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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刚刚还说大家都分了东西散伙了吧,我还回我的北川去呢。没想到飞鹰竟回来了!哈哈哈!”蓝永见大家尴尬,忙打着哈哈说。
“哎!这话我怎么听着熟悉?”白纳兰凑趣地笑着说。
“那是悟能的台词呢,没想到他竟用到这儿来了!”沈余香也笑着说。
“谁是悟能?”燕雨木木笃笃地问。
“嗨!他们骂人呢!你们说谁是八戒?我像吗?”蓝永嘟着嘴摇着头说。
“哈哈哈!”众人皆大笑。
“哧!”蓝茶花也笑了。
“哎!哥,我怎么觉得这回你变了不少哎,春光满面哈!”沈余香不知怎么疯劲还没消。刚刚若不是蓝永给她解围,她都会死得很难看呢!这会儿却又拿飞鹰开起了玩笑!
“是吗?”飞鹰脸上笑着,心里却吃惊不小。他想,自己和雁平的事千万可不能露馅,怪不好意思的不说,还指着她暗中扫除障碍呢。
“可不,还真的是春光满面呢!”蓝永也笑着说。
“哈哈哈!你们就别往那什么地儿想了!那事我只是说笑呢!”蓝茶花出来解围说,“其实,我只是想单独问问程大侠关于佛宝的事,还有那玉面罗刹对这件事到底知道多少呢!”
“说真的,我们还得好好谢谢蓝姐姐呢!若不是您搭救,我们兄弟几个可能都被那玉面罗刹害了呢!”飞鹰说。
“嗯,门主是我们兄弟的救命恩人。谢谢门主!”蓝永说着过来行礼。
白纳兰等也赶紧过来向蓝茶花施礼。
“哈哈!不必如此,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哪有歹人在玉华门前为恶,我们竟视之不管的道理呢!”蓝茶花笑着还礼。
“说真的,我还真不好意思呢!”飞鹰执礼说,“小弟无知,竟把您的爱虎打死了。小弟在此赔礼了!”
“哎!那也只是误杀,不能全怪你!”蓝茶花说,“我那小花鼻子特灵,那天它正巡山,也许是它嗅出了五毒门门人的怪味,才奔了过去。却把你们当成了五毒门的人,这才造成了误杀呢。”
“可是,小弟这心里还是过意不去呢!”飞鹰说。
“嗨!没什么!你们为了保护佛宝都不怕流血牺牲,我还会为了一只宠物与你们过意不去吗?别说了,再说我可真生气了!”蓝茶花说。
“谢谢蓝姐姐!”飞鹰说。“大恩不言谢!那我们就此别过!”
“好!此地南去五十里就是舟山县城,出了玉华门就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了,我们就此别过吧!”蓝茶花说。
“再见!”“再见!”
……
闯过了生死关,飞鹰兄妹心中有说不出的欢愉。走在红茶谷出谷的路上,只觉得山是那样的青,花是那样的艳,空气是那样的鲜。
爱酸的燕雨这会儿又拿出了她的玉箫,一曲高山流水,吹得那真是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嗨,雨儿妹妹这箫吹得真是太好了,让人如沐春风啊!”沈余香捧道。
“那是!书香世家就是书香世家,当然远比那些山野蛮女雅多了!”白纳兰说。
“臭壶!找抽?”沈余香怒道。
“瞧瞧!有些人说她蛮,她还真野上了呢!”白纳兰对蓝永说。
蓝永却只是笑,这些年轻人一会儿爱一会儿恨,一会儿嬉一会儿闹的,他可不愿掺和。
“其实,白大哥,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呢!”燕雨说。
“哦?”白纳兰笑望着她。
“我看香儿姐姐才真的是雅得很呢!你忘啦,刚刚在玉华门若不是香儿姐姐,你和蓝叔这会儿怕还在受蛊毒之苦呢!”燕雨说。
“嗯,这倒是!”蓝永点头。
“那我得谢谢这雅人喽。谢谢雅人!”白纳兰装腔作势地向沈余香施礼。
“去你的!你才是哑人!你是有眼无珠的哑人!”沈余香假装生气地说。
“哦?雅人?哑人?哈哈哈!”
兄妹两的斗嘴,让大家感到有趣。
正说笑着,机警的飞鹰忽然大叫了一声:“小心!”
“啊!”只见一道绿光闪过,飞鹰虽跃身躲过,但他身后的燕雨就没有这样幸运了。另一道绿光击中了她坐骑的脑袋,轰地一声连人带马摔倒在地。
“什么人?!”白纳兰等拔出宝剑四处张望。
飞鹰跃过来挡在燕雨身前,燕雨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所幸没有受伤。但是马儿却脑浆横流,死于非命!
飞鹰一边机警地四处察看,一边关心地问燕雨:“伤着没有?”
