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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鸟心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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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我们的画册顺利交稿之后,手上就只剩下一些零碎的宣传物料在做,都是些一两万的小单,业务仍旧毫无起色。    
    一天我向蒋副总汇报工作的时候,他的语气十分严厉:“你需要把视野扩大到全国,我们的优势是什么?是全国市场的操盘经验,而不是局限在某一处,某一点!记得我告诉过你,在大唐的地位取决于你的成绩,你只有努力,才有机会!”    
    他并没有说要辞掉我,但是我能够感觉到随时被炒鱿鱼的危险!我真正地感到了生活的残酷,市场的残酷。这种残酷就像非洲草原恶劣的生存环境一样,逼迫其中的动物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必须告诫自己:我今天一定要比对手跑得更快,一定。    
    是的,我不能怨大唐,大唐已经给了我机会,如果没有抓住,只能怪自己跑得还不够快。我并不害怕被炒鱿鱼,可是跑得不够快的话,就算是换一家公司也只会是同样的结局!    
    晚上,我买了一瓶红酒,一个人在屋里独斟。桌上的小台灯昏暗迷离。一首又老又破的克莱德曼的《秋日的私语》从小录音机里淌出来,像从地窖里面发出的声音,带着股发霉的味道。    
    我忍不住伤感起来。我从小迷恋这种静谧忧郁的氛围,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被它害了。如果隔一段时间不让自己在这种气氛里泡泡我就感到不安。我有时候想,自己没有选择企业而是选择广告公司闯荡跟这有很大的关系,我有意让自己处于一种永不停息的运动状态,不断加速、减速、调整、转弯、冲刺……用都市日益疯狂的节奏来强迫自己摆脱懦弱。    
    电话铃响起来了,那“叮铃铃”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好像一阵阵狰狞的狂笑。我没有接,我只是继续想着自己的心事。漂泊的结果让我极度没有安全感,总是害怕被远远地扔在时代喧嚣的尘土之后,独自品尝失败的寂寞。    
    手机又响起来了,我懒洋洋地拿起电话,一片嘈杂声。    
    “我们在皇后歌舞厅,你现在赶过来。”是钱玲的声音。    
    我打了个的去皇后歌舞厅。一进大厅,就听见震耳欲聋的音乐,DJ疯狂地大叫:“你快乐吗?快乐就大叫,快乐就做爱!”舞台上一对男女已经把上衣脱了,做出狂放的做爱动作。


