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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英明啊……”
“……彼此彼此……”
风带着花的香拂过,阳光明媚的照耀下口头街边。
谁家的孩子欢欢喜喜的活蹦乱跳着?
谁家的少女为相思二字懒做梳妆?
谁家的门前贴出了喜字?
谁家的孝子披上了丧?
谁是谁?谁又在扮演谁?谁扮演的有像谁?
默默地舒展开眉头,他不关心答案。
轻轻地眯起桃花眼,他不计较结局。
所以……他笑了……
所以……他也笑了……
当两个精彩的人遇到彼此,总是要会心一笑的……
“喂~接下来~我们两个失意的人应该去做什么呢?”
“还用问吗!?当然是……喝酒庆祝啦!把号令群雄的位置拱手让人的笨蛋……”
“那么你很聪明喽?把九五之尊双手奉送的白痴……”
“笨蛋加白痴的话……谁也别挑剔谁了~正好送做堆。”
“唉唉~我真的怀疑我们的相遇是上天预谋已久,一箭双雕的处罚!”嘴里抱怨着,蔺怡风跳窗而出,轻快地跃下酒楼,落在贺齐月的正前方,捧过对方的脸。白了他一眼,贺齐月甩下包袱,戏谑的在对方耳畔调笑道:“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吧……”
言罢,不再给前者张口的机会,贺齐月闭上双眼,摸索着浑然天成的吻上了蔺怡风的唇……
……最是一年春好处,落花时节又逢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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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龙风呈祥
当龙刀掏在凤鞘里时,蔺怡风解开了“龙非龙来凤非凤,龙作凤时凤作龙”的奥妙。但是,问题就在于,把凤刀掏进龙鞘的贺齐月同时也参透了这其中的玄机。这也就是为什么,一年之后的今天,两人会坐在床前伤脑筋的缘故。龙是公的,凤也是公的啊……
“现在怎么办?算你赢还是我赢?”叹了口气,白白浪费良辰美景,荒度一刻千金的春宵实在可惜,贺齐月昂起头,嗫嚅着推了推蹙紧眉头的蔺怡风。后者闻言,懒洋洋地闭上双眸仰躺在床上,举起一只拳头,用经过反复推敲后的口气淡淡地回答:“还能怎么办!只有靠它了!”呆了呆,盯着满脸寒霜,丝毫不似在开玩笑的蔺怡风,贺齐月不安的后退了几步,红着俊颜,戒备地抗议:“喂!两情相悦的话,不用赴诸武力吧!堂堂前武林盟主欺负我这个文弱书生算什么英雄!不怕胜之不武遭人笑话吗!?”
“……”对于前者的指责,蔺怡风哭笑不得的睁开眼睛,挥舞了一下拳头,笑眯眯地白了一眼吓得拽紧衣服的贺齐月,他半坐起身子,优雅的撩拨着乌发,不屑一顾的抿起薄唇:“放心!我也不想强暴你啦!既然龙凤刀的赌局不了了之,那么……我们就只有遵从天意了!”
“……天意?你是说……”在蔺怡风的邪笑里找不到安全感,贺齐月警惕地移动过来,桃花眼闪着好奇和胆怯:“弱肉强食,强者为上!?”
“……笨”笑骂着挥袖,轻而易举的将逃窜中的贺齐月卷到怀里吻了一口,蔺怡风展开眉头,惑媚地眯起了明眸:“……我是说划拳而已……”
半柱香后……
“实在不敢相信……我们的第一次竟然是靠‘一只螃蟹几只脚,两只兔子几条腿啊什么的……’来决定的……”温柔地舔了舔蔺怡风白晰纤滑的颈子,满意地引发后者浑身的僵直,贺齐月翻了个白眼,边解去自己的衣袍,边不胜喧稀地感慨道。
“我愿赌服输的都没计较,你还有什么抱怨的——嗯……”懊恼地搂住贺齐月的脖子,咬紧下唇想抵抗对方啄食一荡荡漾上来的舒服的昏眩,可惜在前者狡猾的爱抚过程中,敏感的皮肤率先投敌了!难以压抑地幽幽叹息着,蔺怡风松懈了周身抵抗的力道,既然事已至此,他决定放纵自己安心享乐。反正情人是对方,不论爱与被爱,还不都是他和自己,肥水不落外人田嘛。想到这,他弓起腰身,迎合贺齐月的吮吸,挺立起胸前的粉嫩!
“嗯……”一鼓电流猛地由大脑贯通百汇,从来没有想过男人的口腔可以使自己亢奋的如此迅速,蔺怡风惊愕的睁开眼睛,又立刻软绵绵的瘫倒在贺齐月灵活的舌技下!无法分辨对方秀眉轻蹙,凤眼半合,充血的红唇微启的严厉模样是痛还是快乐,贺齐月小心翼翼的旋开蔺怡风褒衣的带子,隔着那包裹对方胴体的丝绸大力的揉弄了一下蔺怡风的左腿内侧,由小腹醋伸到腿根里……
“啊……”倒抽了一口气,半边身子被贺齐月抚摸得酥掉了!蔺怡风凄凄哀哀地收拢双腿,想要并紧来阻止那快感一路上飙,却事与愿违,反而让兴奋身体更加一触即发!没有放过攻城掠地的享受自己凭“本事”赢来的美人!完全可以武力胁迫自己就范的蔺怡风却乖乖的服从了命运的安排,于情于理,他都该奖励一番不是吗?
