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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些人称为玛丽苏的小梅在轻声告诉徐胜文:“干爹贩毒、走私、并且和很多恐怖份子互相勾结,把我安插在这里,他希望这些人日后都能成为他的部下,他说过,这里是最好的毒品基地!”
“离开他吧,你没有义务成为别人的工具!”徐胜文近乎怜爱的抚摸着她,他不知道:小梅能不能逃过今天的厄运。
“不……没用的,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当初的中国,到处都是干爹的人!他一旦将我放在了某个地方,总有让他放心的理由,他从不做无法控制的事情!”小梅近乎恐惧地窃语着,似乎生怕她所谓的干爹突然出现。
“你都这个样子了,还怕什么!”徐胜文情不自禁地搂紧了她。
突然感觉极不对劲,徐胜文放眼望去,无数双眼睛正默然注视着自己——严格来说,是关注着自己和搂在怀里的小梅——他们眼里玛丽苏。
“36号,放开她!”刘海明突然吼叫起来。徐胜文一楞,刚想发作,发现那些围向自己的人一个个虽不作声,却皆是愤怒无比,好像和自己有着生死大仇一样。
“她……我……”徐胜文刚想解释,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缓缓将浑身血迹的小梅放下,将那染成红色的罩子遮住了他的脸。
原来这地方信仰伊斯兰教。女孩自8开始就要罩上严密地外罩,就算丈夫,结婚前也绝对不准偷窥其容,其他男人要是私自揭开女孩面罩,那当然更是伤风败俗,当地法律也要判死刑的,徐胜文不仅揭开了玛丽苏的面罩,还那么亲密的搂着她。虽然大家知道那是在救她,却一样不可饶恕,他们觉得,就是死,也不应该作出如此越轨的事,何况玛丽苏聪慧漂亮,早成了队员当中不少男子心目中的圣女呢。
“神使的善意,真主会谅解的,为了我们地玛丽苏,为了神使的舍命相救。善良的人们啊,原谅他们的过失吧!”过来解围的是毛拉,他看玛丽苏乃至看徐胜文他们的眼神使徐胜文想起了刚才玛丽苏口中的干爹:如果他就是所谓的干爹。玛丽苏能不知道吗?想到这里,不禁有点哑然失笑,徐胜文默然向前,右手按胸,向着毛拉不住点头,他知道这是一种尊敬对方、也是道谢地方式。除此之外他不知道怎么感激毛拉为自己的解围。看着这些人仿佛要吃了自己的目光。徐胜文不由自主地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神使不必如此,仰仗你们的神威。圣战者打败了异教徒的入侵,并彻底击垮他们,我们的后方也从此无限巩固……让我们一起感受真主的眷顾吧!”毛拉说到这里,突然跪地就拜,其他人随即跪下,已然无人顾及一旁的徐胜文了。
徐胜文趁机回到了队列,虽然不远处的小梅命若游丝,可他知道,他不能再过去了。
“那女人,你认识?”刘海明目光冰冷地盯着徐胜文,虽然不像那些人一样仿若吃人,却也绝不亚于刀子一样盯得徐胜文不自在。
徐胜文点了点头,逃避似地扭过头去,刘海明那目光让他很不自在。
“关系……也不寻常吧!”刘海明声音压得极低,以致除了徐胜文,他身边地几个队员都不知道刘海明在说着什么。
“我……”徐胜文紧咬着嘴唇,终于没有将后面的字迸出,刘海明的目光像喷火一样,狠狠瞪了他一眼:“回去再跟你算账!”
或许早已习惯了战火地洗礼,大战过后的游击队仿若没事一样,该干什么的依旧干什么去了,投降后的“敌军”都极为乖顺,在几名大胡子的引导下,进入了旁边的一个山洞,特战队员门猜测,他们或许活不长了。
“我们不杀他们,凡是愿意遵从真主意旨地,圣战者向来宽宏大量
像猜透了特战队员们地心思,毛拉不久出现在他们面解释。
如果说一开始还带有猎奇地想法的话,如今毛拉等人地一系列所作所为令刘海明开始深思了,其实从一开始毛拉等人如此热情地招呼他们,称呼自己为神使的时候起,刘海明就知道对方在拉拢自己,最起码,对方熟捻攻心战术,从刚才反败为胜的举措上来,战术反应也是如此的迅速,而现在,他们还懂得优待俘虏的战术……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游击队啊!
