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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很快便来到了凌靖藏身的角落,不过心中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何凌靖到了王家之后,还要如此的躲躲藏藏。
凌靖见令狐冲进来之后,便笑道:“大师兄,别来无恙啊。”
令狐冲笑了两声,随即疑惑道:“小师弟,你这又是在搞什么名堂,师父师娘知道你回来了吗?”
当日药王庙之事,他只是从其他师弟口中听到了大致的经过,所以全然不知岳不群已经对凌靖起了猜忌之心。
凌靖无所谓的笑了笑,道:“这些事暂且不提,师娘那里我已经去过了,不过今日我找大师兄,还有一事相求。”
令狐冲爽朗一笑,道:“小师弟,跟我你还需这么客气吗?有什么事你尽管说便是。”
令狐冲的性格,凌靖自然知道,撇开岳灵珊那件事不说,令狐冲其实也是个非常豪爽、仗义之人,笑了笑,道:“大师哥,“笑傲江湖曲谱”可还在你的手上?”
“哦?”
令狐冲有些疑惑的从怀中摸出一本册子,也没多说什么,直接递到凌靖手中,疑惑道:“小师弟,你就是想问我要这曲谱?”
这“笑傲江湖曲谱”已经在他身上放了许久,不过他于音律之道却是通了七窍,只剩一窍不通,这曲谱在他手里,也是个无用之物。
就是不知凌靖忽然要这曲谱作何用?
第六十四章辟邪剑谱?
凌靖接过令狐冲手中的“笑傲江湖曲谱”,见令狐冲一脸惑色,却也没有多作解释,这曲谱他自然有其他用处,但却不好对令狐冲明言。
这时,他仔细看了看手中的曲谱,似乎又想起了当日在衡山城中,自己所经历的一连串事情,此时想来,便如身在梦中一般,那时自己不过才刚刚踏足这个世界,一身武艺在经过系统的提升之后才勉强达到二流,就这点微末的武艺,居然就敢独自面对田伯光和嵩山十三太保这样的高手,自己当时的胆子也确实够大的。
“大师兄,多谢了。”凌靖很快就回过神来,冲令狐冲笑了笑。
令狐冲忙摆摆手,叹道:“这曲谱在我手中时日已经不短,虽然当日我答应刘师叔要替他找到一个合适的传人,但你也知道,我不过是粗人一个,对音律之道一窍不通,如果真让我去办这事,也不知何时才能了了刘师叔的遗愿。”
看了凌靖两眼,又道:“小师弟,这曲谱如今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替我帮刘师叔找到一个最好的传人。”
凌靖闻言笑了笑,不由想起了绿竹巷中那个头戴轻纱,素手抚琴的女子,答应道:“放心吧,这件事我一定帮你办到。”
令狐冲开心的笑了笑,所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既然答应了刘正风要把“笑傲江湖曲谱”交到一个合适的人手中,那就是一定要做到的。只是这方面的事他确实不擅长,如今凌靖能够将这事揽过去,他自然感到轻松了许多。
凌靖此时正准备将曲谱收入怀中,便在此时,却听一个娇嫩的声音喊道:“大师哥,你不是要教我们练剑吗?”
接着便见几个人影先后走了进来。
当先一个女子身穿浅绿缎裙,身姿婀娜,脸上薄施脂粉,容颜秀美,但是脸上笑容却颇有些勉强。
“大师哥。。。。。。”
那女子进来之后。唤了一声。随即便忽然定定的看着另一人,眼中顿时蓄满了泪水。
“啪!”
手中的长剑已经不知不觉间掉落到了地上。
岳灵珊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但是看着那张日思夜想的俊脸。全身放佛都被定住了一般。再也难以挪动一分一毫。
境接着。又有三个青年男子跟着岳灵珊的脚步,走了进来,当先一人正是林平之。
林平之在进来之前。本是满脸的笑意,虽然岳灵珊总是对他不理不睬,但他心中自有一番谋划,也不管岳灵珊如何对自己,总之对她十分殷勤。
可是当他看到令狐冲旁边那人之时,脸色顿时便阴沉了下去。
今日他本来是邀了两个表哥和两个表姐陪岳灵珊一起出去游玩,可是岳灵珊一直兴致不高,游玩了几处寺院之后,几人便掉头回了王家。
岳灵珊本不欲与这几人多待,便借口要去找其他师兄弟练武,王家两位小姐不太喜欢舞刀弄枪,便先行离去了,但是王家骏、王家驹两兄弟一听她要去练武场,脸上便露出跃跃欲试之意。
他们早就听闻华山派在江湖上有好大的名头,只是自忖他们金刀王家在江湖中也是颇有地位的,未必就比华山派差到哪里去,只是岳灵珊终究是个女子,他们不便与她动手,便想会一会华山派的其他弟子。
林平之见两个表兄兴致盎然,自然不能拂了他们的意,三人便跟着岳灵珊一起到了王府西边的比武场。
此时,林平之看着凌靖的目光有些怨毒,一双眼睛便如毒蛇的双目一般,死死的盯着凌靖。
王家骏、王家驹两兄弟见令狐冲旁边那人颇为面生,似乎从没在华山派的弟子中见过此人,便对林平之疑惑道:“表弟,这位兄台也是你们华山派的人?”
