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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婚姻 作者:曹克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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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云一心一意经营自己的婚姻,全情投入,义无返顾。没有孩子,却不缺少爱情的甜蜜。家,曾是她最温暖的港湾。可是,好朋友一次不经意的发现,让她的幸福生活全面蹦盘,面对丈夫的背叛,她已经无力再维护那水月镜花般的虚幻姻缘。
  郝欣茹为事业打拼,期望以自己的努力营造安稳的家庭,在索然无味的婚姻生活中,靠着所谓的事业成功,来缓释生活中的无奈,却与丈夫总是小吵小闹,日子不咸不淡,经营得辛苦辛酸……

作家出版社 出版



  英达 梁欢

   “所谓婚姻”总有危机感
  我自己是个不能没有婚姻的人,因为习惯了结婚的状态,再回到单身是很寂寞的。我心里永远有种危机感,我会时刻提醒自己要跟自己的爱人加强交流,一个家庭如果没有交流,那一定没有活力。就我自己而言,不管外面有多累,多忙,我起码保证每天跟老婆吃一顿饭。有时候我晚上不光吃饭,还陪老婆看电影。


  陈道明 杜宪

   “所谓婚姻”常会跑神
  婚姻的理解与经营是一个人成长的过程,它是自然成长的,绝不能拔苗助长。当两个人的感情变成惯性时,男人承担的更多是责任,我想一个男人对女人、家庭、孩子是有责任的,这也是一个男人的德行问题。婚姻都会‘跑神’,但主要是看你会不会付诸行动,有没有自制。很多事都是有周期性的,婚姻也不例外,要让婚姻始终处在一个良性的循环中。


  蒋雯丽 顾长卫

   “所谓婚姻”像手里的沙
  人都有特别低落、不太自信的时候,其实完全没有必要,我很快就明白,婚姻是一种缘分,没有缘分就各奔东西,没有必要这么痛苦。如果对方真的爱上别人,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因为人不可能一辈子只爱一个人,如果他有新的爱情,他又愿意把这个爱情付诸实施,没有关系。女人应该是自立的,自我的,你才会看重婚姻本身,看重你跟他在一起快乐的东西,而不是你要附庸于我,我要附庸于你,这反而是相互间的拖累。我觉得更高级的爱是为他好,如果他更幸福,那就让他做自己的去吧。


  余秋雨 马兰

   “所谓婚姻”可长久不变
  无论男女;每个人都在自转,当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一面转向了一位女人,而这女人最美好的一面也正好转向了这个男人,那么爱情就挡也挡不住了。当然,不是每个人都如此幸运,自转的方向和速度,对于那个有可能出现或已经错过的异性,总要有偏差,所以老有人找不到自己的爱情。遗憾的是即使相爱的男女,也并不停止自转,终于有一天,遗憾的那一面会转过来的,看到了对方不好的一面,爱情就有可能不是长久不变了。


  李亚鹏 王菲

   “所谓婚姻”会让人发生变化
  我从来不拒绝婚姻。能走到今天的这一步,不是因为我发生了什么改变,而是因为遇到了一个真正合适的人。我很相信注定的姻缘,这个女人你会觉得不对,下一个也觉得不对,可能到了某一个,冥冥之中的感觉告诉你,就是她了。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特别适合你的人,有的人能等到,有的人一辈子也等不到。既然我等到了,我就要抓住。我觉得在婚姻面前,变化在先,结婚在后。不是婚姻改变了你,而是因为你改变了,所以有了婚姻。当你对人生、对爱情的看法逐渐走到了某一个程度,才会想到去做结婚这样一个决定。变化是自然而然形成的,有了这种变化你才会慢慢清晰你需要怎么样的一种生活。


  杨振宁 翁凡

   “所谓婚姻”感觉很安全
  婚前,朋友看到我的房间只有一人座沙发和一台小电视,总是说“你一定很寂寞”,但如今有了她,一切尽在不言中。很多人想知道的是,年纪大的人和年轻的人结合是不是有代沟,这句话就要看你是什么意思,我想我们没有因为过去的不一样,而发生不一样的看法。这可以说是我们互相带给了对方一些新的经验和看法。翁帆在我人生之中,意义是非常重要而且非常清楚的。对于我来说,一个年纪大的人,我的反应的速度没有年轻人这么快。有时候反应比较慢,这样的情况之下最容易发生的事情就是摔跤,所以现在走在路上,尤其是楼梯上,拉着翁帆,给了我很多的安全感。





