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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满怀疾妒的眼神看着我。哎,这小女子,就算你喜欢十三,我又不会同你抢,何必一再讽剌我年龄大呢。不仅如此,还把我落荷塘的糗事都抖出来,我不来惹你,你也别来惹我。于是,我便说道:“是呀,荷塘我是落进去了,可有人担心。有的人就算落进去,也没人来担心了。”我这一说,她的脸就一红,而赵嘉在旁边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说句实在话,我在前世擅长的是素描。水彩画,也只有在小的时候上美术课时画过几笔,如今提起笔来,却不知如何下笔了。这时,赵佳又走了过来,握着我的手,沾了颜色,画了起来,只了了几笔,荷叶的雏型便画好了。我抬头对赵佳笑一笑,不想,却碰上了另一双眼,竞是绿拂,那眼光饱含着太多的思绪,有羡慕,期盼,还带着点忌妒。见我望向她,她急忙低下头,继续画她的画去了。于是,我便从赵佳的手中把我的手抽出来,道:“我要自己画。”赵佳也没说什么,也接着画自己的去了。
当我正在上面画着荷花的时候,感觉到后面似乎有人。于是一回头,看见十三站在我身后。本来我以为他在看我画画,可却发现他只是在定定地盯着我看。唉!我自从来到这个世界,真是惹了多少相思债呀。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六月过去,七月来临。七月一到,我们这些学生就要消署放假两个月,要等过了九月方可再次开学。而这群将近一年未曾休息的孩子们可就开心死了。可是要两个月后大家才能见面,所以这世上最令人伤心的就是离人泪了。
不说绿拂与菡月与我腥腥惜别,热泪满眶,相约以后还要经常见面。也不说十三看我那依依不舍的眼光。十四拉着我痛哭流涕。单说赵佳吧,因为他要随皇帝和皇后娘娘去建卫国最北方的避署山庄去消署。他只是悄悄地把我拉到一边,深情地看着我道:“等我回来。”唉!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拿自己当我的什么人了。
他走后,我的日子也开始变得无聊寂寞起来了。无事就在园子里闲逛,或是闷在房间里睡觉。可天气实在是太热,我是东北出生的人,夏天从来就没这么热过。这个时候,我最怀念的就是空调和冰淇淋了。要是此时房间里吹着空调,再美美地吃上几个冰淇淋,真是给个神仙也不做。
这一天,日落西山,乘天有点凉了下来,不用再晒那毒日头了。于是,我便从房中走了出来。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假山。我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虽说比白天凉快了些,但是,空气仍很闷热。我从袖中取出丝帕来擦汗。此时,己是月上柳稍头了。我边擦汗边看那天边的一轮新月。别人通常都喜欢满月,而我却偏偏欣赏新月,可能这就是我的性格吧。
突然,从背后伸出来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将我硬向后拖去。我心中一骇,慌忙挣扎。可终因人单力薄,被拖到了假山后面的山洞中。立时,我就明白这是谁了。虽然我看不见他,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欲望。他一把扯过我手中的帕子,把我的嘴勒住,然后又来撕我的衣服。我奋力挣扎。就听他说道:“好妹妹,救命呀,我想表妹想得紧,求妹妹允了我,救我一命。”我仍是奋力挣扎,我的指甲抓到了他的脸上,想是抓痛了他,他“啊”的一声,接下来,他的动作更猛烈了。一边押住我的胳膊,一边更凶猛地拉扯着我的衣服,口中还不停地羞辱我道:“还装什么清高,你还当你是纯情烈女呀,早不知道被我玩了多少回了。”他的话象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地割我的心,我再也忍不住,泪水象泉水一样汩汩地流了出来。我想求救,可嘴被勒住,喊不出来。于是,我假装放弃挣扎,然后乘他不备,猛地奋起一脚踢中他的下处。他叫着跳开了。