林平之冷冷一笑,道:“这位便是当日在药王庙中,一人一剑连败十五名一流高手,剑斩丛不弃、封不平的凌靖,凌师哥了。”
语气生冷,隐隐有一股寒意,王家两兄弟也感到这表弟似乎跟面前这人有些不对头,只是却没料到这人便是被华山其他弟子传的神乎其神的凌靖。
这个人的事迹,他们已经从林平之那里听说过,这人剑法虽然高明,但是据林平之所说,这人剑法提升的太过诡异,从华山思过崖下来之后,剑术忽然就达到了神鬼莫测的地步,这其中有什么龌蹉,就算林平之没有明言,他们自然也猜到了几分。
转眼之间,两人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这时,忽然又看见凌靖手中还拿着一本怪模怪样的册子,封皮上六个篆字写着“笑傲江湖之曲”,不过这两人只是粗通文墨,这六个字如是楷书,倒也认得,既作篆体,那便一个也不识得了。
两人相视一眼,均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一抹兴奋之意,其实他们早就怀疑是此人窃取了表弟家的家传剑谱,如今见他手上拿着这书册,又怎么不起疑。
而且据林平之所说,当日他父母去世之时,便只有这凌靖和令狐冲守在一旁,便是他爹娘的遗言,也是托这两人传递给他的。
种种巧合碰到一起,他们几乎可以肯定,这人手中的书册,多半就是林家失传的“辟邪剑谱”。
林平之这时也注意到了凌靖手中的册子,忍不住在凌靖和令狐冲两人之间来回扫了几眼,顿时也是大起疑心。
王家骏、王家驹两兄弟未曾亲眼见识过凌靖的剑法,但林平之可是亲身经历过的,如此神妙的剑法,而岳不群又曾说过这不是华山派的武功,那就由不得他不起疑心了。
凌靖冲岳灵珊笑了笑。然后眨了眨眼睛,如今再次见到岳灵珊,他的心绪也颇为复杂,毕竟他与岳不群早就已经撕破了脸皮,只怕日后与岳灵珊在一起的时间就会非常之少了。
岳灵珊见到凌靖古里古怪的表情,忽然破涕为笑,连忙走到他身边。
王家驹这时却冲凌靖抱了抱拳,道:“这位凌兄弟,听说你当日在药王庙中,曾经单人一剑连挑十余名一流高手。此事可是真的?”
凌靖不知道此人是谁。但是见到一旁的林平之,心中大略已是有了猜测,这时岳灵珊忽然在他耳边提醒了几句,顿时便确定了这两人的身份。
不过心中却忽然一笑。犹记得在原剧情当中。就是这个小角色把令狐冲折腾的死去活来。竟连手臂也被这两人给打折了,如此,他可对这两个纨绔没有多少好感。淡淡道:“是真是假,你问问你表弟不就知道了么。”
王家驹被凌靖不软不硬的呛了一下,连忙咳嗽了两声,掩饰住脸上的尴尬,复又笑道:“凌兄弟剑术通神,我们自然十分佩服。不过,有一件事还需向凌兄请教。”
凌靖看这几人进来之后,便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手中的“笑傲江湖曲谱”,哪里还猜不到这几人的心思。
不过这几人来的凑巧,本来练武场中来来往往的人就不少,当时他听到脚步声也未曾多想,却不料之后已经来不及将曲谱收好了。
不过他心中倒是无所谓,洛阳王家,在他眼里还真的不算什么,说道:“不敢当。”
一旁的王家骏笑道:“听平之表弟言道,我姑丈姑母逝世之时,就只凌兄和令狐兄两人在他二位身畔送终。”
凌靖早知这两人心中的龌蹉,似笑非笑的看了二人一眼,道:“是又如何。”
令狐冲一听王家兄弟问出这个问题,顿时便感觉到了不妙,不自禁的便往凌靖身边靠近了一步。
王家骏道:“我姑丈姑母的遗言,也是你们带给了我平之表弟?”
