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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姐姐在陛下寝宫与陛下一起戏水时,就已见过岱玉了吧。”既然你今日邀我来并非善意,那我也没有必要善待你。说些刺激你的话语,好让你自己露出狐狸尾巴,省得我一点一点挖。
萍妃脸色愈加难看,没想到自己竟有一日栽在男妃手中吧。今日我得以如此嚣张,完全是狐假虎威。辉帝早已暗中派人保护我,我完全不必担心萍妃会狗急跳墙。因为若她一气之下做出什麽出格之举,还有人保护我呢!
所以本人今天特次前来大放厥词,刺激死她。
“弟弟记性真是好,姐姐我一时糊涂,竟然忘了。”她掩口一笑,可笑容异常僵硬。
我也跟著笑,不过笑得特别得意。
“来,弟弟品品这茶,此乃黄山新贡,不知弟弟曾经品过如此上乘茶叶吗?”
哼,想翻旧帐挖苦我们劳动人民,你还早八百年呢!“让姐姐笑话了,岱玉曾是一介平民,劳苦农作,自足自得,一直以自己是一个劳动人民而感到骄傲,未曾尝过这上等茶叶。不过,萍妃可否听闻过民间一首打油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吃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岱玉虽第一次品尝这供品茶叶,不懂得太多茶艺,可我能够深刻体会种到农民在种茶叶时付出的每一滴辛勤汗水。”
她问我一句,我回她一桶,正所谓投桃报李。
萍妃先是有些惊讶,之後转而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岱玉弟弟果然好口才。可惜呀可惜,陛下若将你用於朝政,那真是一等一的良丞。不过他太过贪图我的美色,一时见到与我长得有几分相似的男子,便急於将你召入後宫。”
我顿了一下,这点我的确也没搞明白,为何萍妃会与我长得有几分相似?
“弟弟,陛下可有好好宠幸於你?”她醉人一笑,嘴角尽是寒霜。
我心想,这女人难道傻了不成!辉帝频繁召我侍寝,旁人都明白我正是得宠之时,她怎麽会问出如此怪异的问题。难道她已知道我与辉帝并无肌肤之亲?!不可能!这事只有天知,地知,辉帝知,我知,绝再无第三者知!
“这是当然,陛下常常不够尽兴,吵著要做好几次呢!闹的我第二日常常腰酸背疼唤海公公为我按摩呢~”我知道,这话很,非常,及其恶心,但这种时候只能放狠话。。。!
萍妃听後脸都绿了,一拍桌子怒道:“你撒谎!你与陛下从未进过房事!”
我心中一惊,暗道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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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帝:我给你花了这麽多银子,你哪里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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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考虑ing。。。。
BY无耻跑开的E
第二十五章
萍妃究竟从何处得知我与辉帝并无肌肤之亲?这事儿除了我与辉帝,可能还有神官们略知。如果是神官中有人泄漏风声,我第一个怀疑的便是秋曜。他本出生於外戚,存有私心助萍妃登上後位无可厚非。可他这麽做,未必太露骨了吧,任谁会第一个怀疑他!难道。。另有其人?!可现在的情况容不得我多做思考,若是我与辉帝的交易被萍妃戳穿,那可就前功尽弃了!所以。。。我死都得。。。…_…|||
“萍妃,你此话为何意?!我明白你如今失宠後失落的心情,但你这般污蔑我,若是让下人听见了,叫我如何再立於後宫!”我瞠目怒道,佯装极为生气,起身,紧紧攥住袖口。
她冷冷一笑,“岱玉弟弟,我都已知道整件事了,你又何必再装!”
我略微憋气,尽量把脸涨红,“岱玉不知姐姐在说些什麽,但陛下近日时常宠幸於我乃众所周知,还请姐姐不要为了争宠而失了贵妃的气度。”
她眼角一跳,十分激动的上前抓住我的手,大声吼道,“既然你说我污蔑你,那你告诉我,陛下平日欢爱时有哪些习惯性的小动作?!他日日宠你,弟弟总该能说上几点吧!”
我一怔,有些蒙。这个问题完全难倒了我。
她露出十分得意的笑容,一双杏目中充满了嘲讽,“陛下欢爱之前必先亲吻我额头,他还喜欢啃咬我的肩胛骨,每次欢爱过後我的肩上都会留下他的牙印。弟弟。。。难道陛下宠你之时,都不会这般?!”
看著萍妃回味的表情,我讲不出一个字反击,这种话语在我听来,实在令人作呕。
突然,萍妃目露精光,“听说陛下昨夜又宠幸於你,弟弟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不如让姐姐看看你的肩膀,如何?”
