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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了
看着面前的这些神色各异的人,楚君烙明白了他们的想法。本来还在怀疑刚刚那个老头的话,看这阵势他就明白了;原来是要他成为掩饰下面波涛汹涌的一块瞒天布啊。说白了也就是个傀儡帮主。
原就还在想,他这一个单纯的小孩凭什么得到这样的位子,看来各个势力的撕杀已经达到白热化了,需要他这一个有着帮主血脉的幌子粉饰太平。到时真正有实力出任帮主的人出现后,他这个傀儡也就可以成为弃子可以被轻轻的抹杀掉了。
瞥了眼主位上那虽满脸严肃,眼中却隐含得意的狡猾老头。看来刚开始微露才智的做法是对的,现在他不会一点机会都不给自己的单纯当个弃子了。
扫视了下面的一众人等,看来有几个是值得注意的啊,决定了,还是当回他天真无邪的孩童吧。把身子向外公那个老奸猾的身后躲了躲,漏出怯懦的微笑,一声没吭。
众人瞄了一眼这个小孩,眼里满是冷酷,而后就把注意力都转向了他们的帮主。楚君烙知道他们都明白了自己的存在意义,也都把他当作了有朝一日自己独掌大权时可以随意处置的棋子。只有坐在右边末位的少年看向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怜悯,看来是可以利用的。
夜
楚君烙独自来到楚天霸的房外。
“进来吧,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
“你还能活多久?”
直截了当的问出口,楚君烙一点都没有迟疑。
楚天霸震了一下,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楚君烙,为什么他会知道?
“很难懂吗?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件事。虽然你是一个为了这个帮派,亲外孙也可以轻易舍弃的人,但是从这么多年以来你都没有打搅过我们的生活可以看出你对这唯一的女儿还是有感情的。而只有你不能再做这个帮主了,却还不能就这样放手时,你才会去打搅我们的生活。你不能再做这个帮主,就是快要死了。还不能放手则是因为你选中的继承人还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任帮主,或许是他的势力还不够,也有可能是时机不对,总之,你还要给他一些时间。而我,这个有着你唯一血脉的亲外孙则能够为你争取到这些时间,你要让你的那些手下都明白我是一颗弃子,是随时可以抹杀掉的,这样才不会引起他们的反弹,所以他们也不会贸然对我出手,这段表面的平和就还能够维持一段时间,有了这段时间,你真正的继承人就能够以最小的牺牲达到掌握大权的目的,这不会动摇了天霸堂的根本。而我这个幌子因为有了你的血缘,就可以最大限度的掩饰你的目的了,不是吗?”
楚天霸怔住了,为楚君烙古井无波的话怔住了,原来他还是小看了楚君烙啊,本以为看过他今天表现的自己已经对他有了一些了解,以为他就是一个才能非凡的小孩,但终究还是个孩子,或许他还能活十年的话他会把他的位子传给他,不过现在没有时间了,这样的一个非凡的孩子就只能是一个弃子了。看来他错了,就连袭华那孩子也只是以为他这么做的目的是对外孙的疼爱,其实他就是这样冷情的人,他的一生都是为了这个帮,为了这个他可以牺牲一切。既然当年他可以那样的对待他唯一疼宠过的女儿,又怎会在乎这个初次见面的外孙???!!!!但他实在不明白,明明是这样的一个小小的孩童,为何会如此明了的洞悉他的计划,既然洞悉了他的计划,又如何能如此淡然的面对一心想至他于死地的外公??!!
但他所不知道的是,所有的这些,对于面前小小的孩童来说,其实又哪里算得上严重?!
楚天霸终于正视了自己的外孙,正视这个他琢磨不透的孩子“说出你的要求吧,你不会无故表现出实力,这么做一定是有所图谋,说出来!”
“给我你保留的所有力量,你不会只设下我这一步棋,如果我不管用时一定还有力量可以确保把帮里的损失降到最小,我要那个,把它给我。我可以比你选定的继承人作的更好,你的命应该在两个月以上,两个月的时间你会看到我的正确。”
楚天霸深深的注视着楚君烙,注视着这个平平淡淡迎视着自己的逼视的孩子,不,他不是孩子,应该说他绝不单单只是个孩子,在那双淡然却充满绝对自信的眼里,他看到了指点江山的皇者!!!