凌靖没有回答,令狐冲却抢着道:“不错,当日我在华山上身受重伤,便将林师弟唤道了床前,将林镖头的遗言悉数告知了他。”
王家骏冷笑着看了令狐冲和凌靖一眼,忽然质问道:“那么我姑丈的“辟邪剑谱”呢?”
岳灵珊和令狐冲闻言都是悚然一惊,不料这两人竟会如此栽赃嫁祸,顿时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岳灵珊斥道:“王家骏,你少含血喷人。”
王家兄弟冷笑不已,又见凌靖不说话,以为是自己抓住了他的痛脚,心中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又想:“我们二人立此大功,到时平之表弟找回了剑谱,自然也要借给我们金刀王家瞧瞧。这“辟邪剑谱”威震武林,到时我们王家的地位定然又能在江湖中更上一层楼。”
念及此处,脸上满是兴奋之意,看着凌靖的目光也有些跃跃欲试,只是心中还是十分忌惮这小子那传的神乎其神的剑术,这才没有立马上前拿人。
凌靖脸上表情有些漠然,嘴角擎着一丝冷笑,哂笑道:“你们想说我拿了“辟邪剑谱”,可是证据呢?”
王家骏道:“你敢不敢把你手中的册子交出来,若这个册子并非剑谱,我俩自然会向你赔罪,可若真的是“辟邪剑谱”,嘿嘿。。。。。。”
两人看向凌靖的目光,分明都不怀好意。
岳灵珊和令狐冲都有些着急,又见林平之一直在旁冷眼旁观,心中顿时好生不快。
凌靖闻言忽然哈哈大笑一声,道:“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就算王元霸在我面前,他也没资格说这话,你们两个胆子倒也不小啊。”
眼中闪过一丝冷芒,顿时便让王家两兄弟心中一寒,他们刚才忘乎所以,竟然忘了这小子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杀神。
王家骏心中有些胆怯,连忙冲远处的一个仆人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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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欲加之罪
凌靖淡淡的扫了王家骏、王家驹两兄弟几眼,连金刀王家他都没有放在心上,又何况是这两个小角色。
他丝毫没有掩饰脸上的不屑之意,王家两兄弟自然是心中暗恨,他们平日里在洛阳也是呼风唤雨的角色,甚至比林平之还要纨绔一些,此时竟被凌靖如此小视,又怎能不怒,但是因为顾忌着此人的武功,一时又不敢发作,心中当真好生憋屈。
王家兄弟心中踌躇,林平之心中其实也有些摇摆不定,对于凌靖,他绝对是欲杀之而后快的,但是他曾经亲历了药王庙一役,深知此人武功深不可测,便是师傅岳不群的武功只怕也不及此人许多,当下既是盼望王家能替自己杀了此人,又担心以王家的实力,到底能否奈何得了这人。
令狐冲有心为凌靖辩解,而且王家兄弟如此咄咄逼人,又岂是待客之道,当日林镖头夫妇遇难之时,就他和凌靖两人在侧,这王家两兄弟怀疑凌靖,岂不就是怀疑自己,当下冷笑两声,道:“两位王兄,当日林镖头夫妇遇害之前,曾先后落入青城派和“塞北名驼”木高峰手中,就算真有什么剑谱,也早给旁人搜出来了。”
王家两兄弟看了令狐冲一眼,立时便欲争辩,但是在凌靖漠然的目光注视下,心中始终有些惴惴,许久后,王家驹才强自笑道:“令狐兄此言差矣,这“辟邪剑谱”乃是何等珍贵之物,我姑丈又怎会将之随身携带?”
说罢。又低低的冷笑了一声,言下之意十分明显,就是认定了“辟邪剑谱”已经落入凌靖手中。
令狐冲心中暗恼,十分后悔当初自己的莽撞行径,当日他和凌靖分明是好意,想要搭救林振南夫妇,却不想人没救到,反而给自己惹了一身骚。
岳灵珊见王家兄弟一味污蔑凌靖,心中早就十分恼怒,脱口便道:“林总镖头要是真有这么一部神妙的剑谱。他自己早该当无敌于世了。怎么连几个青城派的弟子也敌不过,竟然为他们所擒?”
王家驹道:“这个……这个……”一时间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令狐冲却适时的哂笑了一声。
凌靖轻轻捏了捏岳灵珊的小手,冲她摇摇头。道:“多说无益。不用与他们多费口舌了。”
岳灵珊小嘴一撅。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