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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刻,河流仿佛加快了它的流速。你知道吗?那长长的流水,就是我的思念,就是我要向你倾诉的话语。
月亮升起的时候,你的手被月光一洗再洗,甚至到了透明的程度。我知道正是那双透明的手,点亮了我心中的灯盏,点燃了我的夜晚。我知道我一生也躲不开你充满爱意的手,是它一下子抓住了我,抓住了我一生的命运。
如果有风,你的长发就会飘起来,像一面旗,使整个世界有了动感。
不否认,正是你如旗的长发,惊动了我的生活,使我寂寞的心野,有了无限的生机,更使我的生命有了寄托。
月亮升起的时候,你是否正背起简单的行囊?在月光下奔走,在走向我。
在那一刻,我心中一场绵长的小雨,正为你悄悄而下。
在那一刻,我因期待而一个人独对一窗的月色,在一张白纸上,为你写下至善至美的诗歌。
也许在月亮升起的时候,你已睡去,像一只蝴蝶,正安睡于一朵花中。
被月光照耀的同时被夜色隐藏。
这么多年了,我仍然牵挂着你,仍然四处探寻着你的消息。
你可知道,我对你的内疚像一块越长越大的石头,让我至今无法扔掉。
阳光如酒的季节
姗姗来迟的春天,还是来了。
远处,快乐的人放着风筝,那五颜六色的风筝,像花朵一样开放在空中。
看着那些快乐的人,看着那些美丽的风筝,内心陡然有了一种无法说出的哀伤。我在那一刻似乎再一次看见了,从我心的天空飘落的那一只风筝,断线的风筝,不知它如今飘落到了哪里?或者正在哪一块天空飞翔。
这么多年了,你知道吗?我的天空始终为你留着;始终等待你再次飞翔。
这么多年了,不知道你经历了怎样的风雨?不知道你是否已改变了最初的梦想?更不知道你是否已治愈了那一道伤?
这么多年了,我仍然牵挂着你,仍然四处探寻着你的消息。
你可知道,我对你的内疚像一块越长越大的石头,让我至今无法扔掉。
也许,当初我不该在那个春天,走向你。不该伸出我多情的手,去采摘你嘴角上那朵灿烂的微笑;不该在阳光起舞的草坪上,把那则美丽的传说讲给你听;更不该执意地牵着你的手,走进那则古老的传说,并和你一起把那一场爱情重新演绎?
可我无法拒绝你期待的眼睛,你的眼睛闪动着朴素的爱意。我更无法拒绝你倾听的神情,那神情里让我看见了你美好的向往与憧憬。
在那个春天,在那个阳光如酒的美丽季节,谁又能阻止内心的河流,不向爱的方向奔淌?
虽然那一切都已过去,虽然那一切不再回来,但至少有一个故事,值得让我们去怀念。
也许你不知道,一面湖水因我想你而蓝得更加动人;一颗星球因我想你而加快了旋转。
在我的眼中你是那么美;在我的眼中你就是从天上下来的天使。
手持菊蕾的你
转眼又到了秋天,又到了菊花盛开的季节。
一个人坐在窗前,一个人独对着一轮秋月,弹响寂寞的长琴。
也许你在远方听到了我的琴声,听到了我的倾诉和独白,听到了一颗心正在为你跳动。如果你真的听到了这一切,你会匆匆地启程,奔向我吗?
