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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走不准走不准走!岱玉,我要立你为後!”辉帝一个松手,覆上我的双唇,重重啃噬,硬是撬开我的贝齿长驱直入,紧紧纠缠。
“呜。。。”
“岱玉,答应我留下来,留在我的身边,待我处理完与外戚之间的矛盾,便马上立你为後,好不好?!”辉帝急切的看著我,眼神灼热,叫人迷失了方向。
立我为後。。。这是。。什麽意思?!“我。。我还没想好。。你。。。你说的这麽突然。。。我。。”
他吻上我的额头,笑的特别妩媚,“那你就在宫中慢慢想,等想好了我也已将外戚铲除,到时候直接立你为後就是了。”
语塞,不知该如何反驳。
月光与烛光在辉帝脸上交相辉映,照得他眼睛好亮好亮,那双眼睛跟带了电似的,看著让人心里酥酥麻麻,好是难受!
辉帝抚上我的脸颊,小心翼翼的揉过每一寸肌肤,慢慢将额头靠在我的额头上,再次将热唇覆了上来,细心温柔,不似之前那般张扬,如同呵护心爱的物品般细细品尝,满口芳泽。
我闭上双眼,环上他的肩膀。若有个人能陪著我,也许,我便不必如此辛苦生活了。
这麽多年来,自己原来一直想找一个肩膀靠一靠。
第十七章(重写)
E废话:从此章开始全部重写,(走势完全不一样)希望忘了上一章的大人们重新看一遍上一章的结尾再接下去看,接下来的每一章全部重写,原来的稿子全部作废。麻烦各位鸟。。。EE对於过去写的不满意。。。汗。。。
我一人傻站在寝宫门口,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该怎麽打招呼,池里那女子倒眼尖,先瞧见了我。一声惊呼把脸埋进辉帝的胸膛,娇羞可人。
辉帝见我跟棍子一样竖在门口,不怒反笑,睫毛微颤,从水中抱出女子,为她披上袍子,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那女子便红著脸蛋儿低著头默默走出了寝宫,地面上留下她湿湿的脚印。
我歪著脑袋。。。假装没看见她从我身边走过。。。我什麽都没看见。。也没有看见辉帝大方的裸著身子在我面前穿衣服。。没看见。。没看见。。。…_…||||
他身材真好。。。
辉帝披上灰色的袍子,腰间随意系了根金底黑花的带子,在案几前懒散的坐下,悠悠提声,“这麽晚了,找我何事?”
我咽了口口水,沿著湿湿的脚印往寝宫里走了两步,“回陛下,草民是来。。是来领月饷的。。”平日本与他说话挺随意,但刚才我扰了别人好事。。最好说话收敛点。
辉帝眨眨眼睛,“月饷。。。?怎麽从我这儿领?”
一抬头便看见灰色的袍子被辉帝未擦干的身子染湿了大片,透出星星点点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著粉红,让人遐想联翩。
我赶紧挪开视线,“不。。不是从陛下这儿领吗?”
“哈哈哈,岱玉,平日见你挺机灵,怎麽会卡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月饷是从户部领取银单,再去国库的内务府领取的。若是我这个皇帝亲自发月饷,哪儿还有时间上朝理政!”辉帝右手撑著脑袋笑得很欢,眼角透出淡淡细纹。
…_…|||||
对哦,这种事情在21世纪也是由人力资源部管理,哪儿轮得到boss操心!我这个傻瓜,习惯问便利店大婶拿工钱,如今竟跑到皇帝面前讨赏。。。“还有一事,希望陛下恩准。”我微微屈身作揖。
“何事?”
“请陛下恩准小人领完月饷出宫归乡。”我平静的说完。
辉帝沈默了片刻,没有出声。
我迷茫的抬头看著他,“陛下?”
“此事我暂时无法同意。”他微微蹙眉,似在考虑什麽。
我一愣,“为何?”
辉帝神秘一笑,“明日再告诉你!今晚先早些回去歇息吧。”他摆摆手,修长的十指被月光映衬的雪白雪白。
我。。无语,反正他是皇帝,他是老大,他说明天再说。。。那我再等一晚就是了。
最後偷偷瞥了辉帝一眼,我出了寝宫。
第二天海公公在五更就把我拖了起来,为迷迷糊糊的我穿好衣衫,偷偷摸摸带我进大殿。我心中充满疑惑,但一直没问出口。海公公是个奴才,肯定不敢做出如此出格之事,只怕是他的上司命令他这麽做才。。。辉帝到底打什麽主意?
