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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大家又让我来表演,可我正忙啊,忙着祭我的五脏庙呢。于是,我谦虚地说:“让其它人先来,我殿后。”于是乎,就有了菡月做画;李赛凤献舞;樱花献歌……最后终于还是到我了。此时,我是吃也吃饱了,喝也喝足了。灵机一动,说道:“让我表演也行,不过需要大家来配合,就是见我做什么,大家也都要跟着做。”在众人的首肯下,我唱起了小时候常唱的那首‘如果感到快乐,你就拍拍手’。
“如果感到快乐你就拍拍手,如果感到快乐你就拍拍手,如果感到快乐你就拍拍手呀,让那大家都一起来拍拍手;
如果感到快乐你就跺跺脚,如果感到快乐你就跺跺脚,如果感到快乐你就跺跺脚呀,让那大家都一起来跺跺脚;
如果感到快乐你就拍拍脸,如果感到快乐你就拍拍脸,如果感到快乐你就拍拍脸呀,让那大家都一起来拍拍脸;”
本来,我想让他们把肢体都运动一下,可后来是我先累了。因为我要一边动作,一边还要唱歌。虽然大家都很有兴致,就连楚亘也双眼放光地看着我们这群欢乐的孩子,仿佛他也回到了幸福的童年时光。
但是欢乐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今天,这些孩子想睡觉也没得睡了,因为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吃饭和看节目了。
下午,在夫子那继续沉重艰涩的文章的讲解下,我看到所有的人的眼睛都打起了嗑睡。
幸好,我没有睡午觉的习惯,否则,就无法看到楚亘再次向我频频望来的热切目光了。天呀!这那儿是目光呀,那分明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燃烧的雄雄烈火,要生生将我融化。虽然还未进六月,但我己汗流夹背了。突然,我感觉到有一只温凉的手握住了我的手。是赵佳跃过了小丫鬟,把手伸向了我。他似乎也感觉到了楚亘向我望来的目光,给我送来了他的支持和他坚定的心。唉!我当时真应该感谢他带我脱离那片火海,而我做的只是轻轻地甩开了他的手,继续去进行那火光的洗礼。
酉时很快就到了,终于可以放学了。我深呼一口气,正要站起,而此时楚亘走了过来,对我们说:“我送你们回去吧?我也好久没到花尚书那里去了。”“可是,马车坐不下。”赵佳抗议道。“挤挤,还是能坐下的。”这是我的声音。而楚亘却笑道:“不用挤,让成逸和丫鬟坐你的马车,我们三人坐我的。”当我们走出去时,我看到了门口停了一辆豪华的六乖马车,比赵佳的大,拉车的马也比赵佳的多了两匹。
赵佳极不情愿地跟在我们的后面走向马车。
当我们到马车前时,我不等奴才把上车的橙子拿来,一个腹卧撑,就上去了。楚亘看得是一脸的惊讶,但随后却笑了笑,也就跟了上来。最后,是赵佳也磨磨蹭蹭地上来,一屁股就坐到了我和楚亘中间。唉!这个坏小孩呀。
马车正要前行,突然,就听传来一阵急切的马蹄声,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八王子殿下请慢走。”我从楚亘撩起来的门帘缝隙向外看去,只见一个不认识的公公正从马上下来,急跑到马车前,对楚亘说道:“请殿下速回宫,娘娘病了。”听到此言,楚亘先是一惊,接着脸上马上露出焦急之色。他对我说:“看来,只有那天再去拜访尚书大人了。”我点了下头,就要下车来,却被楚亘阻止,“不用了,我骑马回宫快点,这马车你们先用吧。”
那边赵佳道:“八哥,我同你一起回去看看娘娘。”楚亘看了看已经走远了的成逸,摇了摇头,“你还是先送吟月回去吧,随后再来。”赵佳看了看我,也只得允了。我忙说:“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就行了。”两人皆露出不赞同的表情。我也只有做罢。
楚亘走后,赵佳也不同我说话,一个人闷闷地坐在那里。我本想逗他说话,可一想凭什么呀,我又没惹到他,他摆脸色给谁看呀。再说他就是个小孩子,生会气也就完了。所以我也不睬他。
过了好半响,却听他的声音传来:“你喜欢八哥吗?”“什么?”我喜不喜欢楚亘,说句实在话,我也不清楚喜不喜欢他,反正是每次见到他就心跳得烈害。只要他那双深邃的目光望向我,我就会不知所措。这感觉就象在刚入高中时,见到那位高自己两级的校里的大帅哥似的。
“我也不知道。”我只能如此回答。“我看得出来,八哥是喜欢你的。而且,我从来没见他喜欢一个人象喜欢你一样。他总是向我打听你的喜好,你的习惯。虽说这次这个助读的主意是我想的,但出力的却是他。”他突然站了起来,到我面前,蹲下,然后,把他的额头靠到我的膝盖上,“吟月,我现在后悔了,后悔来让你做助读了。”我轻抚着因马车走动而在我膝上动来动去的脑袋。我该怎样安慰他呢!