在秋天的月亮下,我仿佛真的看见了你,看见了手持菊蕾的你。
那金色的菊蕾犹如你纯洁的情感,像朵朵永不熄灭的火焰,点燃了我心中的一支红烛。使我独居的夜晚有了寄托,同时也使我有了期盼。
也许你不知道,一面湖水因我想你而蓝得更加动人;一颗星球因我想你而加快了旋转。
在我的眼中你是那么美;在我的眼中你就是从天上下来的天使。
当你放开歌喉歌唱,万物就会纷纷地探出头来,侧耳倾听;当你挥起长袖在月亮下舞蹈,就会有数不清的人,翘起脚跟观看。
手持菊蕾的你,如果此刻远远地向我走来,我会把庭院打扫得干干净净,我会用琴声邀请星星参加欢迎你的仪仗。
当然,我不会忘了在你必经的道路上,挂满一只只吉祥的红纱灯。
其实我知道我没有看见手持菊蕾的你,我只看见了一轮秋月,看见了秋月下的大地,看见了月光簇拥的山岗。
当我收起倾诉的琴声,夜就深了。
深深的夜像一口井,而我给你的爱比一口井更深。
也许你不知道,手持菊蕾的你,是我攀援一生的风景。
在长久的期待中,你更像我的故乡,更像我寻找多年的归宿。
也许
也许失去了
不该失去的东西
也许在失去中
懂得了
什么叫珍爱
认识了
什么是陌生
知道了
什么是轻
什么是重
也许,这一切
不怪你
也不怪我
因为那时我们都太年轻
请你不要那么漫不经心地看一身风尘的我;不要像对待一个陌生人那样,待我;不要那么毫无表情地把心扉关上。
请你别转过身去
请你别转过身去,好吗?
我走了那么远的路,才在人群中找到了你;找到了日夜思念的你;找到了我的爱。请你不要那么冷漠地看我;不要像一尊冬天里的冰雕,让我感到一种无法抵御的寒冷。
你的微笑哪里去了?你含情脉脉的眼神哪里去了?难道你的一切,顷刻间被无情所取代?
你为什么变得再不是你?为什么面对千里迢迢赶来的我,竟变得如此的陌生?!变得如此的铁石心肠?!
难道你在世俗的奔波中,忘记了曾经的许诺?忘记了时时刻刻牵挂你的人?!忘记了曾经的厮守与情爱?!
我不相信,曾经那么温柔善良的你,真的那么忍心让我一个人独守寒夜?任钟声把我一下下敲凉;任孤独牢牢地占据我;任忧愁像吹不散的乌云笼罩着我?
我想:你看见了我为你消瘦的面孔;看见了我越来越单薄的身体。
请你别转过身去,好吗?
你可知道?为你,我度过了无数个不眠的夜晚。为寻你我走过了多少个地方,才找到了你。
请你不要那么漫不经心地看一身风尘的我;不要像对待一个陌生人那样,待我;不要那么毫无表情地把心扉关上。
你应该知道,我的心因你而流血,因你而痛苦不堪。
我不相信,你在奔波中把那么多心动的日子,忘得一干二净?!
但那时我们的双手因经历了太多的变故,即使重新握在一起,也不会再感觉到当初的温度。
因为我们的激情早已被琐碎的生活,磨成了一把细细的尘沙。
多年以后
多年以后,当岁月的刻刀雕去了我们最初的模样。
当我们在人生的道路上再一次相遇,我们是否还能在彼此苍老的脸上,找到因思念而留下的那一道深深的痕迹?
那时,我们的眼睛因落满了灰尘,而变得混浊,早已看不清近在咫尺的风景。
那时,我们的耳朵因世界的嘈杂,而变得失聪,早已听不清彼此的声音。
那时,也许我们会像陌生人一样,迈着蹒跚的脚步擦身而过。
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们也不必叹息。
虽然你我曾经在同一则故事里,扮演过各自的角色,也曾经为那则故事书写了不少的章节,但那不过是漫长一生里的一段或精彩或无奈的插曲。
多年以后,当时间的白雪染白了我们的头发。
当生命的旗帜褪尽了鲜艳的色彩。
当我们放弃了奔波,放弃了追逐梦想的脚步。
那时我们早已习惯了坐在一盏灯下,凭借着回忆而度过手上可数的日子。
当然,在那样的时刻,我们也许会在记忆的角落里,偶然拾起一张发黄的照片。我们会因照片上那张依然微笑的脸,而想起那段因珍藏太久近乎于遗忘的往事。
但那时我们的双手因经历了太多的变故,即使重新握在一起,也不会再感觉到当初的温度。
因为我们的激情早已被琐碎的生活,磨成了一把细细的尘沙。
也许多年以后,熄灭的火焰会重新燃起,相爱的故居再一次成为我们的福祉。
但,我们现在面对的则是苍凉的岁月和生活。
在那一刻,我们能够做到的只能是伸出各自的手,在平静中相握,以此证明我们并不陌生。
伸手相握
我怎么能想到,在那座陌生的城市,在那个异乡的夜晚,怎么能遇到你?遇到魂牵梦绕的你?
