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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夫人道:“不错,驼子,你快把我们夫妇杀了罢。”
令狐冲听到此处,勃然大怒,忽然朗声道:“木前辈,华山派弟子令狐冲奉业师之命,恭请木前辈移驾,有事相商。”
凌靖见令狐冲忽然开口,心中顿时苦笑一声,其实他是真的不想趟这趟浑水的,犹记得原剧情当中,令狐冲就是因为帮林振南夫妇给林平之传了临终遗言,后来学了“独孤九剑”之后才被岳不群等人给认定是私吞了林家的“辟邪剑谱”,情况当真是是说不出的艰难。
可如今难道连自己也要卷入这个漩涡?
当下只能先稳定心神,假意笑道:“师傅,想不到竟是“塞北名驼”木大侠在此处。”
木高峰狂怒之下,举起了手掌,正要往林震南头顶击落,突然听得两个华山弟子在庙外朗声说话,不禁吃了一惊。
他生平极少让人,但对华山掌门岳不群却颇为忌惮,尤其在“群玉苑”外亲身领略过岳不群“紫霞神功”的厉害。
他向林震南夫妇威逼,这种事情自为名门正派所不齿,岳不群师徒多半已在庙外窃听多时,心道:“岳不群叫我出去有甚么事情相商?还不是明着好言相劝,实则是冷嘲热讽,损我一番。好汉不吃眼前亏,及早溜开的为是。”
当即说道:“木某另有要事,不克奉陪。便请拜上尊师,何时有暇,请到塞北来玩玩,木某人扫榻恭候。”说着双足一登,从殿中窜到天井,左足在地下轻轻一点,已然上了屋顶,跟着落于庙后,唯恐给岳不群拦住质问,一溜烟般走了。
耳听木高峰离去的动静,凌靖和令狐冲相视一笑,心道这木高峰居然如此惧怕师傅,当真让人莞尔。这才飞身跃上墙头,往庙中走去。
两人走进庙中,殿中黑沉沉的并无灯烛,但见一男一女两个人影,半坐半卧的倚傍在一起,当即躬身说道:“小侄华山派门下凌靖(令狐冲),现与林师弟已有同门之谊,拜上林伯父、林伯母。”
林震南喜道:“少侠多礼,太不敢当。老朽夫妇身受重伤,难以还礼,还请恕罪。我那孩儿,确是拜在华山派岳大侠的门下了吗?”
当下他真是说不出的欢喜,如今他与夫人已经命在旦夕,但却唯独放不下独子林平之,现在听闻儿子拜在了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华山门下,那余沧海、木高峰等jiān人自然便不能再随意加害,当真是喜不自胜。
凌靖见这两人脸sè苍白无匹,身上伤痕几乎无法数清,说话的时候也是中气不足,心知他们受伤太重,只怕已经难以挽救回来。
他冲林振南微微一笑,道:“正是,那木高峰曾yù强行收令公子为徒,却被家师所救,林师弟仰慕家师风采,苦苦哀求家师将其收录门下。最后家师见林师弟其意诚诚,又是个可造之材,便将他收为了本门真传弟子。”
林振南这会儿忽听爱子已有着落,心中一块大石便即落下,紧绷的心神也渐渐松懈下去,但身子却忽然一松,便觉神思渐渐远去,心知自己一直强行支撑着希望再见平儿一面,如今一旦松懈下来,却是大限将至了。
但心中尚还有一丝牵挂,便喘息道:“两位。。。。。。贤侄,小老儿只怕。。。。。。命不长久,不过还请转告我。。。。。。那孩儿,福州。。。。。。向阳巷老宅地窖中的。。。。。。物事,是……我林家祖传之物,须得……须得好好保管,但……但他曾祖远图公留有遗训,凡我子孙,不得翻看,否则有无穷祸患,要……要他好好记住了。”
凌靖心中苦笑一声,心知这下是真的被卷入这个漩涡了,面上却点点头,道:“好,这几句话我们定然会传到。”
林振南微微一笑,道:“多、多、多。。。。。。”然而最后一个“谢”字尚未说出口,生机渐渐远离了他的身躯,已然气绝。
林夫人眼见丈夫气绝,脸上已有死志,便对凌靖和令狐冲道:“两位少侠,盼你们叫我孩儿不可忘了父母的深仇。”侧头向庙中柱子的石阶上用力撞去。
她本已受伤不轻,这么一撞,便亦毙命。
凌靖心下叹息一声,想这“福威镖局”也曾是行镖天下的大镖局,但如今却只因余沧海等人的一己之私,最后落了个满门尽灭,只余林平之这一纨绔独苗尚在人间。
他心中虽然有些看不上林平之这个纨绔,但林振南夫妇却是真的为林平之倾尽了所有,即便是死前还依然记挂着他,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了。
过了良久,只听庙外传来岳不群的声音,道:“咱们进庙里瞧瞧。”
PS:第二更。。。有木有感觉很快啊,O(∩_∩)O哈哈~。
马上结束这里的剧情了,下一卷“思过崖”即将开启,汗。。。。也不知道这个收尾到底写的怎么样。
第三十九章无题
令狐冲欣然叫道:“师傅,师傅!”