第二部分:广州寻找机会不断更换性伴侣的男人

    底下一片尖叫,马上有男孩跟着把上衣脱了。忽然我发现有人在扯我的T恤,赶忙回过头一看,正是钱玲。    
    “脱就脱。”我被这种气氛感染了,一边跳,一边把T恤给脱了。我搂着她的腰,我们热烈地扭着,似乎一切不快和痛苦都随着汗水蒸发出来,烟消云散。    
    台上的气氛越来越热烈,领舞的男孩把裤子拉链不断地拉开又合上,当女孩把裙子给脱掉的时候,男孩把长裤脱下来扔到了一边。台下的尖叫达到了顶峰,无家可归的都市人聚集在一起享受着集体迷失的快感。    
    这里是都市人的精神疗养院,空气里充斥着疲惫、欲望、引诱、交换、空虚、不负责任、蓄意出轨、无奈、烟、酒、汗以及身体的味道……我不由自主地抚摩着钱玲浑圆的屁股,而她也似乎在享受着,手无力地从我的肩上滑落……    
    “我要你。”钱玲拉着我向洗手间跑去。    
    一闩上门,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我的皮带,伸向我蓬勃的身体。一阵阵热流冲上我的脑门,我伸手将裙子从她后肩剥下去,转过她的身体贴在门上,势不可挡地向她发起进攻。她扭动着身体,发出颤抖的尖叫声,就在这激烈的感官刺激中,我得到了瞬间的放松……    
    我从欲望的高山上迅速地滚落下来,和钱玲拥抱着靠在墙角喘息。镜子中是个无精打采的男人,一个曾经有理想,但大学毕业快四年却依旧一事无成的男人;一个渴望安宁生活,却漂泊在南方,没有本地户口、没有保障的男人;一个想有稳定的爱情,却不断更换性伴侣的男人。    
    过了一会儿,钱玲站起来,轻声道:“我先回去,我们在‘得月轩’。”她整理好衣服就回包房去了。    
    我洗了把脸,冰冷的自来水已经把高潮完全带走,那些悲伤、无助、疯狂的情绪也随着潮水偷偷溜走,我突然清醒了,多年前单纯的理想飘飘而来,就像一个拍着翅膀的白衣天使,性爱居然有这种奇妙的作用。    
    我推开洗手间的门,在炮声一样轰隆隆的音乐声中,摸索到了“得月轩”。一进门,就听见有女人哭泣的声音。我吓了一跳,不会走错地方了吧,再定睛一看,李逵正垂头丧气地在屋子中央呆站着。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凑到近处一看,这不是白姗吗?怎么会是白姗?竟然是白姗抱着钱玲在大声地哭!    
    我愣了一下,忙拉着她问道:“怎么了?有谁欺负你?”    
    她只是“呜呜”地哭着。我看了一下四周,旋即什么都明白了,SEX CLUB,一定是李逵这个坏东西!我早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我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怒气,噌、噌、噌地直冲脑门,我拿起桌上的酒瓶往地上一砸,二话不说,冲过去就是一顿老拳,把他打倒在地,骂道:“你他妈是不是东西?!”    
    房间里静悄悄的,所有的人都被我的气势给镇住了,没人敢出声。我轻轻地拍着白姗的背道:“好了,我们回去,现在就走。”说着我把白姗搀扶起来,又踢了钱玲一脚,她犹豫着也跟了出来。    
    我们搭上一辆的士,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已经是深夜两点了,广州依旧人声鼎沸,灯火通明,许多酒楼还在营业。这座悠久的商业都会就像一个24小时生钱的商业机器,生活在里面的人可以对任何事都抱着玩笑的态度,惟独对金钱万分认真。而我平时对金钱万分在意,一到关键时刻,却偏偏容易对其他的事情较劲认真,什么都不顾。有时候我想自己虽然在外地飘荡多年,可骨子里还彻头彻尾地保留着家乡人喜欢“霸蛮”的性格。    
    白姗住在石牌村,那是广州出了名的乱地方。的士在依旧非常热闹繁华的街边停下。一进牌坊,就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后退20年的世界,这是一个还不如内地小县城的贫民窟。    
    只见密密麻麻的小矮房头挨着头,不足一米宽的曲折道路上依旧走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到处污水横流,整个村落与迷宫无异,比起深圳上沙村的脏、乱、差,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是本地农民的发财世界,是外地人艰难谋生的容身之所,是全国通缉逃犯的躲藏乐土,是快速发展的大都市的毒瘤,也是白领们新生活的起步之地。迎头和你面对面走过的人,有可能在中信广场上班,也有可能昨天刚刚从内地某个小城市来到此地,如果你运气不好,他更可能是个流窜到此地的惯犯,一把抢了你的手机就溜了。    
    “快进去吧,什么都别想,做个好梦。”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就像看见两年多以前刚到深圳闯荡的自己,一无所有,只有勇气。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讲,更加不容易啊。    
    “嗯,那我进去了。”这次她在我面前终于像一个乖孩子一样,点点头,上楼去了。


