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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扔啊!”“快扔了它!”……
旁边的四个歹人吓得大叫,可那吊臂丑鬼却仿佛在恐惧地欣赏炸弹引线的燃烧!
“啊!”惊叫声中,炸弹“轰”的炸了,五个歹徒都倒在了地上。
炸弹爆炸的瞬间飞鹰把蓝永扑倒压在了身下,此刻他站起身把蓝永拉了起来,哈哈大笑:“蓝大哥,你没吓着吧!”
“格老子!吓死我了!”蓝永余惊未消地说。“你,你怎么做到的?”
飞鹰亮了亮手掌,他的掌上还有几粒石子。
“哈哈哈!佩服!你这手看不到任何动作发射暗器的功夫,真是神鬼莫测!”蓝永佩服地说。
“嗨,彼此彼此!”飞鹰笑着说。
“嘿嘿,我可比不上你!”蓝永也笑着说。“可是,我们怎么出去呢?”
“不急!你看有人来了!”飞鹰说。
“在哪儿?”蓝永问。原来,飞鹰功力远胜蓝永,自然飞鹰听得到的东西,蓝永未必能听见。
“喏!”飞鹰怒了努嘴。
蓝永疑惑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二十多个歹徒手提大刀跑了过来。
“怎么啦?这是怎么啦?”望着躺了一地的黑衣人,一个喽啰头喝问道。
“么哥!这是鬼脸壳,他死了!”一个歹徒指着吊臂丑鬼对喽啰头说。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杀的?”那么哥指住飞鹰恶恨恨地问。
“哼!”飞鹰并不理他。
蓝永见状忙上前说:“这是他们想炸死我们,却把自己炸死的!”
“胡说!你们是大王亲自点名要活捉的牲口,他们怎么敢私自杀你们呢?”么哥说。
“呸!你爷爷才是牲口!”飞鹰骂道。他不知道土匪习惯把人质称作牲口。
“找死!”么哥提刀冲过来。
“哼!”飞鹰袖手迎上一步。
“别!别!”蓝永一边把飞鹰拉开,一边冲么哥装着笑脸。“小哥。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位爷不懂你们行话,请不要见怪!”
“哼!你们别以为老子不敢杀你们。若你们逃跑了,老子还是可以先斩后奏的!”么哥威胁道。
“那是,那是!不敢,不敢!”蓝永继续装孙子。
“哼!”么哥见状有些得意。
“么哥,这里还有个活的!”一个察看倒在地上黑衣人的喽啰叫道。
么哥冲过去,摇着那没死的黑衣人:“骚鸡公!你们是怎么回事?”
那个被叫作骚鸡公的喘着气说:“该死的鬼脸壳,他玩炸药……”
“嗨!把他们都抬走,去回报大王!”么哥指派道。“闷狗牯,你带十个人守住这两个……别让他们跑了!”
“是!”众歹徒应道。
“哼!”飞鹰见没什么热闹好看了,转身靠着山洞壁坐下,闭上眼睛养神。他还不忘关照蓝永:“蓝大哥,你也歇歇吧,有人替我们站岗呢!”
“嘿嘿!你真是好心情!”蓝永摇摇头,只好也无奈地找地方养神去了。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真的很放心,飞鹰和蓝永这一觉睡得真沉。
“嘿!起来!起来!”
直到有人拍着飞鹰的肩膀,飞鹰才揉着双眼伸了个懒腰,睡眼朦胧地说:“吵什么吵!我正与周公打卦呢!”
“嗨!太阳都三竿高了,你还睡?”闷狗牯说。
可不,看看外面的太阳估计都快近午时了。可是,飞鹰根本没有想起来的意思。
“嘿!你再不起来,燕姑娘就要成压寨夫人了!”闷狗牯说。
“什么!”飞鹰忽然跳了起来,瞪着闷狗牯。
闷狗牯退了两步,有些害怕地说:“快走吧!我们大王等着你呢!”
“走!带路!”飞鹰喝道。
“请!”闷狗牯哈着腰说。
飞鹰和蓝永从容地走出了山洞,众匪徒押着他们向栅栏走去。
走进栅栏,放眼看去里面有几十丈方圆,说是通道倒不如说是个被围着的斗场。因为栅栏里面还有道栅栏,过了里面那道栅栏两旁才是土匪的山寨,再过一道栅栏才能上得大路。这第一道栅栏里,应该说只是一个缓冲地带。
这时栅栏那头早已列着数十人。寥寥数十人,难道活阎王就这点兵力?或是真如兵家所说,兵不在多,贵于精?
飞鹰远远地就看见了被绑着的燕雨。燕雨身前站着一个身披长袍的汉子,该汉子白脸瘦削,长髯三绺,倒也有几分道家仙骨的样子。不用说,这就是人称活阎王的霍岩旺!