凌靖目光一闪,并未做声,只是却没料到岳不群这么快就回转了过来,心道,难道他没追上余沧海?
他心知华山派本就是以剑法见长的,轻身功夫方面一直不怎么高明,但是青城派却又不同,这个门派的剑法不能说有多么与众不同,但暗器手法、轻身功夫却都是名满江湖的。虽然岳不群内力可能已经跻身一品高手的门槛,但论身法,只怕确实是不如余沧海的。
这时,只听岳不群在外面道:“冲儿,是你在里面吗?”
令狐冲扶着墙壁往门口走了两步,道:“是,我和小师弟都在这里。”
这时天空已见微光,岳不群走入庙中。
凌靖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唤了声“师傅”,便站到了一边,心中却在寻思:“岳不群一直苦心积虑想要谋取林家的“辟邪剑谱”,如今林氏夫妇的尸身就在眼前,却不知他心中又作何想?”
岳不群瞥见地上林振南夫妇的尸身,皱眉道:“是林总镖头夫妇?”
凌靖依然没有做声,这时令狐冲便上前将自己两人如何撞见木高峰威逼林氏夫妇交出“辟邪剑谱”,自己两人又如何假借师傅之名将之吓走的事说了一遍,当说到林振南的遗言的时候,岳不群微微抬头看了令狐冲一眼,复又面无表情的继续听下去。
凌靖在一旁一直观察着岳不群的神态变化,但直到令狐冲将林振南的遗言讲完,也不见岳不群脸上表情有丝毫变化,他心中暗叹一声,心知这岳不群养气功夫已是高明到了极点,他心中虽然迫切的想知道林振南的遗言,但是面上却丝毫不动声sè,这份心机,当真是深沉的可怕。
这时,忽听岳不群叹息一声,道:“余沧海做下这般罪孽,真是枉为正道宗师。”
凌靖忽然一笑,上前道:“师傅,方才徒儿和大师兄见你追的那余沧海夹着尾巴跑了,最后可是余沧海给你赔了不是吗?”
岳不群摇摇头,道:“青城派的轻功确有过人之处,我追了余观主好久,却始终追他不上,反而被渐渐拉开了距离,这青城派的轻功确实是胜我们华山派一筹的。”
凌靖却不置可否的笑道:“轻功再高明又有什么打紧的,还不是被师傅追的如丧家之犬一般。”
他与这余沧海有杀徒之仇,此刻说起话来自然便不会那般客气了。
岳不群脸一沉,训斥道:“靖儿休得胡说,这话要是传到外面,江湖中人还以为是我华山派自大,目中无人。影响我派声誉不说,便是青城派就不会善罢甘休的。”
凌靖转头吐了吐舌头,对岳不群的话却浑没放在心上,反正与余沧海已经结下大仇,说两句又有什么打紧。嘴上却应道:“是。”
岳不群瞥见他的动作,无奈的摇头笑道:“你这孩子。”
接着,他又皱眉看着令狐冲,道:“冲儿,身上伤势怎么样了?”
令狐冲不似凌靖那般还有系统可以疗伤,此时便连正常走路尚还觉得费力,但为了不让岳不群担心,便笑道:“不碍事的,只是近来却不能与人动手了。”
岳不群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受了如此重伤,不思好生调养,却还想着与人动手,你这孩子也跟靖儿一般,真是不让为师省心。”
岳不群说笑两句,然后转身走到天井之中,从怀中掏出一支火箭炮,用火折点燃之后,掷上空中。火箭炮冲天飞上,砰的一声响,爆上半天,幻成一把银白sè的长剑,在半空中停留了好一会,这才缓缓落下,下降十余丈后,化为满天流星。
这是华山掌门召集门人的信号火箭。过不到一顿饭时分,便听得远处有脚步声响,向着破庙奔来,不久高根明在庙外叫道:“师父,你老人家在这里么?”