第二部分:广州寻找机会深圳之行果然收效甚微

    目送她进门之后,我和钱玲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东拐西拐地绕到了灯火通明的石牌东路。    
    这个晚上经过了孤独、痛苦、反省、宣泄、打斗、温情……种种情绪的折磨之后,我忽然宁静下来,那些闪烁的霓虹灯、深夜还在叫卖的小贩、热闹的食肆、熙熙攘攘的人群、照样大声放着音乐的音像店,忽然都与我拉开了距离。这些生活与我无关,我是不属于这里的,我活在一个漂泊的世界里,这个世界的法则除了要让自己快乐以外,还要让自己成功。虽然每个人定义的成功都不同,可是我们听从心底最深处的召唤,按照自己的主张行事,不管别人称赞还是讥讽,我们都要走下去。    
    啊,成功!一想到这里我就十分茫然,她怎么就像爱情一样虚无缥缈呢?她像一个被宠坏的公主,成万上亿来自中小城市的工人、农民、普通人家的孩子跑到大都会来寻找她,最终圆梦的能有几个?更多的只是收获些辛酸的眼泪,最后决定向现实妥协,安稳地过日子,停止漂泊。    
    正在感叹,钱玲忽然停下来,拦在我前面,紧盯着我的眼睛说道:“你中意她。”    
    “什么?”半夜的风很大,吹在身上冷飕飕的,我不由地打了个寒战。    
    “我说你喜欢白姗。”她终于明白无误地说开了。    
    笑话,我这个早把心封闭起来的人还会喜欢人?我一把推开她,冷笑着往前走:“这是什么话?”    
    “你别骗我了,你就是爱她。”她不依不饶地拦在我前面。    
    “爱?”我耸了耸肩,径直朝前走去。    
    “我们原来一直就是这样的,你自己怎么进来的,你自己很清楚!”她在我后面叫道。    
    “原来?”是的,我是知道,但是我自己都无法解释自己今晚的举动,也许因为我对李逵心存芥蒂,也许因为我心情不畅,也许我根本就不适合参加SEX CLUB,也许就是冲动,一股男子汉想保护弱者的冲动,或者是怜悯……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叹了一口气,没有回头:“随便你怎样想吧。”    
    “俊松,俊松……你不要走!你不是对我一见钟情的吗?怎么……”她的声音似乎带着哭腔,可是我不敢回头。    
    这世界还有爱吗?我还能再恋爱吗?我忽然觉得眼前一阵婆娑,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头。恋爱是魔鬼、火、天堂、地狱;快乐只是瞬间的,长久留给人的却是痛苦、悲伤和后悔!    
    自从那晚的事件之后,我就和李逵没说过话,也没有再去参加过SEX CLUB的活动,我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到了拓展业务上,为缥缈的前途做最后的努力。    
    白姗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但是对我的态度却明显有了转变。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没有问她,我们都有意识地回避这个问题。钱玲请了病假,没有来上班,我心里有些不安和内疚,也许那天我确实太激动了,伤害了她。    
    正在我心乱如麻、胡思乱想的时候,我接到了深圳一个客户的电话,他邀请我去深圳谈谈。尽管我觉得希望不大,但我还是一早坐了列车往深圳赶。    
    已是深冬,南方的空气中也透出阵阵寒意,太平洋上温暖的空气已经完全向西伯利亚的寒冷季风缴了械。那些四季常青的亚热带树木在冬季灰蒙蒙的天空下也似乎显得黯淡无光,这样的冬天很容易让一个意志薄弱的人丧失理想。    
    深圳之行果然收效甚微,他们仅仅想找我们做一些宣传物品。从客户那里出来,时间还早。我就给郝瑟打了个电话问候一下,顺便约他出来吃饭。他刚好从杭州出差回来,没有什么事。    
    中午,我们坐在以前和亦玉一起经常吃饭的湘菜馆里,感慨万千。郝瑟道:“饭店老板已经换了三个啦,装修却一直没有变过。”是啊,同样的饭店,同样的饭菜,心情却是大不一样啊。    
    我们喝着酒,闲聊着,自我从麦戈辞职之后,那个项目就停下来了,郝瑟现在负责杭州的一个客户。他还是那么爱炫耀自己,不一会儿就提到自己现在工资很高,杭州的日子也很舒服,并重点介绍了杭州的风月场所,包括自己的打炮经验,他还是这样用下半身指挥着自己。    
    我笑他乱发炮弹,就不怕精尽人亡?他说他从来就弹无虚发,反正做鬼也风流。    
    乱开了一阵玩笑之后,话题又回到了麦戈。也许因为我不再是麦戈的员工,他可以敞开来对我讲,他开始大骂麦戈的OFFICE政治。“你知道吗?贺岩被麦戈原来在上海的一个客户挖走了,据说要给他年薪30万!”    
    我吃了一惊,这恐怕创下麦戈员工跳槽的薪资纪录了。郝瑟继续说道:“不过贺岩也够狠的,当年那个旅游项目,就是贺岩把价格泄露给山鹰的,只用了一招,就把沈梦丽给打下去了。”    
    果然是贺岩!虽然时过境迁,但听到这话我依旧十分震惊。这已经不是办公室政治的问题了,而是犯罪,故意泄露企业机密就是犯罪!为了搞倒对手,他竟然使出这么狠辣的招数!


第二部分:广州寻找机会撞上了幸运之神

    我没有接过话来,郝瑟兴许忘了当初这个项目有我的份,但是现在再表现出愤怒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敬了他一杯酒,把话题岔开道:“麦戈最近业务怎么样?应该有起色了吧?”    
    “还不错。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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