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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是谁吗?便要我出手相助?”凌靖这时倒也不着急让她们起来了,忽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仪和。
他可是还顶着一个华山弃徒的狼藉头衔,一旦让江湖中人知道恒山派弟子和自己搅到了一起,污言秽语肯定是少不了的,而且恒山一派当中全是女弟子,自己一个男人跟他们在一起,这名声可就不怎么好了。
仪和等人闻言都露出踌躇之sè,仪和扭头看了看身后的仪琳一眼,这才道:“恩公,我们知道你曾经是华山派的弟子。”
凌靖双目微微一缩,看向后面的仪琳,见她脸上满是愧疚之sè,看到自己看过去,连眼眶都红了起来。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是谁,想必也应该知道我的一些事了。”凌靖负手立在门口,淡淡道:“难道你们就不怕被我连累的名声扫地?”
“恩公,之前一路上若非有你的护持,我们这些弟子只怕早就随着师伯一起上了黄泉路。恩公的大恩大德,恒山派没齿难忘。至于恩公的身份,乃是我们逼迫仪琳师妹告知我们的,还请恩公恕罪。”仪和低下头,说道。
“我不会怪仪琳师姐的。”凌靖看着后面的仪琳,微微一笑,不过心中还是有些失望的,虽然他已经没打算再隐瞒自己的身份,但由仪琳先说出来,很明显,这些恒山派弟子在她心里可比自己这个朋友要重要的多了。
仪琳微微松了口气,擦了擦眼角边的泪痕,却见凌靖已经转过头去,看向了仪和师姐,心中不由一酸。
“仪和师姐,我可以帮助你们。不过你们还是先起来说话吧,而且你们恒山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总得先让我弄个明白才行吧。”
他伸手再去扶仪和,这次仪和倒是没有再推拒,和一众师姐妹站起来后,将凌靖请到上座,奉了一杯清茶,这才把恒山派的事徐徐道来。
“恩公。。。。。。”
“诶,不要再“恩公恩公”的叫了,我年纪比你们还要小上许多,就叫我的名字吧。”“恩公”二字听在凌靖耳中,实在觉得有些别扭,连忙摆手道。
“是,知道了恩公。”仪和应了一声,继续道:“昨rì凌、凌少侠护送我们到了“无相庵”后,很快我们就收到了掌门师伯的传讯,信上说她们已经被魔教妖人困在了龙泉铸剑谷,事情十万火急,但我们自知武功低微,只怕难以将师伯等人救出,所以才会向仪琳师妹打听少侠的来历。”
“龙泉铸剑谷?”凌靖微微皱眉,道:“龙泉已经是在浙南一代,你们师伯怎么会跑到了那里去?”
按理说,定静师太已经带着一大批人下山,那么恒山派掌门人定闲师太不是应该率领余下弟子留守本门的么?
仪和闻言露出苦笑,道:“那rì少侠在山道中击溃那些魔教歹人之后,自己先行离开,随后师伯便传讯回山,请求掌门师伯增援。后来掌门师伯和定逸师叔带人下山来与我们会合,不想却在龙泉“水月庵”就被魔教妖人知道了行踪,然后一路被追杀到了铸剑谷。”
“原来如此。”凌靖沉吟半晌,难怪系统一直未提示任务完成,原来还有另外一拨恒山派的人马滞留在浙江一带,可是为何系统发布任务时,并没有将恒山派的一代高手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给算进去。
“系统,难道救了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过后,不会有相应的点数奖励吗?”他在脑中问道。
系统并未立时答话,而是在他眼中刷出一条条蓝sè的信息:“主线任务:恒山之殇”
“任务内容:五岳剑派盟主左冷禅野心勃勃,意yù一统五岳剑派,缔造出新的五岳派,以此便可以和少林武当三足鼎立,成就霸主地位。然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深知左冷禅此人野心甚大,不愿恒山一脉就此湮没于己手,遂拒绝了左冷禅此提议。恒山派此去福建除魔,实乃左冷禅之yīn谋诡计,恒山派的危险才刚刚开始。”“任务完成条件:此任务为护送任务,将恒山派弟子和长辈护送至福州城,奖励点数将根据安全达到的人数计算。此任务不限时。”