“没有!”燕雨感动地说。
“大家小心!”飞鹰一边招呼大家,一边搜索着来到一棵大树下。一会儿他提着一圈藤蔓过来,那藤蔓上绑着利刃,一看就知道,刚刚就是它差一点要了飞鹰和燕雨的命!
“这是一种猎人常用的路射,是专门用来射杀大型猛兽的!”蓝永说。
“嗯!奇怪的是它怎么会设在这人行的路上?”飞鹰沉思着说。
“难道是对付我们的?”白纳兰说。
正说着呢,只听啪地一声响。
“啊!”,一旁的燕雨忽然惊叫一声跌坐在地,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怎么?”飞鹰急忙过去,却见燕雨的脚上夹着一个兽夹,两排尖利的剑齿深深地咬着她的脚踝。
飞鹰慢慢地掰开兽夹,燕雨呲牙咧嘴地抽着凉气。所幸她今天穿的是麂皮靴,没伤着骨头,伤得不是很重。
“唉!船漏偏遇连阴雨!刚刚伤了马,怎么又伤了自个的脚?这还怎么走呀?”沈余香摇着头过来给燕雨治伤。
包扎好伤口,燕雨试着走了两步,哎呀一声又跌坐在地上,捂着伤腿咧嘴流泪。
没了马匹,又伤了腿,看来是无法前行了,燕雨内疚地流下了眼泪。
“雨儿姑娘,你没事吧!”飞鹰关心地问。
“我没事。只是耽误大家行程了!”燕雨流着泪。
“没事!只要人没事就好!”飞鹰说,“我们回玉华门去再说吧!”
“嗯!”蓝永点头。
一行人又回到了玉华门,蓝茶花闻讯赶了过来。
“怎么会这样?也怪我考虑不周,若派几个人先探探路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蓝茶花自责的说。
“不!这不能怪您!是我们太大意了!”飞鹰说。“只是,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要这样说!”蓝茶花说,“先休息几天,好好养伤吧。”
“谁会在路上下兽夹呢?你们这儿常有这样的事吗?”飞鹰像是自问自答,又像是问蓝茶花。
“你是说有人在路上下兽夹?”蓝茶花吃惊地说。“这怎么可能!我们这红茶谷虽然来往路人不是很多,但从来也没有过在路上下兽夹的事!这是人干的事吗?!”
“你说,这些事是谁干的呢?太狠毒了!”蓝茶花望着飞鹰。
“那只有一种可能!”蓝永说。
“五毒门?”蓝茶花和飞鹰同时说。
“嗯!”蓝永点头。
120。第二卷…灭蛊盘丝洞(二)
“该死的五毒门!我们去灭了他!”白纳兰义愤填膺地说。
“对!”蓝茶花说,“这五毒门作恶多端,我们早就想灭了他为百姓除恶!”
“嗯。只是,这五毒门邪恶势大,又仗着蛊毒厉害,怕很难剪灭它!”飞鹰说。“蓝姐姐,您对这五毒门有多少了解?”
“我只知道这五毒门在盘丝洞,有数百门徒,以卖蛊害人为生。它制作的蛊毒大多卖给那些江湖匪类,黑店黑商。是制毒贩毒的毒窝!”蓝茶花说。
“哼!毒窝就是害人的窝,还真的该灭了它!”沈余香说。
“我们对毒窝里的情况不了解,看起来只能智取。”飞鹰说。
“即使智取,我看也必须先破掉它的蛊毒才有可能。”蓝永说。
“说得对!蓝姐姐,你认为怎样才能有效地破解它的蛊毒呢?”飞鹰说。
“世上蛊毒有数千种,而且蛊毒以剧毒无形为世人所谈虎色变。其实,蛊毒也有一个共同的克星,那就是火!”蓝茶花说。
“火?”沈余香惊呼。
“嘿嘿嘿!那就好!咱这正好有个玩火的高手!”白纳兰笑道。
“哦?是谁?”蓝茶花笑问。
“沈女侠呀!”白纳兰说。
“小兰子!你出什么洋相?!”沈余香吼道。白纳兰一抹脸,一溜烟不知溜哪儿躲吼去了,惹得大家大笑不止。
“哈哈哈!玩笑归玩笑,沈姑娘可不得藏私哦!”蓝茶花笑道。
“蓝姐姐说笑了!”沈余香不好意思地说,“我其实只是懂一点制作炸弹的方法而已。”
“这就足够了!”蓝茶花高兴地说,“我们这里有数百斤松油,炸弹一炸,这些松油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那咱们就跟他们玩玩?”飞鹰笑着说。
“玩玩!”蓝茶花会意地笑了。
……
美丽的红茶谷也有她不美丽的一面,在她的东南边有一个小山谷,就不那么美丽。
这是一个贫瘠的小山谷,四周都是黑黝黝的山石,虽说不是寸草不生,却也差不多。这就使她与红茶谷周围的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远远看去,她就像是长在美妇人身上的一个毒瘤,让人恶心。
盘丝洞就在这小山谷里。
这天,寂静的小山谷里突然来了一个牛角车的小车队。这牛角车不是诸葛孔明发明的木牛流马么?其实就是一种独轮车!
