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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杰看着药铺前,决然离去的女子,敬了龙寂岩一杯道,“你的目的,达到了?”
“还差一点儿,得看到和离书,这件事才算结束。”龙寂岩望着唐麦在人群中渐行渐远的背影,眸光越来越深邃。
白衣男子见状,视线落在唐麦的身上,瞧了在座的两人,笑着,露出了一排亮闪闪的大白牙。
楚漠阳跟着唐麦一路回到家,确定再没有其他人之后,唐麦才收起了自己的愤怒,转过身,望向楚漠阳,笑着道,“煦之,怎么样?我演的好不好?”
楚漠阳只是看着她,一言不发,看的唐麦心里有些打起了鼓,就听楚漠阳冷声道,“别想那些不可能的事。”
唐麦的心思被揭穿,垂下了眸子,“煦之,都是假的。”
“小麦,为夫宁愿看着他们出后招,光明正大的和他们干一场,也不愿再这样下去。”真要斗起来,龙寂岩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他只是看唐麦因此事,最近心情好转了不少,才由着她胡闹,但若她真的要和他和离,绝无可能!
唐麦闻言,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望着身边浑身散发着寒气的男人,低声询问道,“煦之,你生气了吗?”
“是。”楚漠阳眸光深沉的望着唐麦道,“拿到和离书之后,你还想做什么?”
“你别告诉我,你打算嫁给龙寂岩。”
“煦之,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唐麦见楚漠阳是真的生气了,不再开玩笑,而是伸手抱着他,靠在他怀里道,“虽然这是最好、最有效的,解决他的办法。”
“你——!”能将楚漠阳气成这样的,也只有唐麦,“为夫便是如此没用之人,还需要你做出这些事,才能达到你的目的?”
“为夫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你现在给为夫听着,你担心的都不会存在!”
一年前,唐麦嫁给他,和他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就很清楚,唐麦害怕龙寂岩会对付自己,害怕到想提前一步解决龙寂岩。
他不动龙寂岩只是因为楚天宸,因为那和他在族谱上的关系,但若真因为他的不出手,而让他的女人想出这种办法,他宁负天下人,也不愿事情再这般发展下去!
“煦之……”
“现在,给我好好的待在房里,不准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楚漠阳冷着眸子,瞧了唐麦一眼。
当楚漠阳真的动了怒的时候,唐麦是不敢再闹他的,只能乖乖的松开手,看着他走出去。
其实,说白了,她就是仗着他宠着她,可她真的不想成为他的负担。
前世,龙寂岩很多事都瞒着她,导致她这辈子想对付他,都没那么容易,她只是想接近他的权利中心,将他一锅端了。
“宝宝,你发现没,其实今日娘演戏,说一刀两断的时候,根本没叫你爹的名字,可是,好像娘这次还是真的把你爹给惹火了。”唐麦摸着小腹,叹了口气,“你说,娘现在该怎么办?你爹前世就不肯对那个坏蛋下狠手的,这辈子要再斗上,你爹要又不肯下死手,我们该怎么办?”
------题外话------
酒家娘子
李采薇穿越到古代农村,成为一个五岁的小女娃,为救弟弟委身给傻子做童养媳。
丈夫又傻又面瘫。
两间破草屋,一亩三分地,有上顿没下顿,难以温饱。
残酷的生活,逼得李采薇奋发自强,靠着一技之长,带着丈夫发家致富。
事业蒸蒸日上,从一个农家贫女成为专门种植朝廷贡品的小富婆。
原本以为自此和傻子丈夫和和美美过生活,却不想被拐进了花轿。
嚓!好女不二嫁,这是什么情况?
李采薇新婚之夜逃婚,出门便被逮着。看着眼前英俊潇洒的男子,精睿凛然的眸子,哪有半分傻气?顿时傻眼了。这当真是她的傻子丈夫?
【vip201】信哥哥
楚漠阳做事向来雷厉风行,从今日的事件中得知唐麦的意图,他不但没有如龙寂岩想的那般和唐麦和离,反而找到西水,撕了脸上的人披面具,神情冷峻的开口道,“西水听令,立即不着痕迹的将黄莺儿和冒充我的人带回来。”
西水眼看着这几日陪在唐麦身侧的那个据说是唐柯留下的人,变成了自家的爷,好一阵没回过神,直到楚漠阳下了命令,他急忙应道,“属下遵命。”
西水在前去将黄莺儿找回来的路上,有很多事都没有想明白,比如,为何会有两个爷,若是爷一直都陪在夫人身边,那个成日和黄莺儿待在一起的爷,又是何人?