海公公把我安置在大殿皇位後的帘子内,颇有种垂帘听政的感觉。不过底下的人是绝对看见我的,首先是皇位高高在上,没人敢如此大胆直视皇帝,还有就是。。。这麽大个皇位挡著我,谁能看见我!
不久,好戏便开场了。
木野国的早朝。
辉帝上座时偷偷瞄了我一眼,眼角挂著笑意,但表情很严肃。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这是一名公公尖利的声音。
皇帝之下,第一排是五位神官,接下来就是黑压压的人潮。。。…_…||||
“臣有事起奏!”一位留著黑胡子的大叔从第二排人潮中站了出来,他头戴金色玉簪,想必那是他地位的象征。
“秋丞相,请。”辉帝略微压低声线,音韵中有著极为浑厚的穿透力,和平日与我说话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近日边境厚德关频频遭水月国牧民骚扰,这些牧民看似普通百姓,但行事风格极有军家风范,想必是水月国故意在试探我国。此举动为普通百姓的日常生活带来极大烦恼,同时也激起了民愤,况且此些举动有著明显的侵犯之意,为我国国体考虑,望陛下下令整治。”秋丞相句句忠恳,听著让人觉得头头是道,但我觉得他根本没讲到点子上,到底是什麽骚扰,已经激起了民愤?!
“秋丞相的出发点是对的,但水月国尚未出兵,若我国冒然为这些琐事动用军力,岂不是给了对方一个出兵的借口?!这等於将矛头指向了自己,丞相还请少安毋躁,此事得从长计议。”辉帝应付的得心应手,感觉跟个情场老手似的。
秋丞相似乎还想继续说,但辉帝立即接口道,“还有其他事起奏吗?”把他给塞了回去。
秋丞相眉头一皱,并未急著开口,乖乖站回了原位。
在他左边的一位丞相安静出列,那人发的玉簪是银边,“臣有事起奏。”
“准奏。”
“陛下,您成年已久,立後一事却一拖再拖,还望陛下早日寻得一位贤德的国母,为我朝带来盛世!”那人细眼,鼻子有些尖,看起来像个猴子。
原来立後这种事在早朝时间都要拿出来八卦一下,我自然也不客气,竖起耳朵听你们八卦。
“蒋丞相,朕明白你一心为国考虑,可这事不能操之过急,朕需要。。。”
“陛下,您已考虑近两年了,如今陛下早已完全掌控木野,百姓安居乐业,江山稳定,可。。。缺的就是一位国母。”那人嘴角微微上扬,笑得有些。。奸诈。
“此事朕自有。。。。”
“望陛下早日立後!”蒋丞相跪地而拜。
身後众臣皆随他一起跪地,齐唱“望陛下早日立後!”
没有跪倒的只有众神官。
辉帝语塞。
“众爱卿请起。”他悠扬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殿内。
虞神官上前行礼後,道:“各位大人们,臣妾深知各位对陛下的关心。可秋丞相刚刚上奏厚德关遭水月国骚扰,其野心必定不止在此。眼前之事该考虑如何平息一场即将到来的骚动。而不是在朝堂上为立後之事喋喋不休。”一番话讲的阴阳顿错,想不到平日不爱开口的虞蕴忧一张口便气势压人,女中豪杰!
“但,虞神官,陛下立後之事已拖了近两年了,我们虽不想老生常谈,但也。。。”蒋丞相不死心。
“蒋丞相,虞神官既已开口,你便不必多言。”辉帝冷冷道。
看样子神官的地位不小哦!
那姓蒋的一个哆嗦,退了下去。
接下来起奏的一些事情都挺琐碎的,也无人再敢带领群臣一起跪下递什麽折子。我听得渐渐有了睡意,回忆起大学时代听讲师授课。。貌似也是这种感觉,真是苦了这当皇帝的人啊,天天得受这种折磨。
好不容易捱到退朝,海公公领我去了御书房,里面就我与辉帝两人,他好似遣走了神官,独独等著我。
我微微施礼,“不知陛下今日此举意味何在?”
“这里没有外人,岱玉,你直呼我名讳便可。”辉帝放下手中的毛笔,笑容可掬,与早朝时,盼若两人。
我回之一笑,心里明白有得必有失,他肯定有什麽目的。
“岱玉,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什麽忙?”我坐他对面,喝口热茶,五更起来到现在,五脏庙还唱著空城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