岳不群道:“我在庙里。”
高根明奔进庙来,躬身叫道:“师父!”
这时,又见凌靖和令狐冲站在庙内,当下大喜,上前揽住两人,喜道:“大师兄、小师弟,可算是找到你们了。”他看着令狐冲,复又说道,“大师兄,大伙儿听说你受了重伤,可担心的紧啊。”
令狐冲笑道:“还得多亏了小师弟和一个朋友,这才捡回一条xìng命。”
凌靖这才想起,当rì在回雁楼当中令狐冲是被一个身份不明的白衣人救走的,当下心中大是疑惑,毕竟他是熟知这个世界的剧情的,但唯独对这个高手却连一丝讯息也没有,忍不住便要出声询问。
岳不群却皱眉先一步问道:“冲儿,那救你之人你可认识?”
令狐冲道:“师傅,其实当rì救我的那个朋友,我也只是跟他在以前一起喝过一次酒而已,连他的名字都不甚清楚,这次却是欠了他大人情了。”
凌靖和岳不群听闻连令狐冲也不知此人身份,心中均大感疑虑,按理说,如此高手,在江湖中不可能是没有丝毫名气的。但令狐冲在江湖上也算是混迹了多年的人,却连他也不知此人身份,这情形当真是有些古怪。
过得片刻之后,华山派其余众弟子一一赶到,众人见令狐冲安然无恙,当真是喜不自胜,唯独林平之看见父母尸身,当下便伏在他们的尸身上,放声大哭。
众人见林平之哭的伤心,当着令狐冲的面也不好说些什么重逢的高兴话,岳灵珊这时走到令狐冲面前,喜道:“大师哥,现在见到你平安无事,我们可算放心啦。”
令狐冲歉疚道:“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凌靖一见岳灵珊进来,便不自觉的看了令狐冲和林平之一眼,心中有些不快,当下便冷眼站到了一旁,与一些华山派的普通弟子站到了一起。
这时,又见岳灵珊和令狐冲凑到了一起,心中冷笑一声,眼不见为净,转身便向庙外走去。
岳不群瞥见他的动作,忽然道:“靖儿,你这是要去哪里?晚些我们便要一起去客栈投宿,休息一晚,明rì就启程回华山,你可别再与大家走散了。”
凌靖身子一顿,转身道:“弟子省得,我只是去庙外透透气而已。”
岳不群点点头,没在多说,又对其他人吩咐道:“德诺、根明,你二人到衡山城中去买两具棺木来。”
劳德诺和高根明点点头,往庙外购置棺木去了。
令狐冲看见凌靖孑然离开的身影,皱眉道:“小师妹,你与小师弟。。。。。。”
岳灵珊强颜欢笑一下,道:“凌靖本来就是这般小孩子脾气的,大师兄无须担心。”
她这话说的有些勉强,令狐冲听在耳中,自然是不信的,心中无奈一叹,当初只因他一时之念,与岳灵珊合创了“冲灵剑法”,却不想让凌靖介怀至今。虽然在回雁楼当中,似乎凌靖已经原谅了自己,但对于小师妹,他好似还是无法释怀。
当下,他便苦笑一声,道:“小师妹,却是为兄一时之错,害苦了你了。”
岳灵珊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似乎不愿意再多说,便道:“大师兄,我先去看看凌靖。”转身便也朝庙外走去。
令狐冲看着她窈窕的背影,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sè。
PS:汗,这章真想不出该用啥标题。。。那就无题吧。。囧
第四十章剪不断,理还乱
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树林之间渐渐弥漫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凌靖走出庙外,冲着东边的晨曦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适才见到岳灵珊和令狐冲凑到一起,他的身体便本能的给出了反应,心中烦躁,这才一个人跑到外面。
其实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开始,他的xìng格就变得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因为这个身体残余下来的情感一直与他纠缠不休,如今只怕再也难分彼此,再加上上次在刘府之中,深埋的过往记忆一下爆发出来,更是让他如今的心境变得诡谲复杂。
想及此处,他脸上露出一个苦笑,心道,难道又是穿越的方式不对,自己现在居然连这个身体过往的情感也一并接收了,那自己到底是真的还喜欢着岳灵珊吗?
扪心自问,如今岳灵珊这个女人在他心中真的有一个非常特殊的地位,但是每每忆及她和令狐冲合创的那套“冲灵剑法”,心中便如扎了一根刺,实在没办法与之亲近起来。
而且不可否认的是,在前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