可我真的不是为了寻你,才来到了这座陌生的高原,这座陌生的城市。我只是想在你离开之后,为了从一种不堪的疲惫中挣脱出来,而出去走走,只想在浪迹天涯的路上,忘记心中的那一份痛。
是的,你没有变。在四季更替的道路上,你没有因风雨的变幻,而改变自己最初的模样。但在我的眼中,你肯定变了。因为我在你的眼中没有看见当初那么清纯的目光。
在那座陌生的城市,在那个华灯初放的夜晚,若不是我偶然回首,也许在异乡茫茫的人海中,你我像过客一样在不知不觉中彼此走远。也许你不会想到,我也不会想到,在几千里之外的异乡,你我居然又相距的那么近,甚至让我再一次闻到了你的体香。
虽然在我回首的那一刻,你正背对着我,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你,认出了熟悉而又陌生的你。
当你在我的呼唤中转过身来;当你再一次看见了我,我发现你的眼中闪动着泪光。然而我们没有拥抱,我们只是在彼此的惊异中默默地对视。因为在我们彼此的心中都知道,那一份爱,已经在岁月的井里沉落得太深、太深,以至使我们无法再伸出手去把它重新打捞出水面。
就那么注视着,仿佛各自都在努力从对方的脸上寻找着什么,其实我们能够看见的,只是岁月的刻刀在彼此的脸上留下的痕迹,生活留下的那一份沧桑。
我们无法在彼此的脸上寻回那一份早已逝去的单纯和浪漫的情感。
在那一刻,我们能够做到的只能是伸出各自的手,在平静中相握,以此证明我们并不陌生。
不错,我们曾经热烈地相爱过,也正是因为相爱,才在各自的心中留下了抹不掉的伤痛。
说什么呐?该说的早已说过,在这异乡的城市,在陌生的人群里,只能互相祝愿把路走好。
明天我就要离开这座城市,因为人生就像一列火车,总要在奔波中停下来,然后再奔向下一个站台。
昨日梦已远
昨日梦已远
再也追不上
那时一段亦苦
亦甜的时光
昨日梦已远
只剩一张肖像
在雪白的墙上
伴着心流浪
想一想,挥手的时候,我们装得多么地不在乎,多么地无所顾忌。仿佛挥手告别的不是自己,而是一对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我们只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出现在那里。
挥手的时候
挥手的时候,本以为自己能拿得起也能放得下,毫无牵挂地走出那场游戏。
让所有的往事,都尘埃般落下。
挥手的时候,本以为一切都已结束,本以为自己会十分轻松地去面对重新开始的一切。
挥手的时候,多么相信自己,能够凭借着记忆,按着原路返回最初的草地,返回花朵的旧址,返回月光簇拥的山岗,找回那则丢失太久的童话。
挥手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像一棵失火的树,疼痛如同无家可归的鸟群,在天空飞,飞向每一个未来的日子。
在那一刻,才感觉到自己爱你爱得是那么的深,以至忘记了游戏早已结束。
忘记了在同一条路上行走的你我,早已成为了陌生人,早已不再是同一个故事里的角色。因为,挥手的时候,你已有了你的去处,我已有了我的选择。
当我们彼此都转过身去,同时迈开分别的脚步奔向各自的未来,我们却同时哗啦一声,塌成两片废墟。只是我们已听不到对方扑倒的声音,骨折的声音。
想一想,挥手的时候,我们装得多么地不在乎,多么地无所顾忌。仿佛挥手告别的不是自己,而是一对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我们只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出现在那里。
当我们彼此远离,走进深深的夜色,当我们再次想起那挥手的一刻,就会发现那一刻对于人生是一次多么失败的旁注。
我不相信,真的不能相信你变了。
熟悉的你竟变得如此地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