最重要的是,这些时日看到的爷独宠小妾,冷落夫人的事情居然全都是假象,爷为何要制造如此假象?
西水无法明白,但既然爷让他去将人带回去,他听命就是。
冒牌货还在药铺陪着黄莺儿,到处秀恩爱,西水找到两人时,盯着冒牌货瞧了一阵,猛地拍了自己的脑袋一把,他这些时日果然是被弄懵了,只知道为夫人打抱不平,却完全没发现,此人除了和爷有着相同的体形,其他的根本连爷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来之前,爷特地吩咐,要不着痕迹的将人带回去,西水走上前,脸上一派平静,甚至恭敬的对着那冒牌货道,“爷,我们府上出了点儿事,需要您立刻回去处理。”
冒牌货闻言,转身望向黄莺儿,温柔询问道,“莺儿,府上出了点儿事,为夫怕是不能再陪你了,我们先行回去,明日为夫再陪你出来逛,可好?”
黄莺儿今日打了个大胜仗,心里得意着,见冒牌货如此温柔的询问她的意见,顿时含羞带笑道,“夫君,既然府上有事儿,我们就回去吧,妾身一切都听你的。”
西水见两人如此神情暧昧,眼角微微抽了抽,若非知道眼前的人不是自家的爷,他现定是会替夫人鸣不平的,但幸好,眼前的就是个假冒的。
冒牌货和黄莺儿都不知,是楚漠阳让西水叫他们回来的,一路上两人还腻歪在一起,若说冒牌货是演戏,这戏也演得有些过了。
三人回到府上,走进书房,刚送走黄莺儿,冒牌货瞧着西水就以一种上位者的口吻道,“西水,你说府上出了事儿,到底出了何事?”
西水的眼神冷了下去,带着一丝玩味笑意的开口道,“你这些时日,听我喊你爷,听的很高兴吧?”
“西水,你这是何态度?莫非你想以下犯上?”
西水听着这呵斥他的话,还有那暴露在外的愤怒中夹着胆颤的眼神,幸好这些时日,他在为夫人抱不平,没有成日跟着这种人,叫他爷,否则,他非得将自己呕死。
“爷,不管,你要赔偿属下的损失!你和夫人骗的属下好惨啊!亏属下这些时日,还为了你们如此难过,左右为难啊。”西水突然在书房里哇啦哇啦的叫了起来。
随即,冒牌货就见楚漠阳从内屋走了出来,脸上戴着和他一模一样的面具,浑身散发着一阵彻骨的寒意,冒牌货下意识的倒退了一步,眼神有些慌乱的避开了楚漠阳的视线,急忙行礼道,“爷。”
“黄莺儿怀有身孕的事,为何不报?”
“爷,奴才只是……”
“西水,将他送去南枫馆。”冒牌货的话还未说完,楚漠阳就已经不带一丝情绪的对西水下了命令。
西水闻言,看着这冒充楚漠阳,还真把自己当成主子的人,露出了一阵阴森的笑声,“爷您放心,属下定会好好调教调教他的。”
“爷,您不能这样,您答应过奴才,只要奴才听您的话,您就放奴才和奴才的家人自由的。”
楚漠阳冰冷的视线落在此人的脸上,口吻冷沉的开口道,“我是答应过,但前提是,你不曾自作主张。”
“西水,将人带下去。”
“是,爷。”
冒牌货闻言,转身就想跑,西水见状,上前阻拦,却不想这冒牌货还有几下功夫,差点儿让人跑出院落,最终还是楚漠阳亲自出了手,将人拿下,丢给了西水。
西水看着被楚漠阳点了穴道,丢在自己面前的人,惭愧的低下了头,“爷,属下以后一定勤加练武,绝不给爷丢脸。”
“罢了。”西水的武功向来是他身边这些人里最弱的,楚漠阳这些年走到哪儿都带着他,最大的原因还是西水平时嘻嘻哈哈的,能让唐麦开心,有这一点就好,其他的还有何可计较的,“秘密处理好此人,通知冰蟾,让他立即过来。”
“是,属下这就去。”西水偷偷的瞧了楚漠阳一眼,带着人,转身走了下去,为何他有种爷的心情甚是低落的错觉。
冰蟾是楚漠阳手下中最变态、最畸形的一个存在,专门负责处理各类不听话的人,最擅长的就是刑罚,人落到他的手里,求死都成了一种奢望。