我得了机会爬起来,拉开口中的帕子,高喊救命。就在我喊第二声时,却见他猛地冲向我,在我脖后重重一击,阵阵眩晕感传来。但是我仍是没有晕过去,这柄承了我在二十一世纪的优良传统。就是轻易不会晕倒,可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了。
正在挣扎间,忽见一个白色的小身影跳起来咬住了他的手。就听他嗷嗷直叫,“死狗,快滚开。”我见是小点点,便一拳朝他脸上挥去,不知道打到了那里,只是觉得有点热乎乎的东西流到了手上,奋力地挣脱了他的钳制。我一路跌跌撞撞地向我的院子跑着,在晕倒前,我终于回到了我的院子。
我醒来时,看见我娘在床边哭泣,而二娘的佛堂又传来了阵阵的讼佛声,我知道我得救了。我摇了摇娘的衣袖,“水”娘见我醒了,止住了悲泣,忙向旁边人道:“水,快给小姐拿水。”然后,她又转向我道:“吟月,你总算是醒了,可吓死娘了。”
接过晴儿递过来的水,我喝了两口,才问道:“我怎么了?”“怎么了,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会晕倒的?”母亲关切地问着我。对啊,我怎么会晕倒的呢?脑中突然出现在山洞中的那一幕,我一激凌。这时,却见馨儿走上前来,“我昨儿看见小姐时,见小姐手上有血,还以为你怎么了,真是吓死我了。”“血,我手上有血吗?”我举起了手,看了看,很干净呀。“小姐,我都帮您擦干净了。”“血,怎么会有血呢,吟月,到底是怎么回事?”母亲焦急地问。“噢。”我没再言语。我该怎么跟她解释呢,能跟她说,我被聂芳华拉到了假山后的石洞中,后来打中了他的鼻子,才弄上血的。“对呀,小点点,小点点呢?”我突然想起了那只救我命的小狗,急忙问道。“什么小点点?”母亲似乎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馨儿便道:“不知道这个小东西跑到那去了,从昨天晚上就没见。”她见我急切的表情,又道:“我去找找。”我点了点头。因为不想让母亲再问下去,我假装又累了,闭上眼睛。果然,母亲看到我的样子,就拿手帕帮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我说道:“想是你累了,既然醒过来了就好,我也该回去了。”我睁开眼,拉着她的手,“让母亲担心了,是女儿不好。”“咱们母女还说这些做什么,你好好养着吧。”她又拍了拍我的手,起身走了。晴儿施礼道:“恭送七夫人。”
母亲走后,我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不是昨日我穿的那件,便问晴儿:“我的衣服呢?”晴儿看了我一眼,“那衣服上有血迹,被我脱下来扔掉了。”“扔到那儿了,拿回来我看看。”晴儿似是极不情愿地犹豫着。“快去呀。”我又催促着。“是”她踟躇着走到柜子旁,从里面拿出了昨天我穿的那件衣服,送到我面前。我一看,果然在衣服靠近右手侧有血迹。我想是我昨天打了聂芳华后,不小心从手上弄上去的。除此之外,我见那件衣服上的袖子似乎也被拉坏了。于是,我对睛儿道:“这件破衣服还留着做什么,拿去烧掉。”晴儿什么也没说,就拿着衣服出去了。
我刚要再闭上眼睛,却见从门外探出个脑袋,一见我看向她,立即又把头缩了回去。“出来。”我冲她喊道。结果,小笨从门外挪了进来。她那样子就象是做错了事情等着挨大人批评的孩子。“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对吧?”我问道。“我……”她低着头,不言语。看着她的表情,我就更肯定了,她是知道的。于是,我便对她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她还是不敢抬头,只是从嘴里嘣出了几个音节,“小姐,我……”“别我,我说个没完,有事说事。”见我的语气严厉了起来,她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小姐,你好可怜呀。”“你都知道,你早就知道,对吗?”“是的,小姐。”她的头几乎抵到了地上,带着哭腔哽咽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去年春天。”我的心一惊。“都谁知道这事?”“除了我,好象还有二夫人。”说完,突然扑到了我的身上,哭喊着,“小姐,可怜的小姐,你的命可真苦呀!”我拍着附在我肩膀抽泣的头,道:“别哭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吗?我在心里问着自己。心,不禁又是一悸。于是,我又吩咐道:“这件事,谁也不许说,知道吗。”她点点头。我这才放心。
