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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好说!听说你是什么王爷,可是老夫我是从晚清过来的,怎么就没听说过有你这号王爷呢?”沈老爷淡淡地说。
“我那是皇上日后在家里封的呢!”梁王尴尬的说。
“哦,原来如此!皇帝在位的时候整个大清朝都是他的家,他爱在哪里封王就在哪里封王,这很正常!可是不知道这日后封的……这日后是什么时候?”沈老爷故作糊涂的问。
“噢,那是民国五年的事了……哦,不说他了!这也不是百姓应该知道的事!”梁王有点慌不择言了。
“哦!原来溥仪不当皇帝也还可以封王,那您这王爷可就真的大了去了!恕老夫眼拙,失敬,失敬!”沈老爷一本正经地说。
“嘻嘻!”沈余香忍不住轻笑出声,沈老爷白了她一眼,她赶紧吐吐舌头往后躲。
“沈老先生,我们还是说说藏宝图吧,您看如何?”梁王腆着脸说。
“说到藏宝图,其实那只是我祖上传下的一幅古画。至于它是否与传说的‘驮日麒麟舍利塔’有关,那只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沈老爷淡然地说,“既然大伙都这样看重它,说它与‘驮日麒麟舍利塔’有极大关系,那老朽就得说几句。一。听说这‘驮日麒麟舍利塔’乃佛界至尊,社稷至宝。如此宝贝岂是我等凡人可以自拥?更不能容心怀不轨的歹人所窥,否则必人神共愤,天地共诛之!为此,老朽奉劝好事者远离该是非之地为妙!二。如果大家一定认为此画与佛宝有关,又一定要对此图存觊觎之心,那老朽决不会拱手相让,想来江湖朋友也决不会同意我轻易将它送人!所以我想,今夜如想此事善了,唯有比武设擂,谁若夺得此图去,日后也好推诿为武功第一者理应据之。不知老朽此议众人同意否!”
“说得好!老先生高风亮节,晚辈十分佩服!我们只为观宝而来,并无夺宝之意。让那些有非份之想的人去争夺吧!我们愿做此重大事件的见证人!”有人大声回应。此语一出马上得到许多人的附和。梁王见众人声势烈烈,不敢强行夺图,只好悻悻的退到一边。
“那好!”沈老爷捧出那宝图昂然立于场中,“宝图在此,老朽不想看到过多的杀戮,请众位朋友划出比武规矩,老朽定将此图奉献给最后的胜者!”
梁王对瘦竹竿使了个眼色,瘦竹竿首先跳了出来大声说:“什么杀戮!什么规矩!比武夺宝就一定会拼个你死我活!如有怕死的就不要上来比武!我梁王爷手下愿做第一擂,请不怕死的上来!”说毕一招手,白衣人中走出一个满脸黑须倒卷的武夫,上来一抱拳喊道:“在下鄂尔多,领教天下英雄手段!”说着大大咧咧地绕场一周,众人厌恶的让出方圆十余丈地。
“清狗不得嚣张!”白纳兰大骂一声就要跃出,被飞鹰一把按住:“三弟,稍安毋燥!”
骚动间人群中突然蹦出个人来,上前指着鄂尔多喝道:“咄!肮脏竖子!佛界至宝岂是尔等脏物所能染指的!在下奉劝你们还是乖乖回去归隐山林,否则天下英雄岂能容你们横行!”
“好!骂得好!”人群一片喝采声。
鄂尔多也不生气,只是如背戏文般叫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咱家不打无名之辈!”
“呸!”那人啐了一口,朗声说道:“我乃巴山张秋池,北燕帮的大师兄。让我先教训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来得好,看刀!”鄂尔多大喊一声,抡刀冲上前来,上来就是一招力劈三界,卷起满地黄沙。
“好狠毒的家伙!”张秋池身子一旋让过这凶狠的一招,衣袖被划过的刀风撕得哗哗直响。张秋池识得厉害,忙矮身回首一招“飞燕梳妆”,挽起一朵剑花斜指鄂尔多天枢、气海、关元三大要穴。鄂尔多一招得手正志得意满地扑上来,突见眼前一团剑花直指己腹,忙硬生生刹住脚步一刀顺势斩下。张秋池不敢硬接蛮汉势大力沉的力招,一团身身子凭空跃起,一招“迎风展翅”身子在空中倒飞三步凌空袭下,一朵剑花直指鄂尔多身后灵台大穴。鄂尔多一刀劈下突然不见了张秋池身影,正自惊愕,突觉身后剑气森森,忙一连几个纵跃,可是背后剑气却如附骨之蛆粘住不放。他不及多想忙使一个懒驴打滚,才狼狈地躲过这致命一击。他正暗叫侥幸刚要翻身跃起,却见张秋池的剑尖已经指在他喉口,他拼命咽下一口口水,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哈哈哈!”张秋池抚剑长笑,北燕剑享誉武林数十年,今日张秋池仅用两招就制服了凶顽的清朝余孽,足见名剑之称不是虚名!