他的心思我明白,可是,我们的年龄相差太多。如果,是他比我大五岁,那怕是十岁,我都能接受,可偏偏是我比他大了五岁,而他还是个不应该懂得什么是男女之情的孩子。怎么样我都只能把他当弟弟。于是,我说:“我比你大五岁,你知道嘛!”他抬起头,眼中含泪地望着我,“那又怎么样,我喜欢你是不受年龄限制的,不就比我大五岁嘛,就是大十岁、二十岁,我还是喜欢你。”“可是女人易老呀!”我感慨道。“吟月是永远不会老的,起马在我心里。”他又坐回到我身边,抓起了我的手,把它放在他的心口上。
我摇了摇头感慨道。“你还不懂什么叫做喜欢,你只不过是在追寻一个飘渺的影子。因为你从小就没有母亲,你把我当成你的母亲了。”我的话似乎打击了他,也伤了他的心。他转过身去,不再理我。然而握着我的手却不肯放下,而且越握越紧。
第二天,我以为他不会来了。可一大早,他就来掀我的被窝了。“吟月,快起来,太阳都照屁股了,大懒虫,快起来。上学了。”“哎呀,吵死了,让我再睡会。”我和他又进行了一场被子拉锯战,终于,我拉不过他,投降了。洗嗽、吃饭,再一起上学。
一进学堂,就听见十四在那里说着话。整个教室,就数他的嗓门最大。说起话来还动作十足,看来是那个李赛凤教他的吧!一见我们进来,这个小子就冲了上来,一拍赵佳的肩膀,“佳弟,把你的助教借我一天怎么样。”他的一句话却引来了李赛凤的一个白眼。可今天,那李赛凤却不敢把白眼再抛向我了。赵佳一副没商量的样子,“不成。”“怎么不成,换个新鲜嘛。”“不成。”他还是一副老表情。“没得商量?”“没得商量。”“那就把我的那匹大黑马给你,你早就想要了,不是吗?”十四象是壮士断腕的样子道。“不成。”他还是那句老话。
我一想,这买卖划算呀,就冲到楚延面前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马上回道。“成交。”于是,我在赵佳阻止之前,自动坐到了第二张桌子前的助教位子上。然后,比了个请的姿势把李赛凤请到了我原先的座位上。而那个明明是吃了大亏,却当成是占了个大便宜的楚延却兴高采烈地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这时,最后进来的又是那个高傲的十三,叫什么楚滨的。他进来见我坐在十四的桌旁,很是惊讶。而那个绿衣的绿拂却冲我一笑,我也回她一笑。不想这一笑却掉进了十三的眼中,我看他的眼似乎也直了,还有在我旁边还流着口水的十四。
今天,还是那位老夫子。天呀!他就不知道累呀。但楚亘却没有来,想是他的母后病还没有好吧。我得空的时候,就问了一下十四,十四告诉我说:“老八可是不常来,昨日,在这里一整天,可真是破天荒呀。”
后来,我又问了他一些学里的事,例如:现在都开什么课,课程是如何安排的。这个老十四可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呀。他除了告诉我开四门课,坚学、音乐、做画、武术,以及这几门课的安排时间外,就是连各位先生的爱好、喜恶也都一一道来。
这几门课的安排是这样的,以五天为一个学时,前三天皆是文化课,也就是上坚学;第四天,上午是音乐,下午是武术;而第五天,上午是武术,下午是做画。
嘿,这第二天又轻轻松松地过去了。我又轻轻松松地帮赵佳赢了一匹马,我这个乐呀。可晚上回去时,赵佳却没送我,他说他要回宫去探望皇后。是呀,他是皇后带大的吗,就象母亲一样,生病了岂能不去。于是,我叫他给我带声问侯,虽然,我知道连我是谁,那位皇后娘娘都不知道。