“任务完成奖励:恒山派二代弟子每存活三人,获得一点天赋点,五点根骨,五点身法,十点内力。恒山派一代长老定静师太、定闲师太、定逸师太安全到达福州,每存活一人获得三点天赋点,十五点根骨,十五点身法,三十点内力。”
“任务失败惩罚:随机抽除宿主身上的一门武学”
“任务发布完毕”
“额,什么时候任务已经变了?”凌靖眉头微微一挑,见“任务完成奖励”一栏,已经添加了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的名额,可是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为什么系统连一点提示都没有。
“系统,这次的主线任务是什么时候出现变化的,怎么也不提示一下?”他昨rì还在酒楼中瞎猜了半晌,却没料到恒山派还给来了这么一出。
“本次主线任务是根据剧情变化做出的自动调整,从定闲师太等人下恒山之时,便做出了相应改变。”
“期间并未接受到宿主的任何指令,所以默认为不提示。”
凌靖顿时有种yù哭无泪的感觉,在脑中道:“系统,下次任务若是再有什么变化,记得一定要提示我。”
“接收宿主指令,系统将进行自动优化。”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五章上门(求订阅)
既然此次的任务已经发生了变化,凌靖自然又在心中计较了一番,浙南的龙泉“铸剑谷”,那是必须要去的,因为这次的主线任务,对于“任务失败”的定义实在有些模糊,如果恒山派三个一代高手都死于非命,也不知会不会影响到任务的完成度。
凌靖沉吟片刻,看着仪和道:“仪和师姐,你们有什么打算?”心想,这群恒山派弟子应该是在昨天就得到了定闲师太等人的讯息,她们商量一晚,总归是有个章程的吧,而且恒山派在江湖中也算名望甚高,振臂一呼,应该不会得不到任何响应才对。
仪和与一旁的仪清、仪质等人相视一眼,道:“凌少侠,我们听说华山派的岳掌门夫妇如今就在福州城内,我们五岳剑派结盟已久,向来同气连枝,所以。。。。。。”
她看了凌靖一眼,似乎是怕他不悦,不过见他表情并无丝毫变化,这才放心的说道:“所以我们想去“福威镖局”走一趟,请岳掌门出手帮我们渡过难关。”
““君子剑”岳先生么?”凌靖淡淡一笑,道:“岳先生的“紫霞神功”可着实不弱,若是有他出手,自然再好不过。”
他脸上始终不见有丝毫异sè,倒是让一众恒山派弟子好生惊异了一番,毕竟岳掌门可是亲自将这位少侠逐出师门了的,难道他心中就没有一丝芥蒂么?
一时间,众人倒是好生佩服这位少侠的胸襟。
“少侠说的有理。”仪和见他答允这件事,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道:“那我们今rì便去“福威镖局”拜访岳掌门夫妇吧,毕竟掌门师伯他们那边可是拖不得了。”
一听仪和说到这件事,众弟子又变得有些忧心忡忡起来,连仪琳这会儿也顾不得凌靖是否还在生自己的气了,她的师傅定逸师太如今还被困在“铸剑谷”中,也不知到底怎么样了。
“好,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出发吧。”凌靖站起身,便yù往门外走去,仪和等人愣了一下,道:“凌少侠,你。。。。。。你也要去么?”
心想,这对曾经的师徒如今就算没有反目成仇,但只怕关系也好不到哪儿去吧,本来按她们的计划,这件事只需自己等人出面便已足够,若是凌少侠跟着一起过去,见了岳掌门夫妇,岂不是让他大为尴尬。
凌靖身子一顿,转过身来,笑道:“我当然是要去的,难道你们还怕我跟岳先生打起来么?”说罢,哈哈一笑,转身便往门外走了出去。
仪和等人见他脚步甚快,三两步便出了大堂,愣了一愣,连忙追了上去。
。。。。。。
福威镖局当中,岳灵珊刚刚迈进镖局的大门,正沿着前院的石板路往前走去,忽然却听一旁有人叫道:“咦!小师妹你怎么是从外面回来的?今儿早上师傅还问起你在哪儿呢?”
岳灵珊身形一顿,转过身来,见是陆大有提着一个水桶,正在往厨房那边去,忙吐了吐舌头,脸上闪过一丝红晕,道:“我早上出去了一会儿,自然是从外面回来的啊。对了陆猴儿,爹爹今rì早晨问起过我?”