“呯!”突然一声清脆的枪响惊醒了所有在场的武林人士,只见张秋池身子猛地一晃,痛苦地捂住胸部慢慢的弯下了腰。北燕帮的五个弟兄见状忙冲了出来,抢过身负重伤的张秋池抬起就往外走。瘦竹竿身后一个白衣人手握短枪,蠢蠢欲射抢救张秋池的人。被白纳兰看了个亲切,他一甩头一枚牛毛银针疾射入那欲暗枪重发的杀手右眼,那杀手嗷的怪叫一声捂着眼睛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手中枪被他摔出老远。瘦竹竿撒目四顾不知是谁暗中帮了张秋池,他回头见那杀手狼狈不堪的样子,便把气撒在他身上,顺脚一踢就把那倒霉的杀手踢到了场外。
瘦竹竿掸掸裤腿若无其事地走到场中间,傲慢地说:“还有哪路好汉不服的,请再过来受死!”
武林众好汉目睹了神勇的张秋池所受到的暗算,迫于这帮恶狗手中枪的威力,一个个噤若寒蝉,没有一个敢再以身犯险。
瘦竹竿见众武林人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更加趾高气扬。他在场中间走来走去,得意地用他特有的阴阳嗓子叫道:“上来呀!上来呀!难道你们这些所谓的武林好汉们,真的像狗屎一样不堪一击吗?看来真该是我大清王朝东山再起的时候了!”
“呸!狗贼不得无理!我关东五虎来也!”王家五兄弟一方面确实看不惯瘦竹竿这帮狗贼横行无忌的样子,另一方面也想在他们心目中的仙女姐姐面前露露脸,于是不顾危险地冲进了比武场。
“好!终于有不怕死的出来了!嘿嘿,还是五个!好,人多玩得更热闹!”瘦竹竿阴阳怪气地笑着,手一挥叫道,“鸳鸯刀侍候!”
话音刚落梁王的手下就冲出十二个手握双刀的白衣汉子,他们飞快地把关东五虎围在中间,并极速地转圈,手中钢刀舞得哔卟乱响,看来他们的手中刀定是薄且犀利无比!
“啊!鸳鸯刀!十二鸳鸯刀!”“这就是隐没江湖三十余载的十二鸳鸯刀!”现场一片哗然。
想当年,“十二鸳鸯刀”以他们高超的刀法和巧妙的阵法打遍天下无敌手,曾令所有江湖人士闻风丧胆。可是三十年前“十二鸳鸯刀”却突然神秘失踪,令江湖人士费尽猜测。没想到他们今天重出江湖,却已经被不耻于天下的封建余孽所收买!
“以多胜少算什么好汉?”“这不合武林比武规矩!”现场武林人士一片喝叱。
“嘿嘿!什么规矩不规矩?我们十二鸳鸯刀胜也一人,败也一人,有什么多还是少的?”瘦竹竿阴阳怪气的说。
“噢,这就是十二鸳鸯刀?哼!我看应该是十二狗养刀!”王喜叉腰笑着说。
“哦?狗养刀,什么意思?”王福问。
“那天在同福客栈,无端杀害八个无辜客商的混蛋,是不是他们一伙的?”王喜问。
“听说就是他们呀,怎么了?”王禄说。
“杀害无辜的就是混蛋,混蛋就是狗!而他们十二个是狗豢养的,所以,就应该叫十二狗养刀!”王喜狠狠地说。
“骂得好!哈哈哈!”众人一片笑声。
王财说:“哎,哎!依我看还应该再加两个字。”
“哪两个字?”大伙同声问。
“娘的!他们应该是十二狗娘养的刀!”王财大声回答。
“对!应该是十二狗娘养的刀!”五虎站在场中间旁若无人,哈哈大笑。
“说得好!他们就是清狗豢养的十二狗娘养的刀!”人群中爆笑一片。
28。第一卷…笑月惊九天(二)
“找死!十二鸳鸯刀你们还不动手!”瘦竹竿嚎叫起来。
“杀!”“十二鸳鸯刀阵”突然启动,五虎兄弟立即散开摆好“五虎阵”严阵以待。
“夏雨霹雳!”十二鸳鸯刀阵中突发一声暴喝,立刻二十四把鸳鸯刀舞出无数刀影,阵中只听刀声叮当乱响犹如暴雨打在钢板上!
“十二鸳鸯刀阵”倏合倏开,只见五虎兄弟中已有一人受伤,王财的右手受伤,臂肉外翻血流如注!围观众人一片惊呼。
“秋风激荡!”十二鸳鸯刀阵再次发动,十二个刀手快速旋转,薄如蝉翼的鸳鸯刀嗡嗡狰鸣,激起阵阵罡风!
“十二鸳鸯刀阵”倏合倏开间,又见五虎兄弟中的王喜手撑刀把跪在地上,身旁一滩鲜血!