“雨儿姑娘,我来救你了!”飞鹰喊道。
“鹰哥,不要管我!”燕雨急道。
“你还好吗?”飞鹰问。
“我还好!放心!”燕雨说。
“嘿嘿!来人可是程飞鹰程大侠?”霍岩旺笑道,看来也有几分礼貌,不像他的外号那样吓人。
“云山樵夫程飞鹰!”飞鹰抱拳说。
“哦,不是笑月弯刀吗?噢,用弯刀砍柴吗?哈哈哈!”霍岩旺大笑。“本大王人称活阎王,不斩山野小子,你只要交出我想要的东西,本大王就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哈哈哈!你就是活阎王?我看你可不像爷们!”飞鹰说。
“哦,此话怎讲?”霍岩旺问。
“哼!咱爷们办事自然是找爷们说话,哪有拿娘们来要挟的?”飞鹰说。
“哈哈!你是说这娘们?”霍岩旺指了指燕雨说,“嗨!我还真看不上,呸!擦菜!嘿,那不是怕请不来你程大侠吗!”
“哼,说得好听!我这不是来了吗!是爷们的,你就把她放了!”飞鹰说。
“放是自然要放的。但是你能保证我们之间的买卖能做吗?”霍岩旺说。
“哈哈哈!大丈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把她放了,咱俩的买卖咱俩说了算!如何?”飞鹰说。
“哈哈哈!你当我傻啊!等我把美人放了,你又反悔怎么办?”霍岩旺说。
“哼哼!如果我都没悔好反,你又能拿我怎么办?”飞鹰不屑地说。
霍岩旺想了想说:“好!放了就放了!不过,有一句话你还是先知道的好!”
“你说!”飞鹰说。
“‘阎王要你三更死,你就别想活着到五更!’怎么样,听说过吗?”霍岩旺说。
“哈哈哈!好说,好说!”飞鹰笑了。
“哼!好!放人!”霍岩旺说。
他手下的喽啰不敢违命,只好把燕雨放了。
燕雨跑到飞鹰身边,两眼红红地说:“鹰哥,都是我不好,我害了你!”
飞鹰笑着说:“傻小妹!其实那本是我与活阎王之间的恩怨,与你无关。害你受苦了!你歇着去吧!”
飞鹰转身对蓝永说:“蓝大哥,你带燕姑娘躲远一点,我要与那活阎王好好交谈交谈!”
“可是,你……”蓝永犹豫着说,他真的替飞鹰担心。
“去吧!放心!只有你们离得远一点,我才能真正放心一搏!”飞鹰笑着说。
“你要注意安全!”蓝永和燕雨同声说。
99。第二卷…纸人活阎王(二)
“嗯!”飞鹰微笑点头。直到蓝永两人走出去很远,飞鹰这才转身对霍岩旺说:“嗯,你还像条汉子!待会儿,我会让你死得痛快点!”
“哈哈哈!大言不惭!你可知道,活阎王的外号不是容易得来的!”霍岩旺说,“我劝你还是与我合作的好!”
“你到底要干什么?”飞鹰问。
“驮日麒麟舍利塔!如何!只要你交出佛宝,我保你荣华富贵一生!”霍岩旺说。
“哈哈哈!世上哪有你说的那佛宝?对!我们是找到过一个佛宝,但那只是小孩的玩意儿,你也要?”飞鹰大笑。
“哼哼!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去云南?不知道你是去找真的佛宝?”霍岩旺摇着头说,一副悲天悯人的摸样。
“哈哈哈!你又是听谁说的?”飞鹰倒真的想知道。
“听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告诉我佛宝在哪儿?”霍岩旺说。
“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一者我真不知道所谓的佛宝在哪儿,二来就是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飞鹰说。“我可都是为你好!要知道,为了这所谓的佛宝,死了太多的无辜呢!”
“少废话!你到底说还是不说?”霍岩旺有点不耐烦了。
“我没什么好说的!”飞鹰说。
“找死?”霍岩旺狠声说。
“请便!”飞鹰不屑地说。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别误了我的大事!”一个声音高叫着。
“走开!走开!小心剁了你!”栅栏外忽然传来争吵声。
回首看去,栅栏门口已经围了许多过路的人,有一辆马车挤了过来,车上两个把式与那守门的歹人正拉拉扯扯地争吵。在这关键时刻打岔,难道有人敢与这帮歹徒一交高低,还是想帮飞鹰一把?