楚天霸知道了,楚君烙这三个字会成为天霸堂的绝对!但他还是要问,被这样的一个小孩子的气势压倒,他很不平衡。
带着点轻蔑“我凭什么相信你,嗤--就凭你是我的外孙?你知道我不回在乎的……”
“就凭我这么说!”
打断了楚天霸不平衡的发泄,楚君烙抬脚向门外走去。一点也不体谅小孩子要按时睡觉的好习惯,净说些罗里八嗦的废话。
含笑的眼目送远去的小小身影,那中间竟满是得意“你说我的决定对吗?”
……
“……明天影部会向少主报道……”
“……看来你已经承认他了啊……我的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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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房间,果然楚纹已经在等他了。自顾自的脱掉外衣,坐在椅子上等待。
楚纹仔细的打量这面前的孩子,她自己的孩子,现在却让她感到这样陌生的孩子;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久久……
“……你到底是谁……”
叹息般的轻吟空荡荡的幽幽传来,楚君烙笑了;相信每个与他接触过的人都有着相同的疑问,他,不应该是个孩子,可是他们不会问。如同德恩斯,如同楚君烙的外公。他们会自己去查,去查那永远不可能会有的答案。当然,楚君烙不会给他们答案,楚君烙不给,就没有人可以给。
他不在乎自己的名字,放弃朝修这个名字不会比舍了帝国难,何况是他早就厌恶无比的名字。楚君烙(发LUO音)这个名字不错,他天生就是君,君这个字是烙印在他灵魂上的,用了这个身子,就不在乎同时继承这个名字。但他还是他,他不会去做一个孩子的替身,虽然如果有人了解了真相,他会有麻烦,但他有他的狂妄。
现在他会从新建立自己的帝国,作为新游戏的资本,而这身体的附加值到是可以利用一下,现在这个身体的母亲问了,她是该问的,今天的事过后她如果还不问他就要考虑还要不要留下她了。毕竟狡猾的人一向沉的住气。
现在奇怪的是自己,他竟然不想骗她,为什么?欺骗他是最好的办法,他有能力让她相信自己说的每一句话……
沉吟了片刻,楚君烙作出了决定,他把手放在了腰间的刀片上,这是他在医院时就已经带在身上的。告诉她真相,如果她有异动就杀了她!
“我的原名叫朝修,是落日帝国的皇帝,我死于一次皇弟的逼宫……”
“落日帝国?”
“应该是与你们这里平行的另一个空间。”
“那你为什么会”指了指楚君烙的身体,“变成这个样子?”
“我不清楚,当时我死了,醒来的时候就感到全身疼,接着就看到你抱着我,黑的红的白的,乱七八糟糊了一张脸,当时我就在想,好丑,怎么会有女人长成这样……”
“是哦,真对不起。害你才还魂就伤了眼睛……”
逗趣的瞥了楚君烙一眼,承载不住哀伤的泪水却同时滴落。
“其实当时我就有感觉了,怀中的他小小的,慢慢的变冷,冷了好久好久,别人看不出来,但是我知道;我不甘心啊,他还那么小,还什么都没来得及体会,就……我发疯的紧紧的抱着他,我要让他暖回来,暖回来……
接着,那小小的身体又开始慢慢的恢复温度,我当时以为是奇迹,我真的感谢老天啊,我以为老天听到了我的祈祷,用我的命换回他的命,呵呵,奇迹,奇迹又哪里会为了小小、微不足道的他出现……
自从你醒来后我就知道不同了,虽然你的眼中同样清澈明晰,甚至是清澈的到了底,虽然你的一举一动都和他很象。但不同了,作为母亲我有感觉,你和他是不同的。”
直直的看着面前的孩子;楚君烙知道她是透过他看着另一个楚君烙。
收起了悲伤的目光,楚纹回复了清明,温婉的一笑。
“停止了自我欺骗,今天的事其实也让我没有办法再继续自我欺骗下去了……或许由你来代替他活下去就是他最好的救赎,这些事他没法应付的,由你来。也好……也好……”
头一次,楚君烙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能说些什么,该说些什么。面对眼前这个哀而不伤的坚强母亲,楚君烙轻轻的放开了手中的刀片。沉默了。
楚纹看着沉默的楚君烙,突然狡猾一笑。
“你刚刚说你上辈子是皇帝啊,嘿嘿,但你现在可是我的我的儿子哦。来,给妈妈讲讲,做皇帝好玩么?”