“从数十年前开始,这里就一直是个多灾多难的地方,除了反抗,我们别我他路!”一直微笑的毛拉变得严肃起来,好像看透了刘海明的心事:“或许我们什么都没有,但有的是不屈的战士,为真主而战,为了所有的兄弟姐妹,不断圣战,我们学习中国毛先生的战术,我们接过前辈们无敌的弯刀……这里的勇士们向来不知道畏惧敌人,我们将杀死一切的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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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拉像演讲一样慷慨地在队员们面前比划着,那神情仿佛在告诉人们:这是一位爱国者,起码从他们国家的角度来说,他是一位能够把握大局、颇有思想的游击队首脑。
刘海明心中突然一动,他在想,猛虎组织神出鬼没,在这样一个战火纷飞的国家,要找到他们谈何容易,如果有这些土生土长的游击队的帮忙……但这念头只是闪了一下,他随即自己否认了自己:如此重大的国家机密,他没有冒险的的本钱。
“只要是正义的战争,总会获得最后的胜利,我的朋友,请您相信,战士们的血不会白流,你们的国家会好起来的!”刘海明笑着,他伸出一只手,那是告别的姿势,那姿势毛拉岂能看不出,脸上突然现出了不悦的神色。
“真主啊,一天,一天不到他们就要走了,这还算朋友吗……”毛拉的神色刘海明岂能不知,按照这个国家的风俗习惯,客人不住满三天就离开,那是极度蔑视主人的表现,是非常不礼貌的,但是没时间啊,特战队任务在身,要探知的情况目前没有半丝眉目,他能顾得了这些吗,当下装作不知,带领队员们转身就走。
毛拉怔立在那,按照以往他的脾气,如果有人对他如此傲慢,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可现在作出这些举动的人是那些他一度十分欣赏、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还刚刚救过自己的一批人,他一时之间不知怎样才能惩罚他们如此的傲慢。
“尊敬的司令官,您就让他们走吧,我敢保证,等不到今天下午,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前面是魔鬼的行宫,他们无法顺利穿越那里!”另一名大胡子不知何时早已来到毛拉的身边,这个地方几乎所有的游击队首领都自称司令官,毛拉的队伍虽然仅仅区区百余人,却也丝毫不例外。
所谓的魔鬼,是游击队组织对另一批和他们时有冲突的武装组织的称呼,虽然规模甚至百人不到,却一度杀人放火、烧杀掳掠,干尽了坏事,不仅当地的百姓,连其他武装势力也称呼其为魔鬼。
“不、不会的,他们不会畏惧魔鬼,真主告诉我们,他们将和魔鬼作战到底,可怜的孩子们啊,他们的鲜血将把魔鬼的行宫彻底染红,我们难道不需要将他们拉回!”
然而特战队的身影终于从毛拉的眼前慢慢消失,他叹息一声只得回去……
即使是平原,也是高山地带的平原,酷热,窒息!
严格来说,已经没有了路,酷热的天气和杂乱的野草搅乱着每一个队员的心情,战车的残骸、尸体的腐臭告诉人们这里还是处于动乱之中,战火、腐臭刺激着鼻子和眼睛,每一个队员都是心情沉重,虽然这是异国他乡,但这个地方苍凉的景象依旧使得人们无限怜悯。
越到正午空气越热,除了密布的野草,没有任何可以休息的地方,徐胜文擦了擦额前的汗珠,他的心还留在生死未卜的小梅那里,他其实不想这么快离开的,可他知道自己肩负的责任,他能理解刘海明所做的决定。
“刘队,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猛子紧随在刘海明的后面,试探着问,这么热的天气,真怀念蔚蓝的海水啊,猛子其实一直是爱水的。
“休息,怎么休息?”刘海明擦了一下满脸的汗珠:“这方圆数十里,连个像样的村庄、连颗遮荫的树木都见不到,还怎么休息!”
♂ 第六卷 ♀
→第二十六章 … 国家使命(二)←
强烈的太阳炙烤在贫瘠的土地上,野草散发着浓郁的热气。
即算是较能忍耐的特战队员们,也被这股高温烤得郁闷无比,大家抬头四望,依旧看不到任何可以凭据的东西,这种折磨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
情况在数个小时后终于有了变化。
当疲倦无比的特战队员们抬头远望时,一道长长的围墙映入眼帘,此刻挥汗如雨、所有人都在阳光的炙烤下被汗水浸透,即算是远眺一下,也必须费力将额前的汗水抹去,刘海明强自抹了一下脸部:“去个人侦察一下,前面到底是什么地方!”