“怎么回事?!”霍岩旺不耐烦地问。
“有一架送酒的马车要过来!”一个喽啰跑过来说。
“哈哈哈!看好了他,等会儿庆功正好用得着!”霍岩旺笑着说。
“是!”那喽啰答应着跑去了。
“怎么样?想好了吗?”霍岩旺回头傲视着飞鹰。
“哼!”飞鹰不想再理他。
“你出刀吧!”霍岩旺喊道。
“嘿嘿嘿!你不是说我的弯刀是砍柴的吗?我看你连柴都不如,杀你岂不污了我的宝刀!”飞鹰说。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呀!”霍岩旺手握钢刀冲了过来。
“慢!”飞鹰摇摇手说。
“哈哈哈!怕了?”霍岩旺大笑。
“嘿嘿!我是怕你白死了,可惜了一副臭皮囊!”飞鹰冷笑道。“这样吧,我徒手让你三招。若我侥幸不死,劝你还是让我们走吧。否则,哼哼!”
“哈哈哈!可笑!先吃我三刀再说!”霍岩旺怒极,举刀冲了过来。
飞鹰见刀来得厉害,也不害怕,使出在卧龙洞学来的避槊诀,轻松地一滑身避开了攻来的凌厉一刀:“第一招!哈哈!”
“哦?”霍岩旺见飞鹰如此轻易就避开了一招,不禁怒火上升,忽换招式展开落梅刀法猛攻过去。
这落梅刀法果然不同凡响,只见他刀锋一带罡风嗖嗖,气焰烈烈。
飞鹰冷笑一声,化掌为刀圈起一片掌影,硬生生地把霍岩旺的刀气扯开,甩向身后。“噗!”地一声,霍岩旺的钢刀把身后的山石活生生地劈为了两块!
“哈哈哈!好刀!第二招!”飞鹰大笑。
“哇呀呀!气死老子了!”霍岩旺怒吼了。“再看看这刀!落、风、穿、云!”
这就是活阎王得以成名的绝技“落风刀法”。这落风刀法是他得自崂山道士乌云岫大师亲传。只见他刀一摆风停,刀一舞石裂,不闻风响,不见尘起,三丈外直觉冷气凌烈!
这可是得了道家真传的!寻常,道士爱使剑。可是这霍岩旺生来力大,于是乌云大师为他量体裁衣,设计了这套落风刀法。该刀法看似简单,但因授予了道家异术,所以自然比寻常武林高手的刀法厉害何止百倍!
“来得好!笑、月、惊、天!”飞鹰见霍岩旺来得凶狠,不敢托大。忙运起笑月神功中的凌波邀月,脚下画出水纹丹青,幻出无数个身影。
霍岩旺有点懵了,这些身影哪个是真的?幸他得益于道家亲传,知道幻就是虚,虚就是无的道理。他很快就辨明了飞鹰幻动的身形,虽然还弄不明白飞鹰凌波邀月步法的奥秘,但他至少可以动刀了!
可是,他不知道飞鹰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虚就是实,实就是虚。这就是笑月神功的太极真谛!
霍岩旺瞄准飞鹰幻动的身形,猛劈一刀,止住了飞鹰迷迷幻幻的步法,和重重叠叠的身形。飞鹰见刀来得亲切,眼看就要砍在自己肩上的刹那间,伸手虚夹劈来的刀锋向外一拧。只听“噗!”一声响,霍岩旺的刀把自己身边的泥地劈了一条深深的沟!
“哈!好刀!可以犁田了!”飞鹰大笑。
“哇!再看这刀!”霍岩旺怒极暴叫。
“哎哎!你还要不要脸!三招已过,你还不服输?”飞鹰逗道。
“不服!你又能怎地?”霍岩旺叫道。
“我徒手一招内就能夺了你的刀!”飞鹰笑道。
“哈哈哈!无知之徒!我这断风刀是那么容易夺的么?”霍岩旺也笑了。虽然刚才自己不明不白地刀锋就会砍偏,可他不相信飞鹰真能把自己手上的刀给夺走,还一招之内?你当我草马?!
“试试?”飞鹰笑问。
“哼!”霍岩旺也不搭话,抡起刀舞出一片刀风,也幻出无数的刀锋罩向飞鹰。
飞鹰微笑着,脚走龙蛇,在刀锋中轻松穿插。
凌厉的刀锋伤不了飞鹰,霍岩旺难免焦躁。但他清楚飞鹰这是有意逗他生气,以便火中取栗。所以他冷静下来,招到一半忽然一变,只瞄准飞鹰下三路猛攻。心想,你不是要夺刀么,我专攻你下盘,看你如何拿捏?
见那飞鹰虽灵巧避闪,但却无从下手的尴尬劲,霍岩旺心中有些得意了!
飞鹰其实并不着急,你当避槊诀只是寻常的空手入白刃?
眼看霍岩旺得意的样子,飞鹰断喝一声:“一、二、三!”从刀锋外侧弯腰捉刀,不知为什么却打了一个闪,忽然摔坐在地上!霍岩旺见机不可失,刀锋一转顺势劈下!
“啊!”现场传来惊呼声。
眼看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