日子混得很快,转眼第四天的音乐课到了。终于可以不用听那位老夫子的声音了,我高呼万岁,赵佳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快乐,拉着我的手,笑着,跳着,跑着。就这样,我们蹦蹦跳跳地来到了学乐器的那座芳草亭。只见地上早己摆好了几十张古琴,在一旁的架子上,还插着几十只短笛。而这回,那位高傲的楚滨却不是最后一个来的,可见他对这音乐课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这几日,大家都熟识了,所以也就不见外了。大家见我们来了,纷纷同我们打招呼,特别是菡月,还拉我去她那里同坐。我本来就很喜欢她的,总感觉她那娇柔的样子,象我那十一妹怜月,却又比怜月多了份天真、平和。所以,我平时就喜欢同她在一起。
我俩正聊着悄悄话时,就听众人安静了下来,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有些仙风道骨的人走了过来。他首先往亭子上那台古琴前一站,所有的人立刻都站了起来,众人一起施礼,“先生好。”“免礼。”这位先生也不多话,对众人道:“今天,我们来学的曲子是‘望月’。”
“哎,我们这里有吟月、菡月,就是没有望月呀!”老十四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众人皆是一阵轰堂大笑。那先生也不恼,只是掳了掳胡须道:“是呀,听说你们这里又加了新学生了。有那位新同学若是不懂音理,可以私下向我请教,或是向其它懂的学生请教也行,但是今天还是要学这首‘望月’。”
那位先生坐到古琴前,信手弹来,一阵悠扬的琴声便筝筝传来。古琴讲究的是节奏缓慢,寓意深远。一曲下来,我果然感觉到了那清冷的月光照在了我的身上,一会又是乌云遮月,一会又是云开月明。我闭起了眼,慢慢欣赏着。
曲终音绝。那位先生看着赵佳道:“你把我方才弹的这首曲子再弹一遍。”我知道赵佳是有过耳不忘的本事的,可这曲子要都记住也太难了。可赵佳却二话不说,坐地弹起。于是,我又感受到了那种月光照耀下来的感觉。弹完后,先生走到赵佳面前,说:“基本没错,但这一段似乎是快了点。”他边说边在赵佳的琴上演示。“谢先生指教。”赵佳行礼。“嗯。”这时先生才满意地回到他的亭台前。显是知道,下面再无一人有赵佳这样的才能,所以他一句一句,一个手法,一个手法地教起来。
因为我从来没摸过这种古琴,连手该怎么放都不知道,所以干脆就没动。不一会,就见一双手拿起了我的手,放在了琴上,我回头一看,居然是赵佳,他附在我的耳边说:“我教你。”于是,上面一个先生,下面一个先生,这节音乐课很快就下课了。我余兴未尽。
吃午饭的时间又到了。赵佳拉着我去吃饭,而我还在跟那琴弦较劲。吃过饭之后,我们这一群人就坐在桌旁喝茶、嗑牙。
于是,我就给他们讲了那个本山大叔的精典的王八穿马夹的笑话,那位坐在我对面的十四忍不住把喝的那口茶象喷泉一样地喷了出来,喷了我一脸,还映及了旁边的两位帅哥、美女,十三和樱花。喷完之后,居然还问我,“什么是马夹?”真是气死我了,不知道还笑成这个样子。还敢把茶水乱喷。于是端着我那碗茶绕到了他的后面,用手沾了沾,然后星星点点地甩到他的头上。初时,他没有觉察到,可是看见对面的人象是看好戏的样子,不知道是在谁的眼睛里看到了我的恶做剧。于是,这小子变聪明了,不动声色地低头又喝了口茶,然后毫无预警地回头向我喷来。幸好我躲得快,不然就又是一脸了。既便躲得快,也还是弄上了些,看着胸口上被他弄上的茶渍,我有些恼了,见他己回过头去了,就把整杯的茶都从他的后脖领子倒了进去。
“哈……”到处都是大笑声。每一个人见他抖着脖子的样子都忍不住地大笑起来。幸好水己不烫,是温的。十三边笑边调侃他道:“十四弟今天晚上回去后不用洗澡了。”我本以为十四会生气,却见他也大笑起来:“你们不用笑,这美女倒的茶水,你们还无福消受呢!”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我见那樱花笑得都要瘫到了十三的身上了,而绿拂正用赵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