦尔基子爵觉得那些忽然冒出来的骑兵一定是有其他家族想跟勃艮第作对才做出的支援,多瞄了几眼那些骑兵,他挖苦道:“我会把你的话如实转告菲利普公爵陛下的。或许公爵阁下会因此对你另眼相看也说不定。不过前提是你能从战场上活下来,对了,里昂是不是穷到连一套铠甲都置办不了的地步了?”
“你就那么确定?”科尔宾嘴上冷笑着,他决定再吓一吓那些抖得不成模样的勃艮第农民。
“来自勃艮第的瓦尔基,你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吗?”科尔宾忽地大叫,瓦尔基没有丝毫的防备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普通的铠甲防具就有用么?再厚重的铠甲怎么可能比得上我手中的圣物!瓦尔基,在这杆旗帜之上的是沾染过耶稣基督宝血的圣枪!这圣物已经被教皇承认,而我身后的那些骑士便是由教皇手谕亲命的骑士团!我们将是隆努基斯之枪的守护者、持有者,来自里昂的圣旗骑士团。因主之能,我们无所畏惧,就像两年前那样,即使你手中的剑已经架到了我的脖颈上,但我还是活了下来,因为当时全靠着这天父的保佑!”
“天父的意志不可阻挡,而你们,站在我对面的可悲者们!”
最前排听到科尔宾叫喊勃艮第人纷纷打起了精神,他们不明白怎么两个贵族老爷的私下会见变得大吵大闹起来。
“你们在今天要对抗的不止是我们,你们要反抗的是你们整日念诵称赞的天父,全能的主。刀剑弓矢尚可用铠甲抵御,但是你们以为龟缩在盾牌、堡垒后面就能躲过天主的怒火了吗!不能,你们将会因为对抗我们,对抗圣物,从而站在主的对立面。”
寒冷直入心肺,勃艮第人面面相窥。
第十七章一张赎罪卷引发的血案下
更新时间2012…2…810:14:07字数:3418
科尔宾手持随风飘动的圣旗第一次行驶了他的宣判权。
“你们感觉到寒冷了吗?那是地狱的大门在向你们打开!”
难不成是真的?
应该没错吧。
可怜的勃艮第乡下农民这辈子见过身份最高的就是他们的领主,眼中最大能的神职人员就是走街串巷的教士,教皇,那可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连教皇都承认了,这事还有假的不成。
惊惶的神色出现在把科尔宾的话信以为真的勃艮第人的脸上。
科尔宾火上浇油:“凡与主对立的,皆是不可再造之人,昔日有撒旦,今日便是你们,不可再造者皆是恶徒。以父之名,因父之能,我,基督在世间的代表宣判。恶魔将在地狱永存,你们,下地狱去吧,永生永世!”
勃艮第人惶恐的同时非常莫名其妙,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都指望能把自家的一亩三分年年有好收成。可今天,他们有的人连早餐都没吃,脑袋还下意识地在睡回笼觉,可一睁眼就成了注定要下地狱的恶徒了!
有没有搞错啊,昨天,他们还是纯洁可爱的羔羊,怎么一眨眼就成了无恶不作的恶魔啦,而且还是注定要下地狱的。现世的世界本来就够惨的了,整天被人当绵羊压榨羊毛不说,还得出去卖命,打了一辈子酱油就指望着老实巴交一辈子早死早超生然后能够上天堂!但在今天还被告知,上不去了。
可怜的农民伯伯们哭了,十几个人手上的粪叉一丢,懦弱的膝盖一软就跪在地上以泪洗面,坚强一点的眼眶含着泪水,泪流满面地望着科尔宾。
这下不止附近的勃艮第农民匪夷所思,科尔宾自己也发怔了,怎么才说几句话就弄哭了好几百人啊?!
不能上天堂真的那么重要嘛?
匪夷所思啊。
他实在不能理解,那就换个通俗易懂的方式来问,一个贵族被开除教籍严重吗?答案当然是,历史证明了即使国王也要在教权面前低下高贵的头颅,更何况无知的中世纪中下贫农。
不能上天堂,被宣判为恶魔,永生永世沉沦地狱那是比被开除教籍更严重的事情。
科尔宾转念想想也从骑士团里的人每天洗澡时那副愁眉苦脸却依旧照作的样子就释然了一些:“对啊,后世貌似基督教不是就是从天主教分裂出来的么,如果基督信仰在欧洲人心里不重要,为什么他们只是革新而不是彻底丢弃这个信仰。”
不懂就问是好孩子,绝大部分一年到头就指挥种地的勃艮第农民既不杀人放火也不**掳掠,他们理所当然的是好孩子的一员,那些听不清晰科尔宾说什么的好孩子就开始向知情人士发问了。
一问之下,更多的人哭了,嚎啕大哭,哭天抢地。
瓦尔基子爵看到队伍渐渐起了骚动便是一惊,心想不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