“报告,我去……”猛子笑了笑,那堵围墙的阴影都简直是个诱惑,太阳这么毒,能够猜想到站在那里将是多么惬意的事。
“好,不要大意、快去快回!”刘海明一挥手,其他人随即熟练占据方位,密切注视着前方。
猛子谨慎地跳跃式前进,这里如此的陌生,如此和和他们地方不一样,他知道什么都可能发生,地雷、陷阱、毒气……或者还有更可怕的东西就在前面等着他,即使最苦最累最诱惑,他也绝不能忘记自己的安全。
1000米、500100……目标在逐渐靠近,那堵高墙也显得越来越清晰了,墙体是红色的,宛若人们的血,走得越近越能感受到高强的高大,甚至能产生一种窒息感。
突然一阵喧嚣的声音传入了猛子的耳朵,是高墙里面发出来的。
这难不倒猛子,但见他轻轻一跃,整个人如片叶子般贴墙飘过,接着又轻巧沿墙而下,悄无声息地落入了附近的草丛中。
墙内情况却使他大吃一惊:
沿墙站满了不少持枪士兵。一个个凶相毕露,清一色的AK—一色地长靴,将一些大汗淋漓的平民团团围住,众平民有的在砸石头,有的在扛沙土……不停忙活着。
猛子轻拨草丛,正要继续前进,突听扑通一声,不远处一名正抬石头的平民一个不小时栽到了地上。
一种训斥似的声音传入了耳朵。猛子听不懂对方的说话,但他清楚的看到,一名士兵举起了手中地AK…47,狠狠朝倒在地上的那人砸去。
那人一声不吭,不停地以手格挡着,但这招来了士兵更为凶狠的的砸打,很快他的身上鲜血淋漓,猛子发现。那是个尚未成年的孩子,由于严重营养不良,身体极度瘦弱,从远处看像个消瘦的老人。
无人向前,似乎极度畏惧士兵,其他人该干什么的依旧在干什么,一直到那孩子奄奄一息,那士兵狠踹孩子一脚,随即继续巡逻,不久另一名士兵招来人。将那孩子扛上就走。
“要把他扛到什么地方去呢?”猛子心想,却又不敢暴露自己,他悄悄尾随。跟在几人后面,一直到来到一个乱石岗处。
那地方令他倒吸一口凉气,到处是死尸、到处是残骸,整个场地发出一种难闻地腐臭,和路上偶遇的那些尸体迥然不同:这里尸体简直太多了!
那士兵叽里咕噜讲了一大串话,猛子全然听不懂。但他看见。那名扛着孩子的人战兢兢将肩上的孩子放下。恐惧地闪到了一边。
那士兵拔出军刀,在孩子身上磨蹭两下。随即狰狞笑了起来,用劲一刺,鲜血从孩子胸部直往外涌,瞧那部位竟是刺向孩子的心脏部位。
受痛之下刚才还奄奄一息的孩子猛地睁开了眼,两手拼命握住刀柄,眼睛里分明是愤怒的火焰,那士兵一惊之下两手一松,孩子趁机挣脱出来,他趴了几步,随即起身猛跑,顾不上身上早已血迹斑斑。
那士兵很快反应过来,他急切间举起手中的枪,刚好射击,刚刚扛着孩子的人使劲抱住了他的腿,从那语气中听得出来,他是为孩子在为士兵求情。
士兵丝毫没有领情,和先前那人一样,倒转枪托使劲砸在求情地人身上,又狠劲一脚将旁边的人踢开,再次将枪对准了孩子。
极度虚弱的孩子强撑着跑了数十米,终因体力不支开始放缓脚步……或许他知道后面有支枪正对准自己,慢慢回头,眼神里冒出杀气,似乎要将不远处那支枪开始融化。
“快趴下!”一直跟在孩子背后地猛子猛地将孩子按到了地上:“哦,我忘了,你是听不懂我说话的!”猛子好像自言自语。
“不就是汉语吗,我能听懂,为了找到头盔,我学了几年汉语了!”孩子的话使得猛子一楞:“找头盔,你在找头盔?”
“对,只有成为头盔,我才可以复仇,族人的大仇、姐姐的大仇……”孩子眼睛开始湿润:“凶残的魔鬼,只有头盔才可以毁灭,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