黄莺儿待在屋里,正笑意盎然的准备给龙寂岩那边写信,汇报这边的情况,不期然房门被推了开来。
她被吓了一跳,急忙将写了一半的信藏了起来,走到门口,就瞧见楚漠阳带着一名满头银发,双目斜长带着嗜血光芒的男子站在门口。
黄莺儿愣了一下,继而笑道,“爷,你这是做什么?你吓死妾身了。”
“交给你了。今晚之前处理好。”
冰蟾笑着舔了舔嘴唇,“放心吧,爷,属下最爱的就是这类少妇,她们的血比什么都来得美味。”
“夫君,他是谁?他要做什么?”黄莺儿此时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即便是一样的身材,一样的面具,但是眼前的人的眼神和气势,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楚漠阳没有回答,也不会回答,只是转身走了出去,将屋里的人留给了冰蟾。
唐府,药房。
唐麦坐在桌前摆弄着草药,可弄着弄着就停了下来,楚漠阳走后,她一直没安稳下来,不知道楚漠阳去了哪儿,也不知道他做了何事。
她想出去找他,可想到他说的,没有经过他的允许不要私自出去,就又坐了回去。
她承认她想到的办法是很逊,可到目前为止,她能想到的只有这种办法。
唐麦在家待了一整天,浑浑噩噩的也不知自己一天做了什么,只是一直在等着楚漠阳回来,可一直等到半夜,都还是没有等到人。
等到三更天(前半夜11时至1时),唐麦顾忌到肚子里的孩子,只好回房,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是几时,才感觉到身边有动静,她睁开眼睛,就看到黑暗中一个人影在替她盖被子。
“煦之,你回来了。”唐麦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可那人影却在她坐起的瞬间,闪身消失在了原地。
唐麦一愣,急忙起身,望着漆黑的夜幕叫道,“煦之,是你吗?”
夜色中,没有任何回应,一片沉寂。
怎么回事儿?
唐麦站在门口,眉宇紧蹙,百思不得其解之际,院落外隐约出现了一道身影,唐麦见状,低声问道,“煦之,是你吗?”
“小麦?”楚漠阳刚回来,就听到夜色中唐麦的声音传了过来,快步上前,脱了身上的衣物,就将她包裹了起来,有些心疼的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门口站着?”
“我在等你回来。今日的事,是我错了,你气消了吗?”
楚漠阳没有回答,只是拦腰将人抱回房,放在床上,替唐麦将刚替她披上的外袍脱下来道,“不生气了。以后为夫会早点儿回来的。若是没有回来,你也不准再站在门口等。”
“煦之,你今日走了一整天。”
楚漠阳闻言,手顿了一下,见唐麦垂着眸子,脱了衣物,上床,搂着她道,“只是去给龙寂岩送了一份大礼,算是报答他最近在我们身上花的心思。”
唐麦抱着楚漠阳的胳膊,头枕在他的臂弯中,没有开口也没有询问楚漠阳究竟做了何事,只是紧紧的抱着他道,“煦之,陪我睡觉。”
楚漠阳看着唐麦缩在自己的怀里,抚摸着她的长发,低声道,“睡吧。”
翌日,唐麦在楚漠阳的怀里醒来,见他早已苏醒,却没有叫醒自己,只是目光温柔的望着自己,张了张嘴,因昨日之事,一时不知该说何话为好。
楚漠阳见唐麦如此模样,知道自己不开口,她只会闷在心里,柔声问道,“在想什么?”
“煦之,我……”
“龙寂岩昨晚被关进了宗人府。”
唐麦闻言,瞳孔一缩,坐起身,拉着楚漠阳就询问道,“煦之,你说真的?”
“即便出来,他的名声也会一落千丈。趁着他被关在宗人府的这段时日,为夫会和与他有联系的大臣接触。隐藏的深的,为夫再寻办法清除。现在,可以安心了吗?”
唐麦听着楚漠阳的