我瞪大眼睛,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而萍妃,趁我失神时,一把撕下了我的衣襟。
洁白的肩膀,胸前挂著一颗白玉,没有任何欢爱的痕迹。
我愤怒的推开萍妃,撩起衣襟遮掩身体,这个女人真是歹毒,竟然直接想检查我的身体。
“萍妃,男女授受不清,还请您自重!”我拂袖离去,现在我已无法应付萍妃,只能先将消息传出让辉帝想法子。
没想到她死咬住不放口,箭步上前,从背後拽住我的衣服,“你给我站住!你这个勾人精,要不是你出现,陛下怎麽会成日痴迷於男色!你到底使了什麽迷幻药使陛下神志不清,快给我从实招来!”
我被她来回晃的头有些晕,用力推开萍妃,她重重摔在地上,我瞥了一眼,便想马上闪人。看来这女人只知道我与辉帝并无肌肤之亲,其他便什麽都不知了。
“你竟然敢打我!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竟然敢打我!”萍妃坐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
靠,老子只是推开你,哪有打你!
她一口气冲回我面前,突然笑得十分妖娆,抓住我的双手,将我的十指按在她胸口,接著,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发生了,她竟抓住我的手撕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胸部。
我大惊,刚想收回手,她又再次大力将自己下身裙摆撕开,边撕边大声呼救。
这女人完全疯了,她想嫁祸我轻薄她!
我赶忙上前堵住她的嘴阻止她呼救,心中叨念著该死的在暗中守护我的黑衣人赶快出现吧。没想到正巧让萍妃钻了个空子将我们二人一起摔倒在地,而我也非常恰巧的。。。压在她身上。
一切像是事先导演好一般,几个丫头听见她的呼救进屋查看,结果“恰巧”看见萍妃衣衫不整被我压在身下呼救。
我,彻底无语。
当晚,我被打入大牢,罪名是异图染指贵妃。
一个看守大牢的大胡子,瞪目将我推进天牢。
宫里的天牢建在地底,暗无天日,只有墙边几步一只的炭木火把微微发出亮光,有些潮湿,阴气很重,一进去便有种窒息感。
茫然回忆,侍卫进屋捉住我後不久,辉帝便到了安莲宫,萍妃跪在地上哭著诉说她好心邀我品茶,没有想到我觊觎她的美貌,对她做出如此龌龊之事尔尔。辉帝平静的看著我,眼中静如直水,他冷冷开口问我,还有什麽话要说。
我被侍卫紧紧压住,衣衫零乱,发也散了,抬头望著他说,你是信她,还是信我?
他冷哼一声,下命将我压至天牢。
心中隐隐作痛,没有想到,从他口中听见这句话竟有如此大的杀伤力。靠墙席地而坐,我半梦半醒,什麽都不愿再想。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听见有脚步声传来,而且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垂头闭目,我不想见任何人。
“主子,主子,您没事儿吧,奴才来看您了!”海公公平日那略微尖利的声音此时听来竟如此悦耳。
我木然睁开眼睛,“海公公,你来了。”
大胡子在一旁守著道,“喂,快点,我还有其他事要做呢!”
海公公献媚似的迎上去,“大人有事忙著,小人也不在这儿多耽误您,这些心意。。算是给您随意买些下酒菜,千万别放在心上!”边说边偷偷从袖中掏出几十两银子塞给大胡子。
大胡子“嘿嘿”一笑,接过银子掂了掂分量,道:“我外面还有事儿,你们快些说话,说完了你出来叫我便是。”匆匆离去。
海公公在他身後迎合著:“您慢些走,这儿太暗,小心别搁著脚。”待大胡子走远,他才急忙搁著铁栏对我道,“主子,您凑近些,让奴才看看您伤著哪儿了吗?”
我知道他心急,便缓缓蹭到铁栏边,“这都入了天牢,你也不必再叫我主子,我已不是什麽贵妃。”
海公公流泪道,“主子,您这是什麽话!我在这皇宫里活了大半辈子,就您待我最实在,平日有什麽好处都必先想到我,我一直心道您是个好主子,定能享尽一生荣华富贵,怎会想到。。。竟会落得今天这般田地。”
我挥了挥衣袖,有气无力,“怪只怪自己,竟真信了他。。。”缓缓想来,自己完全栽在了辉帝手中,被他狠狠利用了一把。
海公公很识相,没有问我“他”是何人,大家心知肚明,我也不想多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