此是,却听门外传来一声喊叫,“小姐,不好了,小点点死了。”“什么?”我一听,忙问道:“你说什么?”“不知是谁把小点点给摔死了,可怜的小狗连脑浆都出来了。”馨儿一边喘着气,一边满脸悲伤地说。“噢,知道了,去把它埋了吧。”我一脸平静地说,心里却伤心得很。小点点必是为了救我,被聂芳华给摔死了。我对馨儿和一脸惊鄂地坐在我床边的小笨说:“你们都下去吧,让我静静。”
晚上,我感觉到二娘好象是来了一次,问了丫头们什么话,就走了。接着,我又小病了一场。其实也没什么病,只是不愿意起来。这次没有惊动任何人。想是二夫人早就吩咐下去,不准人乱传。
第八章 情殇
于是,日子就这样混了下去,一直快到八月十五。
我每天都以天热为理由,不肯出屋,所以也没人来找我的喳。每日闷在家里无事做,就把四姐教我的双面绣拿了出来,开始绣起来。绣的是一只白色的小猫,我从那件事后一直绣,如今己是一个多月,今天是八月初十,我的小猫终于应孕而生了。我向晴儿要了个小小的象是镜框似的东西,把它撑在里面。于是,一个小的屏扇出现了。我看了看,还算满意,就把它放到了柜子里。伸了个懒腰,好长时间没出去了,今天就出去走走吧。
我特意绕过那座园子中的假山,从另一条路踱到了院西的温泉。坐在温泉旁的石头上,八月初的天气还是很热。这要是在现代,己是快接近十一了。这个时候,北方的天已经开始有点凉了,但在这里,天还是很闷热。看着那温泉中飘着的袅袅热气,我突发奇想,要是此时在这温泉中洗个澡,是不是不会象在外面这样汗流夹背呢。我四下望了望,见没人,就脱去衣服,放在岸边,一步一步地走进泉中。
虽然我把这里当成是宝地,但其它的人到不是很喜欢这里,可能是这里比较偏僻的关系吧。
同我想的一样,进了温泉,反而倒不觉得热了。我一边撩着水花,一边还哼起了歌。从《我爱北京天安门》、《外婆的澎湖湾》……一直到《爱的奉献》、《花心》,最后我唱到了那首《相约98》,而且越唱越来劲,声音也越唱越大。我完全沉醉在自己的歌声中,连从远处走过来两个人都未曾注意到。一直到,我笑着撩起一长窜的水珠,转过身来,才发现那两个人站在岸边,正在呆呆地望着我。我也呆呆地看着他们。
唉,己经一个多月没见了。冷不丁的,还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猛然间想起,自己还没穿衣服呢。于是,看着自己露在温泉之外的皮肤,“呀”的一声,腾地窜进了水里。我这才知道外面那两个混蛋为什么眼都不眨一下地看着自己了。我知道我现在的身体是多么地养眼,可再怎么养眼,你们也不该这么看呀。
现在,我恨死他们两个人了。天啊!让我回现代吧。如果不能让我回去,让时光倒流也行。就往回那么一点点,只要回到我在温泉里洗澡的前一刻就好。否则,我真的没办法活了。
我的头浸在水里已经三十秒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再坚持下去了。终于,我受不了了,把头探了出去,却窥见赵佳似是想跳下来救我。我便拼命地喊道:“不要过来,你要是过来,我就钻下去,再也不上来了。”他见我已下定了决心,没敢下来,只是在岸边打起了转转。
而一旁的楚亘却望了望我,一把拉着赵佳,“佳弟,咱们先离开,得让吟月穿上衣服呀。”赵佳方才明白过来,同楚亘走开了。我见他们走远,没影了,才从泉中走出来,急切地上岸,穿上衣服,坐下。过了好半响,方才平复了心情,对林中喊道:“你们出来吧。”见到从林中走出来的那两个人,我的脸又红了起来。
等了许久,才听到赵佳道:“我们回来了。”“喔。”我表示知道了。接着又是半天无声,最后,还是楚亘说道:“我们本来去你的房中找你,可你却不在。仔细一想,你可能到这儿来了,所以我们就找来了”我一听此话,就更羞得无地自容了。楚亘见我那样子,也就没好再往下说什么,只是说:“再过几天就是十五了,我们是过来请尚书大人去参加宴会的。这不,就想到了你,也想请你一起去。”“啊。”我又表示知道了,接下来再也无话。“那我们就先回了。”“啊。”我还是发着单调的声音。“走吧。”楚亘拉着赵佳,赵佳似乎有些犹豫,但是看了看仍是不肯抬头的我,还是乖乖地同他走了。
我终于深吁一口气,匆匆地溜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