她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毕竟父亲和凌靖关系可不怎么和睦,自己夹在他们二人中间,可是着实为难了。
陆大有将手中的水桶放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是啊,而且师傅还生了老大的气,小师妹你到底怎么惹师傅发火了,待会儿可得小点心呦。”
岳灵珊心中碰碰一跳,却强自镇定道:“我知道了,那我先去找我娘去。”说罢,便折身往母亲的卧室那边去了,却不敢直接再回自己屋里。
“咦,小师妹怎么今天走路怪怪的,难道是脚受伤了?”陆大有看着岳灵珊的背影,只觉她走路异常缓慢,步子也比平rì里小上了许多,不过他自己倒也没怎么多想,只当她是练功不小心受了伤,又提起地上的木桶离开了。
“娘。”岳灵珊来到母亲的房外,一手捏着衣角,一手在房门上怯生生的敲了两下。
“嘎吱”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宁中则从居室内走出,面上看不出什么喜怒,开门之后,在女儿脸上、身上连续看了数眼,秀眉微蹙,直让岳灵珊浑身都有些不自在起来。
“娘,你看什么呀。没见过自己的女儿么?”岳灵珊生怕被母亲看出些什么,连忙挽住母亲的手腕,撒起娇来。
“哎,你们这两个孩子啊。”宁中则叹了口气,将女儿拉进屋里,顺手关上了房门。
进了房间,岳灵珊被母亲拉到床上坐下,宁中则的一双凤眸片刻不离的打量着她,岳灵珊脸上飞起一丝红霞,神sè有些忐忑和忸怩。
“珊儿,你告诉我,你昨儿夜里是不是一直跟靖儿在一起?”宁中则看着女儿问道,面sè有些肃然。
“啊?”岳灵珊顿时有些诺诺起来,两手紧紧抓住小腹处的衣襟,抓来抓去,却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宁中则一见女儿这副模样,哪里还能不明白,忽然拉起女儿的手,又在她脸上摩挲着,柔声道:“珊儿,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喜欢靖儿娘是知道的,可是你们都还没成亲呢,要是忽然有了孩子怎么办?”
“孩。。。。。。孩子?”岳灵珊闻言脸上一阵慌乱,也顾不得再忸怩了,急道:“娘,你是说,这里。。。。。。会有我和凌靖的孩子在里面吗?”她指着自己的小腹,十分害怕道。
宁中则叹了口气,有些心疼道:“娘怎么知道,这种事情,起码也得等到一两个月以后才能看出端倪。还有靖儿这个混小子,他怎么就。。。。。。”她本想说“这混小子怎么就这么心急”,但想到自己说出这种话终究有些不妥,脸上微微一红,忽然啐了一口,道:“反正这事情靖儿也有错,等下次娘看到他,你看我不揪他耳朵。”
岳灵珊看出母亲似乎并没怎么生气,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可是还是十分担心自己会怀上凌靖的孩子,毕竟自己还只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若是rì后真有孩子生出来,岂不是让华山派大大的丢了脸面。
而且她心中又还害怕父亲知道这件事后,会责骂自己,一时间,提心吊胆。
“娘,这件事是女儿自己愿意的,不怪凌靖。”岳灵珊将脑袋埋在母亲怀中,为凌靖辩解道。
“你呀,就只知道心疼他么?”宁中则见女儿如此护着靖儿,顿时心疼起来,在她脸蛋上轻轻捏了捏,又有些薄怒道:“对了,靖儿呢?怎么没见他跟你一起回来,这孩子,不知道女儿家这时候会很不方便么?”
岳灵珊听出母亲的嗔怒,忙吐吐舌头,抬起头来,道:“娘,是凌靖送我回来的,你别怪他了。你也知道的,他跟爹爹一直心有芥蒂,一见面准会又吵起来。”
说到这里,母女两人都有些无奈,沉默了一会儿,宁中则搂着女儿,轻声道:“你爹爹那里,这件事就不用告诉他了。”
“嘻嘻,我听娘的。”岳灵珊心里本就害怕着,听母亲如此说,自然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臭丫头。”宁中则“噗嗤”一笑,在女儿的脸上用力捏了捏。
凌靖和一众恒山派的弟子尚未赶到“福威镖局”,却有另一路人马抢在了他们前头,堵在了“福威镖局”的门口。
“福威镖局”的府门外,一行二十来人站在大门的台阶下方,当先一个中年人身材略微瘦削,面sè苍白,似乎是刚刚生了一场大病一般,旁边则是一个高大的中年汉子,背上负了一柄宽刃大剑,看起来却是嵩山派的标准配剑。
二人身后,又整齐的站着两排二十余人,皆是穿着黄sè的袍子,配一式的大剑,正是嵩山派的弟子。
“嵩山派陆柏、邓八公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