“狗娘养的!姑奶奶来了!”沈余香为五虎兄弟的义气所感动,被五虎兄弟的视死如归所震撼,眼见得五虎兄弟将命丧当场,她忍无可忍地纵身扑向刀阵,手一扬十二枚金针无声无息地分头疾射十二个刀手。
“好!”武林中识得金针暗器厉害的都高声喝彩!喝彩声中就听“十二鸳鸯刀阵”中发出几声闷哼,不知有几个刀手受伤!
沈余香跃进阵中和五虎兄弟汇合,五虎兄弟见心中的仙女姐姐居然亲自来解救自己,无不欢欣鼓舞,精神焕发,他们没伤的整好刀枪,带伤的裹好伤口,众志成城地准备迎接新的恶斗。
“四妹,我来了!”白纳兰识得“十二鸳鸯刀阵”厉害无比,心中担心沈余香安危,急使轻功飞进刀阵中。穆杰也紧随其后冲进刀阵。
此时“十二鸳鸯刀”中受伤的刀手已经运功治伤完毕,“十二鸳鸯刀阵”又缓缓动了起来,只见他们十二个人或前或后,或直或斜,二十四片刀参差排列,利刀激起的罡风直刺人肌肤。沈余香、白纳兰和穆杰三人虽然武功高强,他们为一时的义气所激冲入了阵中,但此时见“十二鸳鸯刀阵”凶险万分,也不免心中忐忑,别说是破阵,看来自身都难保!
飞鹰在阵外看出阵中凶险,高声叫道:“大家不要慌!这是太极八卦阵,三弟你快占乾位,师妹你快占坤位,二弟你占好震位,五虎兄弟你们分站好巽坎离艮兑五点。三弟你守好乾位,其他人听他的指挥!”
说话间“十二鸳鸯刀阵”已经发动。
“冬雪飘零!”暴喝声中鸳鸯刀突然幻出满天刀光,一伸一缩地压向阵中,此乃“十二鸳鸯刀”得以出名的拿手阵势。
阵中五虎兄弟得到沈余香等三人的支援精神暴涨,可即是如此仍然挡不住“冬雪飘零”的威力无比。白纳兰眼见得采用守势,由于五虎兄弟的实力确实太差只能挨打,时间长了肯定支持不住。于是手中银蛇剑一领,穆杰占住震位,舞起他的单刃剑袭向敌阵坤位。没想到误打误撞,“十二鸳鸯刀”为了掩饰他的缺点,十二人中武功最差的被填在这最显赫的位置以虚代实,此位正是阵中的弱点。穆杰单刃刀一舞竟闻咔嚓之声犹如闪电,道道霹雳直砸敌阵,迫得敌阵迟了伸缩,乱了阵脚!沈余香见有机可乘,趁敌人心慌之际手中金针连发,那些金针在月色照耀下灿如虹亮似莹,直袭十二鸳鸯刀手。别看沈余香是一个小女子,可她认穴奇准,加之名师指点,其针上的暗器功夫任你是武林高手也难以闪逃。只听得唉哟之声不绝,敌阵中一连倒下三人!
“四妹,今日我才得见你映月金针神功,愚兄佩服啊!”白纳兰不禁大声称赞。
“哈哈哈!小菜一碟,不值一笑!”沈余香得意地仰头大笑。
“哈公公,还不动手!”梁王突然叫唤道。
“是!”瘦竹竿应声掏出了手枪,原来瘦竹竿姓哈,还是公公!
白纳兰忽见哈公公掏枪瞄准了沈余香,忙纵身跃到正忘形大笑的沈余香身前猛地推了她一把:“四妹,危险!”
“呯!”一声枪响,白纳兰应声倒地。
“三哥!”沈余香惊叫着扑上前把白纳兰揽在怀里。
缺了白纳兰和沈余香这两个主力,残缺的十二鸳鸯刀阵势又有了生气,一伸一缩地缩小着包围圈,穆杰与五虎兄弟抵不住鸳鸯刀的进攻,阵中八个人危在旦夕。
“笑、月、惊、天!呀!……”
危急关头飞鹰如御清风飞进阵中,只见他手中弯刀幻出一片异彩,抖一抖如彩蝶般袭向乾、坤二位。十二鸳鸯刀遇上如此强劲的冲击很快就崩溃了,飞鹰乘胜舞起弯刀,凌厉的刀风将欲撤阵逃跑的“十二鸳鸯刀”催落倒地。
五虎兄弟乘势扑上前把“十二鸳鸯刀”一一斩杀,“十二鸳鸯刀”此时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十二鸳鸯倒——狗娘养的十二鸳鸯倒!
“呀!……”急红了眼的哈公公手舞钢刀亲自冲上阵来——梁王手下已经没有真正意义的武林高手了!
飞鹰手握弯刀冷笑着挡在前面,转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