  她觉得很幸福。女人嘛,有个好老公,营造一个温馨的家更有成就感,更塌实。单云在单位是个淡泊的人,不屑于为蝇头小利勾心斗角、拼命争取,讨好一大堆人比照顾好丈夫和家庭累多了,风险也大多了。看看那些所谓的成功女性,哪个不是表面风光,实际寂寞呀。
  单云以为这是个平常的周六,她要早起,洗漱、化妆,给伍德做饭,伺候他出门,然后收拾屋子,要是还有时间,就看看闲书,听听音乐,如果不累呢,打电话约欣茹或者林楚逛街,换季了,她和伍德的一些过了时的旧衣该淘汰更新了。
  她还不是全职家庭主妇,但心态上差不多是了,报社里的工作不累,一周一块版,科班毕业的她驾轻就熟,用不着花太多的心思,反正干多干少干好干坏,在这种国家单位都没太大区别,做个版面主编,权利不大不小,刚刚好,偶尔灵光一闪,头儿表扬几句,心里也能高兴上半天。工作,她就打算这么干了,不给自己压力。可家呢,她就不这么看了,投入的多,感情就深,在意的东西也多,哪儿不可心,她都得调整摆弄,不达满意不罢休。老公伍德是她的轴心,她得随着他转,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样。她觉得很幸福。女人嘛,有个好老公,营造一个温馨的家更有成就感,更塌实。单云在单位是个淡泊的人,不屑于为蝇头小利勾心斗角、拼命争取,讨好一大堆人比照顾好丈夫和家庭累多了,风险也大多了。看看那些所谓的成功女性,哪个不是表面风光,实际寂寞呀。
  伍德今天要去石家庄,她告诉自己要比他早醒,给他准备早餐,替他备好衣裤。
  单云把床头表拿过来看了看,还早,五点钟不到,连续一个星期了,她都是这个时间醒,会不会是到了岁数,生物钟改变了?可转念一想,自己才三十四岁,跟“老了”的距离远着呢。
  单云安静地躺着,努力回忆着刚才做的一个梦,可是梦境模模糊糊,无论如何也清晰不起来,她索性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想就这样等到六点钟准时叫醒伍德。没有睡眠,也没有心事,黑暗中的时间是难捱的,刚过了十分钟,就忍不住了,她悄没声息地起了床,扭亮地灯,幽暗、晕黄的光束将她的身影在地板上拉得长长的。
  她披了睡衣,蹋了拖鞋,掂起脚尖,回头看了一眼伍德,见伍德一动不动,鼾声均匀,就高抬脚轻落步地进了洗手间。
  单云掩上门,开了灯,在镜前拢了拢头发,抿了抿嘴唇,又贴近镜面,细看自己的雀斑是不是变浅了,皱纹有没有增多,觉得一切都还好,并无大碍,才从镜前走开,转身打开洗衣机,昨晚临睡前放进去的衣物已经洗好,她将衣服一件件抻平、挂好、上架,一丝不苟。在熹微的晨曦中,她忙碌的身影,显得十分贤良,让人不由得想起中国妇女那种“日出而做”的美德来。
  晾完衣服,单云开始洗漱。她从不吝惜在洗漱上花费时间,平时不管工作多忙,宁可早起半个小时,也要从从容容打理自己这张脸。先用温水把脸浸湿了,再把洗面奶点到脸上,然后用蘸了水的面扑由里至外仔仔细细地擦拭,待洗面奶浸透到每个部位后,再用清水冲净,她也不急于用毛巾擦,而是对着镜子用双手轻轻地拍打着双颊,直到脸上的水珠儿渗到皮肤里面去,脸颊微红滋润起来。然后涂眼霜、眼角精华素,再敷上柔肤水、乳液、防晒霜,见到镜中的自己面色滋润,雀斑变浅,才觉满意。
  她来北京十五六年了,可北京的风沙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依然保持着江南女子细皮嫩肉的本色。女人年过三十,先天的本钱所剩无几,要想保持好的状态,靠的就是内在气质的修炼培养和这种日复一日的外功打磨。
  单云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五点四十了,便进了洗手间隔壁的厨房。厨房宽敞,装修得也精致,蓝白相间的地面墙面,淡蓝色的橱柜,玫瑰红色的大理石台面,木制的刀架、案板有条不紊地摆放着,玻璃洗菜盆旁边放着一簇开得正盛的雏菊,是明黄色的。一缕细细的阳光透过明亮的塑钢窗钻进来,似有似无的微小尘埃在光束中跳跃,轻抚着单云的眼角发梢,弄得她暖暖的、痒痒的,无比的惬意。单云很享受这样的情境,视做饭为乐趣。她温了牛奶、烤了面包、煮了鸡蛋、切了火腿、拌了沙拉,一切准备停当,刚好六点整,阳光已经淋淋洒洒地溢满了厨房。
  摇醒伍德的时候,卧室里依然笼罩在暧昧的晕黄中,厚厚的窗帘过滤了早起的阳光,伍德睡眼惺忪地揽过单云说:“再睡会儿,起那么早干嘛?”
  “已经六点了,再不起就晚了。早去早回,趁这会儿路上车少。”单云倚在床头哄孩子般地说。
  伍德不情愿地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大星期六的,也不让人得闲。”
  “没办法,好不容易盼到周末,你又要加班。能早点回来吗?”
  “看情况吧!我尽量。”
  “次次这么说。快起来吧,一会儿晚了你又不吃东西了,对胃不好。”
  单云已经为他准备好了衣裤,伍德顺从地穿上下床,懒洋洋地移步慢走,单云在背后督着他:“快去洗漱,饭菜我都准备好了,要不牛奶该凉了。”
  伍德洗漱的时候,单云把早餐摆上了餐桌。瓷杯里的牛奶结了薄薄的一层奶皮,单云拿了小勺细细地舀了出来,送到了走向餐桌的伍德的口中,伍德咂了咂嘴:“真香。”