别看是独轮车,若没有一定的驾驭技术,它还真不怎么听话。这不,今天这七辆牛角车在坑坑洼洼的小道上,就只能吱吱呀呀地挣扎着爬行。
“这该死的路,还真是魔鬼呆的地方!”沈余香骂道。
“香妹,慎言!”飞鹰低声喝道。
除了燕雨留在玉华门休息,飞鹰、沈余香、白纳兰还有蓝永,都化装成蓝茶花的女莽混在了车队里。
“大家小心,前面就是盘丝洞了!”蓝茶花向大家招呼道。
众人心中不觉紧张起来。
……
“报!……”一个斥候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面冲玉面罗刹跪下。
“混蛋!什么事如此惊慌,成何体统!”玉面罗刹喝道。
斥候忙整整形,说道:“禀门主,蓝茶花来了!”
“哦,她来了?!”玉面罗刹唰地站了起来。“说!她在哪?”
“还有半里地。”斥候说,“她带了几辆车,好像是来送礼的!”
“哈哈哈!”玉面罗刹笑着坐了下来,“她到底还是要求我的!哈哈哈!”
“门主武功盖世,四方来朝!”
众喽啰高声赞贺。
“哈哈哈!”玉面罗刹大笑着。她心里当然明白,什么狗屁武功盖世,自己稀松的武功怕是连江湖二流都算不上。蛊毒盖世才是真的!
“嘿嘿嘿!二当家的,你说,我们该怎样应付她?”玉面罗刹冲旁边问道。
“耍耍威风!”二当家的恭敬地说。
“嗯!是该出口恶气了!”玉面罗刹得意地点着头。
正说着门卫走了进来,“报!门主!蓝茶花求见!”
“让她进来!”玉面罗刹挥挥手说。
“是!”
蓝茶花身穿蓝色锦衣,肩披大红斗篷,神采奕奕地走进了盘丝洞。见玉面罗刹端着架子煞有其事地坐在虎皮椅上,心中不禁好笑。她走前几步,不亢不卑地朝上拱拱手说:“胡门主好威风啊!蓝茶花见过胡门主!”
“哈哈哈!这不是蓝门主吗?今天刮什么风啊,我们盘丝洞好有面子呀!”玉面罗刹阴阳怪气地说。
“嘿嘿!小妹学艺来了呢!”蓝茶花虽然恨得牙痒痒,但却脸含微笑。
“哈哈哈!是为了那几个臭男人吧?这可不像你蓝茶花的所为啊!”玉面罗刹笑着。
“让胡门主见笑了!那程飞鹰原来是我的远房表弟呢!”蓝茶花说。
“哈哈哈!远房表弟?别是没什么表,光剩小弟了吧?”玉面罗刹奸笑道。
“呸!那是你五毒门才有的勾当!”蓝茶花身边的三娘怒道。
“哎!别这样!说说笑话,不必当真的!”蓝茶花笑着摇手说。“想来胡门主自己独拥三宠八爱的,自然说起话来分外轻松。对吧,胡门主?”
“嘿嘿!都是女人,都是女人!”玉面罗刹尴尬地说。“不过,我没有想到蓝门主为了一个臭男人,竟能低三下四地来到我五毒门!”
“哪里!五毒门多威风啊!江湖上不知有多少名门大派都对贵门畏惧三分呢!”蓝茶花明捧暗喻地说。
“哈哈!好说,好说!”玉面罗刹有几分得意地说,“我胡姬花只是蛊毒独一无二罢了,蓝门主领教过了吧,没法解了吧,想求我了吧!”
“嘿嘿!确实有些邪门!能说说么?”蓝茶花说。
“嘿嘿嘿!别人制蛊都是用蛇蝎等剧毒之物相互攻克,以为那样才是最毒。可是他们哪里知道,那样制出的蛊虽然毒,但终是可解的。我却不同了。”玉面罗刹显摆地说。“我制蛊却先用蛇蝎,然后以蜘蛛等寻常之毒去攻克剧毒,这样制出的蛊当然难解喽!”
“哦,蜘蛛?果然寻常的紧!”蓝茶花说。
“你却不信?你知道我的洞府为什么叫盘丝洞吗?哼!自然是因了蜘蛛灵异的原因!”玉面罗刹说。忽指住一喽啰说,“你去把我那‘琼花女神’请出来,让蓝门主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