“做皇帝啊。嘿嘿”松了一口气,学着楚纹的样子笑道“其实也还不错啊,可以翻云覆雨、为所欲为……”
“那为什么会被逼宫啊?”
“呵呵……因为我是暴君啊……”
“什么?!我的儿子怎么会是暴君?不行、不行,不可以!!!”
“哦?不可以?”微勾唇角邪肆的一笑“还没有人敢对朕说出不、可、以这三个字!!”
虽然慑于面前孩童的压力。楚纹还是倔强的瞪大了眼
“我是你的妈妈,你就要听我的。不、可、以!我说不、可、以!!听到没?”
没有反驳楚纹的话,楚君烙闭起了双眼回味这刚刚的一幕,不可以?!呵呵,她还真敢说啊……
“喂,我说不可以你听到没有啊?”
相对于楚君烙的沉默,楚纹就显得聒噪了,她急唬唬的跳到楚君烙面前着急的嚷嚷。
楚君烙抬头看着鼓着腮的楚纹,第一次笑意达到了眼底的最深处。连话里都包含了隐隐的温柔笑意,
楚纹被那风华绝代的眼角的一丝温柔迷惑,久久,才反映过来--
“不要,我要做暴君!”
片场1
明亮的摄影棚里,工作人员正在紧张的忙碌着。
楚君烙独坐一偶,清晨影部向他报道,他尽量多的了解了一些天霸堂的具体情况,老家伙果然不简单。
他以三分势力平衡的制约着堂里的不稳定,使任意方都不敢有所异动,一旦冲动行事就会给第三方以可乘之机;这个方法在帮主还在的情况下无疑是个好办法,而一旦帮主之位悬空,则会给天霸堂带来致命的危机。
他还了解到,原来让他回来出任帮主竟是其他三方势力共同提出的,而外公只是没有反对而已。哼,是他布的局吧?!那个狡猾的老东西!!看来那三方势力是不足为惧的,那么那真正的继承人又是哪位呢?
再来就是那个唯一露出怜悯表情的少年了;他竟是前副帮主的遗孤,是个吃闲饭的,仅仅是如此吗?一个与任意方势力都没有关系的闲人??他都不知道天霸堂是个可以让闲人平凡的活那么悠闲的地方呢!
因为有帮主的疼爱吗?别说笑话了,连亲外孙都可舍弃的人!!
看来那个叫做龚华的少年反而要好好注意呢……
在来是……
“你就是那个小配角吗?哼!看起来实在不怎么样呢。”一个看起来趾高气昂的花孔雀挡住了光线。
楚君烙抬头看了眼来人,意外的发现来人竟有着一张俊美的脸,光洁饱满的额头,直挺的鼻梁,漂亮的黑色眸子明亮有神,刀削般的脸庞闪现着男人的魅力。很有吸引力的一张脸。
“我是,你是谁?你有什么事吗?”楚君烙平静的问道,通常他很少生气,而一旦他生气……
有点奇怪的看了眼椅子上的孩子,儒人惊讶于他的平静。
儒人有个习惯,他习惯开拍前先找到拍摄时的感觉,这次的戏码中他饰演的是着小子的苛刻皇叔,刚刚看到他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就想说先来试试镜。本已经作好惹哭这孩子或是忍受他的娇蛮;没想到竟是这般平静的对待。
“我叫儒人,在戏中饰演你的皇叔……”
“哦,就是那个对我温文尔雅的皇兄百般疼宠,对我这个因为母妃的关系得到皇位的蛮横哑巴皇储百般刁难的正直皇叔啊?”点了点头“你要找我对戏吗?”
“……恩……是的……”儒人讷讷的应声,怎么回事,眼前的男孩竟让他感到了拘束。
两人试了一会戏,就聊了起来。
“你多大了啊?”
“快五岁了。”
“哦,这么小,我还以为你只是个子比较小呢。”
“……”
“生气了?果然是小孩子。”
“不是,我在想……你为什么把自己打扮的象只孔雀……很丑、也很没品!”
“你---还说没有生气,唉~~我也没办法啊,是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