  单云笑了,“馋猫,总吃不够。”
  “那是,物以稀为贵,一斤牛奶结半钱皮,能吃得够吗?”伍德说着坐了下来,单云坐在对面为他剥着鸡蛋。
  “我今天得开你的车去,我们公司小刘结婚,我的车当喜车去了。”伍德边吃边说。
  “怎么不早说?跑高速,应该先去检测一下的。”单云有些担心。
  “没事儿,待会儿我路过修理站看一下。你今天一个人干嘛?”
  “收拾屋子,要是还有时间就找欣茹或者林楚逛街。”
  “那我晚上回来吃饭,你要逛街咱们就在外面吃。”伍德到了门口又冲单云说:“哎,对了,爸妈明天什么时候到,都准备好了吗?”
  “中午的飞机,两点多到,有什么准备的,又不是外人。”单云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感谢伍德的细心:“呆会儿我把客房整理一下,你别操心了。”
  有单云的家,伍德一点儿都用不着操心,他知道,晚上一回来,家里肯定是窗明几净、一尘不染。这种塌实、温暖的感觉一直是他对这个家始终充满依恋的首要原因。
  “行,那我走了。悠着点儿干,别累着。要不找个小时工吧?”
  “不用,我喜欢自己做。路上慢点儿,别着急。车钥匙给你。去维修站检查一下车胎。”单云叮嘱道。
  “嗯。”伍德接过车钥匙。
  单云的早餐吃得很潦草,把伍德剩下的残奶剩茶打扫了一下,就忙乎开了,每个星期六的大扫除;是她例行的一项工作,雷打不动。明天父母要从南京过来,她拾掇起来更格外地用心。
  先是把所有房间的窗帘拉开,打开窗子,让新鲜的空气穿窗而入,曳地纱帘在风中飘飞,屋里刹时清爽起来,单云使劲儿吸了吸鼻子,闻到了春天的味道。她扫了一眼和伍德的睡床,脸一红,笑了。没想到,黑暗中,他们把床搞得这么狼籍,不忍卒睹。这张长宽各两米的大床,加上两个配套的床头柜,占去了主卧的半壁江山,床的左手边是一组八开门的组合衣柜,正对着床的是一组精致的梳妆台,上面摆满了单云化妆用的瓶瓶罐罐。床的右手是封闭的落地阳台,放了一张精巧的藤椅,单云喜欢半倚在上面看闲书。她这会儿把昨晚的被子摊在上面,阳光停在雪白的被里上,单云轻轻地拍打了几下,有细细的灰尘飘了起来,散落开去。在这个春天的早晨,房间里有种春色撩人的温暖舒适。单云忍不住在窗前多站了一会儿,她喜欢这样的生活。
  单云平时善于保持,收拾起来并不十分费劲儿,衣柜和抽屉里都整整齐齐,稍微整理一下,就井井有条了。她和伍德各自的冬装、夏装、春秋装都分门别类地放着,熨烫得平平整整,人说看一个家庭主妇是否合格,不能看表面,只要拉开衣柜就一目了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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