“别、别这样——喂!你要干什——啊——”浑浑噩噩中,蔺怡风感觉自己被贺齐月抱坐在了怀里,莫名其妙的垂下头,他看清对方双手的位置,就被一阵快速的揉搓弄得昂首低呼,青丝铺满彼此的肩头!由前者的腋下伸出双臂,拇指按住对方已经硬挺的蒂蕾,贺齐月很满意自己得到的效果,炫耀地啃了啃蔺怡风滚烫的耳垂,将猝不及防的后者刺激得险些呛住呼吸!为了和男人做而喝酒壮胆是错误的……喝了贺齐月从宫里带来的酒则是错上加错!朦胧地在空白一片的大脑里反醒了一升秒,蔺怡风刚想埋怨,一个分神被贺齐月的膝盖顶开了双腿!
“别、别——太……太刺激了……嗯……”分身失去了双腿的保护,在对方皮肤的摩擦间有了走火的趋势,胸突还要遭受后者修长的手指欺负,腰同时被后面一个硬邦邦的物体抵住!四面八方同时袭来的感觉将蔺怡风的声音打散了,断断续续的呢喃着,他绷起脚趾,受不了的抽搐起来!而这样含苞欲放的他,只能鼓励对方的玩心罢了!
“你好美啊……尤其是现在……”那春意盎然的景致使贺齐月流连忘返的来回抚摸起蔺怡风的躯体,明知对方颤抖得越来越剧烈,他不但没有给予解脱,反而用手掌裹住后者渐渐饱满的分身,上下套弄起来!蔺怡风魔性的媚在贺齐月的催促下缓缓绽放,那曲线玲珑的长腿蜷曲起来,一阵颤栗后又猛地伸长……
“啊……敢停……就杀了你……”沉醉于浪滔般的吞噬自己的快感中,蔺怡风摆动着头,在贺齐月的怀抱里蠕动着身体,发出宛如不属于自己的叹息:“嗯……啊啊……好……好象要死掉了……”
“应该是舒服得要飞起来了吧……呵呵……”戏谑的纠正道,贺齐月像是在惩罚语无伦次的对方,用力的分开蔺怡风颤抖的双腿,把玩着后者的想法,将欲死欲仙的蔺怡风推向惊涛骇浪之中!生怕浑身酥麻的叫不出来了的美人就此弃权,贺齐月抓过还剩一些残酿的酒杯,将宫里合欢的秘药浸入蔺怡风紧闭的后穴,抢在蔺怡风高潮前探开菊花深处。
“嗯啊……放、放了我……呀啊……”眯起眸子,酥软的怎么也合不拢腿,蔺怡风骤然僵硬了身体,像是为了下一秒的崩溃回光返照似的,马上整个人随着贺齐月的轻推匍匐在了床上,任由那蛇一般的手指窜进体内东摸西按。五脏六腑仿佛也被搅动了起来,蔺怡风无力的被抬高了腰,不得不去享受那痛夹杂着快乐的幸福……
“齐月……停、停止……啊……啊啊……”爽得要疯掉了,混沌中想不起来傍身的武功,蔺怡风讨饶的呻吟着,在对方的推浪下涌向了颠峰:“不、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认输……齐月……啊啊——”
“别说丧气话哦……你明明还可以撑下去的……”掐住蔺怡风即将崩溃的分身,成功的叫呼吸不畅的后者痉挛地收缩着后穴。贺齐月趁机植入整装待发的自己,身体的嵌合让蔺怡风彻底投降了,乖乖地叫贺齐月把不知目前属于谁的自己的身体像珍贵的玉器一样品玩着,让对方摸得皮肤贴住前者的指尖,蔺怡风再也睁不开眼了,涣散的眸子失去了聚焦,随着贺齐月的律动,嗓子里溢出梦呓般的呼求:“不要……嗯……嗯……舒服得要死掉了……快、快些……呀啊啊啊——”
“怡风?”扶住猛地直起腰靠过来的后者,安慰地揉了揉对方不断渗出蜜液的分身,贺齐月刚想确认自己是不是玩得过了火,就被蔺怡风突然袭击的摄住了唇!
“你骗——呜——”
“这么舒服的事情,我舍不得独享呢……”咬了咬贺齐月微抖的薄唇,蔺怡风舒展了一下麻痹的身体,不愧为内功深厚,在余波荡漾完后,他的力气缓缓回来了。
“那个……不是我赢了……啊——”简简单单被制服在床,贺齐月挣扎着想要推开压迫自己的蔺怡风,却被对方一个猛扑吸住了还没平复的下体,“呃……”
“是啊~所以我已经叫你痛快过了。现在……该轮到我好好疼你了……”似笑非笑的含住贺齐月的敏感,叫失去了战意的对方摆动起腰枝,蔺怡风撩开挡住视线的头发,埋首在贺齐月的腰间,舌尖轻转……
“啊……”完全与刚才不同的快感控制了身体,贺齐月正打算舒服的叹了口气,对风水轮流转的事实低头,就听到上面传来了一声让自己再也受不了身心双重的刺激,在对方的舔舐下背过气去的预告!
“只不过~我可不是你这种没什么精力的文人,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我会让你一次次的高潮,舒服得连连昏厥哦……”
报应!绝对是报应——如果以后他还想多活几年的话……已经爽得不行了的贺齐月,在深度昏迷前最后的结论不是去弃文从武,而是去练划拳——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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